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他對我說:「有本事你就雙盤半小時,我就帶你到煉功點。」我心想,這算甚麼啊,我能行!我立即雙盤,叫他看好了時間。半小時一過,他點頭了。
從此我走上修煉的道路。那是一九九七年七月。
師父點化我們成立資料點
二零零五年,我市有十個同修被抓,資料點被破壞。有一天丈夫煉頭前抱輪時看到一本《轉法輪》。當時,大家都沒有書讀,書都被邪惡搜去了。我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們,應該成立資料點了。我暗暗的想,即使有再大的風浪,再險惡的路途,我們都能闖過去。就這樣,我們的家庭資料點著手建立,從開始甚麼設備都沒有,甚麼技術也不懂,到現在能做各類大法的書和各種真相資料。
有一次,某縣同修需要一千本《九評共產黨》去救人,我們夫妻倆不吃不喝不睡連夜趕做。當這一千本完成的時候,儘管我倆都累得不行了,可心裏卻特別的高興。師父說:「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
一到敏感日,或者是其它的資料點被破壞,我就會緊張。怕心一起來,簡直就是六神無主。我想到了師父的話:「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救度眾生是我們神聖的使命,我寧願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想到這,緊縮的心立刻平和了下來,手中捧著才做好的《轉法輪》,心中特別的祥和。
最神奇的是有一回,同修要資料要的特別急,邪惡干擾破壞又十分猖獗,到晚上兩點多了,我就打瞌睡了,太睏了,還得堅持做啊,迷迷糊糊的就把紙放錯了,放成了背面,可印出來後我一看,沒錯,是正品,不可思議!當時我就清醒了,明白了師父時刻都在我們的身邊,幫著,看著,呵護著,由此我對大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有一回,一個保安打電話來說:「你們家的東西,趕快收起來,一個同修遭迫害供出了你,說她的資料是你給的。」我趕快叫車來把所有的東西拉到異地,並告訴弟弟不要動這些東西。等我走後,弟弟翻開了,看到原來是複印機、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紙刀、激光機等等。他馬上打電話給我二姐,告訴她看到的東西。我二姐非常害怕,已經是夜間十二點多鐘了還跑到我家來。二姐說:「這些東西太危險了,我把它燒掉。」我說:「二姐,我得大法,我們全家受益,老婆婆得肝癌,現在因信大法,好了。我們夫妻二人鬧離婚,因為修大法,和睦了。大法給予我的太多太多了。」二姐聽後,改變了態度說:「好,那我給你轉移一個地方。」聽了二姐的話,我流淚了,從心底感激她。姐姐選擇了大法,就是選擇了未來。
做大法的任何事情,遇到關和難,只要堅信大法,放下生死,是絕對安全的。過了二十多天,我又把這些設備搬了回來,繼續做我們該做的,直至今天。
正念強,虎口拔牙顯神威
我們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錢購買的耗材絕對不能被邪惡搶去。二零零八年六月的一天,我接到一個求援電話,說某某某同修的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一屋子的設備和耗材被邪惡拉走了,裝了好幾大汽車。大家十分焦急,那裏已被邪警裏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一片恐怖。同修在電話中還說,邪惡拉走的是一間屋子的設備和耗材,另一間屋裏還有設備和耗材,惡警還沒有發現。我說:「大法資源,絕對不能讓邪惡搶走。請大家為我們發正念。」於是我們趁著吃晚飯的時候,開去一輛大汽車,在邪警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的將一大屋子的設備和耗材搶救出來。
其實,那時候我的思想念頭是非常複雜的:被邪惡發現了該怎麼辦?這真是虎口拔牙啊!況且這輛汽車是我們借來的。不過當我想到師父為了救度我們,在人中吃了無數的苦,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我們無法想像的魔難,那麼,在這緊急的關頭,即便邪惡囂張、瘋狂,難道我們不應該為師父爭口氣嗎?這時我渾身一熱,師父啊!我們一定要救出大法的設備和耗材,請師父加持!就這樣,一屋子的設備和耗材全被我們搬空,並安全的拉走了。這件事體現出了我們地區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的力量,這件事也表明,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能鏟除舊勢力企圖對我們進行的干擾和迫害,我們否定了邪惡設下的圈套,我們跟隨著師父,在人世間顯現出了大法的神威,證實著大法。
師父叫我們做的事一定是最強大的
我原來對師父要求我們發正念一事不重視,常常忽略了,忘了,拖延了,等等。有一件事情讓我從新理解和認識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我深刻體會到師父讓我們做的是最好的、最正的。師父說:「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管你怎麼想,我叫你做的事一定是最強大的。」(《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我們要放下個人的一切,真正去圓容大法。做到不打折扣。
去年十二月,一個同修在雲南省女子第二監獄被迫害了四年後回來了。我們去接,因為她拒絕「轉化」,所以「六一零」、國安、公安讓警車去拉她。我看到邪警讓她按手印,她說:「你們綁架我,還強迫我來按手印,我不按。」她堅決不按,邪警先是又說又笑使用軟的一手誘騙她,說如何對不起她,同修不從,他們就露出兇相,動手動腳,拉她上車,她就喊:「警察打大法弟子啦!」那一刻,真的是驚天動地。邪惡鬆了手,但仍堅持叫她上警車。這時一輛出租車過來,她和另一個同修上了出租車走脫了。我們剩下的兩個人被邪警緊緊的盯住不放,我們也絕不上他們的車。
這時,我倆到一個飯館吃東西,邪惡叫來本地「六一零」。公安調來了三車的警察,馬路上黑壓壓的一大片。這時我才真正的理解到師父所說的:「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我們對邪惡的勢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不要抱任何幻想。」(《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一個警察進飯館來說:「你們倆是幹甚麼的?從哪裏來的?」這時我倆開始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邪警消失,不准他再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我想:我千萬不能出事,我家是資料點,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影響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從而影響正法的進程,因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而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邪惡算甚麼,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倆一邊發正念一邊走進對面的衛生間,等我們出來的時候,那麼神速,馬路上空蕩蕩的,邪惡已經無影無蹤了,我們脫險了。
從此之後,發正念我再也不敢懶散了。修煉是嚴肅的,我一定要做到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我現在非常重視發正念,並努力做好三件事。
這幾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摔摔打打的走過來,我們越修越快樂,越修越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