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今天的情況,最近至少發生了三次。就是在一天的安排中,前半程安排的很緊湊,抓緊點滴時間做好三件事,在各種環境下,甚至工作很忙的情況下也能把時間安排好,擠出時間大量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可是到了晚上,在這一天中後半程的安排中,雖然也安排了大量的事要做,可是環境的寬鬆,卻滋生了安逸心,時間就沒有像白天那樣抓緊,效率低,甚至有時正念不足;認為自己這一天,把該做的事都做了,剩下的時間是「超額」完成的。人為的放縱安逸心,雖然也不捨得早睡覺,但經常給自己一個機會歇一會兒,然而,這歇一會兒,不是我能控制的,往往變成了睡。
正如今天的情況:抓緊一切時間讀了兩講法,聽了兩講法,《精進要旨》,新經文,晚上八、九、十、三個整點發正念之後(大陸時間晚六點),按計劃正是我打電話講真相的時候。
把腿放下來,感覺有點累,知道這時不能放鬆,因為十點多鐘的時候是最容易犯睏的。但是正念不足,順著人的思想走:躺五分鐘,再起來。結果睡過去了。開著燈,門窗敞著,再睜眼,已經凌晨兩點多。一算時間,四個多小時過去了,錯過了打電話講真相的時間,心裏難受,沒辦法。不能再睡了。凌晨三點全球發完正念,學法到天亮吧,只能這樣。這一天,三件事沒有做完整,缺了一項。當然不能把三件事當作機械的事來做,或是套公式一樣,得真正發自內心去做。
向內找不能變成一種形式,要真正的挖根。這樣的情況在近來發生了幾次,而我今天產生要躺一會兒的這一念的時候,我就知道很可能會睡過去,可是我為甚麼還要順著執著去做呢?難道這只是我的正念不足,或是存在僥倖心理嗎?講清真相,救人,這是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事,而我卻因為安逸心,造成了眼睜睜的錯過了講真相的時間,這哪裏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呢?這能是簡單的安逸心,沒重視講真相,慈悲心不夠嗎?這背後一定有隱藏更深的執著,和不正的因素。
我找到了這一根本的原因是:觀念。這一觀念是造成我產生求安逸心的來源。我的觀念是:每天的睡眠時間少。在細分析一下,我自認為自己很精進,用心做好三件事,修心去執著,尤其是抓緊一天中的每時每刻同化大法,不斷的壓縮睡眠時間。每天半夜一點以後睡一個半到兩個小時,凌晨三點發正念,打坐。然後補一個半到兩個小時的覺。早上五點半起來,然後到公園煉功……我不斷的算著自己每天睡眠的時間,不斷的加深著這樣的觀念,反過來這個觀念也反作用於我的修煉。這種觀念給了我一個藉口:睡眠時間少。這種觀念使我縱容安逸心,並使它擴大。有很多時候凌晨三點沒有醒來發正念,三個鬧表也叫不醒我,過後心裏很難受,但總能找到藉口:睡的少。
這種觀念阻礙了我向更高層次的突破。再往根上追查,我發現這種觀念非是覺悟的本性,而是建立在為私的屬性上的,那就是舊宇宙生命保護私我的本性,不想自己受到傷害,這種觀念是為私為我的,與新宇宙大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本性有著本質上的不同。正如我的觀念:睡眠少,是對自我的保護,怕身體受到傷害,是對肉身的執著。
當然修煉不能走極端,行為上符合常人的狀態,但觀念上是用神的正念來看待的。其實,只要正念強,煉功跟上,四個小時的睡眠已是很足夠了,只是我的修煉層次有限,目前只能在這一狀態中。但是通過這一點,我看到了我的執著心和舊的觀念。
前兩天,閱讀了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師尊的承受》,淚如泉湧。其實我和同修的感受是一樣的。師尊的洪大慈悲恩澤無量大穹的一切生命,對一切眾生的救度,付出,承受卻不要任何回報(其實任何生命用任何方式也無以報答師尊的慈悲救度)。清晨沐浴後,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磕頭,心中無有任何求,只有無盡的感恩。我知道我生命的過去,現在,到未來的永恆,從最微觀到最宏觀,一切的一切都是師尊給予的。此時,我若再有維護私我的一念,怎能對的起浩蕩師恩,任何一顆心,帶有觀念的心,都是對師尊的不敬。
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修心,斷慾,去執著,去除私我,去除觀念,在堅定與實修中走向成熟,以報答無盡師恩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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