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將我雙手反銬在椅背上三天三夜,同時不讓我睡覺,致使我雙腳腫脹,在非法審問的同時,所謂的治安聯防惡人用惡毒的語言對我進行謾罵、威脅,其中一惡警還將水杯裏的水從我頭上往下淋。我對這種酷刑審問行為採取了絕食抗議。由於我不配合惡警的非法審問,三天後我被送到郫縣看守所,被看守所拒收。
新華西路派出所惡警為了達到迫害我的目的,給看守所警察說好話,將我暫留看守所一晚非法關押。在此期間我一直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第二天我又被看守所送到青羊人民醫院繼續迫害。
在青羊人民醫院我的手被反銬在床上,腳被五十斤的腳鐐銬在床的另一頭,大小便都只能在床上解。絕食抗議期間,我出現了吐血現象,但看守所的惡警依然對我的迫害沒有減輕,醫院裏的一個叫洪兵(音)的武警繼續對我毆打(打耳光)、謾罵。迫害即將一個月時我被彭州市「六一零」、彭州市國安特務、彭州市天彭鎮政府送到新津洗腦班繼續迫害。
到了新津洗腦班我不下車、不配合,洗腦班邪惡人員來了一幫人將我抬到六樓。在洗腦班惡人準備用灌食對我進行更隱蔽的迫害,由於怕邪惡對我身體有所傷害,我最後選擇進食,洗腦班的邪惡人員王洪強(音)、王秀琴(音)經常偽善的來所謂的「關心」我,其實是來監視我的,包夾我的是彭州天彭鎮的兩個被欺騙來的村民,來之前政府人員告訴她們是來免費陪我吃、住、耍,而且還有工資拿。可是來了不幾天,她們發現上當了,這裏根本不是想像的那麼回事,而根本是一個地道的黑監獄。
在非法迫害了我二十天左右時,我出現肚子疼、腳腫不消,洗腦班的邪惡人員怕擔責任將我強行送去新津縣人民醫院,一進醫院,洗腦班的邪惡之首殷得財鬼鬼祟祟避開隨行所有人員與醫生在另一房間交談密謀,並強行要求我兒子離開,不准家屬陪護。醫院在沒有家屬陪護的情況下強行給我輸不明藥液,輸了不明藥液後我出現上吐下瀉的症狀。
一個月時,新津洗腦班的邪惡人員看到這兩個村民對我迫害沒有甚麼進展,將其突然撤換掉。撤換掉後,洗腦班的邪惡人員還不允許她們兩人與我見面、交談,連到關押我的樓層來都不行。替換她們的是在洗腦班長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人員龔某某、楊秀青(家住成都市三洞橋),其丈夫姓毛,其女是在川師大畢業的名叫毛娜。邪惡人員值一天班補貼平時是二十元,節假日就翻倍。洗腦班所有人員的生活開支都是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身上榨取的,每個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的費用是每人每月平均三千多,費用一般由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付或者由法輪功學員家人付,沒有家人的由所在社區、所在鄉村付,洗腦班不會負擔一分錢,如不付錢就不放人。
為了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榨取更多的金錢洗腦班採用欺騙手段,欺騙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鄉村、家人,先說只讓其在此學習一月就可由當地接走,但是只要送進來後就很難被接走,因為一旦被接走,就斷了洗腦班財源。在包夾被換後楊秀青達不到轉化我的目的時就原形畢露的大罵,還規定我每天的起床和休息時間,而且在酷暑天,不允許我隨意走動、透風,並將我關在一個很小的房間,致使我全身長滿痱子,奇癢無比。
有一次我與被一同非法關押的同修打了個招呼,就被楊秀青告到洗腦班殷得財處。殷得財將兩包夾叫去,狠狠的說了一頓。包夾回來後對我的看管更嚴了。
洗腦班的邪惡人員還採取強制看誹謗大法的書籍和光盤的形式,擾亂法輪功學員思維,採用各種欺騙的手段,欺騙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轉化書」,從而拿到可恥的「轉化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