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我和同修切磋應該去北京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火車站戒嚴,坐汽車沒到地方就被截回來了。派出所惡警逼我們寫不煉功保證、交書,由於怕心和來自家庭的重重壓力,我違心的配合了邪惡。離開大法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歲月,想起師父給予弟子的浩蕩佛恩,為自己的所為而後悔、自責。那種煎熬,就像生活在沒有陽光的漫漫長夜……
二零零零年春,師父安排我和老伴回了老家。我妹妹是同修,我可以在她那裏及時得到師父經文和少量真相資料。資料不夠用,我們就自己用手寫,走到哪裏,發到哪裏。那段時間真的很充實,因為我們是在法中了。
後來我又和妹妹兩次進京證實大法,兩次被惡黨惡人關進看守所,家人被邪黨勒索數千元。由於自己沒有做好,回到家後,受到很大的干擾。不知道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摔倒了老在那裏趴著,使我的修煉再次陷入低谷……
兩個月前,老伴去世了,我們共同生活了四、五十年,雖然磕磕碰碰,畢竟有了很深的感情,有時一和同修們談起話來就提起他,同修給我指出時,還不願承認。我相信,隨著在法中不斷的昇華,心繫更多眾生的時候,這些情就會越來越淡漠了。
現在,我幾乎每天都和同修們出去講真相,商場、集市、街頭,無論我們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當然也會碰到一些不接受的,說難聽話的,無論碰到甚麼樣的干擾,也動搖不了我證實大法的決心,因為我是走在神路上大法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