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市一名曾迷失的大法弟子
我因修煉大法被非法關進勞教所後,被勞教所的偽善所欺騙,加上對親情的執著而被所謂的「轉化」了。
回家後,又被人心和邪惡困擾,陷入懊悔和失望中不能自拔,腦子裏常常想起師父的話:「其實你們再也不是常人中的人了,你們都回不去了,你們真的回不去了」(《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我的心墜入背叛師父的痛苦中。
與此同時,身體出現了各種不適,二零零五年查出卵巢囊腫,二零零六年查出子宮肌瘤,宮頸息肉又有復發(二零零五年曾查出宮頸息肉,醫院讓做手術,因我堅信師父而自癒)。雖覺得自己是煉功人,沒做手術,但心裏常常冒出來不純淨的想法,總覺得自己背叛師父,師父不會管我了,有甚麼特效藥吃點就好了。
二零零七年又發現嗓子上長了個東西,而且漸漸長大,甚至感覺礙事了。到二零零八年四月,嗓子痛的越來越厲害。去醫院檢查,說是「喉炎」,可那是個瘤。醫生開藥後,我沒拿藥就回家了,心想他們的藥也沒用。當天下午,不知為甚麼,瘤忽然變成黑紫色,心裏很困惑。第二天又去另一家醫院檢查,心裏有一念,從醫院出來順路要去同修那裏交流。這家醫院的大夫也說是瘤,讓馬上做手術,至於瘤為甚麼變成黑紫色,大夫也說不清,讓手術後做病理檢查。當時心裏很害怕,開了藥單子拿著出來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就直接奔同修去了。
我把自己的情況跟同修談了,同修讓我用正念清除它,又問我回來後寫過「嚴正聲明」沒有?我說沒有,同修說必須寫,寫了才能脫離邪惡,師父就管我。我馬上按照同修說的開始寫嚴正聲明。當我寫完最後一個字,抬起頭來面對同修的那一瞬間,感覺一隻卡在脖子上的手一下鬆開了,嗓子當時就輕鬆多了。回家後,我一直不停發正念,到晚上的時候,瘤子就小了一半,接著繼續發正念。到第二天早上,瘤子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點白色囊皮。到下午,看著掛在那的囊皮怪不得勁,用牙籤撥了撥就掉下來了,嗓子恢復如初了。
師父不計我的過往之過,我心中激動不已,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一個親屬姐姐因為親眼目睹了大法一夜之間創造的奇蹟,當即得了法,而且很精進。
我體悟到,即使自己對大法犯過罪,只要在這最後一刻能回到大法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去想去做,師父是不會落下一個有緣人的。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的同事身體一直不好。一個月的班,最少也得休兩天,有時半個月或二十多天,月月的全勤獎她得不到。問她,她說:是小肚子疼,嚴重時尿血,吃藥也不大見效。有時甚至會找按摩師治。她說:我也不想找人按,不管怎麼說,倒是能管點事唉。
我介紹她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並借給她一本《轉法輪》,一個星期後遇見她,她說:「這本書真好,全是讓人做好人的,按書上說,人人都向內找,社會上都不用警察了。這本書我愛看。你說我一看書就看挺長時間,以前我一看書準犯睏,看這書我還真不睏。」幾個月後我們下班又遇見,突然想起問她:「唉,你有段時間沒缺勤了吧?」「是啊,學功後,我想開了,心情好了,身體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鎮壓法輪功,她膽小放棄修煉了,今年她又因身體不好上不了班了,問她,她說:「小肚子脹,裏面很硬,不舒服,抓了好多的中藥、西藥也沒見效。」還說:「豐潤是治不好了,就上唐山去看。病也不好,也沒法上班。」提起看病,她說:「現在這錢也太不經花,到醫院裏,辛辛苦苦掙的錢像水一樣一會兒就流沒了。」我說:「對法輪功你也了解,還是快修煉吧。」她說:「那就試試吧。」隔一段時間再看到她,已經上班了。問她,她說:「好了,沒事了,也沒吃藥。」現在,她一直在上班,也一直在煉著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