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救度眾生的角度去理解「先他後我」
我在本市陪女兒讀書,為了減輕經濟負擔租房並招租了幾名學生。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二日早九點多,我正獨自在家學法,突然接到一陌生男子打的電話,說要租我的房子,問房子是否有上網線,我說:沒有,他說就租一天,同時電話裏傳來嬉笑的聲音。我立即警覺起來,馬上關掉手機。這時聽到樓下有汽車關門聲,朝樓下望去,一男一女均穿著綠色軍大衣,戴著大口罩從車內剛剛下來,正朝我住的樓道走,車隨後就開走了。由於視線原因,沒有看到是甚麼樣的車。我立時感到被一股強大的壓力籠罩著,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意識到邪惡是衝我而來,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果然腳步停在四樓,開始敲門,我不去理會他們,穩定好自己的情緒,開始發正念。他們敲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屋裏有任何動靜,就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就下樓了。為了避免迫害,我搬到親戚家暫住下來。
這期間,我除了學法、發正念,隔兩天回家一趟看看女兒,幾乎不出門,一晃十多天過去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女兒也要放假了,我們該去哪裏?我心裏很著急。這時女兒又轉告我:有一個學生擔心警察再次騷擾準備搬出去,等我回去商談。我聽後大腦猛然一震,一定是我有漏、走的不正,各種干擾、矛盾才出來。我開始反思自己近一段時間的表現:學法困、煉功困、發正念也困,睏魔牢牢的控制了我,另外空間邪惡已經在迫害我了,我不但沒有清醒及時正念清除邪惡,卻麻木的任其迫害,才導致惡人、惡警來迫害我人的這一面。周圍的常人都知道我學大法,由於他們受邪惡宣傳中毒很深,看到我又被警察抓捕,孩子不能照顧,有家不能回,更不敢接受真相資料了。自邪黨迫害以來,我已有三個新年沒能回家過年了,今年我要再不能回娘家陪老父親過年,父親會不會也像母親一樣過不去兒女情關,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而迫害離世呢?這不僅僅是一個「私」的問題!我是堂堂正正救度眾生的神,怎麼能嚇的躲起來呢?應該是邪惡躲著我才對呀!想到這兒我毅然的決定回家,同時發正念:「我是頂天立地的神,誰也動不了我!誰也不配動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救度眾生的路。」
到家後感覺周圍一切依然如故,好像甚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在我整理這篇心得時,對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講的「但是作為修煉人來講呢,提高對你心性的要求,對你執著心的放下,這一點是不能含糊的,是絕不能夠降低標準的,因為那是對未來、對將來的宇宙、將來眾生要負責的。很多大法弟子將來要成就很大的生命的,要包容很多眾生的,甚至於是無量眾生,所以你的標準的降低,那層宇宙就不會時間長,那層穹體就不會時間長,所以一定要達到標準。」有了更深的領會。
去掉「記恨心」
樓上鄰居家的女兒和我女兒是同校同年級的學生,平時倆人嬉嬉鬧鬧很親密,娘倆對大法有一定的了解,她們辦了「三退」,在惡警騷擾我時,我曾經在她家避了一下午,前些天,她來我家說:我姑娘見到她女兒不說話,責問我原因?女兒放學回來後,我問她為甚麼不說話?女兒氣鼓鼓的說:誰讓她某某時候說我,我就是不理她!我說:你是修煉人,她是常人,你怎麼能和她一樣呢!況且,她媽媽還幫助過咱們,我們應該感謝才對呀!怎麼能因為一句話而記恨她?可女兒還是說:她媽媽是她媽媽,她是她,我跟阿姨說話,就是不跟她說!第二天,我又問她:你還是記恨她,不跟她說話嗎?你是神,那麼大的神,你能跟人一樣嗎!為甚麼你不記她們的好處,光記她對你不好的地方呢?
說著說著:我自己也樂了。我發現我說了半天竟是說的我自己。我被迫害流離失所後,我丈夫為了自己的「前途」,違背法律程序,單方起訴離婚。我回來時,他正準備與新女友結婚,我多次爭取,曾被他父母拒之門外。那時自己有太多放不下的執著心,所以最終一切成為事實。為此,我對丈夫及他的父母一直耿耿於懷,記恨丈夫背信棄義,根本不記流離失所期間他一直給我寄錢之事,也不記他去勞教所看我、困難時幫我之事。雖然也給他講明了真相,做了三退,可是一想起他可恨之處就言辭激烈的挖苦他;對他父母雖然表面沒有做任何事情,但就是從心裏煩他們,甚至走到對面也不願理他們,根本不去想他們以前的好處,一見到他們就想起將我拒於門外六個多小時的事。自己的記恨心、怨恨心這麼強烈,都沒發覺。原來是師父借女兒的事來去我的記恨心哪!自己讓師父操多少心?想到這兒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我對女兒說:是媽媽有記恨心,才表現在你身上讓我看到,我們倆一起去掉它!女兒很痛快的接受了。
捨而無漏
前些天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要上廁所,廁所滿地都是尿,無法下腳。我穿著結婚時做的七彩緞錦襖,怕把錦襖弄髒了,就把它脫下來掛在廁所的牆上,抬頭一看,卻發現衣服底邊已經粘上了髒水,心裏正可惜之時,夢就醒來。
我知道一定是慈悲的師父點化我。對照夢境仔細向內找,猛然發現自己在「情」中隱藏著很深的「漏」。迫害前,我的婚姻一直是別人羨慕的對像,丈夫不僅有文化(大學畢業),有能力(中層幹部),人也長的精神,我們夫妻感情很好,從不打架。周圍的人都說我有福,找了這麼好的一個丈夫。我被迫害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從公安局刑訊室逃了出來,從此流離失所。單位邪黨人員到處抓我,如文革中被剝離的所有家庭一樣,在壓力下他違心的辦了假離婚,由於忍受不了孤獨、寂寞,最後導致弄假成真。
我在「情」關中跌跌打打過了七、八年,現在雖然說放下了,但在給熟悉的人講真相時,當談到我這幾年受到的迫害時,總是說:自己以前的婚姻如何好;丈夫如何好;言語之中流露出的都是對這段人的生活的惋惜與留戀。雖然把「情」掛起來了,行為上是把它脫下來了,但把它掛在牆上是覺的它好,才會掛起來,沒有從心裏徹底放下它,雖然是捨了,但捨的有漏啊!這種狀態不就是把自己當成人了嗎?才覺的粘著髒水的人的東西可惜。
師父在《轉法輪》〈修口〉中講:「過去僧人把這些東西看的很重,因為他一動念就是在造業。所以他講「身、口、意」。他所講的修身,那就是不去做壞事;修口,那就是不說話。修意,那就是連想都不想。過去在寺院中專業修煉對這些要求很嚴。」過去的僧人都要修意,學大法的我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才配的起慈悲的主佛親自苦度啊!我要做到「捨而無漏」才符合法在不同層次中的要求!
去疑心
雖然我得法比較晚,可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鎮壓開始後,我就成了六一零、公安局、街道監視的對像。我每次出差,六一零都要安排同去的人所謂「照顧」我,每到節、假日也要提前問我去哪裏過節?在二零零一年我第一次被綁架時,抓我的警察說:他們在我家周圍已經蹲了一個月的坑。二零零四年被邪惡迫害,也是在長期「監視」後綁架的。從勞教所回來後,邪黨人員依然對我進行電話監聽、監視,並幾次陰謀綁架我,都在師父的加持下化險為夷。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就漸漸的不自覺的形成了一種習慣:出門發真相資料前,往樓下看看是否有可疑車輛;去學法點學法,一路上總是環顧左右,如遇到陌生人同一方向走上幾十米,或者隨我同一站點上車的,就懷疑是跟蹤,就要左繞、右繞,很短的一段路,要繞一大彎;發現樓下外來車輛停的時間稍長就警惕起來,也告訴同修我家不安全,儘量不要去。自己也處處謹慎小心,很少與同修接觸。結果搞的天天精神緊張,自己把自己給禁錮起來了。雖然三件事也在做,但做起來卻不是那麼輕鬆。全然沒有師父講的:「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的狀態。自己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在法上,但不能從根本上排除。
到學法點上和一老同修切磋,同修指出我這是疑心,多發正念,不承認它。回家後學法,當讀到《轉法輪》:「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猛然醒悟,師父這段法不正是說到我的「癥結」嗎!過去可能是有監視、跟蹤,通過我們發正念,師父已經給我拿掉了,可是自己老是覺的還存在,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自己還不知覺,還以為自己是注意安全。弄不好還會招來跟蹤,恰恰是自己人的疑心招來的不安全。
明悟了法理,靜下心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助師正法的神,任何邪惡的生命不許操縱世人監視、跟蹤我,從而對大法犯罪;徹底清除疑心對我的干擾;立時感到自己高大無比,同時覺的全身心的輕鬆。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從另外空間把「疑心」這個物質給我拿掉了。表現在人這一面是:來的同修多了,自己也感到從未有過的一種「心」的輕鬆。前些天,一個好長時間沒來我家的同修跟我說:奇怪,我一到你家就感到很輕鬆、很坦然,到甲同修家還沒有上樓,就感到全身緊張,讓她覺的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我頓時明白了:我思想中沒有了邪惡的存在,相對應的我的空間場也就很純淨,周圍的人也會隨著自己的一念而感受不同。
以上是在自己層次上的一點感悟,如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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