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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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兩年前從中國大陸來美國的。我今天能有機會在這個莊嚴的法會上和各位同修交流我的修煉體會,回顧總結自己十幾年的修煉歷程,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倍感榮幸。千言萬語凝聚成一句話,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我體弱多病,再加上幼年時就失去了母親,患上了嚴重的眼病,後來落下視力很弱並且很難得到矯正。生活上也曾是舉步維艱。正像師父所講的那樣,「生在苦難中」(《志堅》)。

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從一位親戚那裏聽說了法輪大法,看了書後就覺的這個功法好,就開始煉了起來。煉功後,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體弱多病的我完全成了一個健康的人。五十多年來真正是第一次有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可是,好景不長。一年多後,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來臨。開始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怎麼辦。我這個年紀的人經歷很多運動,都知道共產黨殺人不見血,當時也有怕心,但是不甘心放棄大法。因為學法不深,加上有許多人心的執著未修去,我就東一頭西一頭的,那段時間內,我曾經哭過數次,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迫害後與煉功點的同修也完全失去了聯繫。起初每天就自己躲在家中煉功,學法。一次我在煉靜功時,煉著煉著心裏很難受,不明白為甚麼這樣好的功法會被迫害呢,我又哭了起來。而且我的丈夫那時對我又打又罵,也不讓我煉。正哭的厲害時,有個聲音突然在我耳邊說:「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我當時就停止了哭泣。因為那時我對這首詩還不太明白,也只讀過一次這首詩。師父的點悟又從新堅定了我修煉的心。

學好法是走好修煉路的唯一保證。信師信法是正念正行的唯一源泉。這些年來我就是靠信師信法的力量走到今天的。九九年《洪吟》來臨時,實際上我在修煉上還屬於剛剛入門階段,只知道法好,師父好,而且改變了我的命運,活著很有意義,身體也很健康了。那時候煉功也不敢在外邊,我就偷偷的在家裏學法煉功。

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修煉〉中指出:「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地是指導你們修煉哪!至於那些只練動作不學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

那段時間我就天天學法,每天兩到四講,多數平均每天三講法。通過學法我真的明白了該怎麼做了,從此也敢走出來證實大法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

師父的法使我心中豁然開朗。我對自己說:「這是修煉,我就聽師父的話,跟師父修到最後。」從此以後,我開始發正念,講真相,做一個大法弟子要做的事。我就白天在家做橫幅,寫信,寫傳單,學法,發正念;晚上出去貼,就連出去買菜也順便發真相資料。

我出去也多次遇到危險,可是在師父保護下都是逢凶化吉。我剛剛開始出去心裏也很緊張。有一次,在樓道邊靠道邊正在粘橫幅,突然有一個人說:你膽子不小啊,我要舉報你。我當時聽後自己都感覺奇怪,一點沒有緊張。我就說:小伙子,你把我告了,我死在他們手裏你心安理得嗎?你沒有母親姐妹嗎?他馬上就說,對不起我和你說笑話呢。但過後我悟到這是師父用他的嘴點化我,要我注意安全。

有一天我在路邊看前後沒有人,剛把一個大橫幅擺放好,沒走幾步,一個警察似的人騎著自行車對我大聲喊:「誰是法輪功?」當時我聽了一點都沒有怕,也不知道當時為甚麼我的話很多,我說:老弟你好,我倆緣份真大,看你像個當官的,但我想你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我有法輪功真相資料與光盤,你看了會給你帶來福份的,你家人也會跟著你受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為你好,你知道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都是天理……他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的緩和了,高興的和我要了小冊子和光盤,並謝謝我,騎車走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的力量和智慧。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被我的小叔子舉報。我小叔子騎摩托車帶人掙錢,有一天警察對他說,你這一天能掙幾個錢,動動腦子多掙幾個,小叔子說我幹不了別的。警察說,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舉報一個法輪功三千元,你認識的人有沒有煉的?小叔子當時就說我二嫂過去煉,把我地址也告訴了警察。說完他可能有點感覺對不起良心,加之做了這樣的壞事,擔心他家也受牽連等,他就讓他女兒到我家告訴我快躲躲。

我把他女兒說走了,我小叔子又不放心,他又來我家告訴我,二嫂,警察說了,你就說不煉就沒事了,也不抓你。我說,那你錢就賺到手了,我不能說那話,我們煉功人不能說假話的。他說你怎麼那麼死心眼。我說對,那是對師父不敬。

當時我丈夫對我也很兇,我就想到同修家去暫時躲一二天。我在一位同修家呆了一天。第二天,不知道為甚麼心中很異樣的感覺,我就想我不應離開家中,我有師父保護,邪惡不敢對我怎麼樣,就回家了。

家人告訴我,昨天一夜公安來了多次電話問我在不在家?我回家的當天,那位同修家,從晚八點到十點多鐘一直有警察,盤問他家有外人來過沒有?警察說:「有人來你家,你馬上報告,不然連你一起抓,送監獄裏把你打死。」我回家以後,一直也沒有警察再來我家騷擾。我悟到這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二零零三年,我看到明慧網幾個同修的幾篇有關去北京發正念的文章。我就想到北京近距離發正念。我想這一次我一定要去成,可是我去困難很多,我和同修也失去了聯繫,眼神也不好,我就想,我丈夫能不能同意呢?他能不能跟我去呢?後來他竟然同意跟我去了,可是給我立了條件,要十月一號以後去。因為當時我正抄寫《轉法輪》第四講,他讓我寫完後再去,我沒多想也同意了。

可第二天我家房頂電源著火了,一尺多高的火苗三尺長,我馬上就悟到,火都上房了,還等甚麼,走吧。第二天我就去了北京,寫了一百多個小白條「全球公審江澤民」,在北京發正念,發小白條。來北京的第四天,我聽說江下台了。我想,我來北京正是時候,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下面談一談在美國三年來的修煉體會。

我以為來美國就好了,可以大大方方的修煉了,所以到美國我第一個就找學法點。可事與願違,前半年,我在異國他鄉困難重重,就認識ABC,語言不通。眼神又不好,六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辦呢?我心灰意冷,同時家人又不讓我去中領館,我也找不到中領館。心想半年後我還是回大陸吧,有幾次都想回國,我想我在美國根本就行不通,只是在家學法煉功,和到學法點去學法,心裏越來越痛苦,做不了三件事怎麼是修煉的人呢?我怎麼能這樣,能對得起慈悲救度我的師父嗎?

當時我進退兩難,執著心太多了,我是個修煉的人不能倒退,應正念正行。我決心上中領館前去講真相發傳單,跟同修們在一起。我和同修們一起去過中領館幾次,後來我決心自己走,可多次走丟。有一次轉車時,我坐來坐去找不到車站,警察發現我有問題就跟蹤我,最後向我打招呼,我不懂他的話,就把我兒子的手機號給他,警察和我兒子通上了話,明白了怎麼回事,警察就告訴汽車司機在哪站讓我下車。

還有一次我一下車就丟了,怎麼也找不到領館,最後我給同修打電話,他讓我把電話給路邊的人,我把手機給一個美國年輕人,說明後,此人把我送到中領館門口,年輕人對我說了甚麼我也聽不懂,但我明白他告訴我這裏就是你要找的地方了。我只會連聲說剛剛學會的Thank you(謝謝你)。

這類事還有幾次,有時我在中領館附近,一轉就是二、三個小時才能找到。我克服了種種困難,終於能在美國的大道上發傳單,講真相,各項活動我都能參加了,而且這二年多來,我三次在法會上見過慈悲的師父,親自聆聽師尊的講法。這是我在大陸想都不敢想的事。同時在這裏我也向芝加哥和香檳的同修們致以感謝,感謝你們對我的幫助,使我能穩步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參與勸三退講真相的各項大法活動。

再談一下我現在打電話勸三退的一點過程,剛開始打電話對我來說很難,我也想打,因我不善於和陌生人說話,又怕做不好,所以起初打上電話心就跳,心裏還想對方別接,關機,停機,我這也算打了。後來跟同修交流,他說我不應該這樣,打電話是要救人,念要正才能打好,這也是修煉。

打來打去甚麼樣的人都有,最後我想甚麼呢?快接,只要你接就好辦,你罵我也不會動心的,你只要接了電話我就能救你了。就這樣我開始打起電話來,過程中有人聽有人不聽,有人詢問了很多有關法輪功的問題,當然也有人還開口大罵我,我想這可能是我心性不好的原因吧。

我就通過學法找到自己的執著心,我看到了自己有怕心、做事的心、怕干擾的心。再打電話心就平靜多了,打一段時間後悟到不光是勸三退,而且還講了真相,我們現在助師正法目地主要是在救人。

我打的電話百分之八十都是農村的,有不少人對自焚真相還不了解,有的說我甚麼也不是,就是個老百姓。我說老百姓不更好嗎!所以後來我不過份注重三退的數量,而注重講真相,告訴他們真相,這也是救了他們。

但是有幾天沒有打電話,再打也有些困難。有一次我只有二十分鐘打電話的時間,心裏就想打五個人就結束,這一想法不要緊,五個電話有四個停機,一個人接了後就對我說,我不聽,就關機了。我跟同修提起此事,同修笑著對我說,你的念頭不對,邪惡就鑽了你的空子,讓你救不了人。總之我後來再打電話心裏想你快接吧,我救你呢。我就想方設法講清真相,明白了真相的眾生都從心裏感謝大法弟子。

經過這次寫稿參與,我也確實體會到神聖,莊嚴,殊勝。而寫稿的過程是純淨自己,提高的過程,這也是我的修煉過程。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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