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借第六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我的修煉體會。
一、得法
我一九九六年得法。記的當時我剛生完孩子幾個月,丈夫有一天回來說他學法輪功了,而且講了功法多麼多麼好,我有一些動心,但由於孩子小,沒有精力,只是聽一聽沒有在意。有一天本地一同修去我婆婆家,談話中講了法輪功的功理功法,還講到了諾查丹瑪斯的預言。我一驚!因為我從小就喜歡聽、看一些神話故事、修煉故事,預言也看過一些。所以當時就打斷他的話說:「難道這位師父就是拯救地球的人嗎?」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說這些話。當時他就說:「那你說呢?」沒有正面回答我。我心裏很是困惑。
沒過幾天,我丈夫就拿回了一本書,和師父的講法磁帶給我聽,我把書一打開,師父的照片一下就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當時就問丈夫:「這個人我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我家小時候的鄰居。」丈夫說:「是真的嗎?」我說:「是。」再仔細一想是甚麼時候的鄰居就想不起來了。由於我又要帶孩子又要上班沒時間看書,就聽講法磁帶,而且都是晚上睡覺時和孩子躺著聽,每次只聽一會就睡著了,就這樣,慈悲的師父還是給我淨化了身體。由於我從小就貪吃,有胃痛的毛病,師父清理身體時因我根本就不知道甚麼是淨化身體,只覺的胃痛吃藥也不見效,全身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無力,心裏還埋怨丈夫不關心我,把我累病了。就這樣兩天後不治自好了。
由於得法初期家住平房,周圍沒有煉功人,我們就在家自己煉。有一次我去托兒所接孩子,孩子的眼睛腫的老大,都看不見眼睛了,把我嚇了一跳,阿姨說孩子淘氣卡的,我當時就心疼的掉下了眼淚,但我知道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的孩子眼睛一定沒有事,就沒有和阿姨計較。由於我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了,孩子過了一大關,眼睛沒有出現問題,如果我們像常人一樣訛人,也許孩子的眼睛就保不住了,終身殘疾。哪個合適呀?
一九九七年我們住上了樓房,我們一家三口也可以到學法點上煉功學法了。在這期間孩子消了幾次大業,每一次都好像生死邊緣一樣。有一次同修在我家看講法錄像帶,同修在這屋聽法,孩子在那屋發燒,但孩子非常堅強,學法時從來不出聲,同修聽完一講後都問孩子呢,我告訴他們孩子在消業,他們都非常感動,也體會到大法的神奇。這樣一個星期後,我和丈夫出門看電錶時,門一下被風刮上了,我非常著急,孩子躺在床上,並且屋裏還在燒水,怎麼辦,門也撬不開,叫消防車也不趕趟了,這時聽到門裏有動靜。我一驚,孩子都一個星期沒吃沒喝了,怎麼下的地呀?我叫她開門,她一下就把門打開了,只見孩子瘦的像魚刺一樣在門口站著,我抱著孩子就去給師父磕頭。兩歲多的孩子都沒教她開門,怎麼開的門呀?我深感大法的神奇。而且我每次晨煉回來孩子都在熟睡中,我家住六樓,親戚朋友知道後都勸我,如果孩子掉下樓怎麼辦?又舉了許多的例子,我都不為所動,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著,每次回來孩子都在沉睡中,晚上學法時孩子一個人自己在家,小小年紀三、四歲玩夠了就自己睡覺了,心中就更感謝師父的慈悲偉大。由於在個人修煉中打下了信師信法的堅實基礎,使我以後在正法路上能很好的走正走穩打下基礎。
二、正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面對電視天天鋪天蓋地的造謠,我的淚水直流,指著電視說:「你們造謠!」幾天後,我隻身一人來到了天安門,當時我從沒出過遠門,也不知道北京在哪裏,只知道去北京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一定了,但我還是憑著對師父的堅信,順利的來到了北京,並在那裏找到了本地同修。沒幾天丈夫也來到了北京,並找到了我們。我們每天都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到處都是同修,但我們不知該怎麼樣正法,非常茫然。當時北京天氣非常炎熱,喘不上氣,我們都吃不下去飯,每天只靠去天安門旁的廁所水管喝水。
一個星期後,我和同修們從北京回來到了家,回來後才知道單位和派出所都在找我們。第二天早上就把我和丈夫非法帶到了派出所,又在一單位處給我們辦洗腦班,逼迫我們放棄修煉。由於我人心放不下,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我和同修證實法時被惡人綁架,並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碰到了許多因證實法而被關押的同修,我們相互鼓勵,每天背誦師父的經文、《洪吟》,常人心上來就抹掉。由於我真正的溶於法中了,被非法送勞教時被查出了身體不合格,拒收。就這樣我又匯入了正法洪流中。
當時二零零一年正是邪惡瘋狂的時候,師父也剛發表了發正念經文,我就運用了正念的威力一個人去派出所要回了被非法扣押的五千元錢,當我走出派出所告訴了正在上班的丈夫時,丈夫為一個弱女子能在大法中有如此正念而感動的落下了眼淚。
二零零二年我丈夫被人惡意告密,被派出所非法抓捕。當天晚上我得知消息後,立即帶上孩子去派出所要人。因天已晚去了兩次沒看見人,門衛說吃飯去了。我就帶上孩子在路上走,看見我丈夫的車停在一飯店門口,我知道他車裏有大法的東西和真相資料,我和孩子毫不猶豫的上了車,開始找東西,正在找呢,(註﹕東西已被惡人拿走)惡警從飯店裏出來惡狠狠高聲喊:你幹甚麼!我非常鎮定的問他:這是不是我丈夫的車。惡警說:是。我說:那就對了,我找東西和鑰匙。惡警說:東西都在派出所呢,在這找甚麼。我說:那我去派出所怎麼沒有人呢,惡警說:明天去要吧。這樣我又來到派出所,得知丈夫已被送往看守所,我又打車去看守所,在路上我給司機講我丈夫是學法輪大法的,大法是好功法,電視上演的都是造謠,司機也很認同我,並說看我怎麼面熟,好像坐過他的車,跟他曾經講過法輪功真相。其實我並沒有見過他。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派出所,找到片警要回了家裏的鑰匙和私人物品,當時邪惡派出所抓了大法弟子,按慣例是去抄家,沒鑰匙還想辦法呢,因我家裏的救人資料很多,轉移也來不及,我很擔心,但我及時否定不好的思想,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師父加持,不允許邪惡去我家,而且我還要把鑰匙堂堂正正的從惡人手裏拿回來,就這樣,我四次去派出所要回了屬於我們的東西。
丈夫被非法關押到期的那一天,我和公公婆婆去派出所要人,當天正是星期日,一早上沒有幾個人,只有值班的,聽說我來要人,急忙把辦案的惡警叫來,惡警開車來後,停在院裏不下車,叫片警過去,鬼鬼祟祟的嘀咕著,我幾步走上去,聽他們說啥,給他嚇的趕緊把車窗搖上了。惡人們有意不讓接人,我就在派出所不走,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今天我說了算,一定把丈夫接回,你們甚麼理由都不好使。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邪惡被清理了,看守所也打電話叫接人,惡人也不得不同意下午去接人,這樣我和公公婆婆提前來到看守所,在門外一直發正念清理阻礙我接同修(丈夫)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同時清理看守所裏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讓它們立刻滅掉,同時請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中午飯我也沒吃,一直發正念,直到下午上班時,片警匆匆趕到把丈夫接出交給我們,就這樣丈夫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匯入了正法洪流中。
二零零二年底丈夫單位配合洗腦班,預謀非法抓捕丈夫去洗腦班洗腦,丈夫受師父點化走脫。當時我正在同修家,丈夫找到我告訴我不要回家,邪惡一會兒就得來找他,我一想家裏法像和真相資料都有,寧可沒命也一定要回家把東西收拾好,不能讓邪惡拿走。同修也很有正念,我毅然決然的跟同修回到家收拾東西,這時邪惡也趕到了,又是砸門又是打電話的,我就和他們在門口對峙,他們看開不開門就在樓下蹲守。我不為所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同修平安離開。到了晚上,邪惡又找派出所,又找開鎖大王,都在我的正念下沒敢採取行動。我打電話叫公婆來接我,並發正念定住它們,公婆來後,我鎖好門下樓單位的人正在三樓站著,像沒看見我們一樣,把頭轉向樓道窗外,這樣我們順利的下了樓,門口單位蹲守的車也沒有阻攔我們,我們打車回到公婆家,剛到家單位的人就追到公婆家,婆婆沒開門,還給他們一頓訓斥,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就這樣我們抵制了邪惡的洗腦班行為。
第二年洗腦班又來迫害我,我知道是自己有漏,邪惡想鑽空子,我想我被迫害了,救度眾生的事會受到多大的影響呀。同時加強學法、發正念,每天都背誦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由於心性提高了,徹底否定了邪惡對我的洗腦安排,在全市大法弟子的正念下,不久邪惡的洗腦班也解體了。
明慧網提出遍地開花後,二零零四年我家就成了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一開始我顧慮心很大,因正法幾年中舊勢力的經濟封鎖,我家的經濟很差,由於我的買斷工齡錢在前幾年都投入到大資料點中了,丈夫的工作單位又時常擠壓工資,家裏的積蓄也所剩不多,這給我買電腦和一系列設備增加了難度,我知道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眾生等著救度,家庭資料點必須得成立。就這樣我和丈夫用一年工資的一大半來救人,只有少部份用在日常生活中。孩子也很懂事,從來不要東西,去超市只要一樣東西,平時吃好吃的就是一根麻花。同修來我家時看見孩子因我做資料沒時間做飯,要錢買一根麻花,吃的很開心,都感動的不知說啥好。後來我們意識到是經濟迫害,發正念清理,求師父加持,我們現在也能平穩走正了,經濟收入也正常了。
剛開始學電腦時我沒有耐心又著急,經常是一個人為了學技術弄到深夜,也不好好學法和發正念了,一心只想快點把技術學會,技術同修來一趟不容易,自己會了省得老麻煩同修。認識不到自己強烈的急心,電腦好像就是跟我作對,技術同修在時,它甚麼毛病都沒有,可是同修一走,它不是這個不好使就是那個不好使,有時候甚至連鼠標都不好使了,電腦啟機都起不來,這時也不知道是師父叫我去急躁心,丈夫提醒也不聽,學法也心不在焉,都急哭了好幾回,真是後悔買電腦回來,更體諒技術同修的不容易。那段時間我發正念時,手立著,心跑了。滿腦子都是排版、打印、上網程序,連晚上睡覺都是學技術,弄的我筋疲力盡。丈夫勸我放一放,靜下心來學學法。我根本就不悟,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火冒三丈,跟他大吵,好像是他阻擋了我學技術,完全把自己視為常人,整天恨自己笨,怨電腦知識複雜,嚇的丈夫和孩子一看見我弄電腦都不敢進我這屋。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已偏離法了,我靜下心來調整自己多學法,多發正念清理阻礙我救眾生、學電腦和自身不好的心,再遇到問題不急不躁,把問題記在小本上等遇到同修再解決。就這樣心態也好了,臉上也有笑容了,知道一切師父都看著呢,最後在輕鬆的心態中學會了電腦,而且自己能在學好法發好正念、心態純淨中,坦然獨自購買各種耗材和各種設備,供自己與同修使用。我知道我這一切的成長離不開師尊的看護,使自己在建立資料點中心性提高了一大截,認識到一思一念在法上的重要性了。在電腦城買耗材時也遇到過兩次跟蹤,都在師父的點悟中化險為夷。
三、配合同修證實大法
逐漸的心態穩定後,我生出一念,因我市技術人員少,電腦打印機出現故障後,都得去電腦城修理,花錢多又存在安全問題,我就想:我要學會了,幫助大家,使同修更有效的救度眾生,那多好啊。我這一正念出來後,師父就做了一系列的安排,使我學會了安裝各種軟件、硬件和安裝系統,處理電腦各種問題,並且學會了彩噴打印機從安裝供墨系統到維護的一系列知識。使我在維修同修的法器的故障方面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每次去同修家修機器時,我都給師父上香,請師父加持,在修理時跟同修在法上交流,然後再找機器毛病,如看不到同修本人,就在修好的機器上附上紙條,告之多學法、多發正念和這台機器的特點、保養知識和注意事項,如果遇到不好修的機器,我從一開始的急躁到能靜下心來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並和機器溝通,然後再修理機器時手不自覺就找到了毛病。每一次修好機器我都知道是師父做的,我只是有這個願望表面做了做,全是師父掌控的,每每這時,我都會心存感激,感激師父的慈悲,大法的超常。
我們地區遍地開花,一開始開的不多,我就找同修交流,這時同修也一直想組建家庭資料點,以解決資料短缺的問題。但是苦於不會技術,知道我能教他們電腦技術,就非常的高興,資料點就這樣建立起來了。我就幾次耐心的教他們其中的兩個人上網、下載和打印,在教的過程中有矛盾也能及時找自己,有時一個問題教幾遍都不會,同修著急,我就耐心的勸導使同修心裏能放鬆。看到同修急躁時,我就講我一開始學電腦時的心態,予以借鑑,在技術方面使同修少走彎路。同修機器有問題時,隨叫隨到,使同修心裏踏實沒有後顧之憂,同修有時誇我也能及時放下歡喜心,我知道這是我的史前大願,不做好還不行呢!
現在會的同修一個帶一個,使我們地區大部份人都能利用自家條件來上網下載、獨立運作。而且同修都能熟練的掌握電腦打印,有一些毛病也能自己及時處理。在救度眾生方面發揮了更大的作用。
在幾年的正法路上,我們一家三口緊跟正法進程,做真相、粘不乾膠,掛條幅,不管春夏秋冬,風雨無阻,只要眾生能得救,我們就做。前幾年北方的冬天很冷的,我們三口人背著一大包資料,孩子在樓下看著包,我和丈夫分頭上樓,等資料做完後,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頭上冒著熱氣,孩子在冷風中卻凍的發抖,可我們心裏都很高興。
自從師父講三退的法後,我和丈夫配合講真相救人,不但把雙方親人勸退,而且我們樓道內也講退了好幾家。我們還在不同的場合講,從開始的心態不穩到逐步穩定,我們還利用真相幣救人,家裏所有的花銷的錢只要能寫上字的都寫上真相短語,而且現在能坦然的花出去。在正法的路上我也有許多不足和遺憾,講退的人還不是很多,跟同修相比還有許多不足,和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很遠,但我有信心救度更多的眾生。
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意在和同修交流,向師父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