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市有個小區在市郊,和農村相連,有十多名老年大法弟子,她們年歲較大,居住分散、偏僻,怎樣才能讓這些大法弟子如期按時看到《明慧週刊》、師父的新經文,並收到一些真相材料呢?就得有人去送。
我知道這個情況後就想,我們都是大法的一粒子,是一個整體,不能讓任何一個同修掉隊,為此我要承擔起為這些同修送發資料的責任,而且要完成好。我每週往返一次,大約一個半小時,不管是颳風下雨、北風冰雪,從不耽誤。按時送到。雖然累一點,苦一點,我覺的值。
這些同修在《明慧週刊》的啟發下,成立學法小組,抓緊多學法,學好法,也能走出來講真相、救度眾生。有的去農村發真相資料、護身符,有的給親屬家送神韻晚會光盤、講三退,而且都是用真名、實姓宣布「三退」。這些同修還主動把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拿出來做大法資料,救更多的人。
此外,我還堅持發放真相材料、《九評》、和神韻光盤。發放資料目地是讓得到材料的人明白大法真相,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從而得救。這是一件最正的事,最好的事,誰干擾破壞都是對大法犯罪、對人類犯罪。每次出去發放前,我都是先發正念,然後走街串巷,來往城市與農村之間,因為念正、心純,沒有怕心,一般都能很快,很順利的發放完畢,有時也會遇到麻煩,但是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過關了。
有一次我在自行車後貨架上載兩編織袋《九評》,一邊一個,騎起來還有點晃,騎著騎著,從後面開過來一輛公安警車,慢慢從我身邊開過去,大約在我前面三米處停下來了,司機把腦袋伸出來看。當時我的心還真是怦怦跳個不停,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出了一身冷汗。我馬上意識到:我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我要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心裏默念:誰敢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就讓它現世現報。然後我慢慢的騎過去了,車裏的警察像甚麼也沒看到似的,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過關。
有一次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因為帶的比較多,騎車發了一圈,還剩一半,就回到路邊市內一棟樓房繼續發放,沒發完就發現有個人(像個便衣警察)在後面偷偷的跟著我。我快騎,他也快騎,我慢騎他也慢騎。我想甩掉他,可是怎麼也甩不掉。我就找了一家路邊修車點停住了,假裝修車,想讓他先騎過去。結果他在我斜對過也停住了,而且還點上一根煙在那抽著。我馬上向相反方向繞過一棟樓,讓他看不見我,當我把自行車鎖好後,那個人又出現在我身後,並對我說:「你發的小冊子還有沒有了?給我一份看看。」但是我沒給他拿,我很鎮靜,心裏想:我是神,你是人,我能怕你嗎?於是發出強大正念解體它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並大聲反問:「你是幹甚麼的?姓啥?」當時他啥也沒說出來,反而問我:「你發那幹甚麼?」我立刻回答他:「那是救人的,其中包括你。」我接著說:「你入過黨、團、隊嗎?如果入過,趕快退掉,這樣才能保命、保平安。」他說他不明白。我就從入黨、團、隊時舉手發毒誓、打烙印及邪黨殺人、迫害法輪功引起人神共憤,天滅中共,講到只有退出它的一切組織,才能在它滅亡時不受牽連。他似乎像明白了甚麼,但仍然不走,也不表態。我想師父讓我們理智、智慧、慈悲的講真相,我不能這樣和他拖延下去。於是我說,你好面熟啊!你是不是我哥的同學,刑警隊的……我家就住在樓上。結果他二話沒說,騎上車飛快的走了,我平安的回到了市內。我又一次見證了師父給我的智慧,師父每時每刻都在弟子身邊保護著弟子。
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資料發到哪裏。我常到一些市、區政府機關去辦事,這些部門是真相資料很難到達的地方。我每次去辦事前,都把真相資料準備好,特別是《九評》必帶。出發前先發正念,就是要讓在機關和新聞等部門工作的人員也能了解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了解它的殺人歷史和其流氓本性等。退出它的一切組織,達到救人的目地。一句話就是救人、救更多人。
我把事先包好的一包一包的材料,分別放在暖氣片上、衛生間的洗手池邊上,從樓上到樓下,一層一層的放,然後迅速離開。一路上仍不停的發著正念,順利回到家中。第二天再去辦事時,我就想:昨天發出那麼多《九評》和真相資料,肯定會引起有關部門或人員的重視,師父不是告訴大法弟子要理智、智慧的講真相嗎?今天我給它來個甚麼材料也不帶,背兜裏放些別的東西。果不然,第二天一到大門口,有十多個保安,就衝上來問:「你倆是幹甚麼的?」我們說辦事。「你們找誰?」我們說去哪個科找誰。他看我們自然、大方,背兜裏也不像帶有許多的東西,就讓我們進去了。
有時到區政府、日報社、老幹部局、市圖書館等部門辦事,我也都帶上真相資料、《九評》等,走到哪兒,就發到哪兒。窗台、報箱、自行車筐,哪兒方便就放哪,相信會對世人明真相起到一定的作用。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