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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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我是一個得法近十三年的老弟子,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十幾年來,為正法、為眾生嘔心瀝血的師父把滿身業力的我引領上了回歸大道,使我成了明法理、知精進的大法徒。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我深知,只有聽師父的話、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我唯一的選擇。在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期間我努力同化大法,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但在精進實修方面做的不好,留下了很多修煉中的遺憾。下面談一下我的修煉經歷和體會。

一、進京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們這一片沒有看到明慧的東西,我帶著不平衡的心仍堅持在家看書、煉功。二零零零年二月才知道有進京證實法的事,在三月份北京「兩會」開幕前,我和另兩名同修聯名給國務院寫了上訪信,證實大法。暑假剛開始的七月十八日,我和一同修就踏上了進京證實大法之路。那時不知害怕,買票時看到火車站廣場上那麼多警車,不以為然,認為與我們沒關係,買好票後我還不無自豪的對同修說:「沒想到我還能坦然赴法難。」心裏有一種悲壯的感覺。我帶著身份證和極簡單得用品於十八日晚達北京西客站,並在車站附近的一防空洞改造的旅館住下,裏邊空氣極差,我竟睡的很好。早飯時我對同修說:「早晨吃飽,中午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呢!」那時想法很簡單,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別的沒想。飯後就去了天安門廣場,那天正是俄羅斯的某某訪華,天安門戒嚴。我們倆在天安門轉了一圈就坐車去了國務院信訪辦,一位好心的北京人指給了我們信訪辦的位置,可始終沒看見信訪辦的招牌,信訪辦門口大路上有很多警車,信訪辦門口坐著很多各地抓截上訪人員的公安便衣。我倆徑直往裏走,被第一關的人攔下,問幹甚麼,說煉法輪功的不讓進,要看身份證,我拿出身份證給他們看,他們看到身份證上的地址,就喊我們所在城市的警察,可巧他們不在,怎麼喊也沒人應,就放我們進了第二關,同樣說了很多話也不讓進,最後一位自稱是國際警察的人說:「讓她們進去吧,今天某某來,免得去天安門廣場。」我們倆進到了信訪辦的辦公處,看到了很多骨瘦如柴的老訪民,可謂慘不忍睹。

有一位不知甚麼身份的人與我們攀談,問我們幹甚麼,同修給他講真相,我去排隊領上訪表,我剛到窗口,窗門就關了,說是下班了,沒領到表挺懊喪的。現在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啊!邪黨從來都不講理,如果填了表,豈不留下迫害的藉口?中午下班,人們都離開了,我們想進來一次不容易,還沒達到目地,就決定不離開這裏,下午繼續上訪,可是信訪辦清場把我們攆出門外,我們就到附近飯館吃了點飯,趕在警察和便衣上班之前,又來到信訪辦門口等待。他們上班後,把門的警察說甚麼也不讓我們再進信訪辦的門。自稱是山東、河南、新鄉、遼寧的警察都認識我們,一見面就說:你們這兩個「法輪」怎麼又來了?還說:「這是共產黨的天下,甚麼是理?甚麼是法?江澤民的話就是法,胳膊扭不過大腿,功好就回家偷著煉,別來了。」我們經過反覆交涉就是不讓進,最後決定回去。就對這些警察說:「法輪功是好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迫害他們是有罪的,你們一定要善待他們啊!」有人答應:知道了。他們連推帶拉把我們送出了第一道關口。坐在小板凳上的警察都看著我們,我帶著爭鬥心說:「法輪功學員手無寸鐵,你們這麼如臨大敵,讓外國人看見丟不丟人?」其中一警察低著頭回我一句:「你就不是中國人?」我們在馬路上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辦,好作決定的我首先發言:「走人!幹麼非得被帶走?」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於二十日早晨五點到家。

回家後,有同修說我們有福、好運氣。其實全是師父的保護和精心安排。我們心性達到了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大法的超常就體現在我們身上。八月九日《理性》新經文發表後,我們更明白這一次我們是做對了。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們一行三人再次進京,很巧,同座的三人也是進京上訪的同修,也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後來他們都成了各學法小組的聯繫人。在天安門廣場西北角的地下道,我與另一位同修被警察盤查,他首先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笑笑看著他說:「拒絕回答!」他又問我:「有身份證嗎?」我回答:「逛個廣場還要身份證嗎?」他不讓我走,很快就有兩個環衛工人裝束的人圍上我。我大聲說:「站遠點兒,我不會跑!」他們真的嚇得退後了幾步。那個警察又盤查另一位同修,她很智慧。警察檢查了我們的手提包,沒發現甚麼,就讓那位同修走了,又轉向我說:「大媽,你很有風度呀……。」那時我們已經知道了不被邪惡帶走的理。但只是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就回家了,大家都為沒達到預期的目地而悶悶不樂。

二、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

1.信師信法,堅修大法到底

自接觸大法開始,我就決定:這就是我要找的,要跟師父修到底。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後,因受邪黨謊言毒害,加上對惡黨的懼怕,來自家庭、社會的壓力向我鋪天蓋地的襲來。丈夫雖不厲言阻止,但臉色難看,或整天不理我或避而不見,並把我告到娘家。讀大學的兒子也打電話來,哭求我放棄修煉,我不為所動,反而告訴他不要簽名反對法輪功。婆家最有權威的大姑姐也專程來勸說、阻止。我當時邊做飯邊對她講真相(她也看過大法書)。並嚴肅的對她說:「甚麼都可以捨棄,唯獨法輪功不能捨棄。」也許是這堅定的一念,使她再沒有說甚麼。

來自娘家的壓力也很大,二零零一年四月回家,正在澆菜的大弟弟不理我,我給他說話也不理我,還怒氣沖沖的吼道:「你是信法輪功,還是信科學?」我帶著強烈的人心說:「法輪功我修定了,他是更高的科學,你懂啥?」他聽後像瘋了一樣,用手中的鐵锨往我身上潑泥水,並要用鐵锨拍死我。弟媳忙抱住他,讓我快走。他還揚言要告我到單位。又一次回家,他罵我煉法輪功使他蒙羞,並一指頭搗在我額頭上,使顱骨下陷形成的坑至今沒長平。我當時已五十多歲,在娘家及村裏一向是受人尊重的,堅定修煉的心雖然沒動,但那種羞辱,使我委屈的淚流滿面。當時沒認識到是邪惡在操控著他,只知道是邪黨的謊言毒害了他,我沒有恨他,不能用人心將他推到大法的對立面,使他墜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有機會我就儘量心平氣和的給他講真相(其實他也是看過大法書的),特別是二零零三年他到我所居住的城市打工,恰遇薩斯,我經常帶物品和真相資料去看他,明真相後他向我道歉,並將資料傳給其他打工者,現在也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

兒子也早已不反對我了,後來我問他是否簽名反對大法,他說:「家裏還有一個人在那打坐,我怎麼能簽?!」我為他高興,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在這麼邪惡的謊言欺騙下,他還能守住這份良知,沒有隨波逐流的對大法犯罪。後來他去了國外,我去看他時,他主動把「明慧」調到桌面上,讓不會上網的我很容易看到明慧網,並往國內發電子郵件講真相,說是替我做的,其實是給他自己做呀!

丈夫也時有好的表現,有時能把看過的資料、光盤發出去,兩次將二千元錢拿出給資料點救人;在路過邪惡黑窩時,主動將車停下讓我發正念,總的來說,他是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我在家做三件事不受干擾,四個整點發正念時,他能主動去幹家務。但他時不時的「幫我提高心性」,使我一次次的陷入情關。

2.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修煉自己

丈夫在一年內三次住院,我對他關愛有加,而他的行為卻出人預料的令人吃驚。對我做好三件事造成了很大的干擾,怨恨心、委屈心、妒嫉心、不平衡的心折磨著我。我冷靜的思考,無條件的向內找,明確意識到是邪惡的干擾,是衝著我對丈夫執著不放的情來的。丈夫身患多種疾病,我時時對他放心不下,怕他得這個病、那個病,怕起搏器出問題,怕腦梗發生沒人知道……我忘了人各有命的理,操的全是人心,不像修煉人的樣子,邪惡就鑽了這個孔子,利用並操控丈夫,沒完沒了的對我進行干擾和迫害。目地是將我拉下去,進而達到破壞大法、將丈夫推入罪惡的深淵、毀掉的目地。我跪請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清除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我知道常人的家庭對修煉人來說只是為了符合常人狀態的修煉環境,小住幾日就走了。難道丈夫對我好了,我連天上的家都不要了嗎?常人中的美好生活不是我追求的,那些委屈、怨恨、妒嫉、不平衡的心不是我,是業力和觀念,我不要。跳出人來認識,關就好過的多。但去人心很難,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過一段時間又搞出點甚麼來,又把我繞進去了。如此三番,苦不堪言。我反覆向內找:法理都明白了,為甚麼還這樣拖泥帶水的過不去呢?《精進要旨》〈道法〉中的一段話打入我的大腦:「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明白了:是心性不到位。一遇到魔難,就被人情、人心帶動了,就用人理去思考、去行事,沒按法的要求去做,那只能和人的水平一樣,怎能過關?魔難也就沒完沒了。

師父在《清醒》中告誡我們:「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修煉是嚴肅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是嘴上說說,心裏念念就奏效的,是要認認真真的按師父的要求做,剜心透骨的去執著,在精進實修中抑制自己的不好,修去自己的不好,用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才能實現的。

明白了一層法理,心裏輕鬆了很多,每次魔難都成了我鏟除邪惡、昇華心性的好機會。

三、正念正行,清除社區誣蔑大法的展板和黑板報的經過

我們社區大,人口多,內有中、小學,幼兒園。零六年春,我發現社區人口最集中的地方有一塊誣蔑大法的展板,我的第一念是:不能讓這些黑色的物質毒害世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責任清除它。大法弟子應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當即通知了兩位住在附近的同修發正念,第二天我又去展板處發正念,並觀察了周圍的情況,準備晚上清除它。由於展板前面是馬路、廣場,燈火通明就照在展板上,背後是廁所,不時有人出入,不遠處是職工活動室、食堂、商店、理髮店。直到夜裏十一點還有人去廁所,而且還有一個花工在澆水,我急得團團轉,勸退一同事退團後就回家了。十一點五十分,家人都睡熟了,我向窗外一看,路燈關了一半,不怎麼亮了,路上人很少了,我迅速衝下樓去,直奔展板,立即掀開那展板框的後蓋,去撕那張邪惡的東西,本以為是一張紙,誰知是一張合成革材料的油畫,粘在一張泡沫板上。我嘩啦一下將其從展板中拉下,又急忙將這個東西拉到廁所裏,我想把它撕爛帶走,但不行。我用腳踩住泡沫板將其與之分開,聲控燈在響聲中一會兒暗,一會兒亮。我將撕下的東西和一半泡沫裝進一個帶來的袋子裏,另一半卻無法帶走,而且上邊留下我很多鞋印。這時正好看到水池上有一個拖把,這一定是師父事先為我準備好的(這簡陋的廁所裏很少出現這東西)。我立即用它把鞋印擦乾淨,放好拖布,拿著東西離去。我想將這些東西扔進附近的垃圾桶裏,看後決定拿回家處理。路上僅碰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午夜巡邏的保安也躲開了我。回家一看,二十四點十分,前後二十分鐘時間,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的展板被清除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做這件事,師父安排了一切,只是通過我的手把它拿掉了。

七月學校放假,社區活動大院辦了一塊毒害青少年的黑板報,別的同修看到後告訴了我,並說不好清除。我到那一看,是不太好清除,黑板太高,一般人站著擦不到,且黑板報的對面就是值班室和醫療室,再不遠就是職工活動室、辦公室……,白天人不斷,晚上沒人,但大門也關了,進不了院。這個黑板上寫的東西,因為上面有防護,下雨打不濕,淋不掉。我隨口說:「等下雨時穿著雨衣來擦。」沒過兩天,果真下起了大雨,我想是正神要幫我清除邪惡呀!我急忙穿上雨衣,拿了塊抹布,就向社區活動大院衝去,雷在鳴,電在閃,大雨如注,社區大路已成了河。路邊有人避雨,社區辦公室亮著燈,有人在說話,院內無人,值班室是否有人我沒注意,就用抹布沾著地上的水擦起來,大概擦了三分之二,我後悔沒帶個更好的東西來,但整體已經破壞掉了,它失去了害人的作用。

正法時期的大法徒,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無論我們身在何處,都是那一方眾生的護法神、保護神。我們社區大法弟子不算少,接連出現兩次毒害眾生的事,一定有我們沒做好的地方,首先找我自己,除發資料外,很少採用其它形式向這部份人講真相,講善惡必報的理。後來有同修做的很好,直接找有關人員講真相,自那以後,類似事情沒再出現。

四、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有這麼兩件小事給我很大啟示。

第一件:我婆婆有四個兒女,丈夫是唯一的男孩,從小到現在,備受家人寵愛。在這個大家中,他說的再錯,做的再錯,都是對的,都得維護。我們倆發生矛盾,我永遠都是錯的(現在想起來,這給我修煉提供了多好的環境啊)。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倆騎自行車郊遊,一輛摩托車從我倆中間穿過,他遭遇車禍,險些喪命,而我卻安然無恙。他的家人把對他的心疼轉化為對我的仇恨,說:「你要不跟他一塊出去咋有這事?星期天不在家休息,跑甚麼跑?」又因途中給我弟弟買了點東西,就又說:「這不是天災,是人禍。」總之我成了造成我丈夫車禍的罪魁禍首。在醫院裏就跟我大鬧。他們的無理連醫院的醫、護、病人都感到氣憤,我有一個同學氣不過,提出要給我出氣。那時我得法半年,當時含淚而忍,回家放聲大哭,但一直忍著不跟她們吵,仍對他們以禮相待。我的行動在丈夫住院的三個月裏,贏得了醫、護、病人的好評。連因打架受傷賴在醫院不走的「混混」都說我了不起。我一下發現:退一步海闊天空,一時的忍讓我甚麼也沒失去,而是得到了許多。寫到這裏,對師父講的「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有了更深的認識。

二零零二年九月,八十四歲的婆婆骨折,她住在另一城市(和大姑姐住在一個城市),我們接信後連夜趕去。她已住院,有外孫陪護,我去後讓他們都回去,我一人陪護。她已傷多日,不算太重,但十天排不出大便,給她造成很大痛苦,當晚我就給她用藥處理,稍有緩解,第二天還不行,我只好給她掏,最終解決了問題。婆婆很感動,當時就把金戒指摘下來給我(因當時我們的關係還並不和諧)。婆婆出院後又多日睡不著覺,說老看見床前走小人,她心裏害怕。「十一」放假,我又去了。小姑子一看見我竟客氣許多的對婆婆說:「救你的人來了!」我問明白情況後說:「你信我說的吧,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就沒事了。」婆婆不識字,只會念「法輪功好」,我說也行,只要信我師父,誠心念就行。晚上我和她睡一張床,她念著「法輪功好」酣然入睡。第二天病好了,也能吃飯了,外孫女來看她,她拉著外孫女說:「信你妗的吧!跟她學法輪功吧,法輪功是好的。」我也由此而感動,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就這麼輕易的緩解了我與婆婆的關係,使婆婆信了大法,從中受益。在以後的日子裏婆婆總是把我帶去的真相資料認真收藏,讓別人看。現在這幾家親戚中大部份人做了「三退」。

另一件事也很平常:去冬今春天冷,我家有暖氣,八十七歲的父親住進了我家。父親身體不好,行動不便,加上其它原因,一天數次大小便不能控制,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父親心裏難過、不安。我理解他,不怨他,耐心照顧他,這事傳到了我一位同學那裏。過年後她打電話給我說:「你在行大孝啊!你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是我學習的榜樣!」給她講「三退」,她爽快的說:「同意退,不用講甚麼,衝你說的我就退!」她是信其它宗教的,曾受邪黨謊言毒害,對大法有不好的認識,多少次給她講真相都不歡而散。

這兩件都是我應該做的小事,卻輕易的改變了一個生命對大法的看法,並使她們最終認同大法,得到救度。誠然這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但也說明大法弟子修好自己對救度眾生有多重要。我們是大法粒子,每個人的一言一行都直接影響著大法的聲譽,常人也許不會去看大法如何,而是看大法弟子做的如何,所以每個大法弟子都是一塊流動的大法真相展板啊!我們必須得做好!

就寫這些吧,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還做的不好,認識上也不一定對,我會更加努力,精進,實修。

謝謝師父!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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