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初走入大法修煉的,也算是老弟子了。當時由於婚姻的不幸,在經濟和精神上的壓力下,身體非常不好,帶著年幼的孩子生活很艱難,是偉大的師父使我們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懂得了人生的真諦,從此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我們母女的生活環境也改善了,我與父母及弟弟之間的矛盾也都化解了,因為我們都修大法了,是師父給我善解了一切。
維護大法 證實大法
在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我們一家人在魔難中相互鼓勵,相互扶持,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都走過來了。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時,我們正在當地辦九天學法班,同修們聽到消息後,沒有被嚇住,都覺的應該去省政府,到省政府時,那裏已有好多學員,後來我們被帶到了雙城一所學校裏,被關的同修有幾千人。當時來了好多警察,他們就像土匪一樣,在人群中把年輕的男大法弟子往車裏推,要帶走,我們一起制止,他們根本就不理睬,我們好多同修相互挽起胳膊擋住了警車的去路,我們雖然互不相識,但是我們的心是一致的,決不允許把我們的同修帶走。當時我心裏一直在背師父寫的《洪吟》〈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惡警又調來了消防車,要往大法弟子身上噴水,又有一排排同修擋住了大門口,就這樣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他們把車上的同修都放下來了,後來我們被當地政府接回去了。他們每天都上門騷擾,還派鄰里監視,把我家接收電視的大鍋蓋,放像機等物品搶走,至今未還,當時真感到像天塌下來了一樣,壓的透不過氣來,聽到有很多同修進京上訪,我從內心真的很佩服他們,但是因為自己有怕心,放不下孩子,放不下利益之心,開始沒有走出來證實大法,在多方面的壓力下,我外出打工去了。我利用工作之便寫真相信,往出郵送,可是總感到自己像是躲起來了,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心裏很痛苦。突然有一天,接到家裏的消息說小妹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抓了,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當時我眼淚奪眶而出,我真的很慚愧,對不起師父,我不配做您的弟子,就連小妹那麼軟弱膽小的人為了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都能去北京證實大法,而我……。我知道是那顆為私的心在阻擋著我,怕身體受苦,怕看不到孩子,怕經濟受損失,師父寫到「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我當時有一念,我一定得去北京,隨之干擾也很大,多次請假老闆都不給,直到年末我才回到家中,弟媳看見我就說,我就等你呢,咱倆一起去北京吧。
二零零一年元月四日,我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很順利的到達了天安門,剛打開橫幅沒幾分鐘就被帶走了,被當地派出所接回,關押在本地看守所,當時很後悔沒聽師父的話,由於學法少,沒有站在法上看問題,多是用人心去看待,有機會都沒走脫,讓世人對大法犯了罪,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非法關押了六個月,並被勒索了六千多元錢。我沒因此而被嚇倒,反而更加堅定起來,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正念,讓我有信心走好以後的路。
在證實法中修去怕心
由於我們地區離市裏較遠,資料短缺,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我與一位在看守所中認識的同修A聯繫上了,當時她被迫流離失所,在市裏與同修租房住,每次都是她幫我準備好資料後,我就去取,當時也有很多的顧慮,怕心很重,我知道這樣做是對的,無論怎樣我都要承擔起這份工作,一邊怕一邊做,那時也有很多是人的勇氣,心裏不停的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不允許邪惡迫害我,隨著不斷的學法在法理上有了新的認識,明白自己是在做最神聖的事,邪惡是不敢動我的,師父也不允許邪惡迫害的,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每次去取資料,家裏的同修就幫發正念加持我,直到我平安回來,也有遇到危險的時候,在師父的呵護下,化險為夷,就這樣我們運作了一年多。
二零零二年,A同修回到了當地,我們為了給市裏同修減少壓力,就自己成立了小資料點,開始我們五人,沒過多久有兩位同修被惡警綁架,正念闖出後去了外地,另一同修也因事離開了,就剩下A同修我倆。到現在我都非常感激A同修對我的包容理解和支持,她對我說:「如果有甚麼事你不敢去做,你千萬別硬撐,跟我說,我去安排。」我嘴上答應著說行,可我心裏卻有堅定的一念,我一定能行,就這樣她負責打印,進耗材等,我負責運送。由於我們當時學法少,整天忙於做資料,忽略了心性的修煉,干擾接踵而來,不是電腦壞了就是打印機壞了,A同修就得大包小包拿到市裏去修,更麻煩的就是搬家,因租房住,房東經常查看,覺的不安全就得搬,又不能讓別人知道,每次都是A同修、我和孩子搬,累的腰酸腿疼,有一次搬完家,我說:「以後再也不搬了,是邪惡在迫害我們。」後來才悟到那就是正念,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有搬過家,直到我們有了自己的房子(同修出錢給買的)。
隨著正法的進程我們當地又成立了一個資料點,並有了協調人,由於自我心強,遇到矛盾不向內找,只看別人的不足,我們沒有配合好,與協調人之間發生了矛盾,在同修中引起了很大的波動,影響了當地的救度眾生。有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從法上提高上來,沒有慈悲的去對待同修,去包容她,理解她,幫助她,整體上出現了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六年A同修被惡警綁架了,並被非法判刑三年,損失很大。我在看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再去執著〉中寫到:「我要鬆散管理就是因為你放不下那常人,從而在工作中心裏不平衡。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工作誰做都是洪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我深深的陷入自責中,看到同修心性有問題,說一遍 ,如不接受就不再說了,覺的無能為力,怕同修生氣,用人的情去對待,沒有向內修向內找,沒有為同修負責,而是怨和指責,無意中幹了邪惡高興的事,給同修加大了魔難。
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某協調人找B同修讓我負責做一部份資料,當時我雖然也向內找,但只是表面,在心裏還有對他們的怨,覺的證實法的事也在做,幫助同修學上網,教同修學排版、打印,修機子,做真相幣,不用你協調,我照樣能做好,有種不服氣的心裏。就找藉口說很忙做不過來,其實是那顆對人有成見的執著心,證實自我的心,爭鬥心等不想去,就這樣失去了提高心性的機會,我也意識到這些不好的心,必須得修去,後來協調人又讓別的同修找我,其實就是師父一再給我機會,但我沒有悟到又拒絕了,還覺的自己提高了,對協調人沒那種怨了,心裏想我有我該做的事,為甚麼非要聽你的安排。提高的機會又一次錯過了。
有一次一位同修跟我說,協調人說你不配合整體。聽到這話,我心裏有點不平衡,就說:「整體大的事情我也配合了,甚麼事都得聽他們的嗎?」當時我就意識到那個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出來了,我得趕緊修去它,心裏想既然同修說我不配合,那我就真應該好好向內找找了。我找到同修D,我們平時接觸很多,彼此都了解,我把這事一學,他馬上說了兩句,你配合誰呀?誰你都不配合。聽到他這一說,我感到很意外,我真像同修說的那樣嗎?我不停的反問自己,心情非常壓抑,回到家中,我坐在床上開始回憶自己的修煉過程,就像看電影一樣,邊看邊用師父的法對照,由於自私心理不願接觸更多同修,自我保護,獨來獨往,自己想做甚麼就做甚麼,還覺的跟上了正法進程,沒被落下,在學法中經常評論這個同修不修口,那個同修不負責,全是指責別人,很少對照自己,所以心性一直沒有多大提高。平時也經常說向內找,但都是表面,並沒有在心性上真正提高上來。說是要提高心性,但沒有從多方面去修,境界的昇華那是修出來的,不是做出來的,師父說:「其實,你們所過的關,就是在去你們的魔性啊!可是你們一次一次的用各種藉口或用大法掩蓋過去了,心性沒得到提高,機會一次一次的錯過了。」(《精進要旨》〈再認識〉)我終於醒悟,同修說的話決不是偶然的,一定是師父在點悟我,這次我發自內心的說:「師父,是我的錯,我一定要改,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就走師父給安排的路」。慈悲的師父看我有這願望,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有一天,我去B同修單位,他說咱當地做資料的某同修,因事長時間外出了,所以做資料的人沒有了,因為量大,協調人準備讓某某兩位同修現學,我當時二話沒說,就答應這件事我來做,B同修也高興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說:「那兩位同修下鄉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都做的非常好,可千萬別大材小用了」。當我做出這個決定時,我的內心非常的喜悅,我能為同修著想了,我能配合整體了,這次不是形式上的配合,而是心的配合,這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所以我們一直配合的很好。
「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所以在今後的修煉中,我要用師父給我們「向內修」這個法寶嚴格要求自己,向內修,向內找,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把自己溶於法中,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
再一次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對我耐心的幫助!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