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資料工作中修煉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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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我是九七年得法,九八年春天開始正式修煉。可惜的是,請了《轉法輪》,學會了五套功法就回家獨自學法煉功,不知集體學法煉功的重要性,一直沒能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現在想起來真是惋惜。儘管自己不是很精進,但即使惡黨迫害法輪功再殘酷和猖狂,也沒能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在它迫害最猖獗的二零零零年,我出差在火車上也總是捧著小本《轉法輪》學法,對沿途惡警的盤查不動心。心想:怕甚麼,既然認定大法是正的,不管是甚麼環境下都要修煉。也正是由於當時自己心中沒有怕,加上師父的加持,惡警一般走到我的跟前轉身就離開了。我想我這時的狀態,可能就是後來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所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這種狀況吧。我想,這大概也是後來我能長期在做資料工作中能堅持不懈的基本原因。

隨其自然成為資料點的一員

二零零零年夏天的一天下午,同修找到了我的門市,告訴我他因發真相資料被惡黨徒發現,現在到處抓他,問我是否敢收留他。我想同修是在為大法做事,是當時來講最需要的事,任何邪惡都不配迫害他,所以我當場表示:隨時可以過來。同修過來住了一段時間,認為環境比較合適,隨後又過來三位同修。這樣我們就形成了一個集體,大家一起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現在回想起來是師父把精進的同修安排到我的身邊來,把不精進的我從新拽起。這是師父對我的最大的關心和愛護!

那時我們當地的真相資料就是靠這幾位同修每星期從外地取回再發下去。二零零一年鄰縣的資料點遭到破壞,我們幾個就在我家建立了資料點,我很自然的參與到資料點的工作中。

二零零二年出於安全的考慮,資料點由我家搬出,我仍然負責資料的傳遞。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當地同修慢慢的在魔難中成熟起來,真相資料需求量不斷增加。這樣我每星期都要和另一同修騎摩托車各帶三大編織袋真相資料往下派發。我們一路發著正念,沒有怕心,暢通無阻。

隨著大法弟子走出來講真相的面越來越廣,對資料的數量要求越來越大,種類也更多,質量也要更高,工作量在不斷的增加,我由當時只負責傳遞資料到今天的要負責耗材購進、機器維修、上網下載、打印資料等等。在師父的點悟、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平穩地走到了今天,我衷心的感謝師父對我的呵護,感謝同修對我的無私幫助。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由於鄰縣同修被邪惡迫害承受不住,把我們這個資料點供出,資料點同修得知消息後,不顧個人的安危,搶在第一時間將一體機及耗材遷移,待邪惡趕到,一無所獲。惡警威脅資料點所在地的那位同修的家人,家人一身正氣,堅決不配合邪惡,全盤否定出賣資料點的那個「同修」的指控,最終邪惡灰溜溜的離開。

這時,一台一體機無法滿足同修們對資料的需求,於是我們又增加了一台一體機,將資料點由一個分為二個。我義不容辭的負責了其中一個,並負責二個資料點的耗材供應及機器維修。每次外出購買耗材、或維修機器,都是對我心性的考驗。一次外出購買耗材,剛到外地就下起了小雨,並且越下越大,司機說:「今天無法裝車了。」我知道這是邪惡的干擾,心裏不停的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對師父正法的一切干擾,對我們證實法的資料工作的破壞,堅定的對司機講:「你儘管開車,我們有師父保護,一切都會順利。」司機不是大法學員,但家人中有煉法輪功的,對大法有正確的認識。雨越下越大,當我們到達商家時簡直就像瓢潑似的。我心裏不停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心裏很穩,也沒有任何雜念和想法。待司機向庫房倒車時,雨突然變小,當車停下時雨全停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就對商家說:趕快裝車,以免雨大裝不了車。剛裝完車,雨又下了起來。我們在雨中順利的回到家。司機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03年出於安全的考慮,決定將資料點搬到三十里外的同修家中。可是我們沒有運輸工具,就借了同修的農用手扶車。我對駕駛手扶車沒經驗,但大法需要,我就毫不猶豫的駕上手扶車開往同修家。一路順利,但在進同修的村時,看到街上有村民在乘涼,心裏有點不穩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個下坡的拐彎處,車子失控,一下子就把我甩下車去,摔倒在地,可我的手還緊握著車把,車繼續往前開,把我往前拖了有兩米,為了手扶車上的一體機及耗材不受損失,避免手扶車翻車後引起村民的圍觀,造成新的資料點無法正常工作,我顧不上痛,用力一按車把,整個身子騰空而起,又坐回到了車座上,我的臀部一陣疼痛,我知道這回摔狠了。到達資料點臀部的血已經和褲子粘在了一起。我顧不得這些,安置好機器後連夜往回返,途中我的臀部已經痛的不敢坐了,一路上站著把手扶車開回同修家。奇特的是,第二天睡醒覺,臀部不痛了,也不影響幹其它工作。這件事讓我切實體會到無論做甚麼神聖的事,心一定要在法上,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瞅著我們。

2005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大雨嘩嘩的下著,我從資料點取回資料,剛走到我的門市,摩托車熄火了,再怎麼發動也發動不著,我知道是火花塞進水了,就用煤氣灶燒了燒安上了,我們通常不管天氣多麼惡劣,都會按時的將資料送出,以免接資料的同修著急或不安(一般不用電話聯繫)。但又擔心路上火花塞進水發動不起來。擔心歸擔心,資料還是要送的。當資料剛送到甲地,摩托車就發動不起來了,怎麼辦呢?車上還有資料,要是推著摩托車走可麻煩了,因距乙地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這時想起《明慧週刊》上的一篇文章曾介紹,同修的摩托車路上沒有油了,求師父加持使摩托車繼續行駛的故事,於是我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干擾因素,並誠懇的求師父加持讓我的摩托車發動起來,避免資料受到損失,以免同修擔心,沒有考慮我是否要推摩托車走,甚麼時間回家等等,待我一腳蹬下去,摩托車發動了,我將資料送到乙地並順利的回到我的門市部。剛到門市,摩托車就熄火了,再也發動不起來了。

在利益面前不動心,無條件的歸正自己

由於自己多年來一直負責耗材的購進,商家為了討好我,每次我去進貨他們都會給些廠商贈送的禮品,如雨傘、皮帶、毛巾等小東西。面對這些贈品,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屬於當地同修的,自己無權利支配。

記得第一次去購耗材,對方贈了幾把雨傘。我知道咱資料點的同修在接收、分派資料時,通常不管天氣如何都是按時去做的,於是自作主張分給每個同修一把雨傘。回家後,感到自己的行為不在法上,難道資料點的同修就有這個特權嗎?這樣做不對,就和同修切磋,同修也感到這樣做不妥,決定再遇見此類事情,把贈品拿到我的門市賣掉,把賣掉的錢用來購買耗材。

工作再忙,也不能忽視學法煉功

由於八月十五是我們商業的黃金季節,05年農曆八月那段時間我自家的買賣業務量增多,再加上我還要負責幾個鄉鎮的資料印刷及接送,人靜不下也安不下心學法煉功。達不到修煉人的狀態。在一次運送資料途中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事情是這樣的:

晚七點多鐘,我趁夜色將資料帶上,去三十里外的資料點送資料,一路上發正念,順利的到達。同修把三退名單裝進方便袋給我。我就往回返,返回途中忘記了發正念,認為資料送下去了,心情輕鬆了許多,車速很快,在離家將近十里路的時候,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大坑,坑裏填有石塊,繞開已來不及了,我就緊急剎車,由於剎車過急,加之後剎車不太緊,摩托車後輪向前騰空而起,正好把我摔向坑內,我頭朝下摔下去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了過來。第一念別把同修的三退名單丟了,起身就把摩托車扶起,到摩托車前筐一把抓出三退名單放進褲兜裏,這時我感到天旋地轉,四週灰濛濛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也記不起自己所在位置,感到站不穩,就躺在路上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一切舊勢力黑手亂鬼及壞神,並請師父加持我。約十多分鐘後,眼前就像演戲的幕一樣,緩緩的拉開,出現了路,山及樹木,我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了,且發現路上的車都繞我而行。回到門市,妻子(同修)發現我滿臉是血,而且由於時間長血在臉上都幹了,血結了厚厚的一層,還沒來得及問事情的經過,正好該發十二點正念。事後我這才知道我在路上竟昏迷了三個多小時。

晚上我和妻子向內找,知道近段時間人的東西佔了上風,修煉有點懈怠,我們決心歸正自己。第二天早上妻子用鹽水把我臉上的血洗淨。我的鄰居是醫生,家中有煉法輪功的,比較明白真相。早上到我門市看到我臉上的傷嚇的不敢動手,堅持讓我去醫院清理,我笑了笑說:沒事,你放心吧。三天後她發現我的臉上摔傷的皮就開始脫了,說:真神了!一週後我再去交接資料時,同修居然沒看出我受過傷。

我知道在這過程中,是師父給我承擔了一切,傷的那麼重,始終不感到痛,晚上睡覺能感到有人用手撫摸我的臉似的,非常舒服,在此我再次衷心的感謝師父對我的呵護。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證實法

隨著正法時間的拉長,我地區資料點相續出現問題,曾和我一起合作過的同修幾乎無一例外的受到邪惡的迫害,而這些資料點的同修幾乎都與我有聯繫,因耗材幾乎都是我購進並負責送給同修的。所以,他們當中任何一個同修被迫害,對我都是一次檢驗,甚至有時能感受到我的空間場布滿恐怖。問題出現後,我都會靜下心來多學法,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舊勢力及黑手爛鬼對我的干擾和迫害。

但由於「七•二零」前自己沒有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向內找一直是弱項,但知道作為大法弟子,要以法為大,以證實法為己任,不管遇到甚麼情況都要放下自我,無條件的投入到大法的項目中去。

06年我市開始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由同修到我住處給我安裝。我認真學,同修也認真教我,而後我周圍同修看到我安裝的新唐人對講真相起到很好作用,都紛紛要求安裝。我鼓勵他們安裝,可那時我市能安裝的同修少,我就放下一切觀念(如怕我負責耗材、資料供應,加之開門市熟人多等可能不安全的想法),義無反顧的投入到新唐人推廣的項目中。後期由於需求量增多,我就不依賴同修進貨了,自己出去買接收器,自己去給同修安裝。隨著安裝的熟練,我慢慢由安70公分接收鍋改為安裝45公分鍋。這樣體積少,攜帶方便,減輕安裝同修的壓力。通過安裝新唐人,接觸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們經常利用此機會交流、切磋修煉中出現的問題,在法中不斷的提高。

這個過程也確實是修心的過程。例如,同修聯繫好安裝的用戶,我用摩托車帶上三、五個鍋外加附件趕到了,有的同修知道咱安新唐人辛苦,時間緊,有的卻不理解,好像我掙了他錢似的,所以甚麼都應該我幹,更不主動配合。例如:有的安裝戶,從我進門,開始安裝調試,調試好了還要將閉路線給放進家中,調出節目後,連屋內屋外的閉路線你都得給固定,所經過的窗戶,牆壁上都得帶上鑽給鑽上眼,說實在的,如果同修能把這些細小的活做了,會給安裝的同修省下很多時間。像這樣的同修這還算是配合的,有的同修聯繫好後,等我帶上工具跑了30-40里路趕到他家,他卻提出說因鄰居修房或家中有客人等不讓安裝了,更有甚者費了好長時間調試好後,囑咐他只能收新唐人及美國之音,不要再調其它台了,口頭上答應的好好的,可你前腳走,後腳其家人就要動它一動,或有的同修一聽到風吹草動自己就把鍋卸下藏起來了,過後又得往返去給他安裝,佔用和浪費許多不該浪費的時間。

在此不是埋怨同修,只是希望同修間互相圓容,共同利用好這值千金、值萬金的一切時間證實法。

記得有一次去二十里外的同修家安裝,進門後同修的丈夫在家,問我能收幾個台,我就給他做了解釋。爾後他又黑著臉問,共產黨不讓安,如果安上被發現給收去罰款怎麼辦?我知道他是叫共產邪黨給嚇的,我對他講:「人民有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共產黨不讓你安,不讓你看,是否是他不講理?包括你老婆煉法輪功共產黨迫害她,不是因為你老婆做壞事抓她,而是因為她做好人抓她,那你說誰對呢?」他笑了,並熱心的和我一起將電視調試好。在這過程中我沒有怨恨他,也沒有因他的不理解而害怕,我知道自己做的是世界上最正的事,任何邪惡都不配來干擾和迫害。

在安裝新唐人接收器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去掉怕心,增強正念,去掉私心,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能力也在飛快提高,通常情況下,十多分鐘就能把節目調試好。

七年來,通過參與資料點的工作和其它項目,我感到一個人的修煉提高,不是看你在大法中的工作幹的多少,技術有多高,因為這都是大法給予的,而是工作的基點問題,過程中不能帶有任何私心,遇事要找自己,只有真正的向內找,才能達到同修間的溶洽,消除間隔。

向內找,讓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

今年九月,在我家資料點做光盤刻錄的同修發現刻錄機不正常,便去聯繫同修來維修。我回到家連放三張光碟發現效果不好,可同修已經刻了幾百張了,心想等同修回來一定提醒他一下,避免由於碟的質量問題引起世人對大法真相資料的抵觸。不一會同修扛一箱耗材滿頭大汗的回來了。由於我有其它事情需要去辦,同修剛進門,沒等他喘口氣就對他說:「大哥,你沒有看看刻的光盤效果如何?」沒想到同修卻說「還可以吧!」我一聽這樣的光盤還可以?就說:你放放看看吧,可別因為質量問題影響眾生得救。見同修沒有反應。我就說要沒有別的事我現在得走。就這樣我離開了。

爾後有同修找到我說:你快回去看看吧,刻錄的同修說他不幹了。我一聽想,咋能用幹和不幹解決問題呢?當時人心起來了,說:大法的工作沒有人安排,幹和不幹和我說有甚麼用?我沒能站在協調人的角度思考問題,說了不負責任的話。

師父叫我們出現問題向內找,我卻不找自己。這時一同修說: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就這樣我很不情願的往回走。師父說:「我們與常人最大的不同是,有矛盾反映出來,但是我們都能找自己。(鼓掌)絕不是沒有矛盾反映出來。哪方面修的不好表現出來了,互相的就會發生摩擦,意見不和、不同,那就看一看問題在哪裏。每個人都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啊?別人不認同我啊?那個也想,我是不是提問題的方法有問題啊?人家接受不了?每個人都能找自己,這就是修煉,你不找自己你就是沒修煉,最起碼在這一個問題上你是沒修。」(《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路上我回想自己這幾天由於忙,同修幾次過來都沒能見到我,是否對我產生誤解,加之我剛才我和同修提問題時,說話的時機、語氣不恰當引起同修的誤解。認識到這些後我的心裏亮堂了。見面後我真心的和同修表示自己的歉意,同修被我的真誠感動,找出了自己的不足。我倆消除了間隔。通過這件事情我認識到了作為協調人,適當的和同修溝通對同修間的相互信任很重要。

我會在今後的修煉中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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