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從一九九八年秋喜得大法,一身疾病好了,暴躁的脾氣沒了,時時沉浸在修煉大法的喜悅中,我決心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在邪黨迫害這些年的時間裏,我歷經風雨,敬師敬法的心沒有絲毫的動搖,時時想方設法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別人。在天安門廣場上我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在看守所向警察及犯人講邪黨迫害好人的真相,在洗腦班裏向「六一零」人員洪法。我在學法中怕的因素越來越少,講真相救人做的越來越好。
每次坐牢返家,我要帶上妻子、孩子在街上愉快的逛一逛,讓許多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沒有因為遭受迫害而倒下,仍然保持著像得了狀元的那份高興勁。熟人見我這麼高興,也增添了幾分想了解內情的好奇心。幾年來,我經常在街上、在村口、在公路上、在喜宴、喪宴上,在親朋好友的家中和人面對面的講真相。我講真相時,身心進入最佳狀態,越講越得心應手。聽過我講真相的有二、三千人,經我三退的有三百多人。近幾年中,我介紹了三十多人成為新學員,他們也勸退了近百人,當地的環境被我們正的越來越好。
我面對眾人講真相時,就像教師給學生講課那樣認真、那樣安然、那樣順心。當我講到大法的美好時,臉上的笑容流露著內心的喜悅和感激。聽眾受我感染,多年來敵視大法的情緒一掃而光。他們隨著聽我講述大法洪傳世界而悅色,聽我講述大法弟子被關、被害而同情。我給認真聽的人發護身符,給聽的高興的人發《神韻》《風雨天地行》光碟,並記下他們的地址,去他們家洪法和勸三退。
新年前,我騎自行車到幾十里外的表姐家赴喜宴(四十年沒去她家了),一進入院裏,我就找有緣人單個的講真相,一會兒勸退了兩人。開宴時,表姐夫拉我讓進了堂屋的重點席,我一看圓桌旁坐的九個人都不是平頭百姓。心裏有點擔心眼下演講的效果,但我立即正念起來,樂呵呵的向他們打招呼,身心進入了最佳狀態。貼身坐的一個經商者給我遞煙,我笑著推辭並對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抽煙。」他吃驚的看了我一眼,小聲的對我說:「俺有個親戚是教師,她因煉法輪功現在仍在牢房裏關著。你別說了,這桌上坐著幾個村幹部和兩個退休幹部呢!」這時側位坐的一位青年村幹部給我斟了酒,我急忙站起身笑著解釋:「我是煉法輪功的,不喝酒!」「啊」滿席的人都驚訝的注視著我。我笑著說:「看我可像殺人和自焚的?」接著我大聲的向他們講起了大法的美好。那位青年村幹部好像有意向眾人炫耀自己的判斷水平,手指著我下斷語:「你是沒坐過牢吧?你若坐過牢決對不敢當眾說你是煉法輪功的!」眾人都鄙視的盯著我,我笑著,不慌不忙的回答:「坐四次!」眾人的眼睛瞪的更大了。這位青年村幹部是要急於將我制服,就站起身手點著譏笑我說:「那你孩子就別想考大學了!」「你又猜錯了!」我開心的笑著:「俺信師信法是有福的,俺兩個孩子都是大學本科畢業,現在都幹著別人羨慕的工作呢!」全場的人即感到吃驚又感到新奇,有的議論著,有的笑著端詳著我。我趁著他們喝酒、吃菜之時,高興的講述著我們全家人學法受益和大法洪傳世界的情況。他們雖然聽的並不是多入心,但從他們不時瞟我的眼神裏,可辨出他們對大法已改變了態度。
經過無數次面對面的講真相,使我越講越覺的容易。只要身心進入最佳狀態,就覺得到能量場強,功能發揮的好。一句問話就能測試出聽者被共產邪靈毒害的成度,察言觀色就能找出聽者的心頭障礙,順其執著講得他越聽越想聽,水到渠成,三退得救。在面對眾多人講真相時,我體會到:只要你身心進入最佳狀態,再多的人都受你能量場的制約。所以我講真相講了幾年了,從未碰到一個誣告者。
這是我講真相中對身心進入最佳狀態的感受,不一定概括的得體,請同修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