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裏,我不怎麼敢懈怠,表現出也比較「精進」,每天早上三點五十左右基本上也能起來煉功,狀態從各方面趨於好轉,自己也感覺正念比較足,各種人心也不怎麼表現,如色慾心等等也感覺很淡了,心裏有時會有比較輕鬆的感到可以鬆口氣了的感覺。
但從前幾天,我連續幾天早上都沒准時起來晨煉,鬧鐘怎麼響的,我又是怎麼稀裏糊塗按了又睡過去的,醒來後基本沒印象,每天都耽擱了很長時間,今天醒來都接近六點了,心裏很懊惱,我不想這樣,但自己感覺障礙很大,突破不了。
今天中午,我補煉動功,開始思想中反映出很不想煉的念頭,那簡直很難受似的,但自己從內心認識到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把心一橫就開始煉功,難受的狀態立即消失,在抱輪時,我突然認識到一個問題,這些天的安逸狀態其實就是在魔難中啊,在邪惡干擾和迫害時我們知道那是一種魔難,但這種讓我們想放鬆的狀態難道不是一種魔難嗎?就像:魔來嚇唬時我們知道抵制和排斥,但它化成美女來引誘時我們就麻木和接受了。
我向內找下去,我發現在壓力中,我的人心其實是被嚇住了,為了不被迫害,我們表現得很「精進」,但感覺「危險消除」了的時候,壓力較小、環境比較寬鬆的時候,我的人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前幾天到公司開了會回來,名利心被勾起來,自己又想做成個甚麼事,想在領導面前表現表現自己,色慾心又開始冒,學法時不時又迷糊了。我回憶這幾天,前段時間常人中的一些麻煩隨著我的「精進」得以解決,我的空閒時間較多了,有一種「無所事事」的感覺。思想中老冒出這樣的念頭:危險過去了,可以鬆口氣了,幹點這樣,做點那樣,多花點功夫收集資料(到網吧),把常人中的一個項目(不是必須的)完成等等,思想中被各種事干擾,想入非非、顛三倒四,自己會隨著這些念頭想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突然發現這些念頭後面根本就是一個個陷阱,我彷彿聽見邪惡得意的獰笑,我以前在這方栽了太多跟頭,總是在經歷魔難和壓力後在寬鬆環境中想「歇口氣」「輕鬆一下」,在色慾等方面的人心被放大,被舊勢力玩得一轉一轉的,才左一跤右一跤,被「逼」著精進。再仔細找下去,其實這背後就是一顆很大的「求安逸心」啊。
人就是想舒服,安逸也是人所孜孜追求的,人表面的「奮鬥」也是以最後的「安逸」為目地,這就是人的觀念,我在寫這篇心得時,才發現自己長期以來一直沒從根本上轉變這種觀念,為甚麼那麼多干擾,為甚麼一些執著(如色慾心)長期去不了,為甚麼在修煉的路上總是走得那麼被動,原來我內心深處一直在求安逸,甚至在不同時期把求得安逸當成了修煉的目地似的了,所以才會總是在迫害來臨時才曉得精進,這種「精進」背後掩藏很深的一個目地就是為了不被迫害,為了消除常人中的麻煩,為了保住安逸的狀態,說嚴重一點是在利用大法啊,利用修煉來達到常人的甚麼目標,就像那種想法:我修煉了,師父就會把我的病拿掉……,基點站錯了,修煉的目地錯了就不是真修。
今天我發自內心的發現安逸是一種魔難,它非常狡猾,非但讓人不易察覺,還能讓人執著於它,強烈的要它,求它,這種求安逸之心阻礙著我們做好師父要求我們的三件事,阻礙著我們精進,使我們身處險境而不自知,心生執著而不能自拔。它能在不知不覺中毀掉修煉者,就像「溫水煮青蛙」,這真是非常形像的比喻。
人往往在困苦中,惡劣的環境下容易精進,所以古人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當然我們決不能承認舊勢力利用我們的未察覺的求安逸之心來製造另一種魔難,來強迫我們精進,舊勢力安排的險惡環境不利於救度眾生,那會毀掉眾生。所以我們在寬鬆環境下更應認識到這種考驗的嚴肅性,更應精進,因為這時候是最不容易精進的,我認為其中最重要的是徹底轉變人的觀念,認識到修煉中安逸的狀態其實是一種很大的魔難,求安逸的心和妒嫉心啊、爭鬥心啊、色慾心啊等等一樣是一種執著,更應警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其實我告訴大家,他是沒有一個正確的思想作指導,就想那麼戒不太容易。作為一個修煉人,你今天把它當作一個執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我想我們真能從內心中認識到安逸是一種魔難,求安逸心是一種很大的執著時,我們就能去掉它,珍惜正常的修煉環境,在多學法,多做好證實法的事中真正的精進了。
我現在認識到,精進不抽象,就是從每天的早上三點過的晨煉開始,我發現我認識的一些同修,貪睡,長期不能夠堅持晨煉(並不忙、有時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想連這都做不到那是談不上精進的,我自己深有體會:不能堅持晨煉狀態會越來越差,學法的效果也會越來越差,「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修煉是需要我們勤奮的。「勤」是精進的基礎。
讓我們從現在開始在修煉的路上下決心去除求安逸之心,時時警醒自己,從小事做起,嚴格要求自己,不再懈怠,突破安逸的魔難,勇猛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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