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的私心很重,不管做甚麼事情只考慮自己,只要我合適就行,別人怎樣很少去考慮。為私為我的私心表現的很強。同時我心裏還隱藏著一個執著,就是正法已經走到最後了,留給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覺的時間太緊迫了,不能因為別人的事情耽誤了我自己的事情,心裏總想著:誰修誰得,我一定要好好修,即使幫助別人也是在不影響自己的時間和安排下去做。特別是我認識幾個老年同修,我早就悟到是師父安排讓我們一起修煉的,我應該幫助她們。可我幫助她們是有條件的,就是首先把自己的個人得失放在第一位,在不能影響我的正事的情況下去做,對她的事平時也不上心。每天在家裏學法煉功,做真相材料,再去發。把自己安排的很忙,認為做好這些就能提高。執著時間、執著自我的心很強烈,還沒覺察到。認為自己這是在精進。在這種狀態下,學法很多時候學不進去,發正念時也沒有感覺了(曾經有過發正念時感覺威力很大)。現在想起來,這是師父在點我了,不能再這樣了。可我被強烈的私心阻礙著,還是認識不到自己的私心。
直到我認識的一個老年同修今年三月突然因腿疼住院,才讓我清醒。這位老年同修周圍沒有其他同修與她聯繫,只有我不定期的與她交流,由於路遠,怕耽誤時間,又由於她的常人心、老年人狀態比較重,對法理解的不多,她的家人都沒有修煉,環境也不太好,對她有很大干擾,就因為這些,我很不願意去她那裏。一般每隔二十多天才去一次,即使這樣,也覺的太耽誤我的時間。心想:你不知道精進,那麼看重常人日子,誰修誰得,我可不能受你影響。反正我也來了,也幫助你了,好壞在你自己。表現的沒有責任心,敷衍了事。由於她周圍沒有能聯繫上的同修,今年三月她被干擾的腿疼受不了,去醫院了。
當我得知她住院的消息後,非常吃驚。師父早就說過:「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們不講甚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這些法理這麼些年來學過無數遍,這一次才真正打動了我的心,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真是覺的對不起師父呀,因為我沒做好,為私為我的心那麼強,只顧自己不管別人。現在同修住院了,讓我清醒的意識到這是邪惡對同修的迫害,那是不能承認的,決不允許邪惡迫害同修。我不能再這樣了,必須馬上改變狀態,放下自我,去掉為私為我的私心。師父要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覺者,我這麼自私怎麼還能是大法弟子的表現呢?距離法的要求差的何等遠啊!
我趕快到醫院去看她,把我這些想法與她交流,都說出來,承認自己做的不好,並與她共同分析她的現狀,讓她認識到她現在是在被嚴重的干擾、迫害著,甚至是要取命的。醫院檢查的不管是甚麼結果,都是假相,不能相信,更不能承認它。最後她明白了,說:「我沒有病,馬上出院」。很快辦了出院手續,回家了。
回家以後,她的狀態與住院前比仍沒有大的改變。看到她這樣,我從心裏非常著急,這不還是在被邪惡干擾著嗎?怎麼辦呢?這時我很清楚的認識到,幫助好老年同修是我的責任,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以前我沒做好,現在我必須做好,承擔起這個責任。我開始用心的真正認真思考該如何幫助她,怎麼樣做。
我告訴她,主意識一定要強起來,清除各種干擾,加強學法,多發正念。可是由於干擾,發正念時一發就忘,腦中變的一片空白。於是我就把發正念的內容打印到一張紙上,讓她照著念,平時有時間就念,加強她的主意識。這樣很快她就改變了狀態,學法也能學進去了,發正念的內容也背下來了。發正念的效果也好多了,隨之身體難受症狀也消失了很多。看到她這樣我真為她高興。我對她說,你要多學法,保持這種狀態,別再放鬆自己了,我也給自己定下每週去她那裏一次,和她組成二人小組,形成一個修煉環境。
我過去並沒有明確的認識到這就是修煉,只是認為到她哪兒去是我必須做的事,是我應盡的責任。沒有把它放在我的修煉中。師父早就講過:「工作不是修煉,但是你的修煉會反映到工作中去。」(《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作為一個修煉人,生活中遇到的任何事都要把它當作是修煉,如果我們時刻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遇到任何事都把它放到修煉中去考慮,我們才能提高的快,甚麼都落不下。把學法和實修結合起來,做到是修。
從那以後,我從新安排每天的時間,克服路途遠、時間緊的困難,面對她的不時表現出來的常人狀態,不急不煩,耐心的和她一起學法交流。
放下自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同修之間要互相幫助,形成整體,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必須把過去那個為私為我的心去掉。我不再想自己如何如何,在平時屬於自己的時間中,抓緊時間學法,做好三件事。每到該去她那裏時,我認真對待,認真準備。比如把學法時針對她的問題的法理記下來,把明慧的有關文章打印下來,去時讀給她聽。為了幫助她做好三件事,我就想辦法讓她多參與講真相救度眾生、做真相材料的事,比如把真相信件拿給她,讓她幫著貼郵票、粘信封;把打印好的《九評》書籍讓她折頁等。這種方式她很願意做,也很適合她,做的也很認真。這樣就給她做好講真相、救度眾生提供了一個發揮她的作用的條件。
這樣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我的狀態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變,遇事能嚴格用修煉人的標準、用法來衡量,嚴格要求自己。私心去掉了很多,心的容量增大了。做三件事甚麼都沒有受影響。學法時法理不斷展現,始終能保持著不放鬆、不懈怠,勇猛精進的狀態。時間安排的更緊湊、更合理、更有效率了。更加珍惜師父留給我們的「值千金、值萬金」的寶貴時間。
我親身體驗到了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法的指導,沒有法的指導,我還是一個為私為我的自私的人。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時刻看護著我、不斷的點悟著我,使我在思想境界上不斷得到提高和昇華,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那麼順利,而且越來越好。
我要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盡最大努力去救度眾生,做好一切應該做的,完成好我們的歷史使命,不辜負師父對弟子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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