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在家吃飯,兩個惡警闖入我家,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到派出所,惡警搜去我的鑰匙,然後到我家翻箱倒櫃,那真是挖地三尺,我所有的大法書及「真善忍」刻字全被搜走,家中僅有的二百元現金不翼而飛。
當晚惡警把我送到公安一處,惡警先用偽善的話誘導我說出大法書及「真善忍」木刻是從哪來的,我就是不說。最後他氣急敗壞的一腳把我踢倒在離單人床兩米遠的地方,立刻我的臉就撞青了,外衣的扣子被扯掉,惡警臨下班前還惡毒的說:如果明天你不說我就要你的命。當晚幾個惡警把我的手腳銬在鐵椅子上,我整個晚上不停的發正念,第二天早晨,此惡警開緊急會議走了,派出所的惡警把我送回去。三月一日晚上我就被送到十字樓看守所,首先獄醫檢查身體,他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大夫,他看到我臉部的傷,非常氣憤,說:「老太太,你身上有傷,全說出來我給你一一記錄。」
大概二零零三年四月末,我被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又轉到瀋陽女子監獄。被包夾人員看著,不許隨便說話。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監獄各大隊各小隊包夾人員看管我們大法弟子,讓我們反覆看天安門自焚栽贓等錄像。每天都幹十五個小時的活,晚上回監宿不讓我們休息,每天每班派兩名犯人輪班嚴管迫害我們,最後整夜不讓我們睡覺,並且惡毒的規定如果小隊完不成轉化指標,這個小隊要整體扣分,最後落實到每個犯人身上都扣分,那麼就給帶隊及犯人施加了壓力,我所在小隊的帶隊就剩幾個月就回家,家裏的孩子盼著她回家,她非常著急,我看有的包夾人員謾罵,犯人也是叫苦連天的,在這種情況下寫了「三書」,這是大法弟子最大的恥辱,是走到大法的反面。我的心是痛苦的,真的感到生不如死。同修的心是相連的,互相關心,用眼神交流都歸正,最後這個大隊每個小隊劫持的寫三書的大法弟子都公開聲明「三書」作廢,大隊政治科長震驚了,他讓我們大法弟子都寫思想彙報,借此機會我們洪法,講真相,我們一致要求無罪釋放所有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