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證實法 正念走出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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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位農村女大法弟子,由於受後天觀念的影響,認為自己沒甚麼文化,寫東西對我來說,簡直太難了,所以一直沒想寫。現在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這是我的責任。我很榮幸自己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偉大的佛法歸正了我,在大法中,我走過了十四年的修煉路程,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在正法修煉的十年中,中共邪黨不斷的向這個善良的群體犯罪,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無辜的被迫害,失去了正常的生活,流離失所,經歷過重重魔難。但是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修煉中從未動搖過,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們走到了今天。下面是我的修煉體會。

回想那時,孩子才八個月,我丈夫就開始生病,到處求醫問藥,七、八年來一直沒治好他的病,還欠下了外債。就抱著給丈夫治病的想法,我倆一起走入修煉的大門,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法,使我們全家人都走入大法修煉的行列。從此,我倆在我鎮開始洪法,義務教功。在城裏同修的幫助下和全鎮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下,我們鄉鎮先後有四百多人走入大法修煉。

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時,我家是重點,丈夫(同修)是當地的義務負責人,所以從九九年的「四﹒二五」後,一直有派出所和鎮上的人看著、跟著,整天到家裏騷擾,有時都不讓出門幹活。「七﹒二零」那天,我鎮的三位義務負責人被綁架,我鎮的所有同修都走出來了,到鎮上去證實法,要求鎮政府放人。那天,同修的家人、各大隊村委派人去往家拖拉同修、打同修,有的就被拉回家去了,有的就是堅定不走,最後直到把那三位同修放回來。晚上,我們又在煉功點集體煉功。那些警察和鎮上參與迫害的人在旁邊看著,直到我們煉完功回家。回家一看,我家的前門和後窗都有人蹲點把守著,前後都拉上燈泡,晚上把大門給擰上鐵條,白天拿下來,就蹲在門口看著不讓我們出門。那時在家就像坐監獄一樣難過,簡直是度日如年,真好像天快塌了一樣。

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家被抄了三次,去了有三十多人,我娘家哥(那時未修煉)去看我,被派出所和鎮上的惡人圍毆毒打。我倆被綁架到派出所關押迫害十來天,期間被毒打、折磨。

九九年冬天,我倆到別鄉鎮同修那裏去交流,正好那裏的同修正在搞簽名,想通過徵簽來證實大法、制止迫害(現在都知道是不應該做)。我倆也要了一張,去複印部複印了一部份,回去後一說,同修也都簽了名。後來,有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迫害後,家人承受不住把此事說出來了,簽名的同修都受到嚴重迫害,巨額罰款兩萬元左右。我姪子沒修煉也被綁架到鎮上遭到毒打,我倆更是如此,身體被打的全是黑紫色,沒有一塊好地方。那時也悟到不應該拿錢,但就是被毒打怕了,放不下生死沒做好。

還有一次是二零零零年陰曆四月初八,我記得那天是師尊的生日,我和丈夫同修還有另一名同修(我哥)被派出所無辜綁架到鎮政府,在那裏我們受到了嚴酷迫害。那時人人都被電視毒害著,他們就是認為法輪功就像電視上說的那樣,所以在打我們的時候咬牙切齒,對我們恨之入骨,一句話不讓我們講,用三根帶刺的皮警棍打我們,其中有兩根皮警棍被打斷,裏邊露出鋼筋來。那次我被打得在水泥地上躺著起不來了,兩條腿腫得很厲害,上廁所都蹲不下去,一個月後,我的腿還有硬塊。另兩位同修被打得比我還厲害,要沒有師尊的保護,可能就殘廢了。

雖然受到這些殘酷迫害,但是,我們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沒有動搖,我們堅信我們煉功、做好人沒有錯,我們不應該被迫害。就想走出去到北京證實大法,但是,那顆被打怕了的心就像一堵牆一樣,阻擋著我邁不出去。後來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終於邁出了那一步,我倆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列車。在火車上見到同修,我頓時感覺身體非常輕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高興。心想:這次去北京證實法,怎麼去的怎麼回來,決不允許邪惡再迫害了。

從北京回來後才知道,因為我們去了北京,邪惡很害怕,把全鎮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關起來了,也在到處找我倆。據說曾經兩次到過北京去找,沒找到。我們知道情況後,就沒有回家,在外面找了一份臨時工作,到那一看,生活用具鍋、碗、瓢、盆、小板凳、液化氣、睡覺的床等,基本甚麼也都有,就連衛生紙都有了。我心裏好感動,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時時呵護著我們,在幫我們。就這樣我們總算有了落腳的地方,一邊幹活,同時也講著真相,使在一起幹活的人都明白了真相,都知道大法好。廠裏老闆看了我給他的真相資料,也都知道學大法的是好人,和電視上說的不一樣。他問我要明慧網址,那時我還不知道明慧網址。我們在廠裏幹活,處處都做好,老闆很放心。有一天,老闆娘對那些小青年說:你們別到處惹事,有空在宿舍跟他倆(指我倆)學學法輪功。就這樣,我們在宿舍有個公開的修煉環境。因每天上班十二小時,學法不是很多,剛走出來還沒有經驗。那時主要是發真相材料,貼不乾膠、用紅漆噴真相標語。

過了將近五個月的時間,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丈夫和另一名同修在白天發資料被惡警綁架。那時發真相資料很多,白天、晚上都發,也許起了執著心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到派出所。在那裏邪惡為了追問真相資料的來源,曾經毒打、折磨他三天三夜,當時迫害還很嚴重。最後我丈夫(同修)在承受到極限的情況下,用頭撞了牆,也沒有說出資料的來源,也沒有說出一個同修來。後來,和他一起被綁架的那位同修被勞教,我丈夫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轉其他看守所關押迫害,三個月後,邪惡企圖勞教他,但他正念很足,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堂堂正正的從我鎮的大門口走了出來。

再說丈夫(同修)被綁架後,我不知道,用固定電話給他打了一個傳呼,(邪惡順著電話找到了我的住處)當我知道他被綁架後,我就趕快離開那裏了,走了一段路後,我就想:不對呀,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怎麼不把大法書和煉功帶拿著就走呢?大法都丟了,你還是甚麼大法弟子,想到這裏我趕快回去,把大法書等東西收拾好,把屋裏有關大法的東西清理好後,我帶著一床被子和大法書等就離開那裏了。我剛離開,邪惡就去給我抄了家。那已是黑夜了,我就想:我到哪裏去呢?當地也沒有認識的同修,只好往當地走吧!走到我的一個親戚家,叫開門就住下了。在常人家生活環境很不容易,我儘量給他們幹活,做飯洗衣服,衣服很髒,一兩年沒洗的衣服都拿出來讓我給他洗,洗完衣服後,我的手指都腫疼。雖然我知道沒關係,修煉人吃點苦是好事,在艱苦的環境下修煉才能消去業力。但我發現不行,沒有煉功學法的環境,我就又走了。我就想找份工作幹,既能藏身又能維持生活。但是,發現常人都望著我害怕,沒人願意給我介紹工作,就這樣,在常人社會雲遊式的生活環境中,過了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中,甚麼酸、甜、苦、辣都經過,甚麼話都聽過,連不大的孩子都給我氣受,也磨去了我很多人心。

轉眼二零零一年新年到了,人心上來時,想想家裏七十八歲的老人和孩子,不能在家裏照顧他們(我倆離開家時,兒子才十一歲),又想到丈夫同修在看守所遭受著迫害,邪惡還在到處找我,又不能回家過年,心裏不是滋味。家裏同修(大伯哥)也找到我,叫我回家過年,原因是鎮上邪黨書記把我兩個哥哥找去說得很好聽,說叫我回家寫個保證就行了,但我清醒的知道邪惡企圖綁架迫害我。我以法為師,當時就想到了師尊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講:「比如說有的學員被抓進去了,在嚴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寫了悔過書。可是呢,他心裏想:我這都是騙他們的,出來之後我還煉,我還出去正法,還上天安門。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我拿出書來給他們念了念,我哥就說:你怎麼認識的就怎麼做吧。到了大年三十,惡人果然到我家去找我,看我沒在家,又到我娘家去找,也沒有找到。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安排下,我找到了親戚在坡裏蓋的一所房子,平常有人給他看門,過年人家都回去了,我就在那裏過的年,雖然空蕩蕩的就我一個人,但我還是很滿足的。我知道師尊時時就在我身邊看護著、保護著我,所以我並不感到孤單和害怕。

三個月後,我丈夫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正念闖出來了,我倆又在外面找了一個地方住下。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離我住的地方很近,房東就在廠裏做飯,是她給我介紹的。其實都是師尊的慈悲安排。那時我丈夫負責往下送資料,我就上班,生活也能過得去。有空就去發真相資料,那時能走出來發資料的同修不很多,所以我倆的責任很重,時間長了也難免碰到一些坎坷魔難,但都在師尊的保護下化險為夷。隨著時間的增長,周圍附近的村莊都發遍了,我們就騎摩托車出去發,有次我被村裏站崗的(到傍年根村裏都安排站崗的)發現了,他打我、拖拉我、拿出刀子嚇唬我,我當時就想:有師父法身保護,我不望著你害怕。最後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惡人不見了,我又到別的村莊發完資料才回家。

到了二零零一年的夏天,我丈夫又一次被綁架,原因是有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被綁架,家被抄,邪惡在裏面蹲點,我丈夫去後被惡警綁架。我還不知道,三天沒回去我還以為在那裏幹活呢,我就想去看看,一到那裏,師尊就點悟我危險,所以我很小心,我一敲後窗戶,惡人立即出來追,但我騎著自行車早已走遠了。那次丈夫被綁架,新襯衣、新涼鞋都被他們強行脫去不給了。還有兩個同修也是同樣被綁架的,一共八位同修遭綁架,有七位同修被勞教,我丈夫被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後,被轉到當地派出所,當地惡警就想勞教他,勞教通知書都給送家去了。在檢查身體時,不合格,勞教所不收,惡警就送禮,送禮勞教所也不收。實際上是師尊慈悲保護,在回家的路上,惡警指著丈夫同修氣憤的說:弄你這個去捨本搭上吆喝。儘管這樣,派出所還不放他,繼續關押迫害他,我丈夫開始絕食,在身體極度虛弱時,邪惡還毒打他,三天三夜出現生命危險時,惡警才把他送回家。丈夫回到家後,本想在家照顧老人和孩子,沒想再離開家。可是,剛回家不到三天,身體還沒有康復,還在炕上躺著,我鎮迫害大法的邪黨人員,就又去打他。把我婆婆攆出去關上門,兩個惡人就在我家毒打他。又過了三、四天吧,惡人又去綁架我丈夫,丈夫就是死也不跟他們走。那個惡人開始嘔吐,邪惡才算完事,可能是迫害好人遭報應吧。惡人走後,丈夫看到在家不行,邪惡還繼續迫害。所以,只好又離開了自己的家。這幾年來,丈夫受到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我沒有重點去寫,要是都記下來的話,可能要寫很多。

到了二零零三年,資料點的同修被綁架,做資料的同修越來越少。我倆就有了想做資料的想法,師尊看到了我們的願望,就安排同修給我們送來一體機,叫我們自己做所負責地區的真相資料。漸漸的,在同修的幫助下,從不會到會,從不成熟到走向成熟。慢慢的,項目也越來越全。到後來印《九評》做書,每星期的週刊、小冊子、報紙、刻錄光盤、護身符等很全。從此,我倆擔負起資料點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重任。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資料點一直很穩定的運行著。過了有五個年頭,在二零零八年十月份,資料點突然被抄,我被綁架,丈夫同修翻牆走脫。並趕快通知了和他有聯繫的同修,避免了一些損失。

當夜我被綁架到濰城公安分局,當時我就想:「哪怕脫去這張人皮,也絕不配合邪惡出賣同修。」又一想不對,師尊安排大法弟子最後大圓滿,統一結束,我這樣想不對,我如果早走的話,不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嗎?不行我要全盤否定這一念,就是走師尊安排的路。同時我又想到師父的講法:「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我就抱定了堅定的一念,就是不配合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甚麼也不回答,一句話也不說。他們看我不說話,就叫我抬起頭來看著他,我抬起頭來,直視他那邪惡的眼光,同時不斷的發正念。清除背後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因素,他看我一點也不動心,就用腳踢我的腿,用腳後跟剁我的膝蓋。我就是一直正念很強的看著他們,一會他就受不了不看我了。過一會兒,再叫我抬起頭來看著他,他瞪著眼看我,連吼帶罵、連腳踢,有個特別兇的惡人,好像是司機,平頭、瞪著眼睛,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大三粗的,此人最邪惡,說是打死我,用水潑我。我就想:無論你邪惡怎麼瘋狂,我這裏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折騰到傍晚,他們可能都累了,就回去睡覺了。我一直戴著背銬,蒙著眼睛甚麼也看不到,就是發正念。時間長了,我上半身疼痛難忍,我就想起師父《洪吟》〈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第二天下午,把我送到看守所關押迫害,到了看守所我就想:是甚麼原因導致這次被迫害,我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很多人心,求安逸之心、爭鬥心、執著自我、證實自我、不讓別人說等等好多人心。有次我那顆不讓被說的人心被觸及後,和丈夫同修爭吵起來。那時很不理智,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了,被自己後天形成的不好的因素左右了。我自己竟然說:「我叫人家抓去正好,省得整天和你在一起氣得難受。」當時,丈夫同修叫我把話收回去聲明作廢,可我就是執著面子、執著自我,知道錯了也不回頭。就是這一不正的念頭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被綁架不說,還給大法造成很大損失,現在真是後悔莫及。出事一個月前,師尊曾經點化我,就是在我似睡非睡的情況下,我看到一些穿制服的警察到了我們的屋門口。和出事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樣,很真實,從來沒有做過那麼真實的夢。我被嚇醒了,當時我和丈夫說過,認為是怕心,也沒把它當回事。後來,慈悲的師尊看我們還不悟,就又點悟我,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悟到,直到迫害發生。如果師尊點化,我們能悟到的話,完全有機會搬家,就能避免那次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表面原因像是在家同修被跟蹤後不知道,經常往資料點跑造成的)實際上是我自己心不正求來的,都是我的錯。我沒做好連累了同修一家人。

找到這次被迫害的原因後,我把所有的心都放下。除整點發正念外,就背師父的經文。再就是講真相、勸三退,為了救度裏面的犯人,有時看她完不成任務也幫幫她,她會很感激。那時對她講真相,她也容易接受。早上,三點四十分起床煉功,有時睡著了,犯人就叫醒我,我也很感激她們,她們誰值班誰叫我。犯人都羨慕大法弟子,因大法弟子開創出了自己的修煉環境。晚上不值班,不用幹值日生、不用幹活、不背監規、不報告比較隨便,犯人幹活完不成任務都要受罰的。在看守所我看到了一些情況,在這裏我想談談我個人的認識,由於同修對法的認識不同,對每件事的做法也不同。有的同修在裏面絕食,受到很大的迫害,我也很難過,我想絕食到不是甚麼錯,關鍵是絕食的目地是甚麼、抱著甚麼樣的心態,甚麼時候應該絕食,甚麼時候不該絕食一定要清楚。我們大法弟子都代表大法的形像,做甚麼一定要考慮對證實法、救度眾生有沒有用,如果有用還可以。但是我看到,常人會疏遠你、望著你害怕,甚至參與迫害你,對救度眾生起不到好效果。那為甚麼絕食呢?如果是抱著怕被勞教或求早出來的心絕食的話,我想目地就不純了,就是有漏,因此成為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的藉口。上十字架、死人床、帶大鐐甚至被灌食等迫害。最後,有的還是被送勞教,有的被判刑,至今關在看守所遭受迫害。我看到在看守所絕食的同修,一般都是做資料的同修。我想:無論我們做多少大法的工作,都不能成為邪惡迫害我們的藉口。在被非法提審中,不能留有任何口供和簽字。不回答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就是千萬不能配合邪惡。我們沒有做錯,我們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在做事,我們是順天意而行。師尊在時時呵護著我們,只要我們以法為師,真正向內找,放下各種人心,就像《洪吟二》〈別哀〉說的:「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師尊講出來的是法,只要我們真正能做到的時候,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我們可以不用絕食,身體不用去承受那種痛苦,完全可以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師尊安排的路。

我一共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在看守所三十七天,在看守所的非法關押中,被非法提審九次。濰城分局八次,檢察院一次。在這九次的非法提審中,我能做到正念正行,一切不配合邪惡,是因為我心中有法,我用法去衡量一切,邪惡說出的每句話都用法去衡量,放下任何人心,就是以法為師。當用法去衡量的時候,邪惡說出每句話的目地是甚麼,他想幹甚麼,會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那時頭腦會很清醒的、真正的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由於我不配合邪惡,沒有任何口供和簽字,邪惡想給我判刑,就把資料點被抄的設備和耗材(他們都錄了像)企圖作為來迫害我的藉口。到了三十二天檢察院非法提審我,我就說:我做甚麼都是做好事,你如果拿這些東西來作為迫害我的藉口,我是堅決不承認,我就是不承認。十來分鐘後,檢察院提審不下去了,說管不了就走了。三十七天後看守所把我放了,但是,濰城分局的惡人不放我,說是:「這麼多事你一點也不說,就放你?」因此,又把我弄到甚麼賓館關押,企圖加重迫害我。

當我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師尊點悟我,使我豁然開朗。明白到了該絕食的時候。我開始絕食,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三天三夜也沒有渴和餓的感覺。在絕食的過程中,有個局長說是給我灌食。我說:「你給我灌食我也不害怕,明慧網你天天看,你應該知道,現在國外有專門追查迫害法輪功的國際組織,正在追查迫害法輪功的案例,你如果今天給我灌食迫害我,你將來要受到正義法庭的審判。」就這一句正念堅定的話,當時對他的震懾力很大,我看他臉都變了。旁邊有個人說:某某還知道很多事。從這以後,再不說給我灌食了。隨著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隨著變好,沒有人再企圖迫害我了。有的人偷著說:「你該吃吃、該喝水喝水,當官的來了,我們就說你不吃不喝。」但是,我是不上他們的當,因為我悟到是對我的考驗。有天晚上看管我的人,看我起來趕緊給我水喝。我說:我不喝,他說:「你不相信我?」我說:「不是,我現在是在絕食絕水。」他也沒再說甚麼,可是後來我知道,如果我吃一頓飯的話,就多呆好幾天。就這樣過了三天三夜,在外面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四十天後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

通過這些魔難教訓,使我更理智、清醒了,更加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更加明確了今後的路應該怎麼走。雖然我們還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還有很多事沒做好。但請師尊放心,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堅定的學好法,以法為師,正念正行,嚴格要求自己,遇上問題真正向內找,實修自己。我們一定會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搶人,走好、走正師尊安排的救度眾生的神聖之路,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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