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七月,我被送往監獄集訓隊。在惡警、惡犯的威逼、利誘、體罰下,我很快寫了「四書」。在十月份又答了一個問卷調查,上面問:「李洪志是你師父嗎?」我在「否」上打了勾,問:「你以後還煉功嗎?」我在「否」上打了勾……。雖然心痛的如刀絞,可還是由於怕心、求安逸心違心的答了卷。當時覺的自己不再配師父救度了,不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我被分到下面的大隊,在那裏遇到了同修,還能讀到師父的講法。我們相互交流、相互勉勵,一起體悟師父的法理,共同昇華。這個大隊有六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其中有二名在集訓隊期間一直正念正行,絕食抗議迫害,一直沒有配合邪惡的要求。與他們相比,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內心深處骯髒的「為私為我」的人心。平時說的挺好,一到關鍵時刻就蒙了,就對師對法動搖了,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覺的自己就是《金佛》中的那根油條。
為甚麼會這樣呢?除了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外,就是對親情的難以割捨,對親情的執著像一根根纜繩拴住我回家的路,還有一點就是我沒有在思想中徹底否定舊勢力對我從過去到現在無孔不入的「安排」。具體表現在:我是在山區長大的孩子,從小性格內向、自卑感強,父母為了讓我安心讀書,將來有「出息」,很少讓我做家務。我也很「聽話」,埋頭苦讀,封閉自己,雖然考上了大學,卻成了個名副其實的「書呆子」。處理事情上沒有主見,性格上逆來順受、懦弱、不自信。從我得法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這些並沒有成為我修煉中的太大障礙,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大法弟子證實法中,我的這些被舊勢力安排的後天形成的觀念給我證實法、講真相造成了嚴重的干擾。可是當時一直未悟到,就是看到師父的有關講法時,也從未認真的用法理對照自己,認真的向內找,直到摔了一個又一個跟頭,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如今在黑窩內方才驚醒。「靜思幾多執著事」(《洪吟二》),在師父的慈悲點悟下,我認識到我真的做錯了,但我們悟到不能在舊勢力的安排下去改正錯誤。我和同修們決心歸正自己,從新走回修煉的路。我們跟獄警表明立場:堅修大法;同時對獄警、在押人員講真相、勸「三退」,開創了煉靜功的環境,得到了周圍人的理解、支持,兩年下來,二百六十多人的大隊有近二百人明真相並「三退」。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出來後也曾經在明慧上發表過嚴正聲明,但在二零零五年再次遭到迫害時卻又把握不好自己向邪惡做了妥協。總結原因:一是二零零三年發表的嚴正聲明,格式與別人的基本一樣,簡單的幾句話,好像是在走過場,把師父的慈悲當兒戲。而且聲明不長時間後,漸漸又失去了精進的意志,為家庭、為經濟而奔波,很少學法,幾乎不煉功。法學的少,造成法理上不清晰,處理不好證實法和維持正常人生活之間的關係,然後懷著憤憤不平的心和求圓滿的心同時夾雜著求心、怕心走出來散發真相資料,心態不純淨,體現不出救眾生的慈悲,致使邪惡鑽了我放任了的空子,對我進行迫害,也使我身邊本該得到救度的人也因我被抓而對大法敬而遠之,對大法和我產生誤解。
現在悟到自己錯了,而且知道應該嚴肅對待自己的嚴正聲明。認識到跌倒爬起後一定要多學法,不學法就不會有正念,就會迷失方向。同時不要有因「自卑心理」而產生的負罪感,這樣又走入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要有勇氣曝光自己的不足,把思想深處為私為我的執著暴露出來。多聽同修的建議,最重要的是信師信法,以法為師,不沉溺於過去,抓緊時間在最後時刻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
以上是個人所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