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離失所中走出一條證實法的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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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得法後懂得了人存在的真正目地,非常幸運能走進大法,第一次感到心裏那麼透亮,知道了生命的珍貴,生命有了保障。

記的剛得法,一次二姐找我說到城裏一同修家看師父講法錄像,當時心情那個激動啊,我邊走邊大聲的喊:「我有師父了!我有師父了!」二姐看著我笑。我想,那時我一定像個孩子。

得法後不久,迫害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邪惡造謠誹謗,世人都被矇蔽了,很多大法弟子也懵了,整個天都翻過來了。我當時心裏也犯嘀咕,怎麼黑白顛倒了呢?我向來對惡黨就沒有好感,我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想:「這個共產(邪)黨管的太寬了,它甚麼時候黃了呢,它黃了,老百姓就自由了。看古代人多好啊!」我當時天天背師父經文:「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精進要旨》〈法正〉)

因「七﹒二零」進京上訪,我們很多人在承德被惡警截回,之後,邪惡的手伸向了每個人,世人也難逃此厄運,邪黨組織黨團員集中開大會,一車一車的往鄉里拉人,灌輸邪惡謊言,那時我一個人呆在村裏,我在村裏任文書。因大家平時關係都不錯,我不去誰也不管,有時大家也議論議論,我就說:「現在啥都是假的,只有法輪功是真的。」有人跟我說:「你不要公開說這事,人心隔肚皮,知道誰給你捅上邊去?」我說:「假的就是假的!」九九年九月的時候,鄉組委給我打電話說:「市裏宣傳部要來到咱縣搞個轉化典型錄像,把你們村的幾個人組織一下,你看咋樣?」我當時說:「這件事不行,因為你們讓我說的我不能說,我說的你們也不讓我說,別難為我。」他說「那以後再說吧。」就再也沒提此事。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晚上,我在同修家學法,縣國保大隊警察突然闖入,我們倆都被帶走,並且有市公安局人直接插手。那一夜我發正念,背師父經文《心自明》。一大早,一惡警(他是大家都知道的很邪惡的一個),叫我出去,進了另一個屋,看見村長、鄉長和鄉派出所指導員在那裏又寫又簽字,我說:「無緣無故把我關在這裏算甚麼事?」鄉長向我擺手說:「大姐,啥也別說,咱趕快回家。」回來的車上,鄉長說:「大姐,以後可別再出事了,我昨天跑了一宿,今天早上才把你弄出來,門檻太多了。」我說:「不是我找麻煩,是他們找的麻煩。」鄉長說:「是。」回來後村裏等了好多姐妹,看我回來了,都哭了。

後來村長說了那一夜的經過,他們幾個跑的腿都要折了,因鄉黨委書記有話,必須把人弄出來。找縣國保大隊,又找「六一零」,又找政法委,最後找市公安局的人,又不知道住在哪裏,後來總算打聽到是在一個大酒店,市局這幾人正有小姐陪著呢,不願見。再三央求才給見面,見後說:「堅決不放,這樣的人你們還用?馬上拿掉。」他們說:「是群眾選的,咱說了不算。」再三解釋,說村裏缺了我如何如何不行,群眾信譽好,現在村子裏正鬧上訪,老百姓就認她一個好人,等等。最後總算答應放人。

做資料被抄家

我是二零零四年在家做資料時,夜裏十點邪惡突然闖入我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出家門,在茫茫的黑夜裏,到了常人朋友家。我當時心裏只有一念:決不落惡人手!朋友也說:「沒事,不怕。」雖然躲過這一劫,但是,家是回不去了。家已被警察翻的底朝天,後來家人說回來的時候,被子都散在地上(家人都在外地打工)。

面對突來的變故,我有點茫然,在當地呆了兩天,朋友說,看來你得遠走了,你的電腦、機器、做的東西都讓他們給拉走了,說要在全村搜你呢,現在警車在村子裏繞來繞去,不能再在家呆了。在我走的頭天夜裏,整整下了一夜的大雨,第二天的上午還在下,外面一個人也沒有,朋友幫我找了車,也有同修去看我,我跟同修要了《轉法輪》帶在身上,到了遠方的親戚家。

一路順利!感謝那一夜半天的大雨,村裏靜靜的,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輛白色的警車停在姐姐家房後的不遠處。感謝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有師有法,我沒怕也沒後悔過。

在親戚家呆到兩個月時,我回了一次家鄉,聽同修說有二十多名同修在十月份被抓(每年敏感日都有許多大法弟子被抓),還都沒放呢。我只呆了一天一夜就又回到親戚家。

我想,先找一份工作幹吧,也不能老呆著,就找了一份伺候一個老太太的活。當時家裏人也被監視,情緒很不好,給我打電話要離婚。這一切都動不了我,我每天走在上班的路上,看到大街上人來人往,想這人世渾渾,能有幾人知道人活著的真正目地,我心裏一直跟師父說:師父,我決不離開法,決不離開整體。只一個月,那老人病故。正好是我離家一百天時,我又回到家鄉(在親戚家接觸不到同修)。

下車到了同修家,同修大姐和另一同修正等著我。就這樣我調整了一下心態,進了資料點。

放下人心 一心做證實法的事

二零零五年《九評共產黨》在中華大地全面傳開,解體中共的退黨大潮衝擊每一個角落,資料點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我所在的資料點在本地區算是大資料點,另兩位同修都是外地的,都是流離失所的,一位女同修,和我同齡,一位男同修,比我倆小十多歲,就這樣組成了我們的「家」。女同修比我大兩天,我稱她姐,男同修就叫他小弟。

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姐負責進貨,小弟負責技術方面,我在屋裏只管打印,屬於全封閉,沒有特殊事不出屋。我家就在幾里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姐是一個直性、細緻、認真負責的人,非常敬師敬法。我倆都是九九年得的法,迫害開始後她一個人去北京上訪,被抓後絕食抗議,半個月後回到家,一路分文沒有,吃了很多苦。後來在當地又多次被迫害,一直流離在外。大法的緣份使我們在一起配合,證實大法、講真相。小弟非常憨厚,很有大忍之心,說他也不生氣,很單純,像個孩子。

姐非常能吃苦,重活都她幹,一箱紙三十多斤,她肩扛一箱,手提一箱,從一樓扛到四樓,邊走邊心裏說:「我做師父的好弟子,我做師父的好弟子。」(因不希望常人看見是紙,快點搬上來。)

雖然都是修煉人,人心各異,難免有摩擦的時候。姐是老大,「家」中的一切都她說了算,小弟懶散,又不愛衛生,衣服都是我們幫他洗,縫縫補補的大家互相照應。

有一次,我一個人在資料點幹活。我收拾墨盒,因打印出來的真相資料很髒,兩邊黑黑的,我就換了兩個磁棒。當然換下來的也沒扔,因不太懂是甚麼毛病,就只是換來換去的。姐回來後看到,紅著臉跟我很不客氣的說:「我幹一年了,也沒換,你都給換了。」我嘴沒說甚麼,心裏老大的不高興。

有時看到她有妒嫉心、強調自我的心,我心裏犯嘀咕:「她這人咋這樣呢?一點都不善!」在一次清理自己空間場時心也不靜,還想她這人咋這樣……正胡思亂想時,耳邊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不管事情怨不怨你,你都要向內找,你做到寬容了嗎?」那一刻我打了一個激靈,師父點化讓我學會寬容,我做到了嗎?嘴上不說心裏頭搗鬼,這不就是不讓人家說嗎?那時還不會向內找,但我有了包容的心,以後再發生的事就不計較了。

一天晚上,我回了二姐家,和兒子見了面,給他們都退了團隊。隔幾天,我約兒子在城裏見面,我跟兒子說:媽是不是見見你爸?兒子說:「媽,我這兒,你這顆心得放;我爸那兒,你這顆心也得放。」我聽了心裏很欣慰,問兒子:「你知道媽是修煉人嗎?」兒子很自豪說:「當然知道!」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悟我,放下常人心。

那時沒有想流離失所的路對不對,只知道每週有大量的《九評》要印出來以供外面的同修發,只要在法中,在大法弟子的整體中,我甚麼都不想,也沒有時間想。

也有怕心襲上心頭的時候,尤其到週末,聽著隔壁打麻將聲、說話聲,看著機器不敢開機。電腦的「嗡嗡」聲,打印機的「嘎噠」聲,偶爾有敲門聲,造成的恐懼感,真的透不過氣來。後來同修陸續的都搬出去了、資料點就剩我一人的時候,由於長期不說話,在同修取資料和給我送菜時,我竟說不出話,發不出音了。那種長期的心理壓抑,只有信師信法才能無所畏懼的走過來。

那時邪惡因素很多,干擾機器,有時打印的紙張全是褶皺。只要我身體感到有涼颼颼的東西下來時,隔幾天就會有不好的事出現。那時還是用Word打印,手輸頁碼,白天打印,晚上揀頁子,蹾齊後再刷膠。第二天裝訂沾皮、切成小冊子。每天這樣重複著,常常幹到後半夜。有時還刻錄光盤。往出運的時候,都是姐自己一箱一箱的從樓上往下扛,然後用自行車往外送,非常辛苦。

小弟想家,經常偷偷回家,姐很生氣,有時會很嚴肅的說他。因是資料點,我們又都是流離失所的,姐很擔心資料點的安全,我人情還很重,覺的只要他能注意安全,小心謹慎也無妨。

但在零七年的正月初一,小弟執意要回家(有「新唐人晚會」光盤要傳給那一地區),結果在第二天的一早就被惡警綁架。姐也回家傳晚會光盤了。我們這邊得到小弟的消息後立即通知姐,姐很快趕了回來。那時我真的感到大法弟子整體的凝聚力是那樣的堅不可摧。

大家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生出人的情,我每天因小弟遭到迫害淚流不止。發正念也靜不了,知道狀態不對,一直對自己說:「用正念,去掉情。」後來意識到我還是泡在人的情中,對家人的情斷了,卻又生出同修情來。過了一週後,給小弟發正念就非常靜了,打出的能量場感覺非常強。不久傳來小弟闖出魔窟的消息,小弟沒再回來。同年的夏天,姐也回到自己的家鄉,開創新的環境,與當地同修一起證實法。

環境寬鬆 心隨意轉

我們三人分開後,我不再大量的打印材料了,資料點已遍地開花。我就想該輕鬆輕鬆,找份工作幹,既符合了正常的修煉狀態,自己又有了生活來源。因在本地找活很難,又不能在明眼的地方幹,況且活也很少,我就想到外地去。

第一次去到外地,一天早起煉功前做了一個夢。夢見許多大法弟子在一起做飯,傍晚的時候,我一個人出來,走到我們家學校後面,有一塊空地,打好了壟,我走進地裏,看見倒放著一袋高粱種,還不太滿,麻袋嘴就已經扎上了。然後就醒了。醒後跟同修說這個夢,也沒悟出個道理來。

隔幾天,家中同修來電話,我就回來了。轉眼就到了秋天,和以前在我們這裏建資料點的同修通電話,她要我到她們那裏去,我想很好,又能打工,又能在那裏和同修一起做做證實法的事,一舉兩得。但家鄉這邊總是有事走不開,那邊給找了一份工作也沒時間去。

轉眼進了大年,剛到那裏,很多同修被迫害,我只得又回到了家鄉。有同修說我救度眾生的使命就在家鄉這邊,所以哪也去不成。我想起那個不解的夢,那一袋的高粱種不就是我救的眾生嗎?還沒滿就把嘴扎上了,那打好的壟不就是等待播種嗎?我們救的眾生不就是未來的新人類嗎?是我起了人心,念頭不對,基點沒擺正,把「我」擺在第一位了,把救度眾生的事擺在次要的位置上了。傍晚天快黑了,不就是沒時間了嗎?隨著環境的寬鬆,心裏想的也多了,整天都是「我」應該如何如何了。只想過正常人的日子,師父要我們越最後越精進,我都給忘了。

「還有個別學員哪,私下裏哥倆好、哥仨好,做事在一起啊,我們是一夥,經常扯一些沒用的,浪費了大量的時間。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而有的學員卻在這幾年中荒廢著生命,不知道抓緊,而你卻肩負著眾生與歷史那麼大的責任!」(《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自己感到很慚愧,慚愧因念不正,給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及修煉造成了阻礙,講真相一直做的不好,因是在本地,怕見熟人,又不善於講,所以講真相的事做的很差。有時聽不得別人的意見,遇到心性關也不想過,抱著自己的觀念,在那裏徘徊著,心性提高的很慢。

在「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的一點體悟」一文中,同修說,「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路。這條路很不好走。」其實,我覺的流離失所不是路,但是,師父給我們安排了在一切環境中證實法的路,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定法,做好三件事,就沒有走不通的路。

這條路真的很窄很不好走,但我們師父慈悲的呵護,邪惡再邪,也只是在師父的手掌心上做怪,我們還怕甚麼呢?我們走過來了,我們就是要走出一條證實法的路來,邪惡不讓大法弟子在世間有立足之地,我們就是要在世間立足,在宇宙中扎根!

我和千千萬萬個被邪惡迫害有家不能回的大法弟子,在正法的最後時刻,牢記師尊的教誨,「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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