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風雨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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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我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九九年六月份得法。剛開始學法時,手裏還沒有書,只是在學法點上聽同修們念,就感到大法是非常好的,並暗自發誓一定要學下去。後來我手裏才有一本《洪吟》和一本師尊在某地的講法。由於我認識的同修少,當時還不知道師尊還有《轉法輪》這本系統指導大家修煉的書。

進京護法

我得法不久,江氏集團就開始全面迫害大法,由於自己對時事從來不聞不問,不知道這場大迫害已經來臨。只是有一天我照常到學法點去學法,發現只有我一個人來,等到學法時間超過半個小時,也不見一個同修來。這時提供學法場地的同修對我說:「你回去吧,今天沒有人來了。」我心裏很納悶,但又沒問發生甚麼事,就出去了。我從她家出來就直接到公園附近的一個大學法點,心想那兒總有人學法吧?一到那裏,發現裏面確實有不少學員,但都在竊竊私語。這時一位輔導員對大家說:「現在風頭緊,上面的壓力大……,大家暫時三、五個人在一邊學,就不要來這兒了,以後咱們再說。」一打聽,才知道電視、報紙已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一些地區的站長、輔導員已被邪惡非法抓捕。昨天已有邪黨人員找該輔導員談話了,給他施加了很大壓力。當時我心裏就想:我們學法煉功又沒有做壞事,政府說不准學就不學了,也太沒有骨氣了。

由於本地學法環境被破壞,我找不到學法點了,就萌發了上北京維護大法的念頭。心裏還是有些猶豫:當時兒子才五、六歲,還離不開我,帶著又不方便,丈夫又不管事,一家裏裏外外全靠我張羅。我這一去他們父子倆怎麼生活呀?直到一天夢裏,慈悲的師父點化我。那個夢至今我還記得:夢中我有事要出門,就對即將睡著的丈夫說:「我有事出去了,門沒關,你看著點」。他點頭答應了。我就走了出去,沒有走幾步,仍不放心,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慈祥的白鬍子老人站在我家門口,一揮手做了一個動作,在夢中我明白他是叫我放心去吧。於是我毅然決定一個人也要上北京去學法。

那時已是九九年十二月份,大法已被迫害幾個月了。正好有一位同修大姐,也是在要不要上北京護法猶豫的時候,師父夢中點化她,同修幫她悟應該去護法,更堅定了她上北京的念頭。在慈悲的師父精心安排下,我倆就有個伴,一同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車上,我們倆商量著要多學法。於是她開始背已熟記的大法的內容。當她背到《論語》時,我說這是師父哪一本書上的,我怎麼從來沒學過,她告訴我這是《轉法輪》上的。得法這麼久我才知道有《轉法輪》這本書。

我倆一路順利的到達了北京,當時來京護法的大法弟子很多,估計每天都有上千人。我們碰到了本地區一名協調的同修,她安排我倆先去京郊的一個學法點參加交流。在她的指引下我們換了好幾輛公交車,輾轉來到該地,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負責接待的同修,他安排我們和全國各地的學員一起學法、交流。我提高了一些認識。負責人有序的安排學員們走上天安門證實法。幾天後,我們倆也走上了天安門,同行的還有一位來自黑龍江的同修。當時天安門廣場形勢十分嚴峻,不斷有同修被抓走,警察、便衣四處盤問過往行人。

遇到無理的盤查,我們不搭理他,一路來到廣場中心,只見一群小大法弟子,還都是十幾歲的學生,在廣場上迅速坐成一個圈煉功,被趕來的警察毆打,我身旁的黑龍江同修忍不住了,大聲喊:「我是大法弟子!……」聞聲趕來的警察把我們三個強行拉上了車,同來的同修大姐被警察狠狠的打了幾拳。後來我倆被非法關押在本地區北京辦事處,在那裏遇到本縣幾名大法學員,他們也是那時進京上訪的。簡短交流後,其中一位同修得知我得法僅一個月就遇上了這場迫害、失去集體學法環境在家自學,甚至連《轉法輪》都沒摸過就進京護法時,驚訝不已。

我們幾個進京的學員被帶回本地後,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惡人們想盡了辦法要我們妥協,包括恐嚇、利用親情來軟化我們,要我們寫保證不煉了,同修們都不為所動。後來惡人們寫好了保證書,只要我們簽字就可以走人。同修們都不理睬他們。最後有一天,幾個氣急敗壞的惡人把我的手腳擒住,妄想用強行的辦法在保證書上按上我的手印,就在他們抓住我的手掌往保證書上按的瞬間,我順手一撕,保證書被撕爛了,惡人們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只好作罷。就這樣我們在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後,都正念闖了出來。

堅持戶外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後,同修們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我就堅持在所租住房的樓頂平台上煉功。因為我覺的我們煉功又不是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為甚麼不可以堂堂正正的煉呢?我所住的地方在城區,早上在頂樓上煉四週不少人都可以看到。但我一直煉的比較順利,只出現過兩次干擾。

一天早上我正在煉功,縣「六一零」頭目上來了,我煉我的,不理他。他就把我的錄音機提走了。我想拿就拿吧,我繼續煉。結果他走下樓,見我沒有動靜,也沒有追來,就把錄音機放在我家裏就走了,從此再也沒有來過。還有一次,我正在煉功,一個人抓住我的手,要我跟他到公安局去。原來他是政保股新上任的頭目,我說有甚麼事非的去公安局說嗎?在這兒不可以說清嗎?他說只有到公安局才說的清,就把我強行帶到縣公安局。他問我為甚麼在樓頂上煉法輪功?我說我們煉功修真、善、忍做好人,又不做壞事,為甚麼不可以在樓上煉。此惡警一聽,氣的不行,打了我一頓。我不害怕,也不恨他,也不怎麼痛,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過後他對我說:「看在你某親戚的面子上,你回去吧。」接著他打了電話叫我親戚把我接走了。前後只有兩個小時。回家後第二天我照常在樓頂上煉功。惡警再也沒有騷擾我,就這樣我一直堅持在戶外煉功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

正念解體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我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說找我有事,我一打開房門就進來幾個人將我推上車,拉到拘留所。第二天早晨洗漱時,發現有五名縣城同修也被非法關在這裏。一問,都是被惡人用同樣的方式綁架到這裏來的,不知邪惡又要耍甚麼陰謀詭計。果然沒多久,縣「六一零」惡人與政保股惡人來了。還沒等惡人發話,我主動迎上去對「六一零」頭目說:「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為甚麼深更半夜把我們抓到這兒來,到底我們犯了甚麼法?!」「六一零」頭目說:「把你們抓來是要辦一個學習(轉化)班」。我說:「辦學習班就不可以用另外方式,而要用這種方式──三更半夜敲門,類似強盜一樣把我們抓到這兒關起來。那我們可都有自己的工作、生產與家務,你這不是嚴重的干擾了我們的正常生活了嗎?」「六一零」頭目說:「你們說話算數?」我說我們煉功人從來說話算話。「六一零」頭目說:「那好,你們就先回自己家裏,每天某時到某招待所來,看看最後誰把誰轉化了」。我想起了《轉法輪》中「練邪法」一節的內容就說:「那魔永遠也高不出道的」。這時站在旁邊的一個「六一零」人員說:「某某(指我)說的好!」這時大夥都樂了。我知道由於我們正念比較足,師父幫我們壓倒了邪惡的氣燄。由於當時我們的認識只有那麼高,還是部份順從了邪惡的安排,沒有對邪惡辦的洗腦班圖謀全盤否定。

在洗腦班裏,同修們基本上都能正念正行,向「六一零」人員講大法真相,對於他們的誣陷之詞能夠據理力爭,惡人們放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錄像我們都抵制不去看。最後放錄像時只有「六一零」人員在看了,他們其中也有人知道那是假的。我們回家後與本地同修切磋,惡人辦洗腦班一事。有同修就自覺到洗腦班聲援我們,後來聲援我們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有一天來了幾十名同修。「六一零」人員招架不住了,急忙打電話叫政保股的人過來。政保股的惡警來了之後,就開始打人,並妄圖綁架大法弟子。我以前受到過政保股頭目的暴力毆打,向「六一零」人員揭露過自己受到的迫害,就對「六一零」人員大聲說:「你看,他們又在打人!」「六一零」頭目慌忙跑出來,連說:「不准打人,不准打人。」政保股惡警住了手,悻悻而去。同修們都安全回家。就這樣,這個邪惡的洗腦班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下不了了之。之後本地再也沒有出現過邪惡洗腦班。

修煉路上的教訓

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個傍晚,我向附近的村民講大法真相,講完真相後又順路散發真相資料。不料被村邪黨書記與村秘書告密,國安大隊夥同派出所惡警從半路上將我綁架到某派出所。他們把我銬在走廊的窗戶上,就打牌去了,無人看著我。這時我發現手完全可以從手銬中抽出來,當時沒有悟到應該離開魔窟,只是想我又沒做壞事,不怕你們怎麼對我。失去了一次走脫的良機。

第二天上午,國安大隊惡警將我劫持到縣公安局,在辦公室裏,他們把我雙手吊銬至雙腳離地,幾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逼問我資料來源。他們怎麼打我,我也不覺的怎麼痛,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打死我也不做對不起師父、出賣同修的事,我半句都沒有向惡人說。國安大隊頭子見我不屈服,就夥同一惡警用力折我的手臂,當時就把我的一隻手臂折斷。就這樣我被他們從早上八點鐘一直折磨到天黑,惡人也沒有錄到我一句口供。他們見我人好像不行了,才把我放下來,非法關到拘留所。說也奇怪,在拘留所裏我一吃甚麼東西就吐,吃不進去。惡人們都認為我在絕食。六七天後,「六一零」一夥人來了,他們從外面買了一碗稀飯,讓我吃下,我吃下去後幾分鐘,就全部吐出來了。惡人們見狀,怕承擔責任,就把我放了,七天後,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

這次正念闖出後,我本應該多學一學法,好好找一找,我好好多學法,好好找一找自己哪兒有漏,包括在證實法中也要注意安全,吸取教訓,以後做好。可惜我沒有那麼做。

不久我在與同修在一個小鎮上發資料時,被惡人綁架至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一惡警問我是哪兒的人,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無可奉告。」那惡警一下子掐住我的脖子,按在牆上,我心一橫:「死也不說。」他突然鬆開了手,在一邊笑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後來我們被非法勞教,被邪惡劫持到黑窩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裏正念正行

在勞教所裏,由於我一直不向邪惡妥協、不「轉化」,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所謂的「嚴管隊」,「攻堅隊」迫害。但是無論在哪裏,我都是主動揭露迫害、清除邪惡。

在獄警查房巡視時,我一般都會主動迎上去,不失禮貌的詢問對方的職務、姓名,然後說:「我不知道你們為甚麼這麼討厭這些修真、善、忍的人,要派夾控二十四小時監視她們,甚至對她們毆打辱罵,這難道出自於你的本意麼?你難道是這樣一個人嗎?!」多數獄警聽我這樣一說,感到羞愧,以後再也沒來非法關押我的監室查房。

有一次,一年輕女獄警用不像樣的手段迫害一同修,被我知道了,我就說:「別看有的人長的漂亮,做的一些事卻像魔鬼。」這話傳到那獄警那兒,後來她行為大為收斂。在勞教所裏,我沒有把自己放在被迫害者的位置上,而是主動揭露邪惡,受迫害的成度反而輕,非法勞教期滿後,我正念闖出魔窟。

揭露迫害解體邪惡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有關部門反映上次我遭惡警酷刑折磨,導致我手臂傷殘的事實。我先托律師幫我寫好控告材料,材料內詳細敘述了自己遭酷刑折磨的經過,及導致我手臂傷殘的結果,要求追究施暴者的法律責任。我複印了幾份,分別送往縣公安局、政法委、人大等部門,邪黨官員雖然在推諉,但對惡人卻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我到他家找他家人評理,他不敢開門,街上碰到他,他慌忙找茬躲避,看來邪惡是最怕曝光的。

最近幾年,我住到了城郊,與同修們接觸少了些,自己也感覺不十分精進,三件事中尤其講真相做的不太好,期間在師父的呵護下下解體了邪惡妄圖綁架我到市洗腦班的圖謀,但總是覺的離師父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還很遠。今後只有精進、再精進,才對的起師尊的最大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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