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學法交流 在法中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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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長期以來,我似乎明白,又不明白。我知道我不精進,可又精進不起來;我知道要改掉以前的壞毛病,可關鍵時刻就守不住心性;我知道要放下執著,可一執著起來,明知要放下還是抱著不放;我知道師父講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眾生,可我救人的心怎麼就不急呢?雖然我知道這些,可我心裏並不真正著急,還是這樣不緊不慢著。

看了同修的文章,我悟到一點:一切問題的根源都在於沒有重視學法,就更談不上師父要求的精進實修了。我要從學好法做起,把法都裝進腦子裏照著做。

從九九年被迫害後,我們一直失去了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我從洗腦班回來後,二零零六年的二、三月份,我們幾個同修才開始每週一次的學法交流。從下午兩點至五點過。三個多小時中,學法兩小時,四點以後,讀交流文章、交流,每個正點發正念。剛開始時,學的是《轉法輪》,後考慮到大多數同修都有工作,每天要看《轉法輪》,學經文的時間相對較少,就改成通讀經文。通讀經文時我才發現,我對待法極不嚴肅:經文看完後,隨意收起來,要讀時才發現有些經文不全,也沒按時間順序排。幸虧同修幫助,我才開始將所有經文按時間順序排在一起。隨著學新經文的增多,慢慢的,我覺的法在我腦子裏比以前清晰了些,也就要比以前更重視學法。

從集體學法交流以來,又看了同修關於學法修心的文章,我才真正後悔起來:過去白白耽誤了那麼多時間用在人的事情上,卻沒學好法,沒做好師父交待的三件事,沒認識到,怎麼才能修煉。我問自己:甚麼是修煉?怎樣修煉?怎樣擺正自己與法,自己與眾生的關係?我發現對這些問題,我好像回答起來是似是而非的。但是我想,我一定會從法中找到答案。我幾乎每天看完《轉法輪》就通讀經文,特別是九九年以後的。為了隨時學法,我把大法所有書籍都放進mp4中,隨身攜帶。走到哪裏,別人在學法,我就可以拿出來一起讀,在工作單位沒事時,也可以拿出來讀。這樣我的學法時間就增多了些。但有時還是會受到干擾,自己不清醒的時候也會隨著去。

剛開始集體學法時,我暴露出很多心,也受到干擾。有的同修想集體一起讀,可能覺的這樣能量強,有的同修想一個人讀一段,覺的這樣讀起來清楚,能聽清互相之間哪裏讀錯了,可以馬上糾正。集體讀,有一位同修聲音很大,她總是越讀越快,快到我要是跟著讀,就不知自己在學甚麼。我跟她提出過幾次,她自己讀的時候也不知道。我心裏就著急了,倒不是生同修的氣,就覺的我都不知道讀的是甚麼,這法怎麼學呀?就提出來,說讀的太快了,不入心,要讀慢一點才入心。我還故意大聲慢點讀,想把速度拖下來。可覺的這樣效果也不好,速度沒有控制下來,反而分心在控制別人上,學法更不入心了。有同修也跟我指出來:不一定讀的慢就入心,讀的快就不入心,有的人讀的快也入心。我思考了一下,我想要學好法,是沒錯的,但好像就是沒和同修圓容好,還起了人心了,把心思放在控制讀書速度上,更增加了新的執著,而不是放在法上。明白了後,在集體學法時,我就只要求自己不管怎樣都要看進去。跟不上讀,我就跟著看,不讀出聲,這樣,我發現反而能看進去了,不再受這個問題困擾了。後來,大家商量後改成一人讀一段的方式。

學法方式轉換了,我又有心冒出來了。剛開始一個一個讀時,輪到自己讀,心裏特別在意自己讀錯沒有,就覺的別人都在聽著自己讀,不能讀錯,好像讀錯了,就挺丟面子似的。回來想一想,好像自己讀的部份反而沒讀進心裏去。怕丟面子,這不是名利心在作怪麼,不就干擾到學法了麼?在意別人在聽,怕讀錯,或覺的自己讀的好,產生自滿的心,不都是名利心麼?認識到這個問題後,再讀書時,我就把思想放在法上,這樣就學進去了,效果很好。再也不會被這些心干擾。現在,我也很在意我讀錯沒有,但不是因為自己的名利心而在意,而是悟到:語言也是物質,我們讀師父的法時,我們用心的讀,嘴裏發出的是不是金光閃閃的?不用心或讀錯了時,發出的又是甚麼呢?

把這一段寫出來,就是想提醒同修,我們一定要重視學法,認真讀法呀!這對於大法弟子是很嚴肅的,同時也是最基本的要求。這同時也體現了大法弟子的一顆敬師敬法的心。

我有兩個親人同修,同在一個學法小組。其中一個和我一起開店。她總是勸我把開店時間縮短。我一直沒有同意,一方面我認為我的這位親人同修總是只在表面上注重學法,一拿起書不是走神就是打瞌睡,對於她的工作,不按師父講的要好好工作,總是馬馬虎虎,我認為這樣也是不負責任的,只說減少開店時間,本來我們生意不算好,要自己開工資吃飯的,就沒想過這些麼?從常人觀點看,我們店門口的路上,人流量少,不夠熱鬧,如果再縮短開店時間,是不是收入會減少。在我們集體學法一年後,我悟到,一週只有一次集體學法時間是遠遠不夠的,我們兩個同修不就可以一起學麼。我們都感到,法學的不好,我們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煉功沒有每天堅持煉完,學法不是每次都入心,甚至有時打瞌睡。發正念不是每次都正念很足,起不到除惡的作用,甚至有時四個正點有事被干擾耽誤了。講真相很多時候開不了口,自己好像正念不足。我們倆商量,快夏天了,中午天氣熱,人少,我們就中午十二點半至下午四點暫停營業,學法。結果事實證明法也學了,生意也沒減少。

剛開始兩人一起讀時,耳朵裏聽見親人同修讀法的聲音,也是特別鬧我的心。她讀法愛走神,經常嘴裏在讀,心裏在想和法無關的事。讀出來的聲音輕飄飄的,不像在讀法,也完全沒有法的內涵在裏面,就很干擾我,我的心裏也安靜不下來。開始,我與她交流,可她一到讀法時就這樣了,平時自己看也經常走神。我覺的她是主意識放鬆,沒有堅定的決心,老這樣,我就免不了冒火,我嗓門就大起來了,開始教訓起她來。她當然也不高興。結果,兩人讀的效果不怎麼好。

這樣的事有幾次,我就覺的我發火肯定是不對的,我怎麼就控制不住呢?我怎麼就要受到影響呢?是不是我老想管別人,表面上是為別人好,實際上是覺的自己在這方面比別人強,老想按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修煉人怎麼能老是用法來衡量別人,卻不衡量自己,用法來要求別人,卻不要求自己?

我就儘量不去聽她讀的聲音,而是專注在法上。很快,我就聽不見她的聲音了,而是溶於法中了。當我用心讀法時,我發現親人同修的進步很快,我讀得越專心,我們倆就配合得越一致,很容易同步了。後來,我們每天留一些時間,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也配合得比較好。也有干擾,比如,有時實在有事,有兩天沒在一起讀,親人同修又會出現思想業力或睡魔干擾的事,但很快就會過去。 當我們重視學法時,我們發現各種事都會順利一些,經常會保持正念,講真相語氣平和,人家也願意聽。有一段時間,我們配合講真相,我經常開不了口,就由她講起,她講的不透徹,不清晰時,又由我接著講,這樣一般都講的好,人們聽的也比較明白。

我們一起讀了五個月時間,沒有特別要做的事,從不間斷,我們正在商量怎樣更大面積的救度眾生,怎樣營救同修,要把營救的真相寫出來,親人同修就被綁架到洗腦班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第一念心裏很難過。有人勸我出去躲一躲,把家裏的東西收起來。我先把書收起來了,然後坐下發正念。我想,我躲不就是承認了邪惡了麼,不是怕了邪惡了麼?師父要我們不承認舊勢力。我就是不承認它,就坐下來發正念,它不敢把大法弟子怎麼樣。我從中午十一點除了吃飯,一直盤腿發正念,雙盤不了了,就單盤,反正就要解體它。直發到晚上七八點鐘,直到心裏平靜了,才停下來,悟到把書收起來也是承認邪惡,就又把書請出來,學法。

親人同修被綁架的時間裏,我也有很多心被翻出來。心裏時不時難過,就像自己被非法關押一樣,一想到邪惡,就好像它們很強大一樣,心裏發虛。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加強學法,儘量增加讀法時間,學的也認真。學法一抓緊,正念就起來了,明白有很多想法,以前以為那是自己,其實那不是自己。自己得學會分辨,哪一個是自己,哪個不是。在法中衡量一下,才能真正的辨別出來,符合法的是自己,不符合法的是舊勢力強加的假我,非是先天的真我。就這樣,前面遇到障礙,困難時,我就學著這樣想,學著這樣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

同修們老是講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可能那時候我根本不懂,現在在矛盾中,在思想的衝擊中,才悟到修一思一念是多麼重要。人的思想支配人的行為,而師父告訴我們,人的思想很容易受外來意識的干擾。如果我們不修一思一念,是不是把外來的不是自己的思想也當成自己了,從而支配自己的行為了呢?還有以前形成的觀念,人的思想業力,都會採取任何方式干擾我們修煉,我們老是把這些當成我們自己,不是不清醒麼,那能修煉麼?

在寫給百姓看的營救親人同修的真相資料時,我才發現,我連邪惡為甚麼要綁架同修都寫不清楚,所以寫得特別慢,每天都要寫好幾小時,寫了十天才寫完。那時寫得很困難,寫不出來,心裏就產生了畏難情緒,不想寫,可又知道必須得寫,心裏真難受呀。難受時,我就回過神來了。這種難受不是我,要排斥,清除。一個神面對再困難的事,甚麼也不會去想,就是去做,不會有這些人心。就努力排斥,只想怎麼寫好,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邊寫我就邊明白了,原來,我對百姓說不出大法弟子為甚麼要救他們,是因為我以前沒把他們放在心上,更沒把救度眾生放在心上。以前所說的救度眾生是為了個人的圓滿,是一顆為私的心,所以講真相時,總在衡量,這個人能聽進去麼?他聽了以後,會不會不理解,對我產生看法?我跟他熟不熟,是不是以後再講,總想以後再講,下次再講,就這樣總開不了口,錯過了很多救度眾生的機會。就沒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說要經常保持正念。就這樣,明確了心性上的不足,才理順了這個思路,基本上能說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營救同修時,我們去找綁架的部門要同修。第一次去,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糾纏在是不是他們綁了同修,沒講成真相。後來想起去要同修,就覺的正念不足,腦子裏老翻出來,我們去講真相,他會不會找藉口迫害我這個念頭,又產生了畏難情緒和怕心。這個念頭一出來,我就明白不是自己。師父從來沒安排過講真相要被迫害,反而是產生的怕心才會被邪惡鑽空子,當作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所以,腦子裏甚麼也不要想,就想以後怎麼去講真相。

同修還沒出來,還在營救過程中。我就想怎麼營救同修,怎麼通過營救讓更多的眾生明白真相得救,怎麼多開口講真相,怎麼能保持平和的慈悲的心態,救度更多的眾生,以前對營救同修也挺麻木。現在,我每天無論學法,發正念,煉功都要叫上親人同修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每當這樣時,我就想到,我和他們一起做這些事,一定要念力集中,不能走神。我用正念加持同修,讓他們想到自己是一個神,是有神通的,走到哪裏都是講真相救人,我們的正念出來了,邪惡不就自滅了麼?

我就悟到做到這麼多,把它寫出來,與同修共勉。本來,覺的自己修的差,並且不自覺的把這當成了推脫的藉口。可聽一個同修的提醒,他說一個修了八年的修煉者,修了這麼久,沒有一點體會可能麼?這是在向師父交作業呀,你不交麼?我想一想,是呀,前三次作業,我都欠下了,這一次怎麼也得交了,要是一次也不交,是不是在否定自己的修煉,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呢?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時刻看護著我們。我們迷茫時,師尊總能讓我們在法中看到路在那裏;我們灰心時,總有慈悲偉大的師尊鼓勵著我們;我們背離大法時,師尊總在那裏等著我們從新走回到法中來。唯有堅定自己是修煉人的心,和同修們努力精進實修才能不負師尊的苦度之恩。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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