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要寬容,只要是修煉人,誰都會有錯,任何人在一段時間內出現不好狀態也是正常的,我們周圍的同修要給予充份的理解。不能嗤之以鼻,認為老同修就該走在前面,就該精進,就該這樣該那樣。修煉不在先後,修煉的好壞也不在先後。當我們看到同修的問題時,既要想到是否自己也有類似的問題,還要想到我能幫助他甚麼。
其次,我發現他們之所以狀態不佳的根本原因,是不知道對修煉機緣的珍惜,是因為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放縱了安逸之心,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在修煉沒有向上攀登的意識造成的。
有的同修雖然已修煉了十年,現在退休在家,時間充裕,但每天至多學法一講,說看多了眼睛痛。也許對於一個快七十歲的老人來說,眼睛痛是很難受,但是,對於修煉人來說,這是要面對的考驗,要放下的執著。放下了怕痛的人心,堅持看下去,就會突破了這個狀態,以後再看多長時間也不痛了。我個人就有這樣的親身經歷──看書時間稍長些,不但眼睛痛,而且劇烈的頭痛伴隨著噁心,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堅持看下去,就會有不痛的那一天。修煉人年老但不會體衰,要在學法上下功夫,花力氣,不能怕累、怕辛苦。
有的同修在病業關中反反復復。他自己說「這是幾十年的老病了」或者說「別的病可以不想,這個病難受啊」。其實,我們在說這些話時,是不是本身就已經先肯定了這個病的頑固性、嚴重性,也就是已經承認了它,然後再去否定它,那效果能好嗎?修煉的人是有能量的。也許,在一定的層次中會出現一念定乾坤的現象,如果病業是我們自己求來的、是我們自己加強的,你不去否定它,它怎麼能消滅呢?所以,我們要及時的轉變觀念,發現自己有不正確的念頭後要及時的否定和排除,要轉變觀念、放下人心執著,每當這樣的念頭反映出來時,分清楚這不是修煉的正念,不是主意識,是思想業的反映、是不正的念頭、是妄念,我們要從內心發出「我不承認這是頑症、我否定任何迫害、請你快點離開不能干擾修煉人」的正念,才能真正的好病去業。
有的同修生性膽小,認為自己家裏電話被監控後,就不再看《明慧週刊》,也放棄了講真相。其實,真修的同修都很理解你們,因為我們都是從那樣的苦中、壓力中甚至痛不欲生中走過來的。但是,希望你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還是要看《明慧週刊》,還是要講真相。因為雖然自己修也能提高,但沒有導航,離開了集體的環境,提高起來要很慢,沒有比學比修的環境,人很難看到自身的不足;講真相暫時量力而行,不能強為,但是完全不做,就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而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所以再難也要克服困難做。在狀態不佳時,你可以做做幕後的工作,比如收集地址、網址等等。當然,還是要在心上下功夫,修出慈悲之心,當你的心真是慈悲眾生的時候,講清真相的智慧也就如泉水,路也越來越寬。
古人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我們最該珍惜的是時間,最要緊的是把精力用在修煉上。如果一個人修煉十年每天看書一講,做一份真相,一年放下一個執著;另一個人修煉五年,每天看書三講,做十份真相,一個月放下一個執著。當他們的修煉同時結束時,誰的收穫會更多一些呢?修煉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不在於修煉的先後和年齡的老少,誰修誰得,這裏希望老同修能夠珍惜萬劫不復的機緣,真正精進起來。
可能大家都有這樣的感受:身邊的一些同修並不聰慧,膽子也很小,但是他們修煉狀態一直不錯,原因何在呢?就是持之以恆的學法和向內找,嚴格的去執著和及時的轉變觀念。「懦者能奮,與勇者同力也;愚者能慮,與智者同識也;拙者能勉,與巧者同功也。」(崔敦禮《芻言》)大意是,懦弱的人能夠發奮,就和勇敢的人一樣有力量;愚蠢的人能夠用心思考,就能夠激勵自己;笨拙的人能夠激勵自己,就能和靈巧的人一樣做成事情。所以,對於修煉來說,雖然根基有好壞,悟性有高低,但關鍵還是在於修煉的用心程度──勤能補拙。很多同修現在都在和時間賽跑,珍惜點滴的時間去學去修,這也是他們進步快、提高快的原因。
人身在迷的世間修煉,人的惰性、人的求安逸之心,本身就在消磨著人的意志。如果我們再不能以正念去抑制妄念,嚴格要求自己,那麼就可能掉到人堆裏出不來了。很多精進的同修都制定目標來管理自己,比如:要求自己一天靜心學法兩個小時以上,參加集體煉功,一個星期做多少真相等。這樣長期下來,修煉的有條不紊,紮紮實實。目標的未實現,就是督促自己精進的動力,目標的達成又能增加修煉的信心。靠外在的逼迫和強加的動力,都不能使一個人圓滿成佛,只有內在的自心的約束,才能使人昇華,堅持實修就是考驗。
最後,讓我們一起再學習師父的一段法「保持大法的傳統,維護大法的修煉原則,堅持實修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希望我們大家在學法上下功夫,靜下心來學學《越最後越精進》等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