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瘋狂鎮壓法輪功。我心裏痛苦極了,感覺若沒有大法活著也沒趣了。進京護法、出入看守所、洗腦班,我走到哪裏就向所接觸的人講述大法的真相,歷經十年風雨,我在大法中思想境界不斷的提高,修煉的越來越成熟了。迫害剛開始時,我也走過彎路(二零零一年我出看守所時,向公安局用文字遊戲繞著彎寫過「保證」,後來對國安大隊負責人當面聲明作廢。)。大慈大悲的師父原諒了真修弟子,並在我身上或身邊經常顯現神跡鼓勵著我,使我闖過了萬難千險,一步步的奔向成功。下面我向師父和同修們彙報一下自己的修煉經歷。
一、進京護法
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後,我抓緊時間學法並四處連繫功友,準備進京護法。二零零零年夏天,我約四位同修一起進京,路上又遇到二十多名功友,我們包車直達北京。下車後我們到天安門前舉起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當警車衝過來時,我們舉著橫幅高喊著沒有移動一步。惡警跑過來拳打腳踢奪走了橫幅,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到公安局大院。院內已抓來幾百名男女同修,他們排著隊站著,集體背著大法經文,我也隨著背起來。從幾百名同修表現的神情自如的狀態和背法的熟練成度,我看到了自己修煉的差距。我們幾百名大法弟子背法的聲音猶如雷霆震撼著京城,銷毀著另外空間的邪惡。
天黑後我被送進看守所。夜間提審時,我背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心裏沒有一點畏懼感。一名大個頭警官問我家庭住址和姓名,我不告訴他。他掄起大巴掌一連搧我幾個耳光,我感覺就像三、四歲孩子的巴掌打的,臉上雖然火辣辣的卻不怎麼疼。惡警卻坐在椅子上臉色發白,喘著粗氣,痛苦極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是打我累的呢,後來學了新經文才明白,是師父把我的痛苦轉移到他身上去了。
入看守所時,我藏在褲腳邊的一張一百元藍色人民幣,被號室裏的犯人搜去了。當天他們就用這一百元錢買煙吸花掉了。三天後惡警把我朝省大樓轉移,我到看守所門衛室取自己的皮鞋時,打開裝鞋的方便袋一看,我的藍色一百元錢在鞋上擺放著呢!我仔細的看看還是犯人搜去的那張錢。頓時我淚水盈眶。一百元錢沒丟是小事,師父在弟子最艱難時顯現神跡給予我極大的鼓勵,使我永遠銘記在心。
二、在看守所裏證實法,講清真相
縣公安人員把我們幾名大法弟子從北京押回縣城,關進了看守所。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就開始消病業,頭疼、發燒、不能吃飯。每天分的手工活幹不完就被罰錢,我「病」的幾乎站立不穩,夜間發燒燒的直哼哼,白天還被逼幹活。本號室的犯人怕我出事都勸我買藥吃,我說:「俺是消病業不用吃藥,再過幾天就會好的。」犯人們有的嘲笑我,有的侮罵我。我一邊堅持幹活,一邊向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可他們根本不聽。又過了七、八天我的身體真的好了,犯人們卻懷疑我偷著吃藥了。我說:「大法修煉特別神奇,消病業根本不用吃藥。」他們依然不信。此時我的兩個眼角突然看到兩邊都有法輪在旋轉,離眼睛一尺多遠。我把眼角貼水泥牆上看,仍然看到法輪在旋轉,離眼角還是一尺多遠。我突然明白了:師父打開了我的天目,眼角看到了另外空間。
這天有個犯人吐痰帶血,大家都判斷他是肺結核,誰也不敢挨著他睡覺了。我說:「大法修煉者不被傳染,讓我挨著他睡吧!」這個犯人沒有茶杯,我打杯開水先讓他喝。他感動的說:「老哥,我確實是肺結核,不能和你用一個茶杯。」我把茶杯塞到他手裏說:「你是肺結核也傳染不了我!大法弟子的做法是處處對別人好,所以我端起茶杯先讓你喝!」他很感動,能真心的聽我講真相了。他內心的變化帶動了身體的變化,幾天後他吐痰不帶血了,又過幾天他也不吐痰了。這下子可把全號室的人震驚了,號頭說:「法輪功不吃藥病好了,肺結核沒錢吃藥,聽法輪功說說話病也好了,法輪功太神了!」從此以後,他們都對我特別親熱和尊重,一到天黑看電視的時候,他們都搶著靠近我坐,詢問法輪功的情況。
後來我換過幾個號室,到每個號室我都對他們講真相。當看守所管教找到我談話時,我就理智的對他講真相。所以在縣看守所裏,在沒看到師父新經文的情況下,我也曾救度了一些犯人和個別的警察。
三、在洗腦班正念解體邪惡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被綁架到市洗腦班的當天晚上,同到的只有另一名男功友,我們一人住一個房間。警察值班室住著三、四個警察,有個中年女警官到我房間和我敘老鄉關係,想轉化我立功。俺倆交談了一會兒,她的心靈被我講的大法神跡震撼了。我越講越來勁,她認真的聽了一個多小時都入迷了。有個警察喊她,她回答說:「我正做老鄉的思想工作呢!」第二天她又到我房間送手機讓我往家裏打電話。後來我妻子到洗腦班來看我(暗中送大法資料)惡警不讓進,經這位女警官說情才讓進。第二年非典來臨時,女警官把自己的父母接到家中也煉起了法輪功。
有一次縣「六一零」頭子來市洗腦班裏看我,我發現他和我對話時躲避我的目光,我悟到大法弟子的眼光有功能。在市「六一零」頭子給洗腦班做報告前,我把運用功能清除邪惡的想法告訴了功友們。開會時同修們都眼睛不眨的盯著「六一零」頭子發正念,把兇惡的「六一零」頭子治的非常狼狽。他不敢看台下幾十雙明亮的眼睛。他的目光時而落在稿子上,時而左右躲閃。他沮喪的說:「你們不要咒我,你們咒不死我。」他無精打采的坐在講台上,像在審判台上一樣難受。從此,他再也不敢來做甚麼邪惡的報告了。
邪惡使出多種轉化學員的招術,我們也想出多種對付邪惡的辦法。「六一零」找來學員的親屬,哭求著勸學員轉化,或打罵著逼學員轉化,我和兩位女同修配合著,專找來洗腦班的親屬講真相。有一位同修的父母用哭求、打罵的手段轉化不了兒子,對我們講的真相也聽不進去。下次來時,他們把兒子的姨姥搬來了(姨姥是退休的村支書),我們就向這位老支書耐心的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高興的說:「法輪功能把人改變的這麼好,我回家也勸俺媳婦修煉真、善、忍大法,她要變好了,就不會經常和我吵架了。」
洗腦班裏有位「六一零」人員要和我學拳術,我不想教他。有位同修勸我說:「教吧,與他接觸就能影響他。」我教他拳術時乘機向他講真相,他幫我寄出幾封發給朋友的真相信,並在我焦急時允許我在警察值班室打了一次重要的電話。他為大法弟子做事,也是為他今後得救奠定基礎。
市輔導站站長被邪黨轉化後,帶著幾名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住進了這期洗腦班,揚言要轉化我們。天黑後他們都在房間裏看電視,我和幾名同修裝著去他們的房間看電視。大家在心裏發正念,由我向老站長「進攻」。我坐在老站長的床上熱情的對他說:「老站長,我以前聽同修介紹過您的情況,雖然沒機會與您見面,但我心裏很敬佩您,幾年來您在全市東奔西忙的洪法,引導了許多有緣人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您的功德是很大的!我是您發展的大法學員發展的,我修大法後三種疾病全好了,既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也感激你這位為洪法做過重大貢獻的老站長。現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你應該帶領我們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可您現在……。」我激動的講了半個多小時,老站長沒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第二天老站長要求離開洗腦班。後來聽功友說,老站長勞教回來後修煉又精進了。
這期洗腦班持續了八個多月的時間,開始時警察按照洗腦班的「規章制度」管理的特別嚴。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整體配合的好,堅持整點發正念,白天背法晚上煉功,把環境正過來了。值班的警察睜隻眼閉隻眼混日子。我們同修之間經常交流修煉體會,有時接到新經文我們就在夜間集中到一個或兩個房間裏集體學法,那段時間裏我真感覺到自己的思想境界提高的特別快。
洗腦班在最後的強制轉化時,才轉化了幾個人。洗腦班解體後,我們不放棄信仰的學員大部份被送進了看守所。後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以病業方式正念闖出了看守所。闖過市洗腦班的魔煉,我正念更強了,聯繫的功友更多了,為我以後在家做好大法資料的中轉工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四、正家鄉的環境,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救人
我每次從看守所回來後,帶上全家人,穿上新衣服,昂首挺胸的逛街。讓熟人看看我們全家人的精神面貌,用事實證明正義是壓不倒的。我無論在村口、路上、街上、田間一遇到有緣人就向他們講真相、發光碟。利用走親戚串朋友,到家去講真相;利用赴喜宴、喪宴面對眾人講真相;有時幫鄰居辦事創造機會講真相;農閒時騎自行車沿鄉村公路尋找有緣人講真相。對於迫害過我的鄉村幹部,我對他們特別熱情,有機會就講真相。在路上遇到熟人不管老的、少的我都跳下自行車笑著打招呼,為講真相尋找機會或奠定基礎。來我家收糧、收棉、收廢品的,在講真相前議價上,首先讓他們便宜。幾年來到我家送資料的、取資料的新老同修不斷,鄰居們心裏都明白,不打聽也不議論。每當上級了解我的情況時,鄰居和村幹部都為我說好話。
赴宴時我早出晚歸,抓住機會多救人。入席時我儘量跟老人坐一塊兒(老人道德觀念強,容易接受真相),我對著老人講真相,實際上講給全桌人聽。對於聽的高興的,我就及時發護身符、發光碟。回訪看光碟效果時再講三退,若遇到悟性好的人當場就勸三退。我有時只顧講的高興,散席了還沒吃飽呢。
去年我去外鄉鎮的表姐家赴喜宴,入場後我一會兒退掉了兩個團員。入席時,表姐夫把我安排到堂屋的重點席上。我進門一看,宴席一週坐的都是幹部,我想退出,但又一想這次機緣不能錯過,也許他們今天就是為聽真相而來的。我一入席身邊的一位中年人遞過煙來,我對他說:「俺是煉法輪功的不吸煙,謝謝!」他對我說:「別提法輪功,這席上坐的都是村幹部。我的一位親戚因煉法輪功現在還坐牢呢!」這時一位青年村幹部站起身來為我斟酒,我站起來笑著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喝酒。」一聽法輪功,全桌人停止了敘話,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我身上。我站著笑盈盈的說:「看我可像殺人的?電視上對法輪功的宣傳全是虛假的!」我坐下來繼續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是信神的,真心修煉百病皆除,我三種疾病煉好了,十年沒吃藥了。」青年村幹部是想在眾人面前顯示能力,指著我說:「你是沒坐牢不知道害怕,要是坐過牢絕對不敢說你是煉法輪功的!」眾人的目光審視著我。我樂哈哈的回答:「坐四次。」眾人瞪大了眼睛。青年村幹部立即說住我,站起身手指著我說:「那你的孩子就別想當兵或上大學了!」我說:「對於當兵我已經當過癮了,至於上學嘛,俺兩個孩子都是本科畢業,現在都幹著理想的工作。人安排擋不住神的安排!」聽我這麼一說,他們互相遞一下眼神,有的笑了,有的直點頭,再看我時眼光都變了。我繼續說:「大法已經洪傳了一百一十四個國家,台灣島就有幾十萬人學煉,有些國家的上層人物都在學呢……」他們喝著酒,聽著我講真相,有的互相小聲議論著:「他是真正得到好處了,所以這麼下勁。」散席時,我觀察他們雖然沒有一人達到三退的狀態,但是都已經明白真相了,為今後同修們給他們做三退打下了基礎。
五、難忍能忍,修去爭鬥好勝心
共產邪黨講鬥爭的那一套把我毒害的很深。我少年習武就爭強好勝,又經過文化大革命戰天鬥地的造反,爭鬥心、好勝心特別強。我上小學、初中時跟班幹部鬥;上高中時跟物理、英語老師頂;當兵時跟領導吵過;幹工作時與上級不順,所以接觸我的人都知道我得理不饒人。學法後我把爭鬥心、好勝心當作「死關」對待,在忍字上花了大力氣修。在特殊環境裏我被惡警打罵、犯人折磨時能夠忍的住,心裏也不氣他們。可是在社會上遇到難堪事時,爭鬥心、好勝心又容易泛起。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近幾年裏,刺激我心靈的事發生了幾次,把我的爭鬥心、好勝心魔煉的越來越弱了。
二零零四年麥收前,我從看守所闖出來剛幾個月,家庭經濟非常困難。開支全靠向朋友借,家裏沒有零花錢。有一天下午,我打掃了房間去大門外倒垃圾,看見門外的大路邊上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學生。她衝我伸出手命令似的說:「給一塊錢!」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她不耐煩的說:「又不是我要錢,給那個討飯人要的!」說著她朝西邊指指。我一看西邊橋上坐著一個討飯人,討飯人身旁還站著兩個和她同齡的女學生。心想:我身無分文怎麼向她們解釋呢,她們相信我沒有一元錢嗎?三個女孩子見我不掏錢,立刻用鄙視的眼光盯著我。此時,我心裏比挨打挨罵還難受,共產邪黨害的我下了崗,腰無分文,這些小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的無名火往上冒,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心想,她一張口搶當了好人,可我從來不願做被動者,就衝她沒好氣的說:「要錢,叫他來要,與你們無關!」現在的青少年被黨文化教育的看不起老人,更容不得不順心的人。她們和我吵起來:「你不給錢還怪甚麼?」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空中掉」,她們反說我不是!自己的爭鬥心、好勝心一下子全冒出來了。「你們竟找上門來欺負我!」我手指著她們吵起來。三個女孩被我吵走後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吵架了,消失幾年的毛病又犯了。我想這三個女孩今後若知道了我是煉法輪功的,還怎麼能接受真相被救度呢?唉,鑄成大錯!我氣的朝自己臉上狠甩了兩巴掌,真想立即去找她們道歉,可是又不知道姓名和住址。若是自己當時守住心性,先讚揚一下她們做好事的舉措,再解釋自己臨時沒有錢,願意給食物或其它東西。若使她們高興了,說不定還有講真相做三退的機會呢!最起碼不會鬧僵。唉,都是爭鬥心、好勝心惹的事!我越想越後悔,為這件事心裏難受了兩天。通過認真學法,反覆向內找,多次清理自己的爭鬥心和好勝心,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決心以後過好這樣的關。
又過半年,後莊的鄰居娶媳婦請我去記喜帳。我去的很早,坐在帳桌邊和客人們講真相。接近十二點時,受禮的鞭炮放響了,送禮金的客人一下子把記賬桌圍的嚴嚴的。這時身邊的嗩吶吹的特別響,客人報的姓名聽不清,我只好多問一遍,核對準確後再記。可是後邊的客人又嫌太慢,不斷的催促著,把我弄的挺慌亂。這時有個老漢嗓門低,我聽他報姓名後又追問是不是「霍振東」他說是「霍振東」,我卻聽成了「郭振東」,就在禮單上端正的記上了「郭振東」。他一看火了大嚷著:「你把我姓寫錯了!」我連聲:「對不起,嗩吶太響聽不清。」並且認真的去改這個「郭」字。可他竟指著我大吵:「你不會寫就別寫!」他這當眾一句話真比打我兩個耳光還難受。這幾年本莊和鄰莊的紅、白事都請我當「記賬先生」,可今天竟被他貶為不會寫字的人,我心裏反覆念著「忍」字,我忍住了,臉上仍然掛著笑,可心裏真不是滋味。喜賬記完後,我仍在桌邊坐著等候客人。霍振東就坐在離我不遠的宴席上,他瞪著眼睛不時的盯盯我,我心裏又翻騰起來,真想過去訓他一頓。可我頭腦清醒:自己是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般見識!這次我雖然忍住了,可心裏忍的不舒服。過了幾天,我在自行車店剛修好車子,霍振東推著自行車進了門,我立即推起自行車從另一個門離開了。在路上我問自己:「你的爭鬥心、好勝心去乾淨了嗎?見他為啥躲避呢?你的心性達到高標準了嗎?」對照大法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半月後,我路過霍老莊時,看見霍振東在路邊站著,我急忙跳下自行車笑著跟他打招呼,他雖然只冷冷的應了一聲,可我心裏猛一輕鬆,像似甩掉了一個大包袱。
在今年正月十四和鄰居發生的事情中,我才真正忍到了自己滿意的成度。我們同住在大路邊上的三家鄰居,出路留在他們兩家中間。由於房後架的電線低,收割機進不了屋後的麥田。我妻子找那兩家鄰居商議:「為了咱三家收割方便,俺家獻出個水泥桿子,大家一起幫著埋桿架線。」他們兩家很樂意。我家東邊門挨門的鄰居小張今年二十七歲,有五歲的男孩,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婆婆早年去世,她和公爹私通已有多年了,本莊的人都知道。我們修煉人不問常人的事,對鄰居該講真相講真相,能幫忙時就幫忙。前幾天小張突然對我妻子說:「我想再生個女孩,B超查的正是個女孩,可俺爸非逼我流產不可!」我妻子說:「你打電話和丈夫商量,俺不便插話!」埋水泥桿時小張的公爹沒在家,他回來後大罵鄰居把水泥桿埋在他家地上了,又罵媳婦搶當了他的家。我和妻子挨著罵忍著沒吭聲,他罵著推倒了水泥桿,推倒後還罵。我對妻子說:「現在我到東院去解釋解釋。」妻子不同意:「別理他!這麼多年來咱們給他家幫了很多忙,他今天卻用罵聲來回報,變異到何種程度?」我說:「別跟常人一般見識!他這樣鬧是嚇他媳婦去流產。咱不管他啥目地,不讓埋水泥桿咱不埋,進不去收割機咱另想辦法,我現在若不去解釋,他會懷疑咱挨罵了心裏恨他,這對我們做大法資料工作不利!」當晚我去他家既解釋又道歉,第二天他媳婦也去醫院流了產,從此我們鄰居間又恢復了往日的氣氛。這次過關我沒感覺到難,心態擺正輕鬆自然。爭鬥心、好勝心沒有了立足之處,我以身證實法,讓罵人者內心佩服,過關後我才真正體會到師父度弟子的良苦用心。
六、做好大法資料的中轉工作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經常騎自行車到幾十里外的市內去取大法資料,回來後用筆抄寫送給認識的同修。後來我從市郊得到大法資料和光碟後,由一個地方的功友複印資料,由另一個地方的功友做光碟,我再取回來送出去。忙不過來時就打電話讓功友送或來取。我中轉的資料供六個鄉鎮的功友用,遠路的有六十多里路程。五年來我家就是一個大法資料的中轉站。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我家被非法搜查過兩次,那時我的大法資料多數在朋友家放著,家裏只藏著常讀的二、三本書,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藏的大法書沒有受過損失。這幾年聯繫的同修多了,我們做的光碟數量又大,取發需要幾天的過程,所以藏好大法資料是我最慎重的事。我把各鎮需要的資料、光碟分好、包好。在附近的新學員家放一部份;在鄰居家的柴草垛裏放一部份;在自家柴草垛裏放的少備急用;在屋裏藏的自己用;並根據發放的情況調整著。家庭的事與個人的事再急,也得在我安排好大法資料後再去做。我騎著自行車在取資料和送資料的路上,遇到有緣人我就講真相發光碟,既保障了大法資料的及時傳遞,還在路上救度了一些有緣人。
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聽我講真相的約有兩千多人,做三退的約有三百多人(聽真相的農村老人多數沒有文化,沒加入過邪黨組織)有近百人看過我傳的《轉法輪》或《廣州講法》光碟,其中有三十多人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有十多人比較精進。我們當地的老學員得法晚,走過來的很少,所以新學員講真相救人是我們這個地方的主要力量。
風雨十年,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我闖過了無數的難關,在大法中修去了名、利、情、色慾等一顆顆頑固的人心。越修越覺的大法神聖、越修越覺的師父偉大!十一年來大法哺育著我、更新著我,我千言萬語也訴不盡師父的救度之恩。在這最後的修煉時光裏,我要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世人,讓師父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