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本身性格比較軟弱,而且在大陸養成了不惹事的習慣,實質上這也是黨文化。看見有可能有矛盾將要落在自己頭上,首先就逃了,不深入和同修探討問題了。所以剛到這的一年時間裏,我和同修們的關係還不錯,又加上我本身個子比較小,性格也軟弱,同修們都把我當小孩。
還有一點就是,剛來這裏的時候,有老同修告訴我,為了甲同修和乙同修,在這裏都鬧開了,所有的同修對他們都有意見。特別是對乙同修,其他同修一提到她就是恥笑、或者是指責。同修們似乎都達成共識了,並且慢慢形成了沒有話題,就開始背後說乙同修的環境。我也樂此不疲,因為好像一說乙同修的壞話,就被自動吸入到了大多數人的集體中了一樣。後來通過學法,覺的這樣不對,但也只是自己不說而已,在一起談論乙同修時仍然隨聲附和。好像這樣就和其他同修拉近了關係一樣。
後來我們這裏又來了一位從大陸出來的同修,本身性格很內向,並且對整體與同修關係非常敏感,一到這個修煉的環境就感到不舒服,並且多次掉淚,埋怨這裏的同修不善。我開始和這位同修走的比較近,開始我也勸她「你是為誰修啊」之類的話。漸漸的我開始不耐煩她,然後就開始說話刺激她,她便漸漸的不和我來往了。有一段時間,她一見我就很生氣。我就在想,為甚麼對這裏的老同修(時間待的比我長)我能夠忍耐(其實也就是忍著不發作,在心裏並沒有過去,實質是假的體現),而對這位新來的同修就看不起,乃至說話傷害?深挖這個根其實也是黨文化裏的一種:欺負新來的人。
後來連續在我們這個城市上演了兩場神韻。第一年,我的目地很純,就是助師正法,所以我推票的效果比較好。第二年,突然覺的自己有了「資格」,可以鬆懈一下,還基於種種原因與執著心,推票一點都不上心。而我的狀態也是同修整體的一個縮影,所以這次神韻就沒有第一次那麼成功。辦下來,同修們都覺的這次對整體配合的考試沒有及格。不要說整體配合,例如我自己就根本沒有進入狀態。
隨著我在這裏呆的時間越長,自己的顯示心就漸漸暴露出來,認為自己說話也有舉足輕重的作用,認為自己也有了不起的一面。所以接連和好幾位同修發生口角與語言衝突,一點都聽不進去不好聽的話,一說就炸了。自己也知道不對,但是在當下就是管不住自己,那種物質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一定要一吐而後快。哪怕知道火山的岩漿會把自己灼的遍體鱗傷。
最近才發表的師父在二零零六年的《曼哈頓講法》,我覺的裏面字字句句都在說我。特別是「一說就炸」的問題。我覺得師父針對此問題的講法,講的很重。我看到後,覺的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好像舊勢力就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我一樣。
然而學了這個講法後一個星期,我又和一個同修發生了激烈的口角,原因非常幼稚,但是也很嚴肅,歸根結底就是不能被說。這次以後,我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有一股力量不斷的把我推離大法,有很多思想業都爆發出來。我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依靠一樣,心就像一葉孤舟漂泊不定。我和同修高聲辯解和喊叫,這樣的衝動對我自身造成了極壞的影響,主要是我自己的心性的尺度受到了強烈的衝擊。我很後悔,非常後悔自己的行為。師父的講法中已經講的很明白了,自己造的業,自己做的錯事就得自己承受,又增添了修煉道路中的難,違背了師父對我修煉所安排的路。同修們也和我交流,我發現「一說就炸」就像毒品一樣,當發作後面臨的馬上就是懲罰,是一種心靈深處的孤寂。
我暗自下決心,不再和同修發生任何爭執,連對同修不好的想法都不能有,否則與表面上「炸」有甚麼區別呢?當我下定這個決心後,感到又有一種被師父用掌心托住的感覺,在法裏逍遙的感覺,一種安全的感覺。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在這方面認識的很快。我領悟到對同修善是有正念的前提,特別是在集體配合的項目上。神韻即將第三次在我們城市演出了。同修們都認識到,只有形成整體才能做成神韻。
這樣說來,和同修發生表面或心裏的矛盾都是極其嚴重的事,如果悟到了還因為執著心而不放棄這些不好的想法,就是更嚴重的事。我們的修煉是嚴肅的,不是隨便就能蒙混過關的,比常人中任何事都要嚴肅。
對同修善,以法的要求來歸正自己和同修相處的方式,正念才會萌生,才會加強,越來越強。那樣的話,同修們心都往一處使,遇到矛盾向內找,就算是在常人看來行不通的辦法,也會在我們善良慈悲的場中變成最有效的方法。
我希望自己能夠說到做到,一和同修產生矛盾,就能準確並快速的分析出自己應有的站在法上的態度。師父已經把我們身上這種不好的物質去掉了,我希望自己能珍惜每一個同修,能和同修們在法光中共同精進。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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