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時,正從單位下崗,為了不失修煉大法的萬古機緣,我選擇了在街道做小本生意的工作,我當時抱定一念:我就按「真、善、忍」的標準,重德做生意,我一定能把生意做好。結果還真是學法修煉、工作兩不誤。有序、緊張、辛苦、收益,快樂,自由。
由於我把學法修心放到了實踐中,做生意不管是進貨還是賣貨,跟進貨老闆與買貨顧客以信為重,不欺騙、不缺德,遇到麻煩就按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好,生意比在一起的常人要好得多,收入要比上班工資多出兩倍。這些常人都看在眼裏,尤其是貨位天天擺在一起的常人,他們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有人敬慕的對我說:「我們一樣的地方,一樣的貨,你的生意好,我們的生意不好,一定是你的師父幫了你。」我回答是肯定的。
也有人很妒嫉,一天,有個人早早的霸佔我的位置,還說這地方早就是她的,我見她根本就不講理的樣子,想著師父在《轉法輪》裏有關失與得的關係、業力的轉化、提高心性的法理,對她說:「讓給你吧」。後來她生意還是不好,不久她便自動的離開了這地方。
一次,二個女人用一百元假鈔,合夥騙走了我兩件衣服,又拿著我找給她的錢走了,當我發現後,有人勸我用同樣行為去買別人的東西,有人願意出二十元錢買去假鈔,對此,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動心,坦然的把假鈔當眾毀了。常人見後不理解,我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師父教導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以後我在很多環境中都很注重自身形像,了解大法修煉的常人都說:你們法輪功的人正、人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人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將悲痛的淚抹掉,化為堅定的正念:我是大法徒,堅定的跟著師父走,堅定的維護法!
以後,我依然操作我的舊業,我告誡自己,要多學法、多記法、多弘揚法,那段時間裏,我的工作環境成了我學法、講真相、與同修交流、互相切磋、鼓勵的重要基地。
在那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日子裏,邪惡對我的干擾是經常的,有單位的,居委會的、派出所、公安、國安、政法委的等。對這些可憐的上門者,我以大法修煉人「維護法、弘揚法」的原則,不管來者甚麼樣的態度,軟硬兼施也好,我都清醒的,熱情祥和的對待他(她)們,告訴他(她)們真相:我修的是「真、善、忍」,是正法,修法輪功做好人講究重德,凡事做好人,為別人著想,我修煉法輪功後多病的身體達到了健康,而且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昇華,我下崗後,沒找單位任何麻煩,風吹日曬,自謀生路……。大多數上門干擾的人聽真相後不再干擾,有的人表現出對大法迫害的不公和對法輪功學員的理解。
在邪惡對大法的迫害中,儘管大法徒利用各種自身條件與能力,用不同方式講真相,而邪黨出於邪惡的本質,加重對大法、大法徒的迫害,先後邪惡至極的炮製出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殺家人,殺他人等偽案,惡黨企圖鏟除大法徒。此時此刻,我倍感護法責任重大。
二零零零年,我開始用真姓、真名、真地址向本市市政府、公安寫信,要求與他們面對面談法輪功,希望政府和有關部門能通過我們親身修煉法輪功的體會,了解真相,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第一封信寄出後沒有音信,我又寄了一封要求面對面講真相信,寄給市政府、市公安,又如石沉大海,沒有回覆。我再次決定打破「禁令」,到公園去公開煉功。
這時我已經另找了工作,上班之前,我到公園煉完功後再去上班,開始幾天,有人指指點點,也有好心人相勸「莫吃眼前虧」,也有的說「別管閒事」而匆匆離開。一天事情終於反映上去,被便衣跟蹤,很快被抓。儘管警察把習慣性的「審」真正的犯人的一套刑訊逼供的方式方法,今天使用到了修煉法輪功的真正的好人上來了,可是我是有準備的、有目地來跟他們講真相的,所以每當我受辱、受委屈時,就想起師父給我們講的「韓信受辱於胯下」的法「忍」下去,當邪惡不讓我講真相時,我祥和的要求他們:「你們講甚麼我認真聽,我講話時你們得讓我把話說完,人民警察應該是有素質的、講理的」,後來,他們就不再在我講話時硬塞和強加他們無理的話了,我堅定一念,不該大法徒說的我絕不說,我該說的一定要說完,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我對邪惡講起真相來頭頭是道,一連兩夜一天(我是晚上抓去的,第三天凌晨被送回家,兩夜一天被「審」、沒睡),堂堂正正的面對面向本地邪惡組織道出了為大法,為修煉法輪功講真相的心聲,邁出了講真相、證實法、反迫害,助師救度眾生第一步。
後來,在講真相,證實法中,我再次先後三次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看守所,拘留所,三次歷時是三個月,一個月,半個月。這段時間,師父關於正法、正念的經文相繼發表,不時的指明我們證實法、修煉的路,我遵照師父「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的教導,保持在法理上認識清晰,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把被邪惡非法關押當成面對面講真相的機會,智慧的解體邪惡,就這樣在邪惡三次氣勢洶洶的迫害中順利的回家。
第一次在邪惡的洗腦班,我知道我被綁架是因為邪悟者的舉報,說我勸她們繼續修大法和給了誰甚麼東西等。一天,我們地區邪悟頭子,把本市十來個邪悟者叫到我被關的房間,坐的坐,站的站,形態各異,他們來當面說我曾經跟誰是怎麼講,給了誰甚麼等,我明白了邪悟者被邪惡利用後的目地,雙手合十,大聲說「師父在上,師父講過:『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沒有人強迫你、逼著你修的,修不修是你個人的問題,也就是說,你要走哪條路,你想要甚麼,你想得甚麼,誰也不會干涉你,只能勸善。』(《轉法輪》)」當時邪悟者的邪氣一下就打下去了,她們(他)你看我,我看你,不到兩分鐘,邪悟者都狼狽的出去了。
第二次在邪惡的「轉化」班,我身邊的一個「包夾」,公認是被六一零、「轉化」班利用的最邪的。一天,她領受了洗腦班「領導」的旨意,搖搖擺擺的來到我面前,變著腔跟我說:「如果你們還不「轉化」,就把你們送到一個很遠的孤島上去,到時,讓你們自生自滅,據說這個孤島正在修。」我見她洋洋得意又極其惡毒,手指著她:「你這樣惡毒,我叫你現世現報」,當即邪悟者「哎喲」一聲,彎下腰蹲在地上,之後她天天喊腰痛,幾天後邪悟敗類從我身邊離去,這件事對整個洗腦班的惡人都是一個打擊。
第三次在監獄裏,牢頭唆使犯人限制我們背法和做與法輪功有關的事,威脅我們:「誰還要在這裏不聽話,就要罰誰靠牆站,然後這屋裏的人,一人一桶冷水,從頭潑到腳」,這時,我與另一位同修發正念,叫牢頭頭痛,只見牢頭在鋪上坐立不安,直到痛得翻滾,嘴裏喊:「我再不講法輪功的壞話了,我也信法輪功,信真善忍。」後來我和同修又在正念下先後在一個月內奇妙被釋放(她是急病狀態,我是無條件的)。
平時,當我發現被邪惡跟蹤時,不怕,也不逃避,理智的對待邪惡。如有必要的話就主動跟上前去和邪惡者說上幾句甚麼、或乾脆說「這遊戲該結束了」,有時故意盯著邪惡者目不轉睛,如果是認識的邪惡者,就主動跟他(她)們握手,在這種情況下,惡人是不敢冒昧抓人的。對待在我們左鄰右舍「蹲坑」的搞破壞的邪惡之人的做法是:(一)問他:找誰?我可以幫你嗎?(二)把家裏門窗敞開,對著惡人大聲朗讀《轉法輪》和師父有關經文,讓邪惡者聽法,(三)拿起家裏被監控的電話,向邪惡的幕後指揮、操縱機構和人打電話說明情況和嚴明態度,並直接問是不是他們幹的,當然一般惡人的答覆是否定的,但效果都很好,表面的邪惡很快就解散。(四)在這之前都要先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操縱因素和邪惡生命。
總之,這些年中,我在佛光普照中成長,在風雨中不斷錘煉,在實踐中不斷成熟,尤其是講真相、證實法中,很多被邪黨矇蔽,欺騙的人清醒了,不再跟著邪黨迫害法輪功了,不再隨波逐流了,很多人明智的退出了邪黨組織,他們中有政府部門的有公安、國安、政法委的,有老師、同學、有親朋好友,有各行各業的,他們都將成為未來美好的眾生。
回想起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在同修的配合與幫助下,在家人和社會上的好人支持下,走過了說不完艱辛的路,這條路上充滿了辛酸苦辣,充滿了幸福,充滿了大法給予的玄機,充滿了感激,雖然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一些事,但是比起法的標準相差很遠,比起我身邊的同修和整體修的精進的同修確實慚愧(還有很多的人心沒去掉)。
今天把修煉的點滴體會寫出來,主要為證實法,這更是師尊早有的要求,同時這也是克服了自己的懶惰和很多人心而寫成的。有不足之處,在此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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