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海內外同修好!
一、病痛中苦掙扎,幸遇師尊結聖緣
十多年前,我是一個整日在病痛中掙扎度日的病秧子,那時,藥費一報就是一摞子,因為體弱多病跑遍了省市各大醫院,還練過多種氣功,但都無濟於事。身體仍承受著病痛的折磨,心裏真的好苦,不知怎樣面對今後的人生。九六年五月十五日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我有幸走上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得法初期,我就像一個剛入學的孩子,大法的高深法理吸引著我,無論學法還是煉功,我總是最早到達煉功點,在等人的時候,我仰望天空默默的想,蒼天有眼啊,讓我與這麼好的大法結緣,我的生命從此有了希望。沐浴佛恩十三年,深感大法博大精深,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以言表,自己身心的變化驗證了師尊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我更加珍惜幸遇師尊與法結下的聖緣。十年正法修煉中,我曾多次被派出所非法關押,兩次被拘留所非法關押,一次被非法勞教,在邪惡的勞教所為逼我放棄大法,非人的折磨長達半月之久,這些都無法動搖我堅修大法返本歸真的心。
二、講真話、遭迫害、魔難中步步前行
九九年夏天,在經歷了「四•二五」、「七•二零」中共對大法步步升級的打壓,報紙電台、電視台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作為弟子我意識到決不能袖手旁觀。師父告訴我們「可通過正常渠道向各級政府或國家領導人反映」(《精進要旨二》〈安定〉)。第三次從北京上訪回來,面對政府、單位及家庭的壓力,九九年九月我著手整理我得法後的修煉體會,我要把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那時除了學法外,每天晚上都寫到深夜。文章寫完後,就一份一份的抄,以書信的方式從單位領導每人一份到各個科室都有,從居委會辦事處、派出所到省市區人大、信訪辦。一般都是親自送去,送信時給接待我的人講大法真相,使接觸到的人正面了解大法,同年十一月單位怕我再次上訪,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我,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向輪流值班的同事講真相,並指出他們這樣做是違法行為。年底為再次進京上訪,我從新寫好了證實大法的信(給中央信訪辦的)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我第四次進京,在信訪辦門口被當地公安綁架,我把寫有「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立即釋放所有被關押大法弟子」的要求的信和上訪信交給了公安,被當地接回後,關在派出所一天一夜,滯留室裏有七、八個刑事犯,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給他們看隨身帶的師父《洪吟》。他們看後說:「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二零零零年除夕夜,為了表達弟子想念師尊、證實大法清白,我和孩子(大法小弟子)準備到煉功點煉功,在途中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抓。這年的新年期間一共抓了一百多名同修,分別關押在市和周邊的看守所、拘留所。我所在拘留所關押著二十多個,我們十一個人擠在一個磚壘的大炕上,大家絕食抗議執法部門亂抓無辜的違法行為,絕食期間許多功友被管轄派出所帶走提審,受到打、罵、挨凍等折磨,魔難中我看到真修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面前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在拘留所我們堅持每天學法(有同修帶進了大法書)煉功、背《洪吟》。在這裏我講一件我們集體證實法的事情:一天,兩個男同修被值班的惡警叫去背監規,同修不背,從下午一直被罰站到晚上,當時天氣很冷。晚上九點多,我們監室要求讓男同修回屋,惡警不同意,我們就開始集體背誦《洪吟》,外面男同修領誦一句,我們集體接著背,隨後四個監室的同修齊聲背誦,屋裏屋外遙相呼應,聲音越來越大,值班的惡警氣急了,讓所有的同修都到外面站著,在院裏我們一直背法不停。冬天的晚上,人們睡的較早,馬路上早已沒有了汽車的嘈雜聲,周圍特別安靜,同修們背誦《洪吟》的聲音顯的格外洪亮、洪亮的聲音劃破夜空,傳到很遠的地方,彷彿能聽到回聲。我們反覆背誦《助法》、《威德》。記的當時值班的惡警像熱鍋上的螞蟻,氣急敗壞的在院子裏轉來轉去,不停的吼著,吼叫聲在我們背法聲中淹沒,沒辦法了他就把拘留所的指導員(此人有善念)找來,指導員讓大家各自回屋才平息此事。每每想起那天的情景,我的心就會震撼,當時在另外空間一定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正邪大戰。
十五天拘留期滿,邪惡仍不放人,那天正好學習經文《道法》。師父的教誨啟發了我,我與同修切磋後,我們集體要求放人,超期關押第二天拘留所讓我們自由活動,在後兩天裏二十多個同修抓緊切磋交流,大家一致認為出去後,在學好法的基礎上,繼續做好維護大法的事,堅定的走好修煉的路。
因為我進京上訪,單位從二零零零年二月停發我全部工資,我想利用要工資的機會向更多的人講真相,開始著手整理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而受到的一系列不公正對待。為了尋找法律依據我買了《憲法》、《刑法》、《刑事訴訟法》、《工會法》、《勞動法》、《婦女兒童權益保護法》等,文章寫好後,我把自己的身份證復上,印了許多份給單位領導一人一份,各部門在職職工,從上到下,包括單位的兩棟宿舍樓,大多是退休的,我挨家挨戶到家裏發,老同事知道了我的遭遇都十分同情,流著眼淚對我說:「你就說你不煉了,工資不就給你了,自己在家悄悄的煉,誰也管不了。」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第一個就是真,我不能欺騙別人呀。停我工資的事在全廠引起很大的震動,不少人正面了解了大法的真相,我又找到總公司老總和書記告訴他們《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你們不讓信,公民有上訪的權利,你們不讓去,還剝奪我僅有的生活來源,不是我違法,是你們在違法。接下來我把信親自送到居委會、辦事處、派出所、省市人大、總工會、婦聯、還有專門解決工人工資問題的市仲裁委員會,市公安局專管法輪功問題的「六一零」辦公室,同時往全國人大、全國總工會、全國婦聯發信,我的信揭露了邪惡、震驚了邪惡、也觸動了邪惡。二零零一年八月,單位以開除工職相威脅,並企圖把我送進市第一期洗腦班,被我當場嚴厲拒絕。為避免迫害,我離開了家,在流離失所的一個多月中,我多次給單位領導打電話,並到他們家中去講真相,到派出所給所長講真相,那些年因為「要工資」講真相我走遍了省市人大、信訪辦、婦聯、總工會和單位所有領導和各職能部門的辦公室,包括派出所、辦事處和居委會,走到哪兒講到哪兒,我以一個大法弟子慈悲的胸懷不懈的給他們講真相,於二零零三年夏天,在停發我三年半工資後恢復了我的工資,並把拖欠所有的工資及福利一分不少全部補齊。
三、講真相、救眾生、助師正法兌現誓言
二零零二年六、七月間,明慧編輯部提出「向廣大人民講清真相」後,我除了發資料,更多的是採取面對面的講真相,講我因修大法而受到的迫害,講修大法的人不抽煙、不喝酒;吃喝嫖賭不沾,貪污腐敗不做;不欺騙,不說謊,是善良的好人;講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揭露天安門廣場自焚和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講真修大法給人帶來的美好。過程中不只一次的有人問我:「你不怕警察抓你嗎?」我說:「修煉真善忍堂堂正正,不做壞事,怕甚麼,大法弟子冒著危險講真相完全為了別人好,明白真相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一文中指出:「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所以,平時我把學法、發正念的時間安排好,同時加大了面對面講清真相的力度。利用平時買東西的機會向我所有購買的對像講。
市裏各大菜市場各種物品的批發市場(外地人較多)成了我講真相的好場所,一般採用買東西的同時與對方聊天的形式,然後找準切入點,講真相的效果極好。講明白了送他一份真相資料,再送一句美好的祝福,對方特別高興還說聲謝謝!通過面對面的講真相,發現世人是那樣的渴望知道真相。記的二零零二年秋天,在向幾個十七、八歲來本地做生意的孩子講真相時,其中一個男孩兒問我:「阿姨,你給我們講這些對你們有甚麼好處?」我告訴他,明白真相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你明白了再告訴你爸爸媽媽、親朋好友,他們都明白了你們全家都會有個美好的未來,他點了點頭。因為當時真相資料已發完,我答應有機會再給他送去。轉天我給他送去,還是那個男孩兒,雙手接過資料,一邊說謝謝,一邊恭恭敬敬的給我九十度鞠了一躬,這一舉動把在場的人驚呆了。我的眼睛濕潤了,心裏明白這個生命來到世上等的就是今天啊!
二零零三年中秋節,我在去發資料的路上碰到一個賣梨的農民,我邊買梨邊跟他聊天,話題引向了法輪功。他說:「聽說過,可沒見過真相資料。」我送給他兩份不同的小冊子,他高興的說:「我回去好好看看,看了給你們宣傳宣傳大法。」我說:「你看後一定要珍惜,這些資料來之不易,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攢錢做的。」他說:「一定一定珍惜,我看後讓別人也看看。」我當時一共帶走五種不同類型的真相資料,每樣送他一份,他可以全面的了解大法,看後再傳給別人看,明白真相的就不只他一個人。從那以後,我再講真相時,只要對方表示願意傳給親朋好友,我就多給他兩份,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收到的效果是不可估量的。師父說:「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抓住平時所有的機會講真相,哪怕是問路的也不放過,路上遇到的陌生人,我主動打招呼找準機會講真相。
有一次,路過地道橋,有位四十多歲的婦女,騎自行車時,車把與我的車把碰了一下,我主動道歉並對其講真相,她到家與我分手時,我送給她兩本小冊子,她說:「我在這個城市住了四、五年還從來沒見過,回去好好看看。」我家附近有個菜市場,一次買菜時看見一個賣黃瓜的小伙子與顧客發生爭吵,他很生氣,我就把最淺顯的法理講給他聽,一會他就消了氣,我告訴他這些都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轉法輪》書裏的道理,他默默點點頭。臨走我送給他一份小冊子。過了好長時間,在另一個市場又碰到了這個小伙子,他抬頭看見我,雙手抱拳,響亮的說了一聲:「法輪大法好」,因為市場很大,周圍十幾雙眼睛都轉向他,我心裏真為他高興!這個生命有了希望。因為講真相,我結識了一個浙江的茶商,他特別願意接受真相資料,每年回家都把我送給他的光盤和小冊子給他的親朋好友看,通過看真相他的家人、朋友都明白了真相。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師尊的法越講越明,師父說:「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夠認識到、認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學法後受到很大啟發,我平時無論辦事買東西只要是走出家門,書包裏就裝上事先準備好郵寄的信件(用不同郵票,不同信封,從不同方位發出),傳單光盤、小冊子(事先都封好,面對面的給不用外包裝)。每樣帶一些,悄悄的發,面對面的給,根據不同情況不同時機,採取不同的方式,一般面對面講時,問明對方有沒有DVD、VCD(以免浪費)有就給光盤,沒有就給小冊子。再加上一張精美的護身符卡片,世人都願意要。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曾有許多人問我,是不是大學老師,我說我和你們一樣是普通的百姓,與你們不同的是,我煉法輪功,修大法強身健體,開智開慧,誰煉誰受益。
二零零三年夏天,同修買了一台激光複印機,放在她家。我與同修合作,每星期抽一兩天做資料,送給其他同修,我倆合作的很好,一天能印六包紙。從那時起我講真相的資料豐富了許多,這樣持續了半年。零四年初春,同修送給我一台小型複印機,我在家建了資料點,在不耽誤三件事的同時,每星期除了做自己講真相用的資料還給同修做些《明慧週刊》、傳單和小冊子。隨著正法進程的需要,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當我正想買台電腦時,同修送來一台電腦,女兒用她的工資裝了寬帶,兒子給買了台彩噴打印機,從下載到出資料基本能獨立運作。在女兒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和做資料的操作,從此我講真相的資料更加豐富了。由於我除了給同修做資料,面對面講真相一直沒有停,所以對真相的選材比較到位,我們做出的真相資料新穎、整齊、乾淨,同修都願意要。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發表,由於學法不夠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延誤了零五年新年期間推《九評》的大好時機。新年過後,在學法小組學師父《不是搞政治》、《向世間轉輪》的新經文,大家一致認為,推《九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必須做。從那時起,我買了不同規格,不同形式裝《九評》的包裝袋,從零五年初至今,大約發出三千多本《九評》。我市有個大的批發市場,外地車很多,那裏是我發《九評》經常去的地方,能當面給的就給,不能當面給的我就往裝貨的汽車上放。二零零六年初,大資料點被破壞,整體出現漏洞,我向內找到自己有很強的依賴心,開始自己做《九評》,由於做不過來,《九評》我都是面對面的給。後來我又買了台激光打印機,專做《九評》。在發《九評》的過程中,輔助材料也很重要,一般我是一本《九評》,一本《選擇未來》或《退黨手冊》,再加一本有最新退黨人數的真相小冊子,即有真相內容又有《九評》全套資料,一步到位。每給一個人都告訴他:傳給親朋好友,傳的越廣越好。
零六年四月下旬,家裏老人需要照顧,我必須每天走很遠的路回家照顧老人,這樣要佔用我很多時間,當時心裏很不好受,覺的自己修的不好,干擾大,但有一點我心裏明白不能耽誤證實法的事,我就利用來回路上發真相資料,勸三退,每天走之前,把成套的《九評》資料分袋裝好,把真相資料包裝好(雨天用自封袋,晴天用廣告紙或信封)。路上根據情況,遇到有緣人就講,有機會就發,直到五月二十八日師父《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發表,學法後我心裏豁然開朗,無論甚麼情況下都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這期間我遇到幾個四十年沒見過面的老同學,他們都同意三退。一直以來我想給我的證婚人講三退,但始終沒有機會,在一次回家路上正好碰到,他不但接受了《九評》,並同意三退。
現在除了向親朋好友、同學講三退,我更主要是面向路上走著的素不相識的路人和外地人,根據不同的年齡、不同的職業,有針對性的講,如果是外地人(能辨別)我第一句問他:「是外地人麼?」他說是,我就說見面就是緣份,我想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知你聽說沒有?對方馬上問甚麼事、我就開始講三退的事,通常都同意退,我再送給他一套準備好的資料,讓他帶回家鄉看完送給別人,別人看明白了也退,他會因此而得福,對方都會欣然接受,並說謝謝(有個別不聽的,我也不執著)。夏天天熱路上碰到的送水工特別多,他們都是社會上的最底層,汗流浹背,我第一句話問他們:辛苦了。這樣一下子就拉近與對方的距離,再講三退,百分之百的全退。還有打工的農民,問他是不是打工的?對方說「是」,我說:出門在外不容易,對方就覺的你很關心他,接著問他一個問題:小時候入沒入過少先隊,是不是黨團員?對方回答是,我就說:告訴你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一下抓住對方想知道的心理,他會馬上問:甚麼大事啊?我就開始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現在共產黨無官不貪,百姓苦不堪言」,深受其害的民工同意的佔多數,不接受的人很少。還有收廢品的滿大街都是,碰到一個就講一個,我先問他生意好不好,搭上話再講真相和三退的事。這些人大都是幾十人同住一起(都是老鄉)講完三退後,資料和護身符要的多,回去給他老鄉看。在講三退的過程中,我發現年輕的小伙子很多都是有學歷的,雖然受邪黨教育,一旦給他講清道理大多數都願意退。零六年十月一日晚上,回家路遇一年輕人,我上前一問他是一個學法律的研究生,而且假期過後就要入黨宣誓,我給他講三退的事,開始他不信,他說:「我是二十一世紀的研究生,是無神論者。」交談中我們談到了人類解釋不了的自然現象,宇宙飛船上太空的事,他突然問我上天的問題,甚麼是天?我用師父講的「甚麼是天」的法理講給他聽……又講了自古以來順天意者昌,逆天意者亡的道理,他從自行車上跳下來伸手給我要《九評》,說今天回去好好看看,並同意讓我給他聲明,我很欣慰,一個生命明白後得救了。
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有時也碰到一些受邪黨毒害深而又重利的人,這些人說:「不關心這些,只關心能掙多少錢。」我的回答是「多掙錢為甚麼呢?」不就是為了生活的更好嗎?可對一個將被淘汰的生命,錢再多又有甚麼用呢?當務之急是先保證生命能夠留下來。這樣說,對方會明白過來,同意退出。還有一種是退不退無所謂的,我就問他一句:「在危險和平安面前你選擇甚麼?」對方回答:「當然是平安。」我立刻接上茬,人生在世不就是圖個平安嗎!要想平安趕快三退,取個筆名小名都管用,沒有任何損失和危險,你一分錢不花,等於上了生命的保險,何樂而不為呢?這樣又能挽救一些人。當然也不是每次 都順利,有時一天講幾個,退的人很少,我就覺的這一天白過了,心裏不好受,後來我每次出門前發正念時加上一念求師父安排讓我遇到有緣人,這樣效果好多了。
世上沒有偶然的事,幾年前我因種種原因搬了家,新家離我原單位(三十年前已調離)很近,平時買菜、辦事總能碰到一些老同事,他們大多數都是邪黨黨員,在我勸說下都辦了三退。零六年中秋又碰到一對七十多的夫妻同事(都是黨員),寒暄幾句進入正題,他們雙雙同意退出,男同事誇我口才好,是個人才。其實只要你去講,師父會給我們開啟智慧的。
隨著正法的推進,師父的講法中更加明確「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零七年春天,我買的新房給了鑰匙,在新房裝修的過程中,從市場買材料到來施工的工人,從買家具、家電的商家和到家來安裝的所有人,包括送貨的司機,一個不漏,我都給他們講真相,辦了三退。喬遷新居的一個星期後,兒子發現我家有三處盛開的優曇婆羅花,每處有二、三十朵,一處在陽台的玻璃上,一處在臥室的窗戶上(玻璃都是裝修時新換的雙層玻璃),一處是新裝的固定在外面的空調上。因為是新房,不少有緣人看到了奇花,時至今日已有兩年,臥室的窗戶上那一束還清晰可見,花的根牢牢的紮在玻璃上。
回想走過的路,我的體會是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心態一定要純,以大法弟子那種純真、純善打動對方,對方不但願意退還非常感謝你。記的零七年夏天,在對一個年輕的民工講完,送了他一套資料,小伙子親切的說:「阿姨,您這人太善良了,太好了,我還是頭一次見您這麼好的人。」我說:「那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能給你真正的帶來美好。」在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的同時,我沒有忘記各奔東西四十年的老師和同學,為了找到他們我費了不少心思,到目前為止,親朋好友、老同學、老同事大多數都已聲明三退,其中有一個同學的五姐妹,包括他們的孩子都退了。過程中我感受到師父洪大的慈悲,與我們有緣的人一個也落不下。有兩件事看似平常,但給我感受很深,一天上午有事,我沒出門,下午學法、發完六點正念,下樓到小區門口買雞蛋,賣雞蛋的沒出攤,只好到馬路對面的商店去買,當我走到路口,迎面一個騎自行車的小伙子問我哪有修車的?我微笑的告訴他修車地點,並給他講了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事,他是團員,當場表示同意退出。還有一件是我外出辦事,忽然馬路對面有一個中年男子給我打招呼,因為車騎的很快,我與他錯過去很遠,我立刻返回來追上他,他說是認錯人了,我長的很像他的一個朋友,我想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就把真相和三退的事一併告訴他,他說:「你膽子真大,法輪功的事到香港出差聽說過,但三退不清楚。」我給他講清後,他們夫妻都做了三退,並囑咐我要注意安全。師父說:「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在此希望那些沒有走出來的同修,趕快走出來加入救度眾生的行列,珍惜這萬古機緣和師尊給我們開創的正法修煉環境,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兌現史前的誓約。
經過十年正法修煉的風風雨雨,我所走過的路都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和法的指導下,摔摔打打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期間有救度眾生的喜悅,也有遇到矛盾過關的煩惱,有心性的提高,也有深痛的教訓,離師尊的要求和精進的同修相比還有很大差距,我會繼續努力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不斷以法修正自己,做合格的大法徒。
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