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非法抓捕
我是2005年8月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10月份被送入臭名昭著的圖牧吉黑窩的,被邪惡迫害了一年半的時間,後在師父洪大慈悲的加持下,於去年6月份正念闖出黑窩,又匯入正法洪流當中。現將在黑窩裏正念解體洗腦班的點滴體會整理出來,一是促進自己彌補漏洞,找出不足;二是更全面的曝光邪惡;三是希望促使同修引以為戒,整體提高。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剛到此黑窩時,已有將近30名大法弟子在裏面被迫害,眾多大法弟子來的地區不同,年齡不同,最大的同修六十多歲,最小的僅僅十六歲。特別一提的是,大法弟子在邪惡的高壓下,所表現的狀態也不同,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是一個狀態,都能夠在邪惡的黑窩裏保持清醒,正念抵制邪惡,儘量不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而在高壓下失去正念,向邪惡不同程度妥協的大法弟子表現的狀態就各異了,說白了,就是為自己沒有放下的執著(情、怕心)人心找藉口,想圓滑過關,走了舊勢力給安排的路。有的大法弟子,為了固守自己的執著,協助惡警二十四小時的監控有正念的大法弟子(猶大除外),幹出了助惡為虐的事。
二、不速之客
一天傍晚,勞教人員正在飯廳吃飯,看見在惡警吃飯的屋裏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穿著挺利索,看樣子身體也不錯,在和惡警有說有笑的一起吃飯,當時我沒在意,以為是哪個惡警的親戚。
飯還沒吃完,和我很要好的一個普教(已明真相)湊到我耳邊說:「你知道嗎?跟隊長一起吃飯的那個老太太,是去年提前解教的『法輪功』,因『表現』的好,提前回家了。聽說她在勞教期間,因『表現出色』,過年時勞教所還給她放假回家過年呢。這次是勞教所請她來的,專門做你們法輪功的『轉化工作』,聽××隊長說,特別是你們幾個不好『轉化』的」。我聽後心裏一沉,轉念一想,這個消息讓我提前知道也決非偶然,是師尊點化我們,讓我們心裏有個準備。
我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所能接觸到的同修,(一個中隊的,別的中隊不讓接觸)趕緊針對此事發正念,請師尊加持,讓邪惡的陰謀解體。
吃完飯回宿舍休息,果然沒多一會兒,惡警通知各個中隊,凡是法輪功學員到走廊集合,上三樓會議室開會(想實施陰謀)。我和同宿舍的同修交換一下眼神,示意對方正念別停,求師尊加持,解體邪惡,看看邪惡這齣戲怎麼上演的。當時惡警驚惶失措的,連推帶拽的把我們弄到了三樓,圍著大會議桌子坐下。
那個邪悟的老太太坐在了正座,兩個猶大分別坐在她兩邊,她們三人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人看了直噁心,四、五個惡警立在旁邊,我環顧四周,發現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到場。當時看著到場的同修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心想:師父,我不會聽邪惡的歪理邪說的,請您加持弟子吧!我們雖然走了彎路,也決不允許邪惡來考驗我們。這一念出來時,感覺臉上燒得燙燙的,我知道是師尊在加持我。不管怎麼樣,在那種高壓形勢下,還是有點兒怕,不敢輕舉妄動,同修們也都面無表情的坐著,在那種邪惡情形下,同修們相互交換一下眼神,甚至都招來惡警的訓斥。
三、正念解體洗腦班
邪惡的謊言開始了,惡警們紛紛退出現場(其實在隔壁房間裏,有的在門外偷聽,裏面的情況,他們很清楚),剩下我們二十幾人,空氣十分緊張,這時,我忽然靈機一動,從口袋裏掏出衛生紙,揉成兩個小紙球,分別堵住兩隻耳朵,決心不聽邪惡的謊言。
邪悟老太太開始說話了,雖然我聽不清,但看她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全是偽善,讓人看了噁心,她振振有詞的大約演說了有十幾分鐘了,我抬頭觀察同修們的表情,情況非常不好,大部份同修都聽得聚精會神的,好像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的盯著那個邪悟者,時而哈哈大笑,時而熱烈鼓掌,氣氛非常熱烈,真是給了另外空間邪惡足夠的能量。
當時我看在眼裏,心都在痛,心裏問師父:師父,我該怎麼辦?還有的同修聽了邪悟者的謊言,不住的點頭,無條件的接受了邪惡的歪理邪說。而這部份同修,我看到大多數都是被邪惡迫害時間很長了,脫離法時間太長了,自身的執著被另外空間邪惡看得一清二楚,被抓得牢牢不放,鑽了空子。而有正念的同修,都坐那兒低頭不語(估計在發正念)。雖然我耳朵堵著,但隱隱的也能聽到,邪惡就是拿師父的法在斷章取義,歪曲師父,歪曲大法,這是罪惡,是天理不能容的,而這些曾經在外邊叱咤風雲的同修們卻能接受,還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的伴有掌聲,給邪惡充足了力量,而心痛的是師父啊!
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情緒了。一種神聖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不能再讓邪惡囂張下去了,不能再讓同修們受毒害了,我們是一個整體,維護師父,維護大法,是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的天職責任,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決不能讓邪惡這麼肆無忌憚下去,雖然我們在修煉中還有沒修去的執著,那也只有師父來檢驗我們,邪惡決不配來迫害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於是在心裏默念:「師父,請加持弟子,解體這個洗腦班,不能讓邪惡毒害大法弟子了。」於是拿掉耳朵裏的紙球,準備跟邪惡理論。
跟邪悟老太太對質了有將近3個小時的時間,在另外空間體現的就是正與邪的大戰。在大戰過程中,我真切的體會到了師尊洪大慈悲的加持,當我和她唇槍舌戰的時候,師尊把智慧源源不斷的給我打開,真正體會到了法的威力,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當時跟她理論時,由於維護法心切,加上師父的慈悲呵護,真的沒有了怕的感覺,忘記了自己是身處賊窩,覺得那個邪悟者和兩個猶大竟變得那樣渺小。
邪惡對師父的法斷章取義,我就從法中找她們的執著、漏洞,用法理歸正它們。開始我的情緒有點激動,帶著怨、恨、氣,認為你們也是學了大法的,為甚麼反過來這麼幹?起了人心。後來冷靜下來想:不行,修煉是嚴肅的,不能帶著怨氣,人心,特別這個時候,一定得理智,通過向內找,心慢慢穩下來,慈悲心代替了人心,腦子也清晰了,師父把法不斷的打到我的腦子裏,以前會背但已經忘了的法,怎麼又都想起來了?通過我的嘴不斷的攻向邪悟者,眼瞅著邪悟老太太和兩個猶大的囂張氣燄沒了,說話都語無倫次的,最後徹底草草收場了。
下面是我和邪悟者的部份對白:甲是我,乙是邪悟者。
甲:(對被邪惡利用的常人表面還得善)請問您有多大歲數了?
乙:我六十五了。(滿臉偽善)。
甲:噢!比我母親小兩歲,聽說你還是教師出身呢?
乙:是的,我以前是教學的,現在退休了。
甲:那麼當老師應該為人師表,特別你又這麼大年齡了,又學了法輪功,更應該給我們年輕人做個榜樣。(聽了我的話,她很疑惑)看樣子身體挺好的?
乙:是的,這些年學法、煉功,身體很好,這方面你們也都深有體會吧?
甲:是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要問你,既然你練法輪功身體如此的強健,為甚麼你今天坐在這兒,還要反過來揭批法輪功?法輪大法給了你這麼多,剛才你自己也說了,學了法,思想高尚了,知道怎樣做人了,那為甚麼還要罵我師父,罵大法呢?這就是你做「好人」的標準嗎?難道你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學生的嗎?
乙:你弄錯了,我沒有罵師父,罵大法,我是在……
甲:(不容它說話,情緒激動),你住口,首先糾正一下,你不能叫師父,我和你不是一個師父,你只能叫李老師。(我的嚴肅使在場的大法弟子們很意外,邪悟者也為之一震,並且有不少大法弟子在暗地裏為我發正念,在那種場合,沒人敢出聲,這麼大膽的跟邪惡對質,使在場的同修都睜大眼睛看著我,空氣非常緊張)。
乙:修煉不能只停留在一個層次,我已經修的很高了,等你修到我這個層次,你就明白我說的了。
甲:(我嘲諷的笑了)我告訴你,我永遠都不可能修到你那兒去(魔道),你怎麼知道你修很高了?我師父講過修煉的基點是從常人做起,大法把你從地獄撈上來,你不但不知道感謝,反而誣蔑大法,連一個常人最基本的道德和良心都沒有了,還談甚麼修煉?談甚麼做好人?就是一個常人,醫生給他治好了疾病,他還得感謝醫生呢!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大法曾經給了你那麼多。
乙:都啥時候了,你還徘徊在低層次?你該「提高了」,「高層」的理你根本不明白,我們不只一個師父,高層次的師父在天上……(完全是邪悟的謊言)
甲:師父明確的講過:「不承認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那連修煉的人都不是了,更談不上甚麼圓滿。」(《建議》)這段話就是針對你們這些神神叨叨的人講的,我勸你們趕快清醒過來,再不理智,你們就很危險了。
我的舉動帶動了在場所有有正念的同修,她們的臉上放出了光彩,也沒有那麼重的怕心了,開始你一言她一語的配合我跟邪悟老太太理論,整體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眼看著邪悟者和兩個猶大的囂張氣燄越來越弱,在我們強大的正的場中,邪惡支撐不住了,支支嗚嗚的語無倫次的。
唇槍舌戰進行了將近三個小時,在這過程中,修去了很多人心,從開始的怨、恨、氣,到最後可憐起她們,正念制止它們的魔性過程中,對她們被魔利用的人的表面加以耐心勸解,清醒過來吧!不要再被亂魔控制了,這不是你們的本性,到最後,另外空間的邪惡煙消雲散了,她們人的軀殼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過程真切的感受到了師尊的慈悲加持,惡警們看情況不好,草草收場。
四、與邪惡面對面歸正自己
邪惡的洗腦班在我們的正念下解體了,通過這件事我們幾個被迫害的同修悟到:修煉是嚴肅的,雖然我們走了彎路,被關進牢籠,可是師父沒有扔下我們,師父就在我們身邊,而更加慈悲的,無時無刻不在牽掛我們,使我們感到,在邪惡的黑窩裏,哪怕我們有一分的正念,師父都用十分來加持我們,就怕我們自己消沉。這時我想到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們要歸正自己,邪惡不配要我們向它做甚麼保證,我們是和師父簽約而來的,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所以沒有理由再猶豫了。於是我們四個同修,悄悄切磋,在師父又一次慈悲加持下,於2006年正月十五那天,跟惡人面對面作出了嚴正聲明:來時所說所寫的「五書」全部聲明作廢,就走我師父安排的道路,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當時惡警們慌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揚言要給我們加期,我們幾個不為常人的假相所動,堅定正念解體邪惡,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按惡警的說法,我們好幾個人一起「反彈」(反彈是邪惡的叫法,我們不這樣叫,我們就叫歸正),還為數不多,對他們的震懾很大。從大隊到小隊開始找我們談話,做「工作」,我們幾個切磋:找談話,就是講真相的機會,平時給它們講還沒理由呢,並且給它們講真相過程中,我們一直佔據主動,讓他們明白,不是你做我們的「工作」,而是我們給你講真相,救你們。基點擺正了,求師父加持,和它們談起來反而很輕鬆。而且我們悄悄切磋:決心把那個邪悟的老太太轟走,徹底解體洗腦班,決不允許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惡警大隊長賈梅找我談了一下午,我始終佔據主動,因為我們才是風流人物,從我最初得法祛病顯奇效,談到最後已洪傳幾十個國家的盛況,過程中沒有一點怕心,根本沒想她是管事的警察,更沒想她是甚麼大隊長,只想今天她找我談話,那就是有緣,那就是她應該聽真相了。但從常人表現上看,她是想穩住我,想封我的嘴,不給她添亂子,不影響她的成績,所以她偽善的花言巧語的哄我,當時真正看到了她們的怕,她們的可憐,為了眼前的利益,幹著違背自己良心的事。
就這樣,臭名昭著的圖牧吉黑窩裏的洗腦班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解體了。
此文寫出並無它意,只想促使同修整體提高,對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在師尊正法的最後走好走穩以後的路,同時也鞭策自己彌補漏洞,更加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