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多的正法歷程,每個走到今天的真修大法弟子都有著證實法的偉大壯舉和閃光點,同時因為在人中修煉,修好部份斷過去了,在圓滿前總是人在修,肯定會有人心和不足,在國內這種嚴酷的情況下,在同修遇到魔難之時,我們應該如何對待,首先第一念就非常重要。
但這麼多年大家好像形成了一種思維定式,嘴上說著不承認舊勢力迫害,一旦得知某位同修不管是被抓還是病業嚴重,首先第一念就想肯定是有漏了,被邪惡鑽空子了,然後相互通知信息的同修一邊說著幫發正念,一邊又一、二、三逐條的找著同修的不足,拿著「放大鏡」把同修的缺點放大的一絲不漏。平時沒有甚麼事情發生時,同修相互之間說別人的缺點和不足幾乎不會有,因為大家都知道師父都不讓說,這種明顯的不在法上的事很少發生,可一旦出了事情,好像是在分析事情發生的情況,又有好像是在分析事情出現的原因,自覺不自覺的就會去找出事同修的不足並互相說著。這種看問題的角度是否和舊勢力一樣呢?這種基點對待在魔難中的同修是否在加強了舊勢力對同修迫害的理由,同時也在增大著間隔,在這種基點上發的正念是否有力度呢?
長久以來,這方面的問題我一直模模糊糊感到不對,又一直沒能對這問題有個明確的認識,直到最近我對這有了一種親身體會。
我在常人中曾是個幹部,用人的話講,有較強的組織能力和工作能力,修煉後就把常人當幹部的一套搬到修煉中來了,在證實法中也組織協調一片同修印資料,製作光盤,做《九評》,面對面的發神韻光盤,面對面的發《九評》,面對面的講三退,一直做的挺順利,這期間也曾幾次遇到不接受並要誣告的人,但每次也都有驚無險或化險為夷了,時間長了把轟轟烈烈的幹事當成了修煉,每天學法不靜心,學法就像完成任務一樣,隨著講真相比較順利,歡喜心、顯示心、高於同修的心、證實自己的心不斷膨脹,雖然也知道找自己,可是不等真正的找到這些執著,又被幹事的成績所掩蓋,最後在面對面的講三退,發《九評》時被誣告、被抓,並被關入洗腦班,由於長期幹事不能靜心學法,又有人的執著,情心、怕被迫害的心等,一念之差就順著邪悟,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出來後,隨著學法也知道錯了,但一直跳不出邪悟的框框,也想和原來的同修接觸,但我能感覺到她們在背後說我的不足,有些話甚至通過常人傳到我的耳中,這樣我就更不願意接觸她們,明顯的感到是這些在間隔著我們。
後來有一位同修甲,我們十幾年修煉一直在一起,她在外地出差,一直給我發郵件,我能感到她的慈悲和善念。她在知道我邪悟後,曾對其他同修說:「她一定會明白,我不管她現在邪悟不邪悟,我只記得她半夜爬上大煙囪寫法輪大法好,面對面的發《九評》、講三退,她一定能走回來。」同修甲出差回來,一有機會就來找我,講她自己如何過心性關,如何找自己的人心執著,雖然沒有直接說到我,但同修甲說的每句話,句句都像說我,她找到她自己的每一顆人心我都有,和她在一起,我感到慈悲的能量,我感到善的力量,在這樣的空間場,很快我就徹底明白了。通過大量的學法,找自己,發正念。找自己──有時找的自己無地自容,有時找的淚流滿面,有時找的剜心透骨,找到了越來越多的執著心,然後就發正念清除。我終於從舊勢力的安排中跳出來,回歸大法,(已發表嚴正聲明)十分感謝同修對魔難中的我的慈悲善念。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唯有精進。
由此我也找自己,對其他魔難中的同修是否做到了慈悲?沒有,長期以來在對待魔難中的同修一直有著同舊勢力一樣的基點看同修,還有就是按自己的層次境界的理解去要求別人,衡量別人,其實就是不善。記得早在邪惡還很猖狂的二零零二年,不少大資料點被破壞,其中有一位同修乙,他進京證實法被抓,後在勞教所「轉化」,出來後明白了,又繼續做資料,再後來資料點被發現,他就流離到外地,長時間沒有他的音信,突然有一天他往辦公室給我來了電話,說他在外省的一個農村打工,沒有工資,只管吃飯,沒有同修,沒有大法的書,他就像被與世隔絕,甚至快忘了修煉。我在電話裏給他念了師父的新經文,說了這邊的情況,鼓勵他繼續修煉。後來我想他與世隔絕沒法修煉,就給他寄了錢,並在這邊找其同修給他安排了住處,讓他回來。他回來後,干擾很大,剛到住的地方不久就把人家鑰匙斷在門鎖裏打不開門,人家就把他送我這裏,我丈夫不修煉,一看家裏來了一個像民工一樣陌生的男人就非常生氣,說甚麼也不同意留宿在家裏,沒辦法我整理了行李送他到一個還沒裝修的空房,他每天學法,我每天給他送飯與他一起交流,後來找別的同修幫他找了工作,有了暫時的安身之處。
說了這些好像我是很慈悲的幫了同修很多吧,現在想來,儘管在人這邊看是幫了他很多,可在看待他的基點上並不是真正的善, 因為在幫他時,心裏一直對他的修煉狀態不滿意,比如怨他在外地打工臨離開時,他自己害怕暴露,隱姓埋名寫了一個條給東家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可我給他寄錢卻是真名實姓,包括地址電話,都暴露給他的東家。還有覺得他的怕心太重,所以走到哪裏就把干擾帶到哪裏等等,在這期間所有直接間接幫助他的同修也都和我一樣,一邊幫他,一邊怨他。同修乙魔難較多,干擾也較多。(同修乙現在一切都歸正了,他有了穩定的工作和經濟來源,一家三口有了穩定的住處,他一面工作一面穩步的做著三件事。)
後來有一次,同修乙在和一位同修爭吵時說:我不好都是你們背後說我說的。這話後來傳到我耳中,當時我也認識到他這句話不無道理。修煉人畢竟不是常人,如果認識問題的基點不對,心態不純淨、不慈悲,可能就是一邊幫著他,一邊干擾著他。因為修煉人都是有能量的,想的也是物質,不在法上的想法就會起負作用。
還有一位同修丙,幾年來一直和我發資料(她不做資料),無論颳風下雨,無論何時,只要找她,立即就和我一起走,所以配合的很默契。後來她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腰動不了,不能起床,我們一起發正念她就能起來,也能煉功了。好了以後她就去外地開會同時遊山玩水,十幾天後回來,「病情」就加重了,我們又一起在她家與她學法,發正念,她的「病情」時好時壞,後來她就不讓我們去了,就開始中醫西醫的治起病來,結果越治越壞,最後就住院了,在醫院裏越住越不好,最後大小便失禁。我們問醫生是否有轉機,醫生說骨癌晚期,侵蝕神經壞死導致大小便失禁,是不可逆的,發展就是高位截癱失去生命。我們一看現代醫學已經判了死刑,只有大法可救她,還得把她拉回來,就與她談了實情,同修丙也明白了,知道無藥可救,只有學法,我們給她送去了MP3她就又開始聽法了,這期間生活上我們也一直在幫她,給她做飯、開著車給她送飯,與她一起背法,後來她自己同意出院,大小便失禁還插著導尿管,回來後,我們每天與她學法找自己,三天後,拔掉導尿管,大小便都恢復正常了,這是現代醫學做不到的,也解釋不了的。因為她一直是抱著治病的心理,大小便都恢復正常了,但「病情」不見轉機,我們非常著急,每天讓她找自己,她也找,可是總覺得她沒找到真正的執著,就按自己所在層次的認識去幫她找,其實她是難以接受的,就這樣這位同修,還是失去了生命。同修丙去世後,她的子女(常人)來我家感謝我,說只有學大法的人才能那麼善,才能這麼無私的幫助他們。當時自己也欣然接受覺的該幫的幫了,該做的做了,是同修丙放不下生死,我們也無能為力。
現在看,當時我們在幫同修丙時的基點也不是完全在法上,首先同修們知道同修丙病業嚴重,就開始找她的不足了,說退休了不全力以赴的放在法上,而是常人心那麼重,又參加常人的合唱團,又參加舞蹈班,又寫書,能不有病嗎?第一次有病發正念好了,就應該在法上精進,可好了她就去遊山玩水等等,也是一邊幫著她,一邊替她找著不足,所有關心她的同修,只要是一說起她就是這一套話,從來沒能從正面去肯定過她。在幫她找自己不足時也是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她,這並不是她自己悟到的,代表不了她的心性標準。儘管同修丙的去世有她自己的原因,但我們不在法上去對待魔難中的同修,真正慈悲的幫她,所以也是修煉過程中的遺憾。
最近,我們這一片就遇到這樣幾件事,街道有一位明真相的人,告訴同修丁,她家的學法小組被人誣告到派出所,讓她們注意。為了安全,同修丁家的學法小組就暫時停下來,同修各自在家學。在這過程中,同修之間一面說著幫發正念,一面又說著肯定有漏,不然不會被告發等。其實同修丁家的學法小組已經堅持了幾年,效果是好的,但不足肯定也會有。
過幾天,又有一位同修戊被一個邪悟者誣告,同修戊突然被抄家,被劫持到洗腦班。大家知道後也是互相通知幫發正念,可在說這件事的過程中,也是一邊說著幫發正念,一邊找著同修戊的不足,有的說她最近甚麼也不幹,在家裏坐著還被抓,有的說她怕心重,有的說她家的常人的事太多等等。其實同修戊三件事也是一直在做,前一段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講的挺好,我們一起去公園講真相,別人還沒找到要講的人呢,同修戊在公園門口就講退了三個人。
還有一位同修己,出現較嚴重的病業狀態,被家人送醫院治了二十多天,回家瘦的皮包骨,同修知道後去看她並發正念,這過程中,有的說她對看她的同修不尊重、人心重,有的說她怕心重,有的說她放不下生死,有的說她不認真學法等等。其實十幾年的證實法,同修已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她無數次的幫同修買光盤,一次都是幾千張,一箱箱的打印《九評》,發資料等等。
時至今日,我們在對待同修的問題上,還是如此的看法,我覺的真應該改變了。當得知同修遇到魔難,哪怕你甚麼都不做,只是第一念就非常重要,首先不去想同修的不足(他的不足只能他自己去找才能提高),要看到他閃光的一面,想到他是師父的弟子,舊勢力不配考驗和迫害,只這一念也就是正念了,在此基點上,你再去發正念,那慈悲的力量就會體現。再有我們對待同修的態度,也不光是為幫助同修,裏面也包含著我們自身修煉和提高的因素,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何況是修煉。我們周圍長期不斷的發生同修被迫害,那與我們每個人的修煉都有關,每個人都要把自己放在其中悟一悟了。
本來我並沒有想寫甚麼東西,只是前一段找自己不足的過程中,認識到了這一點法理,在與同修交流中,大家認為這是大陸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希望我寫出來,我就拋磚引玉的寫了這些,在此借明慧網的平台與同修切磋。
當我寫完這篇文章,靜靜的坐下來,我周圍的同修一個個像演電影一樣的在我的腦海中走過,我看到了她們每一個人都是閃閃發光的,有著那麼多可歌可泣的經歷,其中有一位較年輕的女同修在常人中是個領導,看問題比較尖銳,一眼就能看到別人的不足(現在她已改變),過去我心中曾對她有過成見,此刻她也從我眼前走來了,我想到了我們曾一起發真相資料的那段日子,她平時工作忙,但她抓緊一切時間學法,做資料,而且天天晚上,幾乎是一天不漏的定時出去發真相資料,有一次,她白天開車從幾百公里外趕回來,渾身不舒服,高熱,真想躺下不起,可她又一想,我沒有時間躺下來消病業,救人要緊,晚飯也沒吃,堅持著準時來到匯合地點一起發資料,當偶爾拿資料碰到她的手時,滾燙滾燙,那一刻我心中充滿了感動。正如師尊所說:「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洪吟二》〈神路難〉)。我們在正法時期同修能在一起,這真是萬古機緣,在剩下的有限的正法日子裏,我們真得相互珍惜,這期間會有矛盾,會有摩擦,也會你給我當一把魔,我給你當一把魔,但這都是為了修煉。一旦我們把人的東西放下,心中不去計較別人的不足,看到的都是同修閃光的一面,當你一旦真正悟到「慈悲對待同修」這一層法理,你一下子就會拉近與同修的距離,甚麼間隔都沒有了,心中升起對同修緣份的無限珍惜,慈悲會充滿你的空間場,我們都能真正做到慈悲的對待同修時,我們就會是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會有無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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