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管我了
修煉中每個人的狀態不同,經歷各異,但在修煉之初,除了天目開著修的,多半會有這樣的疑問:師父管我了嗎?
儘管師父早已白紙黑字的告訴我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我們還有啥不放心的呢?可常人的心哪就是那麼難以放下,「師父管我了嗎?」對初學大法的修煉者來說,這念頭確實會不時在心頭閃過。
我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修煉者,既看不見也聽不著,更不像有些人能感覺到腹部有法輪轉動。甚至從一開始我連消業的症狀也沒有。我沒有把他人的感受當作目標去追求,只是堅持每天按時煉功學法。漸漸的當我煉第一、二套功法時,開始打呵欠,雙眼流淚,清水鼻涕不斷。這感覺維持至今,和同修交流知道是師父法身在給我清理身體哪。我想這不就是師父在管我了嗎?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原有的緊張失眠症、頸、腰椎痛、手關節痛都不翼而飛。我心說知足了,師父給我這些實實在在的改變,比起天目所見,天耳所聞,不知要好多少倍。就憑這跟定了師父,我要一修到底。
我這樣去信
我沒有開天目,可內心卻從不因看不見而惶恐。我信仰大法是從三字真言的法理上去接受的。其實師尊把一切的真相都裝進了這部大法,只要我們真修、實修,在每日的學法自省裏就會感受真諦的顯現。
最令我心悅誠服的是,修煉不同於做常人世界裏任何一件事情。你無需處心積慮與人競爭出人頭地,也不必擔心無人讚賞埋沒了自己。無論你遠在大陸還是在歐美,天高地遠都不是距離,因為師父的法身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你做的一切可能他人不知,但師父對一切都清清楚楚。衡量弟子的標準只有一個:「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有甚麼比這更讓人信服的呢?
學法之初感受最深的是「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這個法理,它徹底顛覆了過去邪黨灌輸給我的理念。我從初次打坐,雙盤腿就沒有問題。記的有段時間一件事在心性上徘徊不已,那幾天盤腿打坐,感覺左腿發脹,眼看著它向下滑怎麼也控制不住,功沒煉完左腿就掉了下來。而心性關過去了,雙盤又成了一件容易的事。我看不見師父的法身,但我堅信不疑的知道他在我的身邊守護著我,把我當作弟子帶。
吃苦當成樂
要說以苦為樂,對我來說可做不到。苦就是苦,你不以它為苦就不苦了嗎?師父在《洪吟》〈苦其心志〉中說:「吃苦當成樂」。我體會「當成」這倆字的意義可以是被動的,也可以是主動的。那麼我就主動點吧。比如:煉功,如果你把煉功當成習慣,那苦就真成了樂,成了享受。
起床煉功對我從來不是負擔,而是心甘情願的事。一天雖然只睡六個小時,卻精力充沛。煉功後身體的強健讓我對生活的態度更積極了,許多以前懶的做的事,現在會主動想辦法去做。過去憂鬱沮喪的壞心情也一掃而光。這樣一個讓我從精神到肉體煥然一新的修煉方法,我真是從內心喜愛他,享受他。雖然我初入道,還遠未達到修煉的高境界,可是我卻深切體會到了生命質量的提高。對此我對師尊充滿了感恩之心。
當然我知道這絕不是修煉的真正目地,提高的生命質量是讓我用來修煉的,否則就辜負了師尊的慈悲救度。
救人更是救自己
近年來師父發表的多次講法,都把救度眾生放到了很重要的位置。神韻演出是救度眾生的重要方式。最近我參加了神韻的推票活動,在臨行之前自己對如何向陌生人推票,心中無數。在常人社會裏,我做人的原則是不求人,求人讓我覺的就是欠債。有事絕不找人幫忙,情願花錢買痛快。同修說不是你求人,是你在救人哪。可當我面對冷若冰霜目不斜視的美國人時,心裏還是找不到感覺和動力。第一天的推票效果很不好。
想到不久前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
我的心情很沉重:原以為他人視作畏途的煉功我能當作享受,自己就可以喘口氣了。哪知道真正的難關還在後面。師尊說過:「佛多大本事啊,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存在。」(《轉法輪》)。是啊,佛想幹甚麼,哪有幹不成的?如果要全美國的人都來看神韻,佛動一動念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但是佛為甚麼不那樣做呢?
救度眾生實際上是師父給我們每個弟子機會去行使使命,讓我們救贖自己啊。這就是我們的修煉方式,否則我們如何成熟?憑甚麼得正果?憑甚麼去圓滿?「天上對得正果要求很嚴哪」(《轉法輪(卷二)》〈在大嶼山講法〉),師尊的話在我心裏久久迴盪。
第二天我換上亮麗的服裝,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自豪與笑容,落落大方的向每一個走過身邊的人介紹神韻。即使他們步履匆匆,不肯停留,我還是遞上一份傳單,說上一句:神韻是百老匯評為五星級的秀,千萬別錯過。我感覺自己就站在舞台上,我是主角,我是信使,我要把信息告訴每個人,不讓他們錯失機會。
後來幾天的售票情況雖然參差不齊,但當地協調人告訴我們,票房的售票率上升了。
這次推廣神韻活動結束回到家一週後,讀到師父的《曼哈頓講法》:「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其實你不是給別人做,也不是給大法做,當然更不是給我這個師父做。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修煉,因為這個修煉就是這樣一種形式,無形的形。」
同修說這篇經文是師父以前的講法,剛剛發表。我心裏激動不已:原來與我心路歷程相似的同修也大有人在啊?師父早就知道,早已對他們講過法了,現在又公開發表,對我而言就像是對我在法理認識上的肯定。師父啊,您真是甚麼都知道啊!
(二零零九年美中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