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對我觸動很大。我在馬三家遭受過嚴重迫害,出來後也曾想曝光邪惡,可卻由於怕心等因素的影響,特別是對曝光邪惡的意義認識不到位,一直沒有把迫害我的邪惡曝光出來。看了同修的文章,我決定把它們曝光出來。
我於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盤錦市雙台子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到馬三家教養院這個黑窩的,在那裏首先遭受的是精神洗腦,包夾不分白天黑夜的做轉化工作,如果精神洗腦不起作用,那就要進行酷刑迫害,直至修煉者放棄信仰。那裏是人間地獄,那些被黨文化毒害的警察不信神佛,不信善惡有報,即便原本心地善良,也會被改造為人間惡魔。那裏的上空每天都有烏鴉盤旋鳴叫。
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我因勸說一個叫郝月風的包夾「趕快清醒過來」而被其舉報,惡警大隊長王曉峰指使惡警副大隊長石宇和郝月風把我帶到玻璃窗全被報紙糊住的酷刑房進行抻刑。他們把我的兩手分別用繩索綁在兩張床上,再用繩索把我的雙腿從上到下捆緊,我直不起腰又蹲不下,他們逐漸拉動兩張床使其距離加大,讓受刑者承受不斷加大的痛苦,就這樣他們從下午一點一直折磨我到五點,石宇還多次用腳踢我。期間我背法,發正念,講真相。酷刑結束時,我的雙腿幾乎失去了知覺。自那以後,我被關進了嚴管隊繼續遭受迫害。
學員們的集體反迫害使嚴管隊解體後,我又回到普犯當中。這裏仍有包夾看著,與普犯幹同樣的活,早上五點鐘起床,晚上十二點睡覺,每天要幹十六個小時的活。我們幹的是縫紉活,我的活是熨衣服,很累眼睛,由於用眼睛過度,我雙眼出現視物不清、視物重影症狀,我要求去瀋陽醫大診治,他們不允許,於是我開始不幹活了。大隊長王淑崢(音)問我:「你的眼睛看我還是雙影?」我說「是」。她就左右開弓搧我耳光,直到她打累了才停下來,接著又給我上抻刑。這次上刑比上次狠得多,我幾乎承受不住了,我求師父救我。這一念一出,我明顯感到輕鬆了許多,身體不那麼難受了。但我表現出來的卻是大口喘氣、幾乎昏厥的症狀,他們這才放開了我。
通過背法學法,我悟到應該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於是我不參加勞動,不穿號服,不戴勞教牌,不要教養院裏的所有東西,同時絕食抗議。這一下觸怒了惡警,他們往酷刑室裏拖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用破布條把我的嘴勒上,把我按倒在地,幾個人硬是給我穿上了號服,又對我進行了抻刑迫害,過程中不時地用拳頭擊打我已被銬住的雙手,每次都是鑽心的疼痛。用刑後有人還用手拉扯我的頭髮,揚言「這次我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說:「無論你們怎樣對我,我都不會恨你們,我只覺得你們可憐,你們對我這樣做,將來都會加倍償還,人在做,天在看!」。
長期的奴役迫害,使我的身體日漸瘦弱。邪惡怕承擔責任,把我釋放了出來。
今天寫出這些,曝光邪惡的同時也有意與受迫害的同修交流。我們遭受迫害,還是應該從自身上找原因,真正正念正行就不會存在迫害,即便有了迫害,真正正念正行也會減少或消除迫害。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體悟到,你信師信法到甚麼成度,師父就會幫你到甚麼成度。即使在最邪惡的環境,只要正念足,邪惡同樣對你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