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促精進
我們一家三口都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孩子在上幼兒園的年齡時真切的看到掛在牆上的法輪圖形飛速的旋轉。先生在煉功時能感受到法輪的旋轉、加持。我在煉功時也進入過師父說的「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轉法輪》)的狀態,真是太玄妙了。在這種直接的感受下,知道自己走上了回歸的天梯,開啟了神奇的力量之門,所以我們主動學法煉功,那種幸福感難以言表,也是精進的源泉。現在回過頭來看,那時的學法有很多成份是感性的,並沒有真正的上升到理性上,所以到「七•二零」的時候就表現出了自己心性所在位置,看到了與精進的大法弟子的差距。
從「七•二零」以後到二零零三年這一段時間,是我最不精進的階段,期間雖然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最新講法,也發真相資料,但是因為沒有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完成任務似的看書,所以幾年來都感覺不到層次的提高,似乎總是在一條長長的小道上徘徊,……夢中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你沒煉功。」我們知道這種狀態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毀了。
如何對自己的修煉負責,如何真正走好走正自己的路,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我們一定要有個清醒透徹的認識。師父說:「個人在修煉中你們不斷的堅持學法是非常主要的。你們學不好法,在做大法的事情時,有很多事情也難以擺正、難以做好。如果你們學法學的好,很多事情做起來就會容易一些,同時,不容易出問題。所以說,再忙也要學法。」(《北美巡迴講法》),所以我們決定三人自己成立學法小組。
剛開始集體學法時,最大的干擾來自睏魔,每個人都睏的不行,但是我們都堅持把定下的數量讀完,大概是過了兩個月的時間才調整過來。一直到今天我們都堅持集體學法,此外,我們還背法、抄法,孩子學習忙就每天晚上聽講法,這時的學法,我們已經意識到了除了要保證數量,還要把學法和修心很緊密的聯繫在一起,這樣才能使我們在處理很多事情上都會自覺用法去衡量怎麼做,用心去想如何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對自己的修煉負責,一步步走好走正回歸的路。
去色心
我的色心一直比較重,很喜歡看言情小說,在清理邪靈書籍時,言情小說一直捨不得扔掉,很長的一段時間以來,我經常做色夢,醒來後也沒有反省自己。有一天晚上,我睡到近兩點鐘的時候,有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去色心!去色心!」我一下清醒起來,看來,我的色心非去不可了。話是這麼說,但是因為不是自己真正的從內心認識到色心是修煉路上的死關,覺的自己還年輕,就這樣沒了色心,好像還挺遺憾的,所以不能嚴格要求自己。有時上網時會去點擊不乾淨的圖片看。經常夢到自己在廁所裏團團轉,髒的直噁心。
真正認識到必須去色心是今年初,我們單位每年要求體檢(其實是查計劃生育),每次我的婦檢結果都不太好,幾年來我一直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假相,正念否定它。但是在我學了《北美巡迴講法》)「也就是說你們人的身體,隨著你們不斷的修煉就會不斷的改善,變的越來越好,同時向神的身體轉化。如果你們修的不好,大家也看到了,表面身體的變化相對來講也小。」後,我就不是這樣看這一問題了,因為我還有色心,所以它就有了存在的理由,它的存在也干擾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也就是說色心已經成為我修煉路上影響提高的一個大障礙。當我起了色心時,我就坐起來,睜開眼,加強自己的主意識,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訣。剛開始的時候發正念的時間比較長才能滅掉,現在偶爾還會冒出一些不正的想法,但是意識到了馬上歸正自己,很快就能滅掉它了。
師父說:「全宇宙的神都在瞪著眼看著,無量無計的神都在看著這小小的地球,注視著每一個生命的一思一念。他們的眼都不捨的眨一下,不願錯過一瞬間,人的一念都不想放過。」(《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想一想,在無量無計的神的關注下,我還敢有這些骯髒的念頭嗎?想一想,大法弟子放下神的光環下走,千萬年的等待,歷盡萬般苦,在這最後的時刻卻敗在色魔手下,多可悲。
信師信法
最近同修的心得體會中很多都談到信師信法的問題,我也想當然的認為我是絕對信師信法的,但是,當我這一段時間把師父的各地講法看完一遍後,回顧我的修煉過程,發現過程中我都一直存在著對師對法半信半疑,至少是打折扣的信,舉些例子:
當我讀到《我的一點感想》時,我靜下心來拷問自己的心靈:如果事情發生了,我那時能捨棄自己的生命站出來為師父辯護嗎?我不敢回答。那一刻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弟子,不是真的信師信法。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是啊,當大法蒙冤的時候,我又在哪裏呢?
記的邪惡剛開始迫害大法時,有一天早上四點多鐘,有一同修打電話告訴我,說有大法弟子去了省政府上訪。我聽後也決定去。我推醒孩子問:「有壞人要破壞大法,你要不要去護法?」她一骨碌爬起來說:「去。」於是我們坐上最早的一班公交車,到省政府時已有不少大法弟子在那裏靜靜的站著,等待接待。孩子倒沒怕心,就坐在鋪在地上的報紙上一直背《無存》、《威德》幾首詩。面對成排的警車,一批批武警跑步到現場,廣播厲聲的喊話,警車流動的錄像,我們並不覺的害怕,只覺的自己並沒有做錯甚麼,政府一定是弄錯了。到了十點來鐘,全副武裝的武警對我們採取了分割包圍,當我和孩子被十幾個武警鐵牆似的圍住並不斷的縮小包圍圈的時候,我的心裏一陣悲憤:政府怎麼能把我們當作對立面對待!?孩子也第一次見證到了所謂的「警察叔叔」兇狠的打同修的情景,我也第一次感受到「政府」的無恥、邪惡,有了「怕』的念頭。後來陸陸續續有同修到北京去護法,我也動了去北京的想法,但是最終還是「怕」佔了上風。
那時如果有同修指問我「你是真的信師信法嗎?」我知道我一定不敢理直氣壯的回答了。現在我終於明白,在學法上,以自我狹隘、變異了的學識和思維去衡量佛法,就是對師父、對大法的不敬、不信。
當我讀到《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億萬年的安排,現在是最後的時刻。」我反省自己:如果是真的認識到「現在是最後的時刻」,我就不會在這最後的時刻有求安逸的心,有懈怠的心,把救度眾生的重大責任緊迫感放鬆。
看《創世》中天上的神佛道都是恭恭敬敬的跪拜師尊的,對今天的大法修煉者,如何真正堅信師父,堅定大法,這是一個極其尖銳、複雜而嚴肅的問題。一個修煉人不能百分百的相信師父的話,他還能算是師父的弟子嗎?他還能圓滿嗎?這讓我想起同修的文章《金佛》中的那兩個修佛的人,要看到屠夫的心變成了金佛,他們才敢跳下油鍋,結果卻出來兩根油條,是一個道理。
二、講真相,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不斷的製造恐怖氣氛,謊言鋪天蓋地,在毒害中,許多人仇視大法及大法弟子,不明真相的人不斷的重複著欺世的謊言。年齡稍大的人都說又一場文化大革命來了,同事關係一下子變的冷漠疏遠了,明白邪黨做惡的人都噤若寒蟬,不斷的傳來大法弟子被抓、被判刑、迫害致死的消息,我們的心情非常沉重,連呼吸都覺的非常壓抑,被風刮掉的小枯枝都會把我們絆一絆,更可怕的是大量的眾生被置於非常危險的境地。向眾多被謊言欺騙了的人們講清真相成了當務之急的大事。
把如意真理撒向眾生
剛開始時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同修送來一些《明慧週報》和傳單、不乾膠粘貼,我們就到圖書館的學術刊物上抄下不少地址,然後是把真相傳單寄去,不乾膠粘貼就及時粘貼。郵寄一段時間後,考慮到傳單的時效性,我們決定在本市發放。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經驗,滿城市走也沒有發放多少,還累的夠嗆。比如有一次,出門前我覺的全身骨頭酸軟、發冷,但還是堅持去,偏偏那一晚很不順利,街上有很多人乘涼,我們走了幾條街也沒能放幾份,進到樓道裏剛發放,手還沒縮回來,住戶的門突然打開,驚的我們立刻往樓下走,又走了幾條街才發完。
我們不斷總結經驗,吸取網上同修的方法,風雨無阻、持之以恆,漸漸的摸索出一些規律,一片一片的社區有序的發放,穿街走巷,有時進到一些黑暗的胡同裏找不到出口,這時我們也不心急,很快就會有居民出來,我們跟著他走,一會就到了我們熟悉的大街。幾年來,我們也不知道發放了多少光盤、資料,期間也經歷一些令人難忘的事。
有一次,我們決定晚上到某個地方發真相資料。當天中午我睡覺時,夢到那個地方有三隻綠色的狼蹲在坑裏,我們經過時,它們一下子從坑裏跳出來。我被夢驚的一身冷汗。下午的時候,我在看《明慧週刊》,其中有一篇心得說到,同修幹手觸電,馬上悟到有危險。這篇體會不知怎麼的給我的印象很深刻。晚上我們照常出去,到半路時,我上一趟廁所,當我摸黑去按開關時,我乾爽的手一下子就被電觸了,彈的我馬上把手縮回來,我查看了一下,開關是好的。我的心「咯登」了一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那天正好是一個「敏感」的日子,街上有很多「紅袖章」,聯想到夢中蹲坑的「狼」和那篇體會,是不是點化我們前面有危險呢?想到這我心裏怦怦直跳。
坐在公交車上,同修直安慰我說:「我們做的事正,應該不會有問題」。(其實過後我問同修,他也說挺害怕的,但怕也得去,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的害怕到了極點,腿都發軟了,不知怎麼眼眶裏就溢滿了淚水。這時,我朦朧中看到師父站在司機旁邊的走道上,對著我微笑,我的心立刻平靜下來了。到了我們要去的地點,真的有兩個帶紅袖章的人在那裏,於是我們就轉到另一條街,聯想到我是右手被電觸的,可能是右邊有危險,所以我們就在街的左邊發真相資料。那一晚還算順利。
奧運前,邪惡加緊了對大法弟子的「監控」,當時邪惡不斷的宣傳舉報「法輪功」有巨獎,有一個出租車司機喪盡天良的對人說:「五萬元啊,多好賺。」街上突然多了許多攝像頭,許多住宅樓也裝上攝像頭,繁華地帶的大街上布滿了警察、警車,住宅樓也多了不斷走動的保安,一時間也給我們帶來壓力,有時也猶豫是不是等風聲過後再出去發資料,但最終正念佔了上風,還是照常去做,邪惡的環境也促使我們更加集中的發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有一座平時很難進去的高樓我們就是這個時候去發的資料。這座樓有兩道電子防盜門(事後才知),當我們來到第一道門時,剛好有人從裏面出來,我們就很自然的進去,進去後,裏面的門衛在看著我們,我們鎮定的往裏走,走到樓道時才發現有第二道防盜門,正不知該怎麼辦時,門鎖「嗒」的一聲自動開了,我們心裏很激動,知道是師父為我們開了門。同時覺的這座樓裏的眾生真是太幸運了。
幾年來,我們一直堅持在城市各個小區的住宅樓裏發資料,這些住宅樓基本上每個單元都有電子防盜門,但我們每次都是暢通無阻,或者是「剛好」有人進或出;或者是防盜門沒鎖;或者防盜門自動開了等等。我們知道師父一直在身邊慈悲的呵護著我們。
小花綻放
我們最初發放的真相資料都是同修送來的《明慧週報》、小冊子、真相光盤等。這種方式讓我們感到有點被動,有時候想出去發真相資料,但手頭上卻沒有;有時候手頭上資料又太多,一時發不完;另外,真相資料也不夠多樣,有時需要某種資料,一時也找不到。有一次,給我們這片送資料的同修在送資料的路上被人搶劫,連資料包都被搶走,一時間就沒有資料發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想,把真相資料的事都寄託在一個同修身上是不妥的,等、靠、要大大的限制了我們救度眾生的步伐。於是我們決定自己成立一個家庭資料點。
其實我們對電腦並不陌生,平時工作中也使用,對網絡也有一定了解,但是當時資料點是邪惡迫害的重點,使的我們對做資料心存怕心,還有想到突破網絡封鎖會不會被監控等。總之是怕心,阻礙著我們遲遲不能建立起資料點。「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我們通過反覆大量學法,終於邁出了這一步,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建立起家庭資料點,成員就是我們一家三口,由同修提供底稿,我們用打印機打印,後來又買了一台小型複印機複印。從二零零五年開始,我們的家庭資料點實現完全獨立運作:自己突破網絡封鎖上網下載,自己購買耗材,自己維護、維修設備,可以打印真相資料、製作護身符、刻錄光盤等,所用的資金也是全部自己出。一朵小花在靜靜的開放著。
有了家庭資料點,我們在救度眾生的道路上更加自如,想要發資料,可隨時製作;根據不同的對像,製作發放相應的資料,如我們針對城市有電腦的家庭,製作了一款小光盤,裏面有大法真相、《九評》等電子書和視頻,非常好用和便於發放。二零零八年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出來後,我們看了,被氣勢宏大、揭示天機的內涵所震撼。為了把這台精彩紛呈、獨一無二的晚會,從外表包裝到刻錄效果精美的呈現在眾生面前,我們又添加了一台可打印光盤的打印機,製作出精美的神韻DVD光盤。我一朋友的小女兒說看到晚會上都是神佛在跳舞;一親戚經常失眠,他說看了晚會很舒服;一同事看了「二零零八年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過後我沒有說很多話,他就同意三退了。他說:一看(光盤)就知道法輪功在國外很受歡迎,法輪功有這麼多追隨者,一定有他的道理,一黨專制一定會垮台。一同學很早就三退了,但她有親戚在派出所工作,影響到她對法輪功有一點不好的看法,我給她放了《風雨天地行》,她才恍然大悟,很高興的請了《轉法輪》回去看。這些反饋鼓舞著我們不斷製作和發放神韻光盤和其他真相光盤。
只要是證實法需要,買設備和耗材我們都毫不猶豫,並且盡可能買好的設備和耗材。而在生活方面我們就儘量少考慮,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今生工作輕鬆,工資不低都是大法的需要而賜予的。在我們單位,很多同事都買了小車,買了第二、三套房,我們也買的起,也動過心,但最終不想在有限的時間裏,被這些常人的事務打亂了我們有序的做好三件事而不予以考慮。
師父肯定真相幣的作用後,我們立即行動起來,一是想方設法去換了很多新紙幣;二是平時注意收集零散的紙幣,經過浸泡、清洗、晾乾等工序,然後把紙幣夾到書頁中,再用幾本厚書壓上,一二天後就很硬挺了。參考網上的模板,我們自己設計了幾款模板,有十多種不同的內容,顏色儘量和紙幣相一致,字數、字體大小適中,位置合理,打印出來的效果非常好。最後將打印好的真相幣塗上一層蠟。我們自己用一部份,供周圍的同修一部份。同時我們還建議周圍的同修平時注意收集零散紙幣,交給我們製作成真相幣,達到循環使用的目地。
真相幣的使用過程也是一個去怕心、不斷昇華的過程。從開始用的時候膽膽突突,到後來的鎮定自若;從開始每次用一張,到後來每次用幾張。現在已經成了習慣,買東西基本上用的是真相幣。現在很多常人都不會拒收真相幣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製作的,也知道這些錢絕對不會是假錢。
美觀的真相幣是展現大法弟子厚德載智、有修為的一個小小窗口,所以我們要把真相幣製作的精美一些,不僅要讓世人知道真相,同時讓他們從內心升起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敬重。
黑暗裏,一點一點的燭光把世界照亮;濁世中,一朵一朵綻放的小花,散發悠悠的馨香,驅走人們心中的邪氣。
勸三退
「人不是白白來在人世的」(《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眾生在等待著被救度,洗去他們身上的毒咒,這已成為我們助師正法使命中一項義不容辭的緊迫責任。
(一)眾生在等待著被救度
我們勸三退是先從家人親朋好友開始的。零五年我回到偏僻的鄉下,他們都很好勸,一說就退了,他們中有機關幹部、職員、教師、醫生、農民、學生。我當時和他們講時,都有點吞吞吐吐,可他們都說「好」,現在還常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都覺的納悶,要知道那時才剛剛開始促三退,邪惡還很瘋狂,我還沒有給他們講透呢。
有一位同學告訴我說:在「七•二零」以前,我們這裏有很多人煉,但是後來放棄的人的病又都回來了,我們都知道法輪功一定會平反的。有一位煉法輪功老師,她的丈夫是當地的第二把手,人品非常惡劣,為了達到和二奶苟合的目地,把妻子從樓上推下摔死,然後誣蔑說是煉法輪功走火入魔,跳樓自殺。這事在當地影響很大,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沒人敢說出來。同學還說:我們在家門口撿到過一些傳單,不是你們法輪功的,上面寫著「打到共產黨」,還寫到這裏的頭頭和黑勢力勾結,欺詐百姓工資,強佔財物,並持槍把守通往上訪的交通要道等內容。底層的百姓早就切身體會到了邪黨的暴虐、無恥,很多人從心底裏知道大法好,所以不需要我再多說甚麼,他們都在等待著我們去給他抹去獸印,等待著被救度。
(二)人是不可貌相的
師父曾經講過,過去修道的人看起來髒兮兮的,可他是得道之人。今天的「芸芸眾生」都是有來頭的,可有時我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會不自覺的用邪黨的文化來衡量一個生命,忘記了師父講的法理。
在我居住的小區有一位老阿姨是從鄉下來看護病人的,有一天機緣巧合她經過我家門口,我就把她叫進我家,我遞護身符給她,她馬上就接受了,我一邊跟她講真相,一邊想,看她年紀這麼大了,滿臉倦容,又是家庭婦女,應該沒入過邪黨組織。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她是否是邪黨黨員,沒想到她說:「我是,但我也信有神存在啊」。我馬上就把退黨的事對她說了。她表示無所謂,這樣就退了。她走後,我一直覺的好像沒對她講清退黨的事,心裏有些遺憾。第二天老阿姨找上門詢問真相護身符是否要錢,我說不收錢,接著又提退黨的事,希望把事情講清楚。更讓我吃驚的是,她說:知道,過去老人對我們說過,如果到了人吃人(還有一句我不記的了)的時候,就是老天收人的時候了,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就是在收人。共產黨這麼壞,就是要錢,在十年前我就不交黨費了,退了乾淨。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
有一位大學同學在校時就入了邪黨,我想他原是班長,那時常對我們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這樣的人應該難勸退。可實際上畢業不久,他經歷了真實的現實後,憤恨的把這部份的檔案銷毀了,我只不過是在十多年後幫他在大紀元辦一下手續,得到神佛的正式認可而已。其實我知道還有另外三位大學同學也是自行銷毀這些檔案的,而且他們還得意洋洋告訴大家,可見很多人為了避免交邪費,也在主動的遠離邪惡。這種情形在私企工作的人比較多。
(三)放下人的觀念勸退
往往很多同修認為地位高的人難勸,其實這是觀念所阻擋。這裏不是說社會地位高的人就更應該救,因為眾生是平等的,每一個人都要對大法表態,才能決定其去留。但是現實中我們確實很難接觸到他們,所以有這些方面機緣的就一定要珍惜機會。
我有一同學在政協工作,因為她夫家有很大的權勢,她所來往的人都是些高官,加上她所在的省迫害比較嚴重,所以我一直沒敢和她講真相,但是,我常想,我能和她做同學,並成為好朋友,我們一定有很大的緣份,如果我有這麼好的條件不去做這件事,真的很難有別的同修能夠有機會去救她。所以在一次舉行大學同學聚會的時候,我想辦法和她同住,在談到別的事情時,很隨意的問起她母親的姓,為起名字打好基礎。她對我說了很多有名有姓的高官腐敗、黑暗、淫蕩的事,我認真的聽,但我不會陷入其中,我知道這些都是很好的講真相的素材,只要稍加點撥,她就明白邪黨的醜惡;同時我有意識問她,那些當官的信有神佛嗎?她說:非常信,而且專找名山名寺去拜;然後她就把這些人的事告訴我。我問她:自己信嗎?她說她信。接著就講她遇到的一些事,我知道時機到了,我說:現在已有幾千萬人在大紀元網站上簽名退出邪黨,膽子大的人就用真名,膽子小的就用化名。這樣吧,我用化名給你簽上名。接著我打消她的安全顧慮,我說:你在心裏記住用這個名字退了,不用去和別人說,我們一會走出這個大門後,也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她很放心的說:「好」。
在同學聚會上見到曾在省委工作過的一同學,能直接接觸到省委最高層的人物,因而非常清楚他們當面是人,背後是鬼的那一套,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早就看透了,只有傻瓜才相信他們說的話。」後來他辭職經商,利用錢權交易發黑財。這樣一個人在我們同學的飯桌上宣稱:保鮮的時候他公開對省委組織部的人說要退黨,嚇的組織部的人趕快給他出主意說,你把組織關係轉到人才交流市場,這樣退就和我們沒關係了。本來我應該勸他把名字或化名發往大紀元,可是因為我在讀大學時吃過被他誣告的虧,對他個人人品還有點顧忌,所以只勸他去找《九評》來看,別的就不敢說了。這也是我遺憾的事,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彌補。
勸退時給對方一個「定心丸」很重要,特別是對有工作單位的人。曾有一同事耍小心機的問我:單位還有誰退了?似乎我不告訴她,我們就做不成朋友了,或者她就不退了等等。我認真的對她說:「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指當事人),我只能告訴你,現在有兩千多萬人(當時的數)信了,退了。」這時她才放心的告訴我她的化名。
我給對方取名字一般是這樣:老年男性是姓或名字後加「福」、「康」字;中青年男性是在名或姓前加「大」,如「大黃」「大富」;有的女性在名字前冠上夫姓她會很高興,有時會根據名字諧音取美麗的化名,如「梅好」「雲上飛」等。有些同修不太在意化名意義,所以出現很多重名或不雅的名字。其實一個好聽的名字能大大的增加我們勸退的成功率,也能體現出三退的嚴肅性,還能給對方一個美好的心情,何樂而不為呢?
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路,發現有許多事完全可以做的更好,有很多可以勸退的機會錯過,如果沒有這麼多怕心,沒有太多執著心,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遺憾。希望自己在講真相、救眾生這段極為珍貴的時間裏,穩健的走好以後的每一步。
要寫的話還有很多,要說的事又似乎平平常常,但正是大法弟子一個個「平平常常」證實法的點點滴滴,繪成一幅壯觀的《誓約》圖。當全新的宇宙在我們面前展現的時候,當我們歸位的時候,當我們見證了佛恩浩蕩的一面的時候,一定會跪拜在師尊的腳下,無限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被救度的世人一定會對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譜寫的永恆詩篇無限讚美、敬仰、傳頌!
(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