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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市六十九歲老人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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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關貞柱,家住河北省唐山市遷西縣漢兒莊鄉鴿子峪村,現年六十九歲,初中文化。下面是老人訴述所遭受的迫害的部份經歷。

九五年,小女回家看望我們,路過唐山時買了一本《轉法輪》帶回來。我一看是氣功書,就很感興趣,當時就看了起來。看完一遍後,覺的這就是自己多年來在尋找的。記得以前在哪本書中看到說,未來會有一部萬法歸宗的大法出世,拯救人類。我知道《轉法輪》這部大法就是我盼望已久的這部大法了。

雖然我以前學過多種氣功,但是對甚麼是氣功,沒有真正認識,感覺迷迷糊糊的,不知氣功的真諦是甚麼,並且出現過「自發功」、「宇宙語」之類奇怪的現象,讓我簡直不知所措。看了《轉法輪》,我知道是得到了一部寶書。後來到唐山找到了法輪功輔導站的站長,她說你們當地也有輔導站呀!我根據站長的介紹找到了當地的輔導員,向她學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

九八年,有一次我去興隆縣二道河鄉偏嶺子村走親戚(二道河和偏嶺子是一個村),見到了兩個剛剛看了《轉法輪》,還沒有學過煉功動作的人,我就給他們做了一下輔導。他們剛煉了不久,《轉法輪》書就被偏嶺子村支部書記給抄走了。交到二道河鄉政府。他們為了要回書繼續修煉,他們就找到我,因為我與偏嶺子支書有點遠方親戚關係。托我把書給要回來。我就去了偏嶺子村,見到支書張印豐,我當時沒守住心性,與他爭吵起來,他用電話把二道河鄉派出所的人找來,把我帶到派出所,所長張雲揚不由分說把我圈到鐵籠子裏。說你等著吧,三天後承德地區來人再收拾你!

三天後,承德地區政法委的、興隆縣公安局一名副書記來提審我,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這是國家允許的,也是憲法允許的,公民信仰自由(九八年時對法輪功的迫害還沒有公開)。他們卻說:「中央說了法輪功是『××』,不允許煉。」我向他們要中央文件,他們手裏沒有,就拿出來一本香港佛教協會主編的雜誌,上面有佛教協會的人歪曲事實、胡編亂造的短文。我說你們這不是糊弄人嗎?這哪是甚麼文件啊?你們拿這也當中央文件嗎?

他們這時也感到理虧了,還是強詞奪理的說:「我們是執行國家法律的,整你這小老百姓,你有辦法嗎?」這時派出所的張雲揚舉手打我耳光,可是沒打著,卻把他的胳膊閃了一下,承德地區的人踢了我一腳,還把腳脖子崴了。這時他們都不敢再動我了。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說道:你擾亂社會治安,罰你二百元錢,把錢交了,就可以放你回去。我說你們沒有理由罰我,我也沒帶錢。這時他們找了兩個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讓他倆每人出一百元錢借給我,另外再罰他倆每人一百元。他倆人當時交錢給他們,他們也沒做任何手續,立刻把我們三人推出來,把大門一關就結束了這件事。

九九年邪惡江澤民利用邪黨開始公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鄉政府的人來我家抄走多部法輪功的書和師父的法像。這年冬天,我家安裝了電話。我二兒子為買摩托車,和在縣裏的一位親戚聯繫,一天打了十幾次電話。縣公安局向郵政局查尋法輪功聯絡訊號,注意到我的電話記錄,認為發現情況,通知漢兒莊鄉派出所把我叫去了解情況。所長史文義再三逼我必須交待清楚,我說根本沒有一天打過這麼多電話。後來我想可能會有別人打電話,我提出你們派出所去人到我家了解一下,我在這兒等著。最後了解是我二兒子托親戚買摩托車的事,事情搞清了,史文義想放我回家,可是縣公安局還是再三追問我:煉不煉法輪功?這時派出所的人就告訴我,可千萬別承認煉法輪功啊!我這時想到:這不正是證實法的機會嗎?為甚麼不敢承認呢?然後我把煉功身心如何受益,以及法輪大法是正法,政府不讓煉是錯誤的等講給他們。當時在場的有鄉幹部,他們把我承認煉功的事彙報給縣公安局。縣公安局通知派出所把我送到縣公安局,當時政審科(現改為國保大隊)朱振剛說:關貞柱,別以為你自己老實巴交沒啥事,先刑拘了你再說。當時把我送到縣看守所,關到五號監室(他們把我關到五號監室,是因為這個監室裏全是長疥瘡的)。

入號後,一個姓高的死刑犯逼我蹲下,叫一名小年輕犯人往我身上澆冷水。當時正是臘月,我能感覺到師父在加持我,給我增加能量,把那些冷水都蒸發成霧氣,滿屋子都是,對面不見人,我一點都不感到冷。

到了年底,臘月二十八這天,那天天氣出奇的冷。所有被關在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一起,用汽車拉著遊街示眾,最後拉到位於遷西縣城中心的廣場開所謂的「公捕公判大會」。當時被關在看守所、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被五花大綁著,被關在「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戴著手銬。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都有兩個警察,他們擔心法輪功學員喊口號,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都有一個警察拿著一條麻繩。車開出看守所不遠,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學員張瑞英對著圍觀的民眾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站在她身後的警察立刻一邊揪著她的頭髮用力往前按,一邊用麻繩使勁往後勒她的嘴。他們就像勒牲口那樣勒著她,直到廣場才鬆開。參加會的有當時的縣政法委書記羅寶和、縣「六一零」第一任頭目吳祥、公安局副局長贠開毅等。贠開毅給每個人強加罪名之後,站在法輪功學員身後的警察把每個人踹跪到地上,把每個人五花大綁之後又押回到車上拉回到看守所關了起來。

過了年,到了二零零零年春季,縣「六一零」把十名被拘留的法輪功學員和我送到位於西河南寨的民兵訓練基地,在那裏又辦起了「洗腦班」。每天早上由校長金廣義(好像當時是司法局副局長)搞軍訓、跑步,白天由副校長於桂新(縣婦聯主席)給上誣陷法輪功的課,晚上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逼唱邪黨歌曲,每個人都被要求寫所謂「轉化」材料。夜間有人值班,查看有沒有人煉功。就這樣辦了二十天的「洗腦班」,才把我們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的春天,縣政法委的人又把我叫到鄉里,問還煉不煉功?對師父怎麼評價?我說還煉。我們師父功德無量,不是我們能評價的了的。後來他們說:你先回去聽信吧。過了大概有半個多月,縣裏的警察徐志剛,拿著搜查證到我家來搜查,結果甚麼也沒找到。只查到寫有大法語句的紙條兩張和一個電話本,幾本醫書,他把我帶到縣公安局,局裏人說:你沒「轉化」好,行政拘留十五天。可是過了十五天以後,卻是無限期的延長,一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才放我回家。這個邪惡的政府對法輪功從來不講法律。

到看守所的當天,看到劉勇也被拘留在那裏。劉勇是遷西縣洒河鎮銅礦人,北京科技大學在校二年級學生。他因給縣委寫勸善信也被拘留了。他在看守所裏煉功,所長劉春把他倒刨起來,這是看守所對犯人最殘酷的折磨(把手從背後與腳鐐連在一起銬起來),再用木槓子串著抬起來,抬著他在看守所院內繞了四圈。手銬把手腕卡的鮮血直流,他卻沒吭一聲。有的犯人剛抬起來就痛得叫爹喊娘的求饒了。之後還讓他在水泥地上跪了五個多小時。由於我們在看守所始終堅持煉功,被看守所所長劉春發現後就他又被這樣抬了兩次,並罰加長兩晝夜背銬著。有一次魏春起、梁瑞路、劉勇和我四人煉功,被獄警高繼全看見了,把他們三人都背銬在前面鐵窗架子上,留下我叫我看著,從精神上折磨我。就這樣在縣看守所度過了八個多月。以後又把我們一個個提出去洗腦、寫「四書」,寫完後通過縣「六一零」的人查閱合格才放回家。

回家後我慢慢的醒悟過來,知道違背師尊的教誨,無比的悔恨,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慢慢的又走入大法的修煉。

到了二零零四年,邪黨人員發現洒河鎮的柴進印有《九評共產黨》一書,抄了他的家並追問他《九評》的來源,這樣把我和蔡印軒也牽連了進來。洒河鎮政府又與縣裏聯繫,把柴進印夫婦、蔡印軒夫婦和我劫持到縣看守所拘留八天。

二零零六年,唐山市「六一零」在法制學校辦洗腦班,由唐山市「六一零」統一指揮,讓各縣以下各鄉鎮抽調煉法輪功學員到唐山法制學校洗腦。縣「六一零」頭目龍立華派漢兒莊鄉司法所的人,把我從家裏強行拉到車上。這時正是秋收大忙季節,他們要把我送唐山法制學校洗腦。其實,這個邪惡的洗腦班已被解散,沒有人管了,他們就把我劫持到縣賓館,抽調公安司法人員加上縣「六一零」的負責人把我看管起來,強制洗腦,不讓睡覺,只准許看污衊法輪功的書,看邪黨宣傳的電視,寫悔過書。因為我一點都不配合他們,六天後,只好讓我村村長把我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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