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份:建立小型家庭資料點
在邪惡的黑窩走了一段彎路後,我於二零零二年新年前明白了一切,深深悟到是因為學法少、學法不紮實造成的污點,於是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尤其是一九九九年以後的講法),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同時看到身邊同修的資料、經文、週刊都是從外地帶來的,還有的同修是用手抄的形式互相傳遞經文,我便有了買複印機的想法(但複印機是甚麼樣子我並不知道)。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一個常人說二手的複印機比較小型,我又有了想買二手複印機的想法。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兩位同修,兩位同修很贊成,並說機器由他們弄。三個月(漫長的等待)後,同修告訴我機器沒弄到,並讓我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太執著了。我很迷茫不知該怎樣做,但思想中、學法時總是師父的那句話──「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一天,我漫無目地的走在街上,但思想很明確,我今天一定要把機器買回家。這時一個常人突然問我,你想買甚麼?我隨口說要買二手複印機。他說他知道哪家有,並把電話打過去讓我直接同那商家聯繫。商家給我示範後,我很是驚喜:原來這麼小的機器就能做大法的資料(後來才知道常人很小的電腦店裏就有賣這種新的機器)!我很快跟常人學會了怎樣複印。
機器拿回家了,可底稿上哪弄啊?法理上悟對了,師父就會給我安排,我將同修傳給我個人看的經文、明慧週刊、真相期刊複製成多份,並分別找到了甲、乙、丙同修傳遞,具體做法是:每天固定時間做資料,做資料時誰來也不開門(包括同修),每星期固定時間與甲、乙、丙同修見面,如甲同修星期一上午、乙同修星期一下午、丙同修星期天下午,而且每次見面時必須從法理上切磋並傳遞資料。
後來由於同修要的量越來越大,我就在切磋法理時提出你自己可以買小複印機的事,技術由我來教,但你一定不能告訴傳資料的同修資料是你做的,不是強迫你,是要站在法上認識法──天機不可輕易洩露。甲同修比較認同還提醒我要修口,買了複印機自己開始做了。乙同修有點怕心,但為了給我減輕負擔買了複印機自己做了,還將這種經驗傳給了他接觸的同修。丙同修不認同我的悟法,每次見面時都讓我向內找,說我是怕心,有時我也不讓步,說他是顯示不怕,後來經他手傳出幾台這樣的機器。
有段時間與同修接觸時,同修經常走路時大聲切磋法理、打電話時甚麼都說,當指出這樣不理智時,同修便說我有怕心,我便懷疑自己是否真有怕心,但學法、看明慧週刊時便覺的自己是對的。這樣反覆幾次我不會修了──我需要切磋!經師父安排我接觸到一位懂電腦技術的同修,我們頭幾次見面幾乎都是切磋法理,我明白了為甚麼要站在法的基點上思考問題(該同修學法很紮實)。
我跟同修提出沒有底稿的問題,同修說有電腦就會有底稿,可電腦甚麼樣、每個部件叫甚麼名我都不知道,同修偏偏讓我自己買電腦還得符合他的標準,帶著滿心的委屈與抱怨走遍了小城賣電腦的地方,幾天下來我發現自己成熟了,甚至還會說行話了,好像很懂電腦似的。我終於明白師父的慈悲、同修的用心了!
同修用心的教、我用心的學,很快便學會了上網、刻錄、打印、裝機。在這過程中伴隨著對法理理解的昇華、心性的提高。舉個小例子:有一天,我正在家練習上網,外面六、七個街道、派出所的人敲門,我以最快的速度將電腦還原(那時沒有硬盤上鎖的軟件)、上網設備隱藏,並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第二天同修來了,我們直接開電腦、上網,同時我將此事說給同修聽,那意思是說我昨天練習上網有干擾今天還敢上網嗎?同修繼續上網,一句話也沒說,但能感覺到同修的心靜的一點漣漪也沒有,我的話說了一半便說不下去了,完全被同修正的場抑制住了,覺的自己這麼丁點小事還動心,太慚愧了!
第二部份:幫助同修建獨立上網點(二零零四年)
我有電腦後便給同修提供底稿。隨著電腦技術的成熟,將直接與我接觸的同修的複印機換成電腦,讓他們手中的複印機傳給他們接觸的同修。其中有這樣一件事:丙同修介紹我與丁同修見面後發現丁同修的資料點幾乎是公開的,而且一台小複印機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經過在法理上的反覆切磋,我們都悟到了「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的重要,於是丁同修當著同修的面將複印機轉走,同時建了一個獨立的上網點。
在不斷教、學的過程中,總結出以下經驗:在學技術之前切磋法理,一定要站在法上認識法,我們是神在指揮電腦(或其它法器)救度眾生,不是人在做資料;打消學習者對懂技術的同修崇拜的心:告訴同修你我都是師父同時從地獄中撈起的,誰也沒比誰強,不久的將來這些技術你都能會──不是因為你聰明、是因為你是大法弟子;教技術上網、刻錄、打印一步到位,同時埋下伏筆,例如網卡驅動、打印機驅動由他自己安裝、自己還原系統,從中積累經驗,為以後學裝機、教其他同修打下基礎。
第三部份:整體配合
一、隻身識「特務」
戊同修是某片的協調人,由於做資料公開、協調公開,造成很多同修對他崇拜,認為他修的好;很多同修認為他不理智,很多同修認為他是特務,一時間同修間引起較大波動。我想:是不是特務從法理上一切磋便知道,經同修介紹,我便與他單獨見面、切磋,經過在法理上的切磋及智慧的隱藏自己做資料的身份,我覺的戊同修根本不是特務,也不像同修說的那樣,他是我們的好同修,能熱心為同修服務、解決同修在修煉上的問題,只是因為法學的少,做事時人的一面東西比較多。我們不應對戊同修有分別心。
二、否定「跟蹤」
有消息傳出某同修被跟蹤,聽後的第一念就是同修需要切磋。這時聽同修說他家周圍有盯梢,最好別去他家。我想遇到這種事師父要我怎麼做、大法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中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如果我在難中我希望同修怎麼做,我不能同修在難中時置同修於不顧啊,我就是為同修好,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怕!我到了同修家與同修切磋並提醒他多學法。這裏只是說同修在難中時,其他同修的出現對同修是增強信心,而真正使同修走出魔難的是法。
三、小型資料點和小型學法小組同時遍地開花(二零零五年)
在教技術過程中發現,有的資料點比較平穩、有的不大平穩、有的建了資料點又不做了。資料點同修也反映這樣的情況:有的同修三件事做的平穩,真相資料發的多,而有很多同修要的師父經文一份不落,明慧週刊很少,其它真相資料就更少了,甚至有同修將看完的資料(只一份)又送到做資料同修的手上。這是為甚麼?
經師父安排我認識了同修庚,幫他建了小型上網點(上網、打印、刻錄一步到位),他的資料點真相資料需求非常大,而且同時多個學法小組在穩定的學法,他又將建資料點的技術教給比較穩的其他同修。我終於悟到,建立資料點受阻的原因是沒有建立學法小組啊!
我想建學法小組了。開始找不到更多的人,就和同修方兩個人學,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方又組建了幾個學法小組。大家是這樣學的:一個星期一或兩次,每次輪流讀《轉法輪》一講,每人一段,中間遇到整點就發正念(一般能發兩到三次正念),學完法後切磋怎樣證實法。通過不斷學法、切磋,該學法小組集體證實法做的也越來越好。他們的做法是在晚上(或其它時間)出去掛橫幅、貼不乾膠、發資料、噴字等。隨著學法小組學法的不斷深入,同修方的真相資料也供不應求了。
認識到集體學法的重要性,學法小組也就不斷增多,資料點也像雨後春筍般建立起來。現在的資料點都是同修教同修了,而且基本上都是獨立的上網點。
在大法的威嚴下,邪惡想鬧事也鬧不起來。舉個例子:有一次邪惡放出話來說是要蹲坑並抓捕幾個同修。同修庚馬上組織他接觸的幾個學法小組揭露邪惡、發正念,做在了前面。後來大家取得共識,學法小組不但不停止學法,而且每週增加一次集體學法,學法時到整點針對此事發正念。幾天後,再也聽不到邪惡想鬧事的話了。
謝謝師父將那麼多精進弟子安排在我身邊,不斷鼓勵我精進。謝謝同修對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