我每天除了工作以外,就大量的學法,那些不好的思想業力天天往上翻,各種干擾使我的精神壓力特別大。我堅定一念:「這次我是不會再離開大法了,我要跟師父一修到底,誰也別想把我再拖下去了!」通過學法、背法,現在這些思想業力在逐漸的減少。通過大量學法與同修交流,自己感覺內外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人已經脫胎換骨了。記的當時,一天晚上夢見另外空間的那個我,整個人黑黑的,空間場也是黑乎乎的,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就這樣一個業力滿身、情慾滿身的我,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還點醒著我。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
現在,大法弟子的主要責任是「救度眾生」,我也開始了我的證實法的路,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只要跟我有緣的,我都去告訴他(她)們真相。但是有時做的不夠理智,沒做到師父要求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不理智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還不自知。
在這種強烈的做事心、顯示心的驅使下,2006年9月與二個同修在一個集市上發真相資料,被當地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抓入當地派出所。當時,他們三、四個大男人都搬不動我(當時我只有105斤),僵持了好長時間,他們又過來好幾個人才把我拖到車上。
師尊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精進要旨二》〈理性〉)當時沒有一點怕心,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到了派出所,車門已經打不開了。我正告他們:「我們三個人一定要在一起不分開;你們非法抓我們是在犯罪,以後不許再抓別的大法弟子,要保護他們;現在世人都在『三退』保命,你們也都退出來吧!」我給他們起了化名,他們也沒反對。
到了晚上,當地的「六一零」頭目對我們說:「送你們回家」,就這樣把我們騙到了看守所非法拘留。剛開始,我們就高密度發正念,感覺到強大的正念在消滅著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我們還在一起背法、向內找。在非法提審的時候,我們抓住機會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受到的污衊、誹謗及天安門自焚造假案。那裏邊的所長們聽了,也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
我們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在哪裏都是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看守所的犯人看我們不幹活、不穿號服很生氣,指桑罵槐,摔摔打打的要罷工。看守所當時值班的所長對她們說:人家是因為有信仰才進來的,你們怎麼能跟她們比,你們是犯人,好好幹你們的活吧。她們一聽所長都這麼說了,沒人再敢吭聲了。過後我們對她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因為要做個好人才被非法抓進來的。
有個老太太,因為跟妯娌打架把人家的手打壞了被抓了進來,進來後心裏堵的慌,吃不下飯,我們看她很難受就告訴她: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心念,你心裏就不堵的慌了。老太太一聽如獲至寶,晚上別人都睡覺了,她不睡,在炕上(因為是大通鋪)一邊走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能是沒文化,念著念著就念忘了,又把我拽醒問我,我又告訴她一遍,她又跟著學了一遍,然後,自己又走到一邊念去了。就這樣念了一宿,第二天早上犯人們因為一件事打了起來,老太太從中間拉架,她們沒打起來,最後老太太還因為這件事減了刑。
還有個老師,因為跟村裏人打架被抓了進來,一看這個人就是個很要強的人,她老跟犯人計較,那些人都合起伙來欺負她,白天她們打起來了,最後晚上都被戴上了手銬,這個老師覺的自己很精明,想把我們拉著跟她一夥,晚上她偷偷跟我們說:你們幫我把手銬鬆一鬆,你看她們都偷著鬆了。我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不參與,你們也不要再打了,你們想想,你們來到這裏還打架,你們對得起誰呀?你們家人還不知道在外面怎麼著急呢,你們還在這種地方打架。聽我們這麼一說,她們就不怎麼打了,那個老師也不讓我們給她鬆手銬了。
因為我們既不穿號服又不幹手工活,所以沒有甚麼事就煉功,剛開始她們看我們煉(那時我們每天煉四、五遍),後來,她們也偷著跟我們煉。那個老師第一天煉的時候師父就幫她淨化了身體,她感覺有口氣往上沖,她有點受不了,覺的頭暈噁心一下就趴在炕上了。到了第二天,我們煉的時候,她又跟我們煉上了,氣衝的她又趴下了。到第三天的時候,氣一下子衝過去了,她高興的說:我今天能吃三個饅頭,最後真的吃了三個饅頭。感覺身體舒服極了,她說:我好了。
我們還幫所有的女犯都做了「三退」,讓她們記住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都點頭說:記住了。離開看守所回家的時候,她們都有點戀戀不捨,看著我們那渴望的眼神,我們知道她們要甚麼,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一起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走了,她們有救了。
一點體會與同修們分享,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