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正法修煉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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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我是零七年九月得法的學員。得法前我被另外空間的低靈困擾了十年。經常在晚上將要入睡又沒有睡著的時候,被另外空間的低靈掐脖子,一副要置我於死地的架勢,使得我異常恐懼,常年失眠。結婚後,丈夫對我很多的異常表現很困惑。如不敢自己一個人在家,不敢一個人睡,上了樓就不敢下樓等。我表現出來的不是一般膽小的怕,而是異常的恐懼,因為我時時感覺到那個低靈就在我周圍。後來在丈夫的再三追問之下,我才說出了被低靈干擾的事。丈夫針對我的情況給我講了許多,我驚奇的發現他竟然懂得那麼多,而他告訴我的正是我這麼多年來要尋找的答案。(丈夫是九九年以前得法的,迫害後被非法判刑,由於長期脫離法,他在獄中悟偏了,出獄後處於不修狀態。後來,他來到了我們現在生活的這個城市,幾乎沒再和同修聯繫。)丈夫推薦我看一下《轉法輪》。剛開始看書時我受到很大的干擾,一看就睏倒了,怎麼看都不入腦,看了幾天才看了三四十頁。雖然才看了幾十頁書,但奇蹟發生了。一天晚上,那個低靈又來找我,我正要入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很沉的氣從左邊壓過來,籠罩住我全身,壓的我呼吸不過來,我拼命掙扎,無奈醒不過來,放棄了。但沒過多久,一股很清爽的氣從左邊過來,一下子把那股很沉的氣推開了。那天晚上奇蹟般的那個低靈沒來找我。讓我感到非常神奇。因為這麼多年來,晚上臨睡覺時,只要有被很沉的東西壓著的感覺,那個低靈那晚一定會來掐我的脖子。只有那天晚上是例外。第二天,我懷著敬意仔細的閱讀《轉法輪》,明白了很多道理,特別是人生的意義。當讀到一大半的時候,我內心產生了一個很強烈的想法,我也要修煉大法。從此我走上了回歸的路。丈夫也從回修煉。

去掉怕心,跟上正法進程

剛開始修煉時,我只知大法好,但對大法的理解不深,更不知道何為正法。由於接觸不到其他同修,我只能通過明慧了解大法。明慧登了許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境況,我一看就被嚇呆了。明慧上報導的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太殘酷了,特別是活體摘取器官。一次我還無意中看到一篇關於中共對待大法弟子酷刑大全的文章,嚴重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極限。我覺的只要我修煉做大法事就可能被抓起來,如果被抓起來,那些酷刑可能都會在我身上用一遍。我是個比較怕事又怕吃苦的人,根本承受不了那種迫害。丈夫以前被惡警列為重點人物。我怕別人知道丈夫從回修煉後,會對他再次迫害,怕惡警來騷擾我們。怕失去現在這個得之不易的美好生活。強烈的人心使我雖得了法,但卻走不進大法中,一直在大法的門外徘徊了半年。這半年我極少學法煉功,完全把大法當作了驅邪的辦法,師父多次點悟我都不悟。

零八年的四月,丈夫打印了一篇同修寫的文章《未精進弟子另外空間所見》給我看。我對同修寫的東西很相信。這篇文章使我很震撼,特別是看到「不精進就等於殺害眾生」那一部份。我以前不知道大法弟子每個人在另外空間都對應著一個龐大的天體,如果自己不精進,自己宇宙裏的眾生就會被淘汰的事實。看完後我跪在師父法像面前痛哭。痛悔自己得法後那麼消沉。我想這半年的消沉可能使我宇宙中的眾生都被淘汰了不少。我決定從今以後一定要精進,跟上正法進程,對眾生負責。我開始了大量的學法,並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就把各地講法看了一遍。通過學法,我明白了甚麼是修煉,知道了大法的珍貴和正法的內涵,以及正法對我們的要求。我決定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救度眾生的事。

剛開始丈夫跟我講,說我這麼遲得法有可能是屬於下一批的。我聽到有點挫折感,但很快就用正念否定了,心想,師父講了「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雖然晚得法,只要我按照師父的要求,決心做好三件事,就一定能跟上正法進程。我要做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徒,甚麼也別想動搖我。

那時我怕心非常重,做大法事也是懷著強烈的怕心去做。師父在夢中多次點化我都不悟,很快就招來了邪惡的騷擾。雖然有驚無險。但我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性。我要平穩的走好修煉的路,做好三件事,首先就得把怕心去掉。可是怕心這個物質在我身上好像非常的頑固,我學法發正念也沒起多大的作用。和丈夫切磋時,丈夫跟我說怕是一個很虛的東西,要挖挖根,分析透自己究竟怕甚麼,再針對引起自己怕的東西去鏟除它。通過挖根,我知道自己並不怕失去人身,因為之前過病業關時我已經放下過生死。自己怕是因為怕被迫害時要受酷刑,其實說白了就是怕吃身體上的苦,吃苦能力差。要去掉這個怕心就必須提高自己的吃苦能力。為了儘快的去掉這個怕心,我採用了怕吃哪方面的苦就專門去吃這個苦的辦法。如我以前不喜歡打坐,怕盤腿疼,打坐時經常睜開眼看還要多久才能煉完。經常是盤到五十分鐘左右就不想煉了,就算是堅持盤完一個小時,腦袋也是在胡思亂想的,希望時間快點過,快點結束。

為了提高這方面的吃苦能力。我採用了延長煉功時間的辦法。如這次盤了一個小時,下次就盤一個半小時,能盤一個半小時了,下次就盤兩個小時。每次增加半個小時。到最後,最長的一次,我盤了將近三個小時。這個過程真是剜心透骨。特別是盤到兩個小時的時候,腿疼痛難忍,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被針刺一樣,難受的使我全身發抖。每當這時,我就會想起師父在經文中提到的耶穌為了度人最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事。我不斷告訴自己,我現在吃這個苦是為了儘快的提高自己的吃苦能力,去掉怕心,更好的救度眾生。為了眾生,吃這點苦算甚麼,更大的苦我也能吃。就這樣疼痛很快就過去了。在延長盤腿時間的過程中,我對師父在《轉法輪》裏面講的法「往往打坐的人腿疼是陣痛,痛一陣,特別難受,過去之後又緩過來,不一會又開始痛,往往是這樣的。」有了更深的領悟。以前盤腿,腿一痛就想拿下來,覺的只要盤下去,這個疼痛就會越來越強,不會有停的時候。當我痛的覺的自己都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不斷提高心性堅持下去,發現疼痛很快就過去了。疼痛過去後,身體非常放鬆和舒服。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無論我們遇到了甚麼關,甚麼難,哪怕你覺的關再大,多難過,甚至你自己都覺的過不去的時候,你再堅持一下,同時不斷提高心性,你就會發現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如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自那以後,我不再怕盤腿,盤腿好像也不疼了,平時煉功盤一個小時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從不能雙盤一個小時到能雙盤將近三個小時,只用了一個星期左右就做到了。除了延長盤腿時間外,我還把自己能想到的,一想到就覺的怕的身體上的苦都吃了一遍之後,我感覺到自己心性的容量在急速的擴大,怕這種物質解體了許多,正念一下就上來了。做證實法講真相的事情不像以前那樣膽膽突突,瞻前顧後,基本上能做到正念正行,講真相的力度也大了。很多證實法的項目也開展了起來。

在救度眾生中昇華自己

雖然我得法時間不長,但從我決定要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開始,我就沒把自己當作新學員對待。我知道,在修煉這條路上,要達到圓滿的標準,對每個人的要求是一樣的,不會因為我晚得法對我的標準就降低。現在正法已經接近尾聲了,很多同修在這條回歸路上已經走了這麼久,甚至已經走到頭了。而我才剛開始,我要想跟上正法進程,必須勇猛精進才可能趕得上。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救人。師父在講法中提到要大面積高效率的救人。我一直在琢磨著要怎樣救人,怎樣才能大面積,高效率呢?因為我們接觸不到其他同修,沒有人教我們怎麼做。那時還不知道有甚麼證實法的項目可以做,只知道面對面講真相和發資料。我和丈夫商量很快就買了一台打印機,自己做大法書籍,《九評》和其它一些真相資料等。那時我除了每週出去發兩三次資料外,主要是採用面對面這種方式講真相。通過學法,我還知道了現在的人都是從高層來的,每個人背後都對應著一個龐大的天體,這個人得救與否,決定了他對應天體裏的眾生的去留問題。我更加意識到講真相的深刻涵義和自己責任的重大。我在日常生活中儘量的不錯過有緣人、和我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剛開始我不懂怎麼講,人心又強,只是和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和洪傳世界的盛況,以及在中國大陸對大法的造謠栽贓和殘酷迫害,也讓很多人明白了大法的真相。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同時不斷的總結自己講真相的經驗。講真相越講越順,越講越會講,效果也越來越好,經我講真相的很多人都做了三退,為自己選擇了一個很好的未來。

在看明慧的交流文章時,有一些開了天目的同修提到,看到自己以前的同班同學都是自己世界裏的眾生,他們明白的那一面去找同修希望同修能救他們,我看後有很大的觸動。我的那些親朋好友和同學,他們這一輩子能和我有那麼大的緣份,也不是偶然的。我想人家這一輩子選擇做我的親朋好友,肯定是堅信我在這最關鍵的時候一定能救了他們。我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不辜負他們的期盼。我開始列名單,把我所認識的人,無論現在還有沒有聯絡的,只要能想的起名字的人,我都列下來,名單列下來後,列的名字不少,但發現有很多人都聯絡不上了,甚至有些同學一畢業就再也沒聯絡了。我想盡辦法去找他們的聯絡方式。這個過程中出現了不少奇蹟,讓我聯絡上了很多失去聯絡的人。我根據他們所在的城市按地區劃分。到他們所在的城市一個一個的找他們講真相。

我有三個同學在某市工作,剛開始我不想去,覺的在那裏認識的人少,去那還要花幾天的時間,覺的不值得去,同時還怕同學不理解。我很快意識到這些不好的人心,並用正念否定它。我告訴自己有三個龐大天體的眾生等著我去救,比起這麼多眾生的命,人家怎麼看我這個「名」算不了甚麼。最後我去了那個城市跟她們講真相,其中一個同學是中毒很深的黨員,暫時沒退,但接受了真相材料。另外兩個同學我跟她們講時她們很願意聽,很快就三退了,並要拿真相材料回家給家人看。其中一個同學知道我這次去找她是專門為了去跟她講真相救她時,她很感動,說我太偉大了,並把我剩下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都要去了,說遲點她回老家也去跟家人和親戚講真相,把資料發給他們看。

我有一個朋友在新疆。修煉後,我想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但人心一直障礙了我幾個月都沒講。因我家不久前被邪惡騷擾過,丈夫又是曾經的重點。我怕電話有監聽,在外面打感覺更不安全。雖然我們家被騷擾過,但我們還是屬於沒有「暴露」的那種。萬一電話被監聽,我用電話跟他講真相,邪惡不就知道我家現在的情況了嗎?我們會不會因此而招來迫害或流離失所之類的。越想就越害怕,就越覺的自己家的所有電話都被監聽了。滿腦子都是保全自己的想法。自己也知道這個狀態不對,但就是排斥不了。通過學各地講法,師父的話讓我茅塞頓開:「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一下就看到了自己的私心。求安逸,一有甚麼事就想著怎樣保全自己,而不是想著法要求自己怎麼做,師父要求怎麼做。看到眾生處於危難當中都不顧,只想自己的利益得失。私心這麼大,還怎麼修佛啊。同時,我發現自己對法理認識不清。師父要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我心理卻認為這樣可能會招致迫害或流離失所等。師父根本就沒給我們做這種安排。我這樣想不就等於認可了這種迫害嗎?舊勢力迫害弟子也是抓住了弟子的漏,沒有漏舊勢力也不敢來迫害啊!我用人心保護自己,怕心,私心那麼大,這不是大漏嗎?舊勢力更有理由迫害嗎?法理清晰後,我馬上發正念清除思想中一切不符合法的念頭,用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久,我跟這個朋友通了個電話,講了一個半小時真相,最後他同意三退了。

一次,媽媽想起了一家曾經對我家有恩的人──我阿姨的乾爹一家。媽媽是和我同時進入大法修煉的,她對自己講真相沒信心,希望我跟她一起去救那家人。我們已經好幾年沒跟這家人聯絡了,也不知道他們的聯絡方式。而且他們還搬了家。只有妹妹在幾年前很小的時候和其他人去過一次他們的新家。我想既然想起來了就去救。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媽媽看一下我怎樣面對面講真相。在去之前我發正念清除干擾,請師父加持弟子們順利找到他家,並讓他們當天都留在家裏。因為他們居住在一個很小的鄉里,我們去到之後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們家,除外出工作的其餘都在家。去後沒聊幾句我就跟乾爺爺和她女兒(我叫她姑姐)聊起真相來,乾爺爺甚麼也沒入過,明真相後主動要了一張真相護身符。但姑姐聽我講真相時很冷漠。她說她沒讀過書,甚麼也沒入過,以前沒聽過大法,也不相信保平安之類的事。我當時想,不相信沒關係,只要知道大法是好的,是被迫害的就行了(後來才知道她對大法有仇視心理,但她當時沒跟我們說),就沒再跟她講。我接著到樓上去和她孫女講,碰巧她的一個同學也在。她孫女剛上初一,她們對大法一無所知。跟她們說她們好像也不懂。我就在電腦上放《風雨天地行》給她們看。剛看到「清音」這一部份時,姑姐上樓來了。看到她們在看大法真相視頻時,很兇的大聲對我說:「你不要讓她們看這些,馬上把這些東西從電腦上刪掉。」在別人家做客被主人這樣說,一向愛面子的我一下就受不了了,當時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同時覺的自己很委屈,來救別人,還被別人這樣對待。因自己人心浮動,心態不好,再跟這兩個學生講三退的效果就不好。她們雖明瞭真相,但最後還是沒三退。隔了一會,乾爺爺的一個老朋友來找他聊天,我知道是師父推到面前的有緣人。但我還陷在剛才的事中不能自拔,人念告訴我,不要講,神念告訴我,一定要講,不講的話可能他就沒將來了。我內心很矛盾,兩種念頭在腦中激烈的爭鬥。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我今天為甚麼來這裏?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救度眾生嗎?怎麼受了一點挫折就垂頭喪氣連人都不救了呢?姑姐這樣對我,是因為她不明真相。正因為眾生不明真相才需要我們去講真相,去救啊!我怎麼能被不明真相的眾生說的話帶動呢。師父為了救度所有的眾生,對每個人都作了巨大的付出,現在師父把有緣人推到我面前我卻不去救,我對得起師父嗎?如果我在史前曾經發過誓要救這個人,這輩子安排了他和我結緣,我卻因為人心沒跟他講真相,導致他最後不能明真相被淘汰,我怎麼對得起他和他宇宙裏的眾生。想到這些,我的正念一下就強了。我給他講了一個多小時的真相,他聽的很入神,他也沒有入過邪黨組織,明真相後他還替自己和家人要了護身符。

有了正念之後,我剛才那些不良心態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覺的姑姐很可憐,她對大法這樣的態度是很危險的。我們走的時候她送我們出去坐車,我決定把握這個機會再給她講真相。但我沒講幾句,她就不讓我講,說她不信這些。我聽後很難過,我恨自己修的太差了,所以講出的話沒那麼大的能量,打不到她生命的深處去,解體不了控制她的邪惡,不能使她得救。看著她走到了懸崖的邊緣,我卻不能把她拉回來,我真的很難過。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她,只能請師尊再安排其他同修去救她。

可能我那天講真相的心態比較正,一上公交車後,師父又安排了有緣人給我救。我上車後坐在了一個女孩的旁邊,她正在帶著耳塞聽MP3,因為從乾爺爺那回我家要轉兩次車。我對他那一帶不熟,我們坐的那輛車是不報站的,上車後我叫售票員到站後通知我們下車。但我還是不放心,讓妹妹要留意到站下車(妹妹對那一帶很熟)。車開了沒多久,坐在前面的妹妹竟然睡著了,我連忙把她叫醒,叫她多留神,以免坐過站了。這時坐在我旁邊的女孩突然把耳塞取了下來,叫我不用擔心,她知道那個站在哪,到了叫我下車。我一看是個有緣人,想跟她講真相。但我剛進入正法修煉不久,還從來沒在公交車這種場合講過真相,雖說是給她一個人講真相,但給我的感覺是要對著全車的人講。心裏閃過一絲的怕,但馬上就被我正念否定了。我想既然師父安排給我了,我就要講,不能錯過有緣人。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智慧。我很快就跟她聊了起來,並轉入正題跟她講真相。她邊聽邊罵邪黨,我到站時,真相剛好講完,她也同意退了。這次講真相,我有很神奇的經歷。我剛跟她講真相不久,突然感覺自己人這一面一下被隔開了,我忘記了自己是在公交車上,好像一下子甚麼都想不起來了,那一刻我覺的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她,我在全神貫注的給她講真相,腦子裏不斷的思索著怎樣跟她講她才明白。直到講完真相,她告訴我快到站了,我才一下回過神來,回過神後我自己都一呆,原來是在公交車上,車上還站了那麼多人啊!下車後,媽媽跟我說,我剛才講真相時嗓門挺大的,估計車上的人都聽到了我講真相,說我正念很強。我自己都在問自己,是我正念強嗎?我剛才感覺自己好像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思想中都沒有正念的概念。「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想可能是因為我有了很強烈的救人的心,但以我當時的心性是不可能在那樣一個場合正念十足的講真相的,所以師父就幫我把人的這一面隔開或抑制了,讓我神的那一面起主要作用。

我有很多親戚都在老家,為了救度他們,我和我媽都回去了好幾趟,有時一起回去,有時單獨回,每次回去都要花費不少錢。我和丈夫在用錢方面都有共識,只要是做大法事,只要能救人,用多少錢都在所不惜。農村人信神的道德底線高,大多都比較善良,跟他們講真相比城市人要好講的多(這也是我人的觀念,其實是與城市人講正念還不足)。我們每次去都會使不少人明白了真相並退出了邪黨組織。前不久,我乾爹的孫子考上了大學要擺酒宴請,邀請我去。那段時間我狀態不太好,救人的心也沒那麼緊迫了,加上路途挺遠的,他們一大家子都已經明真相並三退,我就不想去了。就說自己近來很忙,不一定有空去,想到時找個理由推了。修煉人所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晚上我就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去。這時我突然想起前一天晚上我做的夢。夢中我和我媽要我去和乾爹的兒子講真相,我說我早就講過並三退了,不再去講了。媽媽說我不去她自己去。我突然想起嫂子通知我時說本來他們不想請的,但那些親戚都動員他們請,所以他們就請了。我驚醒,這不是師父安排我去救度眾生去了嗎。雖然他們一家都明真相了,但他們的親戚沒有聽過真相啊!弟子有甚麼心,狀態怎麼樣,在師父心裏是一目了然的。所以提前點化弟子了。這次去赴宴,我基本沒停止過講真相。去的老人家特別多,他們大多都沒入過邪黨組織。很相信預言和大法的神奇事蹟,很願意聽我講真相。給他們護身符和真相資料他們也很高興的接受,還替家人要了護身符。這一行我勸退了十幾人,其中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表示她也要修大法。感謝師尊的慈悲點悟與安排,使我沒錯過這些有緣人。

師父在講法中肯定了真相紙幣救度眾生後,我開始手寫真相幣花。沒花幾天就看到明慧上有交流文章說打印的真相幣效果好,我才知道真相幣原來還可以打印。丈夫馬上就幫我下載了打印模板,我再根據需要從新排版,調顏色,編內容。雖然忙活了幾天,但打印出來後的效果很好。和紙幣很協調,有些版本打印出來人家都以為是錢本身自帶的。

家裏平時是不需要我去買菜的,我也不喜歡去市場,覺的那個地方又髒又臭。開始花真相幣後,為了多花真相幣救眾生,我決定以後買菜買東西之類的事就由我包了。剛開始花真相幣時,我怕心很重。老是覺的我花的錢別人會懷疑是我打印的。我平時去買菜的市場很大,買菜的人也很多。但這裏賣東西的人好像都沒收過真相幣似的。我給真相幣給他們時,他們大多表情都很驚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有一次我給賣家一張五元的真相幣,她竟把錢扔回給我,並破口大罵。我很難受,看到他們對大法這樣的態度,我覺的自己的擔子更重了。我知道這是我們這一帶的同修整體沒做好的結果,我要把這一帶的真相做好,扭轉現在的局面。我想,如果他們天天都收到真相幣,天天都念法輪大法好,另外空間控制他們的邪惡就會被消滅很多,他們對大法的態度也會轉變。

我開始了在市場大量的花真相幣。從剛開始不敢花,到後來夾著花,正念強了後一把把的花,從字少到字多。買一次菜(要買好幾天的)我能花上近百張的真相幣。真相幣花多了,流通的就多。檔主收多了,對真相幣的態度明顯的改變,看到紙幣都與顧客談笑風生了。但由於我花真相幣時生出了幹事心,同時還有怕心,經常有一些不好的念頭冒出,如那些人收到真相幣會是甚麼反應,會不會去舉報啊等。我的人心和不好的念頭,又被鑽了空子。一次我在市場的一家店裏花真相幣的時候,碰巧類似居委會的人來調查,問店主A是否有人花真相幣等很多相關問題,讓店主A發現有人花要通知她。那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之下,我有驚無險。但市場很快就裝了很多攝像頭,有很多賣東西的人把收到的真相幣單獨放開,市場管理處要求要回收。那段時間我心態很不穩,都不敢去市場。怕有人蹲坑,怕那個店主記的我的樣子並協助邪惡抓我(調查的人走後,店主打開我給的那些錢,表情很驚訝)。怕花真相幣時被攝像頭攝到。我在考慮是否要換一個市場買菜。家人也建議到其它市場買,覺的在這個市場有危險。在其他市場花也可以救度那一帶的眾生。我很自責,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心造成的。因為我的人心,才導致現在這個情況的出現,以致我以後可能都不能在這花真相幣救度眾生了。也把那些幫邪惡回收真相幣的眾生推向了毀滅的邊緣。我問自己,我真的要換市場買菜嗎?我為甚麼要換?雖說換一個市場花也可以救度那一帶的眾生,但我換的出發點並不是救度其他的眾生,而是因為怕。換了市場買會不會還會導致同樣的情況發生呢?那這一帶的眾生怎麼辦呢?邪惡一猖狂我就嚇跑了,這是否是變相的在向邪惡妥協呢?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決定不換了,還是在這個市場買菜。我要做的不是換市場買,而是去掉人心,把這的環境正過來,絕不向邪惡妥協。我發正念清除這一帶的邪惡並發出一念,真相幣是救人的,人人都愛收,不許邪惡回收。一個月後,我又開始在原來的市場花真相幣。現在還是一把一把的花。正念強了,人心少了,環境就變了。剛開始去到市場覺的那些攝像頭都在對我虎視眈眈,現在再看它已經沒有邪惡的氣燄了。也沒發現有人再幫邪惡回收真相幣了。上個星期,店主A找給我的錢裏有一張真相幣,我把錢上的字大聲的讀出來。她跟我說這是法輪功的錢,現在整個市場都是這些錢,市場管理處要求收到回收,她才沒空去理這些事呢。我趁機給她講真相。通過這件事,我對師父的法:「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之後,我再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都會儘量的純淨自己的心態,我知道任何的人心都可能毀了眾生。

正念正行,提高心性,解體迫害

前段時間,房東突然打電話給我說片警在到處找我們。那時我正在外地,知道他找我們也不會是甚麼好事。但我當時正念很強,心中想起了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心中有很堅定的一念,誰也動不了我,我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哪裏出問題了就去哪裏講真相,堂堂正正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回家後我和丈夫都向內找,看哪裏有漏被鑽空子了。我突然想起幾天前師父在夢中的點悟,我們兩人因爭鬥心被邪惡圍了上來。爭鬥心是我們兩人長期存在的問題。我發正念清除它並否定迫害。經過切磋,我們悟到,片警和居委會的人都是我們要救的眾生,無論誰來我們都要穩住自己的心態,不起爭鬥心,要慈悲的對待眾生。第二天片警就來了。迫害十週年,到了邪惡認為的「敏感日」,上面要他了解我們家的情況和寫保證書。我們是不可能配合他的。我臉帶微笑並站在他的角度跟他講真相,講邪黨迫害大法的非法性,大法現在在全球的形勢,以及邪黨在歷次政治運動中為維護自身利益而「卸磨殺驢,捨車保帥」的史實,勸他不要參與迫害大法,為自己留條後路。無論他跟我說甚麼,我都很理智的回答他,得出的結論都是邪黨壞造成的。最後他不跟我說了,站在那對我笑。後來他跟丈夫說再也不來找我們了。

一次,我去發資料的時候被保安發現了。保安當時很邪惡,說要把我送去派出所。我當時心裏閃過了一絲的怕,腦海裏閃出了一念:快跑。但我馬上正念否定了,又沒做錯事,幹嘛要跑,沒甚麼可怕的。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並給他講真相。他不聽,說我再講的話馬上就送我去派出所。我當時心裏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怕,心想,壞人才會被送去派出所,送我去幹甚麼,派出所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理他,繼續微笑著給他講真相。他還是不聽,說以前這也有人發過真相資料,問是不是我發的,並讓我把所有的資料都拿出來。我沒回答他,也沒給他資料。他高聲恐嚇我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再不把資料全拿出來,馬上送你去派出所」。我知道師父就在我旁邊,是不會讓我去這種地方的。我對他笑了笑,問他要我的資料幹甚麼。同時請師父加持,對他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縱他的邪惡。無論我有甚麼漏,都不許舊勢力利用眾生不好的思想操縱眾生來迫害我,從而毀了眾生。這時,他態度一下緩和了下來,說不全拿的話就拿一份出來給他看看。我給了一份給他,他當著我的面看完後對我說:「你走吧!以後不許再來這發了。」我以平穩的步伐離開了那裏。回家後,我認真的向內找,找自己的漏。今天差點被迫害,肯定是有大漏了。我找到了許多人心,並把它一一列下來。但我覺的還是沒找到根本原因。

晚上睡覺時我做了個夢。夢到一個同修在指著我非常生氣的大罵。罵的大概意思是我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自己想怎樣就怎樣。我知道是師父點悟自己還沒意識到的真正的漏。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這個問題丈夫已經跟我說過無數次了。有幾次還非常嚴肅的跟我說這個問題,我都沒把它當回事。我一直認為,自己認為對的東西就應該堅持,為甚麼要聽別人的。從來都沒認為是執著。那段時間我把手頭的事停下來靜心學法。才發現自己這方面的執著原來是那麼嚴重。認為自己對,是觀念認為對,並沒有用法來衡量。堅持自己,時時都強調一個「我」字。是多麼強烈的為私為我的私心啊!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明白法理後,心胸豁然開朗,並注意實修自己的一思一念,遇到有不同意見時,用法去衡量如果對方也是在法上的話,就按照別人的想法去做。實修一段時間後,這個心去掉了很多,連爭鬥心也弱了。

在這兩年的正法修煉裏,我遇到過好幾次的危險,在師尊的保護下,每次都化險為夷。經過這些魔難,我的修煉成熟了很多,對舊勢力和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有了更深的理解,更加信師信法。舊勢力之所以能迫害我們,是因為我們有人心。修去人心,正念正行最安全!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的一些體悟,不正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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