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使人改變他的一生,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這個人從此以後走上一條修煉的路。」看到這裏,我想:看來我今後的路也只有靠大法改變了,別人誰也改變不了。哪條路也走不得,都難改變我的苦命,那麼就橫下心修煉吧!為了逃避家庭暴力,走入了大法中。
當時對修煉也不懂,只想改變命運,不想再挨打受氣,抱著這樣一個執著心走入了大法修煉。在聽師父濟南講法第三講時(前兩講沒趕上)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也出現了消業狀態,當時,同修說你的狀態多好,師父管你了,我還覺的好笑(多沒悟性),甚麼消業呀,完全不理解,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嫌別人走的慢,因為我要趕快上廁所,可一到家肚子不疼了,也不想上廁所了。原來師父講的是真的。
後來,在不斷的煉功過程中身體上的一切不適(常發生感冒,多年的低燒,血壓偏低,低壓40─60)全沒了,走路一身輕,別提多舒服了。謝謝師父慈悲,沒嫌棄我。
剛煉功五個多月,邪惡的迫害開始了,而我只是從感性上認識到大法好,能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所以對周圍鄰居及同事也只講這些,對同修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的美好也不知道。與原煉功點也失去了聯繫,只是反覆閱讀師父在海外法會上的一些講法,也煉功,在不斷學法修心過程中,學會了忍讓,學會了放棄,也能包容人了。丈夫也說:「我們家能有今天就得感謝你師父,感謝大法,要不咱家早不像家了,你也不知上哪去了。」
到零一年底,師父慈悲安排同修來我家,我續上了這萬古聖緣,取回了「七•二零」後的幾乎所有講法與真相資料,走上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路。我也接受了僅有的幾張標語與真相傳單。後來,我就想沒有資料,我用筆寫一些真相標語也還行吧,跟同修一商量,買來毛筆,廣告色、紅紙,寫一些諸如「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全球公審江澤民」等。給其他同修張貼一些,自己也抽時間貼一些。心想我一定多寫點,要盡可能多的人知道大法好,在劫難中能夠留下來。
自《九評共產黨》問世後,緊接著的三退大潮開始了,我家在經濟不寬裕的情況下,丈夫以給孩子玩為由,買了電腦。我知道是師父讓我學上網了,開始甚麼也不會,在孩子們(孩子都明白大法好)的幫助下,學會了五筆打字,用自由門軟件打開了明慧網,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世人的三退名單,學習下載師父新經文、新講法,《明慧週刊》、《明慧週報》、音像等。在零七年春原資料點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迫害離世,資料點散了,我和另一同修商量,由我負責上網下載,在另一處排版打印資料。這樣,一個新資料點建立起來了,每一期的週報、週刊、新講法、新經文、及神韻晚會光盤都及時的下載下來了。同時和明慧建立了信箱服務,傳送同修的修煉心得,講真相電子信箱,電話號碼,及同修的嚴正聲明,當地同修被迫害真相。
就是在前幾天邪惡封網嚴厲時,明慧上一直有同修談封網,我的網也沒被封過,心裏還很自在,認為自己修的好,正念強。網破了我才認識到自己的歡喜心,發正念時我想到邪惡不就是要隔斷大法弟子與明慧之間的聯繫嗎?不就是想要使眾生不明真相、不能被救度嗎?我就發正念清除所有封鎖網絡、阻礙世人明白真相的一切邪惡爛鬼,讓所有上網同修與用破網軟件上網的世人網絡暢通無阻。
在這幾年的修煉中,師父一再講不落下一個弟子,我就找到以前的老學員,給她們送去《明慧週刊》,師父後期經文、講法,她們在學法的過程中,從新走入了大法修煉。我的老母親,九九年初也學過法,我就反覆給她講學法的重要,鼓勵她從新開始煉功,也走上了救度眾生的路。我家一鄰居向來對大法有好的認識,也曾經請了一本《法輪大法》,在零三年春,夫妻雙方也先後走上了修煉路,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的修煉中勇猛精進。我的一個老同學在零三年冬也開始修煉了。她們在當地證實法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謝謝師父慈悲,我在這萬古不遇的正法中、在這邪惡至極的瘋狂迫害中能夠走下來,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寶貴時間中更要勇猛精進,救度更多的世人。
今年春天,我們鄰村有集會,幾個同修商議到集會去講真相,發神韻光盤和真相資料,集會上很熱鬧,人們川流不息。我們在集會上發放神韻光盤的過程中,有的人和他一講光盤內容,就很願意接受,並道聲謝謝,而有一些人就不願意看。只要我們用心去做,都可以達到應有的效果。
我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一次和幾個同學在一起談起社會腐敗現象,也有談到天象變化,我也談了《藏字石》,談歷朝歷代出現的石碑都一一靈驗,談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天安門自焚偽案,六四學生運動,善待大法一念,天賜福報等等,有的聽明白真相,當場表示退出邪黨相關組織。
講真相就是證實法的過程,同時也是修自己心性的過程,必然帶有法的力量,不怕講不好,只要用心去講,慈悲的用心去救人,都能達到好的效果,心性多高功多高。我們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更好的講真相,救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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