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資料點來說,解釋等於暴露
有的同修認為大陸同修的很多矛盾是處於當事者的雙方同修缺乏交流與溝通造成的。我認為這種說法在理上沒有錯,但是在實際的過程中有些事是無法解釋甚至一定不能解釋的。而且,如果大法弟子之間非得要靠凡事要問個明白與弄個究竟才能消除隔閡與誤解的話,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永遠都是人的一種理解,解決了舊的矛盾又來了新的矛盾。那麼資料點的同修每件事都要和所有的同修交個底,然後再去做的話,那麼很可能這個資料點根本就不可能成立。
事實上,在大陸當時起初的很多的資料點就是在眾多同修反對的過程中建立的,就像現在還有很多的同修不贊同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一樣。如果你跟這種認識的同修談如何建立資料點,就像人為的找些麻煩一樣。這使我想起了那些被邪惡迫害致死的搞電視插播的同修。他們當時所處的處境就是在整體的一片反對聲中做出了他們的震撼宇宙的偉大壯舉。如果當時整體大多同修能夠在法上能夠有所理解的話,也許師父就不會給我們寫《用正念看問題》這篇經文了。回過頭來想想,這部份同修的被迫害致死,其中沒有我們每個同修的責任嗎?換句話說,他們當時在做事的過程中與直到他們被非法迫害過程中,他們根本就太難找到一點來自我們整體同修中那個正念與正念加持之場。
也想起《寫給用無線電視講真相的同修》一文的作者談到,當時儘管當事同修做的很嚴謹,但是回過頭來看看,當時就是因為一些參與其中的同修心性不到位,以至於在迫害中承受不住而暴露了更多的同修。為甚麼當時不找一個心性到位的同修來配合呢,原因是當時能有幾個同修能理解呢。不用說別的,這件事如果你說給那些非常不理解甚至反對的同修,他們不僅不能修口,甚至帶著一種氣憤就把插播一事傳了出去。就是在大陸的資料點有時候資料點的同修和有關的協調人因為一時的矛盾衝突,有的協調人就在其他的同修中把資料點的一切事向其他同修全說了,以發洩自己的情緒。
特別是類似資料點的一些事,在非資料點的同修看來很平常的事,你一解釋其實就是暴露。有很多資料點的同修就是因為和有的不是資料點的同修有矛盾,為了讓對方不誤會、能理解,就千方百計的找人家去解釋。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本來對方原先還不知道自己是資料點的同修,這一解釋就是明確了自己是資料點的同修。
二、提高心性是消除隔閡的根本
這裏特意提醒大陸資料點的同修,消除常人的隔閡完全可以靠解釋來解決,消除修煉人的隔閡完全靠各自心性的提升。就像有的同修理解師父講法中提到的大法弟子間也不要再有甚麼隔閡,可是有的同修把應該的修口都否定了,認為同修之間無話不說就是一種沒有隔閡的象徵了,把本來的安全原則一下子推倒了。其實一切的隔閡還不是都是藏在那顆肉長的人心上,彼此的那個人心不去,你再解釋也是無用。那個隔閡其實就是那個人心的表面反映,那個人心才是真正的隔閡。自己所悟,就像師父講法過程中給人提出了解決人類社會問題的一切問題人心是根本一樣。修煉人整體反映出的那個矛盾也像一個社會一樣,只有從人心入手才會根治。
師父說那個覺者相互之間一見面一笑甚麼都明白了,我們是否往往只是當故事聽了,沒有去深體會其中涵蓋的法理。那個覺者為甚麼一見面一笑就甚麼都知道了呢?自己理解,那個覺者與常人的最大不同是他考慮一切問題的出發點不是為我而是為他。那麼當一個生命處處心裏想的是他人的時候,他還需要別人的解釋嗎?換回來說如果大法弟子的整體心態不能轉向與提升到一個「為他」的角度與高度,那麼就很難會達到一種超常的境界。那麼解決一切的問題就只有靠人的解釋、疏通等等手段,就像人類社會靠法律來解決社會問題一樣。反而法律越多越糟,越管越亂。就想師父法中講的如果人人都來自己約束自己,說不定那個法律與警察都不用了。
就像一些個別同修的那個人心,如果甚麼事不讓自己知道就是問題,非要把事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那麼你靠解釋能解決他的問題嗎?嚴格的說你一解釋恰恰上了邪惡的圈套。因為他的那個凡事要自己搞清楚的思想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或是舊勢力操縱下產生的。
其實很多的資料點的同修,同修往往不知道。而那些不是資料點的同修,其他同修往往認為是資料點的同修了。其實這是同修為了安全做出的一種有意配合。那麼一些矛盾很可能朝著那個看似資料點的同修去了,其實那個同修他根本就不是資料點的同修。這樣就是矛盾甩在你的身上你去默默的拿著吧。千萬不要去解釋,一解釋那一切的為了安全的精心安排就泡湯了。
三、為何焦慮?
也從文中看出作者那個焦慮的心態。我有一種看法,同修的這種焦慮很可能根本就不是站在一個他個人的角度來談的。他是想讓同修都能切實的體悟到他們的真實處境,從而引起讀者同修的深思。再說,他的那個焦慮的心態處在資料點的同修那個位置上很容易理解。長時間的工作的壓力與操心,來自同修間的認識的不同與矛盾的積壓,這些恐怕只有當事者自己知道。即使說給別人,也未必可能真的打動同修的心。
那個心理上的壓力,有相當一部份是同修覺的時間的緊迫、而長時間的看到整體同修的無動於衷而引起的。他們其實真的是因為自身的原因而焦慮、急迫的時候往往很少的,是多少的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忘我的境界的。我也常常這樣看到整體同修長時間的甚至已經到了正法的尾聲還是磨磨蹭蹭、我行我素,那種心理不是焦慮與恨鐵不成鋼來形容的,想哭的滋味都有。如果哭出來能喚醒同修麻木的那一面,真是哭也值得。如果我們不能兌現我們救人的諾言,那麼我們來到人世間又有何意義?如果我們真的努力了用心了,那些世人真的沒有被救下來,那至少我們的良心不受譴責,也算是對的起自己了。
在很多的時候,資料點同修一個一個的被邪惡迫害,其實在這場迫害中邪惡起先是在我們整體中做了許許多多的安排。我理解,舊勢力是利用每個同修的私來相互間隔,這是舊勢力安排中的其中一步。為了私,你不管我我不管你,就讓我們一個個的在困難的關鍵時刻孤零零的走向迫害,而其他人又不知道,也不關心。邪惡會試圖把這種手段輪流用在每一個走在前列同修的身上。
為甚麼資料點的同修被迫害後其他同修仍會覺的那樣的迷惑與不解,甚至認為「理所當然」,一個原因是我們平時根本就沒有切實的站在他們的角度來想一想,所以表現起來就像常人一樣「事不關己」。出事了後大家湊在一起評論評論就完事了。這就是為甚麼一些很「聰明」的同修始終不願意在資料點這些事上靠前的原因:寧可不做甚麼、也比遭迫害「掉下來」強啊!因為處在一種為私的角度,考量的永遠是自己的安危與得失。其實在修煉的角度他恰恰是永遠都不會真正的昇華上來。他看到的永遠都是人的得失,得到了也是人的東西,失去的卻是真正修煉的機緣,所以裏裏外外還不是都是人嗎?
有時候資料點的同修也是相互之間因為所負責的範圍的工作跟不上而著急,從而引發了資料點同修之間的相互矛盾。我常常遇到這種事情。在人這兒說,工作是誰幹累誰,誰幹誰知道。所以同修之間的相互體諒很重要。從修煉這兒講,能夠有一種「為他」的心理,這比甚麼都重要。有些事真是急不得,一個整體的同修修煉的狀態不是簡簡單單的靠幾個資料點的同修,就能從根本上來解決整體中每個同修的修煉問題的。根本上講修煉還是每個同修自己說了算,而不是哪個資料點的同修或協調人說了算。全國各個地區的同修的修煉狀態是千差萬別的,肯定距離拉開是很大的。作為一方資料點的同修或是協調人,總覺的一個地區的修煉環境與自己有著相當大的責任。這是作為整體每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具備的心態,而不僅僅是資料點的同修或是協調人應有的心態。每個資料點的同修或協調人只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無法扮演好作為每個同修應該自己去扮演的那個角色。
四、擺正基點,該放手就放手
小型資料點的遍地開花,這是整體中每個同修一種成熟的體現。這種結果最終是一種整體的努力結果。作為資料點的同修就是平時的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包括在心性方面以及技術方面。能夠盡可能的引導同修走向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這條路上來。而不是都陷於一種相互的等靠這一方面上來。只要該放手就放手,該幹好就幹好就是了。不盡人意的地方或地區總會有的,關鍵是大家都努力了,都沒有遺憾了。不是一個心急就把大家都拖出來的,修煉本身就是每個生命自己在選擇。關鍵是我們大家都用心了,都努力了,都耗盡了自己生命的一切,我們永遠都不會有所遺憾。
這也是有的同修看到這篇文章後還是覺的,你們為甚麼還用這樣忙啊,該停下來學學法就學學法。我的體悟是,資料點同修往往看問題是站在一個地區的大環境的角度,而很多其他同修往往是站在個人的環境看問題。這就是為甚麼資料點的同修站在那兒喊破了嗓子還是沒有人應聲。
五、做既會鋪路又會走路的人
進一步說,因為各自所站的角度不同,所以不僅是所看到的不同,甚至是大家是否都是在朝著一個方向看還是一問題。這就不難理解為甚麼有的同修結合自己的修煉過程來談這篇文章,認為我怎麼就沒有他(她)那麼工作如此的繁重與壓力這麼大?你看我要幹甚麼一切師父都給我安排好了,技術都是同修給我送上門來的,也說感到師父對自己很慈悲啊!
先從技術這一方面來說,那個主動自己攻克技術的同修與那個主動學技術的同修對自己在技術方面獲得的修煉感悟差距是很大的,甚至完全不同。自己體悟,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最終要做的是一個既會鋪路又會走路的人。但是直到現在我們往往看問題還是處在一個走路者的角度,而不是一個鋪路者的角度,自然看到的問題差異很大;甚至別人看到了的東西而自己根本看不到,往往也可能不相信。
六、也說慈悲
再從慈悲這方面來談一談。自己的體悟,常人他認為神把一切他所需要的一切都給他安排在眼前,生活過的舒舒服服,他就認為神慈悲他了。其實真正的慈悲恰恰相反,神認為的慈悲跟人看到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神認為他讓人趕快吃苦還業才是對人的慈悲。神與人對慈悲的認識為甚麼是相反呢?因為一個是為他的心態,另一個是為私的心態。
直到現在我們對師父的慈悲往往還是站在一種人的認識上。認為師父把一切需要的送在我們的眼前,把一切問題跟我們解決了就認為師父是多麼的慈悲。但是我們有沒有想一想我們應該如何的讓師父少操操心呢?所以為甚麼自己在工作方面感到很輕鬆覺的很高興,總覺的那些很忙的同修忙的不對頭。那麼我們是否曾經有過讓那些忙的團團轉的同修也能感受一下自己心裏的那份輕鬆呢!我們想過了多少?
其實很多的走在證實法前列的同修,無論做甚麼事就是積極的主動的去做,不去想師父能給自己做甚麼或帶來甚麼,而是如何的站在師父正法的角度來看待與對待一切問題。不再是想著如何的期望師父站在自己的角度來想一想,而是想著如何的站在師父的角度來想一想。這就是人性與佛性的巨大差異。在工作方面的主動與被動,表面上就是一個動作快與慢、急迫與懶散的問題,實際上在修煉這邊那個心性的落差是巨大的,甚至是人神之分的。
那些時時處處走在前列的資料點的同修與協調人或是為資料點提供技術幫助的同修,在工作方面根本不是一件事或兩件事,而是一做一大片。搞技術的要搞的技術往往也是要搞個全面,但是又不可能一搞就搞個七八年,那樣甚麼都晚了。往往是七八個月就是一個很大的技術突破,幾乎能夠全面的獨擋大部份的問題了。為甚麼有的家庭資料點幾年了就不能獨立,而資料點的同修幾個月就可以獨立呢?站在為他的角度很好理解。那個甚麼技術都是靠同修送上門來的同修,與那個到處把技術給同修送去的同修,你看哪個更輕鬆?前者同修的輕鬆意義是體現在自己的工作輕鬆上,而後者同修的輕鬆意義是體現在他的技術給眾多的同修帶來了輕鬆,也是能夠使整體的證實法工作全面的有所輕鬆,這不是一個差異嗎?
我想此文作者同修的一個重要思想是能夠提醒大家在甚麼問題上能夠站在一個「為他」的角度與心態來考慮,而不是站在「為私」的角度與心態來考慮。不再從個人的角度來看問題,而是從整體的角度來看問題。而並不是和大家來比一比誰修的高低。更重要的是呼喚整體能夠有更多的同修站在正法的角度走出人來。
自己未必看的正確,理解的正確。引用了同修的一些問題只是為了闡述自己的觀點,而不是針對相關同修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