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之所以發生,表面上是惡人以奧運為名。我知道是長期以來自己有許多執著心及三件事沒做好造成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在修煉中總是明知故犯,長期沒有改變自己的狀態,不敬師不敬法(學法時躺著),發正念犯迷糊,煉功總是起不來床,從集體煉功到現在我在早上3:50起床的次數還不到10次,求安逸心,怕心等各種人心太多,自己也清楚也著急,但總是沒改變,沒做到真正實修,結果招來了這一迫害。
但即使這樣,我也不承認這種迫害,我雖有許多人心、執著心,但這都是在法中要歸正的,和迫害是沒有關係的,況且師父更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也不承認。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答疑中說:「你能夠走正,就是你正念很足,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你就否定著舊勢力,你也是在走正你的路。」
剛開始我想反過來向他們講清真相。因此我按時吃飯,向我周圍的二個「陪教」講真相,這個洗腦班每天下午總是發吃的喝的東西,惡人想讓大法學員放鬆正念,我不被表面假相迷惑,餘下的時間不停的發正念。這樣過了二天,洗腦班的負責人及其他人沒一個進我房間的,我覺的不對勁,心想:這完全是在耗時間,即使他們安排「猶大」跟我談,我這也不是在他們安排的魔難中修嗎?不行,我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尊在講法中講了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指使。我決定絕食。
當我開始不吃飯時,首先「陪教」他們兩個人就開始急了,她們說:「你不吃飯怎麼行,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哪?別人陪你你就吃,我們陪你你就不吃,我們怎麼承擔的了這責任!」我說;「這是我決定的跟你們沒關係。」她們又說:你不吃飯喝口水吧。我也不喝水。她們又說:你想跟誰談,我們就找誰,你別絕食。我也不動心。
絕食第二天,洗腦班班長進來說:「你這是與我們對抗。你想自絕於人民,自絕於父母,告訴你,你這樣的我們見的多了,你死了,她們(陪教)沒有一點責任,到時候還給你錄像。我說:你不要用黨話來說我,我不存在自絕於誰,我是為了反迫害。他又說:誰迫害你了,你在這裏吃的喝的跟誰不一樣了?有空調,誰迫害你了。我說:你們把我騙來非法關押,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在這裏吃好,喝好,那不是配合你們迫害我自己嗎?我又沒做壞事。他說:你說這話,說明你根本不懂法律,你看看牆上,政府規定了你們是×教,你就不能煉,你就違法了,你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就應該遵守法律。我說:共產黨在打擊異己的時候,總是利用法律把非法變成合法,每次運動都是謊言開道。他又說:你不要跟我講甚麼退黨呀,甚麼蘇家屯活體摘取器官呀等等,你有本事你到國外去煉,到台灣去煉,那裏沒人管你,你在中國就不行。你想通過絕食的辦法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走後,我想起老師的一首詩《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還有《去掉最後的執著》:「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
我細細體會師父的法,並問自己:我是不是為了出去才絕食?不是,我是為了反迫害,是為了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我必須要正念正行,在難中還要放下各種不正的人心。因為在幾年前的一次非法關押中,我也絕食過,那時法理還不清楚,因此好像有一種賭氣的感覺,在絕食難受的過程中,人心也重。
這次我絕食的基點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但思想也時不時的反映出:某某同修曾絕食過9天,我會到第幾天呢?這個思想一出現,我就覺的不對頭,怎麼能自己給自己定時間呢?不對,這不是我的思想,否定它。每個人的業力大小不一樣,承受能力也不一樣,怎麼跟別人比呢?一切應由師父安排。在絕食難受的過程中,我默默的對我的肚子說:你是我身體的一部份,你應該配合我反迫害,不要讓我太難受。
又過了兩天,洗腦班的人就跟我說:你再不吃,我們就要灌食了,那時候你也死不了,但是人也難受,你還是自己吃了最好。我還是不動心,師父說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但偶爾也會往外翻出一些景象,如:被灌食的場景,插管子呀等等,馬上我又否定它,心想:舊勢力總是讓我承認它,往我思想裏強加一些東西,我一概否定。不管你灌也好,不灌也好,我還是按我決定的路走下去。《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
第五天,他們強行灌食,用開口器把嘴撬開,灌了一點牛奶,一天灌了三次,灌完後他們說,你看你絕食的目地還是沒達到,也灌進去了,你就自己吃吧。我心想:我也不是為了絕食而絕食,是為了反迫害,只要我的心不動,灌不灌進去又有甚麼關係。他們還說:本班長慎重向你保證,你在這裏不會受到任何體罰,刑罰,但你要遵守這裏的紀律,怎麼樣,你就吃吧。我還是搖頭。他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給你個梯子你就下來,你還在犟甚麼呢?「猶大」也說:《轉法輪》裏也沒叫你絕食呀,況且你這個辦法我們2002年就用過了,那時候絕食都灌,灌了之後互相問:你灌進去了沒有?灌進去了,灌進去了就吃了,現在都不用這個辦法了。我聽了覺得挺可笑,他們根本就不懂修煉。
第六天,醫生測血壓和心跳時,我心裏想不正常不正常,結果我心跳很快血壓也不好。他們就說:我們放你回去,你把這水喝了我們就送你回家。我不喝。他們說:你都要回去了,把水喝了別讓你媽媽看見你臉色不好,免得她傷心。我說:我只有回到家才喝。他們看欺騙不了我,只好無條件的放我回家了。
經過這次迫害,我越發體會到了師父說的越最後越要精進的道理,本來這次迫害是不應該發生的,自己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發現周圍很多同修都和我有類似的狀態,學法、煉功 、發正念都沒有嚴格按法的要求去做,懶惰、求安逸心長期不去,真的很危險,這已經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希望同修們有和我同樣執著的一定要趕快改過來,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