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湖北浠水縣竹瓦鎮銅鑼山村人,今年四十三歲。一九九九年前,我娘家一家人先後有幸喜得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按大法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特別是我的父母,以前一身疾病,自修煉法輪功後,疾病不翼而飛,父母吸了幾十年的煙都戒了,父母與弟媳之間的矛盾也化解了,家庭變得和睦了,這是街坊鄰居有目共睹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號以後,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瘋狂般開始了,多少法輪功學員受到非法抓捕、拘留、監控、威脅、抄家、坐牢,以及判刑等等迫害,我們家也不例外。
迫害來臨 共黨幹部逼父親造假未遂
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號左右,弟弟徐文彬和姐姐、弟媳以及其他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像以前一樣,早晨在浠水廣場煉功時,被浠水公安局惡警楊儉、夏壽松等綁架,非法行政拘留十天。拘留期間,強迫這些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超體力勞動,一獄警指使牢犯說:「法輪功的人敢偷懶,給我狠狠的打。」
當時正值高溫季節,烈日炎炎,老年法輪功學員南初寅雙手磨起了血泡,雙膝青一塊、紫一塊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體力已支撐不住了。一名牢犯還說他幹慢了,於是把他毒打一頓,後來被迫害致死。
弟弟當時也被一名犯人無故毒打兩次,十天刑滿,惡警夏壽松強迫弟弟及其他學員寫保證,並每人敲詐三百至五百元才放人。
可是電視、新聞、報紙等謊言,對法輪功及大法師父的污衊、誹謗一天比一天惡毒,世人受到的毒害一天比一天升級。同年八月二十號左右一天上午,我正住在娘家。浠水清泉鎮望城管理區幹部劉某某及另外不知姓名的幹部,在村幹部的帶領下來到我家,嚷著要見我父親。那時父親剛得法不久。當時我在後屋裏,聽到前屋裏大吵大嚷的,於是到前屋裏看是怎麼回事。這時聽見其中一人對我父親說:「只要你配合我們,說你的眼睛是煉法輪功煉瞎的,我們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父親是經歷邪黨的歷次運動過來的人,深知邪黨的邪惡,當時見氣勢有點恐懼,半天不知怎麼回答。我嚴肅的對父親說:「爸爸,您是修『真、善、忍』的,要說真話,千萬不能違背良心說假話配合他們。」父親聽我這麼一說,於是膽子也壯起來了,說:「我的眼睛看不見,不是煉法輪功煉的,是我在田間挖藕時,不小心被藕桿刺的,才慢慢的看不見,你們不要逼我說假話。」他們見父親不配合,於是對我威脅說:「今天是找你父親,與你無關。」我義正詞嚴的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今天我如果沒碰上這件事,恐怕沒有人敢相信,你們作為百姓的幹部居然在這裏威脅一位老人說假話,製造迫害法輪功的謊言。」他們聽了我的這番話,只好灰溜溜走了。
通過這件事情,我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深知電視、新聞、報紙上的誹謗、污衊法輪功的例子,都是這樣製造出來的。
堅持修煉 遭綁架、關押、勒索
十月十號,弟弟和弟媳以及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依法進京上訪,以求得政府了解法輪功真相,還我們尊敬的師父一個清白,還法輪大法公道,給我們法輪功學員一個信仰自由、煉功自由的合法環境。可是上訪還未成,在北京住宿時,被蘋果園派出所非法關押。派出所的惡警還大打出手,刑訊逼供,逼問弟弟他們的姓名、住址,後來被押回浠水縣非法刑事拘留三十多天,弟弟和弟媳共被敲詐三千九百元才放人。
面對綁架、關押、拘留、騷擾等非法勞教,沒有人被嚇倒。為了證實大法,為了還師父清白,為了世人不受謊言所毒害,同年十二月十八日晚八點多鐘,一百名大法弟子在浠水廣場集體煉功,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告訴人們電視上對法輪功的報導全是誹謗、造謠、誣陷,如果像電視上說的不好,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還在煉法輪功呢?與此同時,浠水縣公安局黃海軍、楊儉、夏壽松等一幫惡警將這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全部關押,逼迫大法弟子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讓做好人,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弟弟被勒索六百元才放人,弟媳卻被勞教一年。
在同一時間,我當時在武漢做小生意,當時,是在武昌車輛廠煉功點和其他十幾名大法弟子早晨四點多鐘煉功時,被武昌徐家棚派出所惡警綁架。然後把我們押送到漢口東西湖、二支溝婦教所受迫害,每天超時間的奴役勞動,當時那裏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在一個天氣很冷的晚上七點多鐘,我們大法弟子集體煉功,但是煉功未成被一女惡警指使犯人把我們的衣服、棉衣、棉褲全扒掉,只剩秋衣秋褲。其中一名大法弟子的衣服被扒光,在女惡警的淫威下,犯人們大打出手,把我們毒打一頓後,腳和手都用繩子綁起來,強迫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坐著。當時北風在呼叫著,水也結冰了,惡警和犯人穿著棉大衣都凍的受不了,可是我們大法弟子沒有一個人打噴嚏,幾乎快到晚上十點鐘才讓我們進屋。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部份大法弟子繼續煉功,又被毒打一頓,我們對惡警講真相,她們不但不聽,還把我們的嘴用透明膠布粘住,手、腳全綁起來,把棉衣、棉褲都扒掉,還往身上澆冷水。總之在那裏,一言一行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用以上的形式進行迫害,迫害十五天後,每人勒索四百元才放回家。
回家後,心裏很難過,看見那麼多的世人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從而敵視大法及大法弟子,於是我與丈夫商量,我要到北京去上訪。丈夫開始不同意,看見我身上、臉上、頭上都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他不忍心我再受到傷害。我對丈夫說:「我是親身受益的大法弟子,大法把我變好了,你是知道的,現在大法被迫害,師父受到污衊,世人受到毒害,我不去上訪說真話,誰去呢?」經過一番話語,丈夫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並答應送我上火車。十二月底,我和另幾名大法弟子一同去北京上訪,但上訪未成,被天安門廣場便衣警察帶走,後被押回浠水拘留所關押三個多月,被惡警(不知姓名)逼寫保證,並勒索七百元才放我回家。回家後,浠水朱店鄉派出所的所長不讓我再回武漢做生意,要我每週向他們報到,並且不斷的騷擾公爹、公婆,威脅他們,不讓我有人身自由。
在這種沒有人身自由的情況下,使我與另二名大法弟子又一次去北京上訪,可是邪黨不讓人說真話,一路封鎖,不讓大法弟子上訪。我們好不容易來到北京西站,又被惡警認出,在那裏被毒打一頓,並逼問姓名、住址,後被押回浠水二看守所關押。一到二所被惡警甘世濤毒打一頓,並把我隨身帶的一本手抄《轉法輪》搶走。我絕食抗議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絕食十天來,惡警說我頑固,又轉到一看守所繼續迫害,在一次煉功的時候,被一名惡警(不知姓名)毒打一頓,並把手腳用鐵鏈鎖上,就這樣公安局非法勞教我一年。
沙洋勞教所暴力洗腦
被非法押送到沙洋勞教所,開始被關押在七里湖二百零三分隊,後又被轉到沙洋女子勞教所九大分隊受迫害。隊長楊某某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畢輝瓊,吩咐四名吸毒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的一言一行,一不符合它們的要求,就大打出手。其中一名沈姓吸毒人員,目中無人、心狠手辣,經常把大法弟子往死裏打。一次因不打報告,而且還煉功,我被她打得全身不能動,差點背過去。她對大法弟子這麼惡毒,也是惡警們的吩咐。
我知道她們是警匪一家,用絕食抗議迫害。惡警畢輝瓊就把我押到七里湖醫院,吩咐惡醫對我進行強制性灌食。那種方法很惡毒,三角形的鐵夾子,把嘴巴上、下撐開,用螺釘定型,然後用一根塑料管子從口裏插到胃裏,用力使勁攪,然後再問我:「還吃不吃飯?」如果我不回答,又把夾子加大,上、下嘴巴幾乎要撕開,就要置人於死地。
還有兩次因我堅持煉功,惡警畢輝瓊指使兩名男惡警及兩名女惡警,一共有六、七個惡人,把我押到倉庫裏,雙手背銬,然後兩名男惡警用兩根電棍在我全身電擊,直到人不行才停止。
沙洋勞教所簡直是人間地獄,不只是對我一人這樣殘酷的迫害,對所有在那裏的大法弟子都是一樣的非人迫害:軍訓、罰站、不准睡覺,在烈日下暴曬、灌食、電擊等等。
這是肉體上的迫害,還有精神上的迫害,強制洗腦,逼迫放棄修煉,一天到晚逼迫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錄像,看完後逼談想法,實質就是看你是否是清醒的,不讓你有思考餘地,讓三、五個邪悟的人,把你圍住,不停往大腦裏灌邪悟的東西,最後將人迫害得精神恍惚的時候,把決裂書拿來逼人簽名。我就是在這樣的肉體、精神雙重迫害下,在精神恍惚、不清醒的情況下,糊裏糊塗簽了名,做了作為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弟弟被迫害致瀕死
就在我在沙洋受迫害的一年多裏,浠水公安局的惡警對我娘家人的迫害,一天也沒停過,公安局、辦事處、村幹部,經常來騷擾,威脅我全家人不准煉功,隨時到我家抄家,並揚言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把弟弟抓走。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正在幹農活的弟弟被甘世濤、陶勁松等一幫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弟弟絕食抗議,父母每天到公安局去要求放人,與那些惡警講大法的美好,弟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並要求立即放人。但是即使這樣也打動不了他們的心,直到弟弟絕食一個多月,生命到了危險的地步,他們怕負責任,才把我弟弟放回家。
街坊鄰居都提來營養品來看望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弟弟,都暗暗搖頭、落淚,認為弟弟活不了幾天。但是在大法的威力下,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弟弟神奇般的活下來了。
總之,我們一家人受的迫害,用言語是無法表達的,這也是全國億萬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冰山一角,還有更殘酷、更沒人性的迫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在這裏奉勸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惡人,趕快停止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給自己以及家人留條後路,不要給自己生命留下永遠的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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