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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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回首走過的歷程,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才能走到今天。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師尊為弟子指明了生命的航向。雙手合十!

幸運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我到瀋陽太原街科技書店閒逛,看到好多種書,也有許多氣功書籍,因為以前也看過一些氣功書,但都是似是而非,令人模糊不清。當我看到一本《中國法輪功》,覺的分外醒目,就拿起翻了一下,裏面的標題讓我非常感興趣,於是就買了一本。回到家裏,我一口氣把書看完,真是令我耳目一新,書中的內容都是聞所未聞,感覺非常好,非常的正。

看完之後頓時有了一個願望,我對自己說:今生不修煉則已,修煉一定修法輪功。記的師父書中提到將要出版《轉法輪》作為修煉的書,於是我發了一個願望,我一定要看《轉法輪》這本書。大概年底的時候,我去瀋陽北站商場,無意間看到了嚮往已久的《轉法輪》,請回家認真讀了起來。當看到第二講:「你幾百年得不到一個人體,上千年得到一個人體,得到一個人體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

看到這裏,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目地,我從心底發出了期盼已久的聲音,今生今世修法輪大法!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和好大一群怪物打架,怪物們使用車輪戰,這個人一個一個和它們打,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當時我看的眼花繚亂,最後把這些怪物都打敗了,這些怪物坐了一大片。這個人在前面好像對它們訓話一樣,大概意思是說,他(指我)今後歸我管了,不許你們再來搗亂了,話剛說完,我就感覺轟的一聲,那些怪物們四散奔逃,頃刻間無影無蹤了。這個夢至今想起來仍然感慨萬千。我知道,在我決定真修那樣一刻,是無限敬仰的師尊在給弟子清理。

堅定修煉

修煉的初期,正像師尊法中講的那樣,各種干擾接踵而至,然而,沐浴在大法中,不斷的學法,各種干擾不斷的被化解,使我更加增強了修煉的信心。同時,通過不斷的深入學法,我更加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所在,悟到了好多常人無法知道的真理,我真的很慶幸自己能得到宇宙大法。修煉不久,有意無意間我會看到一種無形的物質在旋轉,無論牆上還是地上,到處都有,我知道那是法輪在旋轉。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以前的各種不適的感覺一掃而光,身體輕鬆自在,妙不可言。師父講:「我在講天目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轉法輪》第二講)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前額發緊,而且很強烈,並持續了好長的時間。

回想那段美好的時光,我真的很幸福,我們每天晚上六點到學法小組學法,大家有甚麼問題相互交流,甚至每天做的事不到位都能察覺到,工作中,家庭中,生活中,每件事我們都能用法來衡量,學法小組真的是一塊淨土,我在那裏受益匪淺,修煉有了突飛猛進的提高。特別是在一九九八年和一九九九年間,我們學法小組親耳聆聽師尊的講法錄音,當時給我的感覺是,師尊帶領我們穿越著遙遠的宇宙時空,把無邊的宇宙真理展現在弟子面前,讓我對人生有了脫胎換骨的認識,讓我知道了人生的渺小,知道了宇宙中還有無限美好的洪大歷史。若不是師尊的大法,弟子還在人世中沉浮,在利益與私慾中患得患失,在痛苦與迷茫中無力的掙扎。

進京證實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惡黨蠢蠢欲動,利用國家機器對修煉者進行干預。幾十年來,惡黨對中國人進行了多次的邪惡整人運動,害死了無數的中國人。中國人對惡黨的手段非常恐懼,最害怕的就是惡黨扣帽子,也叫定性。因為一旦惡黨給誰定了性,就意味著這個團體或個人沒有了一切尊嚴和權利,或罵或打,或殺或剮,將由惡黨隨意處治,任何人不得為其辯解,誰辯護誰就意味著與之「同罪」,當時的形勢對修煉的人很嚴峻。在惡黨的授意下,局部地區已經開始了小規模的造謠,如朝陽地區的氣功協會就下文件污衊我們為「邪教」。當時,我們遼寧的大法弟子懷著坦蕩的胸懷,抱著向當權者說明事實真相的想法,來到遼寧省委門前,等待省委的領導傾聽我們修煉人的真實情況,從早上八點一直站到下午三點多鐘,我們沒有口號,沒有任何行動,飯店前、商店前我們都給留一個通道,以免影響他們的生意,沒有任何過激的言行。最後省委書記聞世震聽取了我們代表的真實反映,事情得以順利解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頭與惡黨終於撕下了遮在臉上的最後畫皮,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全面迫害,幾乎快癱瘓的街道紛紛行動起來,對法輪功修煉者開始盤問,要書,威脅,移交派出所,如果你要說明煉功使自己身心受益的感受,他們根本不聽,首先一句話就是:「國家都定性了,好與壞你們都不能再煉了。」各個單位的邪黨書記也都行動起來,和你沒完沒了的談話,他們的目地不是聽取我們的真實情況,而是千方百計讓你放棄修煉。與此同時,各大報紙,電視,電台,不間斷的,滾動式的播放誣陷誹謗法輪功的節目,給人的感受是又一場「文革式」的運動開始了。其實,他們拙劣的表演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甚麼都不是,可是對於那些不了解法輪功的人們,和那些不肯思考只相信電視電台的人們,確實起到了深深的毒害作用。起初,我對他們的誹謗謾罵不屑一顧,後來一位外地同修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給我們講述了北京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偉大壯舉,我們都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如今惡黨那樣肆無忌憚的造謠誣陷大法,而且完全是信口雌黃,卻能堂而皇之的在電視電台報紙上連篇累牘的播放,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怎能不站出來澄清事實真相?於是我們決定去北京上訪,還大法的清白。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某一天,我們幾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上訪之路,我們分成了三路去北京,第一路被當地的街道發現堵了回來,第二路是我單獨坐汽車去的,一直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由於當時對於證實大法還不是很清晰,加上人心過重,到北京基本上是想找同修交流,結果沒有找到,轉了一圈就回來了。第三路是一個叫大康的同修,全家去的北京,直奔國家信訪局,在信訪局門口受到了便衣警察和特務們的阻撓毆打,但是他們並沒有退縮,而是毅然的走到信訪局窗口,堂堂正正的告訴信訪局的工作人員,我們是為法輪功上訪來的。事後想一想,我們為甚麼進北京會出現三種不同的結果哪?作為修煉的人,抱著甚麼基點做事,非常關鍵。第一路去北京的同修,也許怕心過重,結果受到邪惡的阻攔;第二路就是我本人,去北京還沒有為大法上訪的意思,只是想找到同修交流,結果一無所獲;第三路同修,抱著一顆純淨的心態,完全放下了自我,到北京就是為大法上訪,結果如願以償。所以,以甚麼基點,抱著甚麼心態做事,能不能放下自我對修煉人來講確實是至關重要的。

轉眼到了二零零零年,師父的經文陸續發表,我越來越感到作為正法時期的一名大法弟子,有責任和義務證實大法,還大法清白,揭穿惡黨對大法的造謠與誣陷,於是決定進京為大法上訪。當時,單位保衛科派專人二十四小時對我進行輪流監控,基本吃睡在廠裏,不讓回家。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我繞過了廠保衛科的監控,毅然踏上了去北京的上訪之路,直奔國務院信訪局,幾經周折,我來到了國務院信訪局,眼前的情景讓我驚呆了,這麼大一個國家,信訪局在一個狹長的胡同裏,兩邊排滿了上訪的人,多數是老人,有的人已經住了很長時間了,他們用磚頭搭起了一個簡易爐子,在那裏生火做飯,旁邊有一件破大衣和破棉被,人和要飯花子一樣。以前總是聽到惡黨高談闊論,甚麼人民當家作主,甚麼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可是在它的最高權力國務院信訪門前卻集聚著那麼多苦難無助的老人,而他們卻視而不見,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當時到信訪局正趕上中午休息,要等到下午才接待,在人來人往中我聽說只要是為法輪功上訪,立即扣下,因為信訪局裏有特意安排的警察在那裏等著,同時也看到了一位年齡較大的同修上訪之後,被他們當地的派出所帶走。我懷揣著上訪信準備下午遞交。由於我進京上訪,我們單位已經炸鍋了,單位特意派保衛科長連夜到北京尋找,同時也和瀋陽當地派出所取得聯繫,就在信訪局門口,我們單位保衛科長看到了我,非要拉我回去,他說:「今天你要不回去,我就得下崗,這次和我回去,下次我也不管了。」當時我的正念不強,動了情的一面,結果和他回到了單位。

回去之後,我總結了自己的不足,與此同時,師尊的經文一次又一次的發表,大法弟子怎樣做已經完全清晰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決定再次進京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又踏上了進京的路程,來到天安門,發出了大法弟子最真實的聲音:「法輪大法好!」在師尊的保護下,雖然被警察帶走,可在回來的路上他們把我放了,我平安的回到了單位。

獄中正念

二零零一年六月,由於發真相資料被邪惡發現,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在監獄裏,我看到了惡黨統治的最黑暗的一幕,惡黨的報紙電視總是吹噓自己如何如何對犯人好,出獄後讓犯人重新做人,其實都是騙人的鬼話。在監獄裏,基本上是弱肉強食,有錢的、有關係的可以為所欲為,而無錢無勢的要麼成為打手,要麼受人擺布。而對待我們大法弟子,是從上而下系統的迫害,所以全國都是一個模式的,用兩個犯人看著我們,吃喝拉撒睡寸步不離,惡黨用給犯人減刑的方式,想通過犯人把我們控制住,簡直是太可笑了。

我們對犯人講真相,並每天和他們朝夕生活在一起,他們看到了大法弟子真實的一面,很多犯人都支持我們,後來監獄發現了這個情況,就頻繁的換監控人,一批又一批的換,很多犯人對法輪大法是敬佩的。惡黨從來沒有自己想一想,迫害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修煉者,本身就是最大恥辱,非常不得人心。惡黨吹噓自己如何強大,但是被炸大使館、撞掉飛機時和外國點頭哈腰的交涉,而迫害本國民眾,特別是法輪功的普通百姓卻能不遺餘力,露出凶殘醜惡的嘴臉。

當時監獄裏關押了五十多名大法弟子,絕大多數都能正念正行,在一定範圍內抵制了邪惡的要求。有一天我在想,我就這樣空耗時間真的是一種浪費,怎樣才能為大法做點甚麼,於是我決定用今後的時間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發正念解體邪惡,此念一出,立即實施,剛開始的時候頭很痛,就像有人用大錘砸的一樣痛,並且晚間一發正念,保證有值班的犯人在我頭頂說話,當時還沒有意識到是干擾,但發正念的信心一直沒變,我坐板(監獄懲罰人的一種方式)的時間就是發正念的時間,晚上睡覺不是休息,也是發正念解體邪惡的一夜,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到身體越來越輕鬆,根本沒有受監押的感覺。

在可敬的同修們幫助下,我陸續看到了師父的經文,更讓我信心大增,在正念的加持下,我面對著眾多犯人公開煉過功,也堂堂正正給犯人和獄警講過真相。記的有一次,看管我們的牢頭和一個同修吵了起來,樣子很兇,當時我立即對他發正念,剛一動念,那個牢頭馬上語氣軟了下來,真是判若兩人。還有一次,犯人包永生,多次毆打大法弟子,我就對他發正念讓他現世現報,一天下午,我正在發正念,就聽隔壁房間有人打了起來,原來是丹東的一個犯人姓劉,體格非常強,把包永生狠揍了一頓,臉上被打了許多大包,以後他確實老實了一陣子。還有一個犯人叫孟祥彬,家是本溪的,專門為惡黨搞洗腦,看到有怕心的同修就連唬帶嚇讓其寫保證,被利益驅使,多次勸他也不聽,後來傳消息說,他出獄不久就半身不遂癱瘓了,才四十多歲。

救度眾生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大法弟子明白了自己的巨大使命和責任,在宇宙久遠年代以前,大法弟子們就發下洪願,要隨師下世正法,救度眾生。今天,師尊不僅圓滿了大法弟子的修煉,同時也為弟子們開創了救度眾生的洪大場面,只要在大法中,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大法弟子們就在實現著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和史前大願。

開始講真相時,自己確實存在著許多障礙,怕受到人的諷刺,怕遭受白眼,怕被迫害,特別是講三退,自己不認為搞政治,怕對方認為搞政治,所以每次講之前都和自己的內心阻力較量一番,因此而影響了講真相的效果。通過不斷的學法,我逐漸認識到,所有阻礙我講真相的因素都是為私的表現,比如說,你要救一個落水者,難道還要考慮落水者對你說甚麼才能救他嗎,道理明白了,更主要的還是多學法,修自己,增強正念,救人的能力就會加強。反之,如果學法懈怠,不注意修煉,正念就不強,講真相救人的效果就差。通過幾年的磨練,我現在可以很理智的講真相,因人而異,有的人三言兩語就可以;有的人需要講很長時間;有的人雖然拒絕接受,但也提醒他多了解為好。

有一次,在等公交車,看到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子看報紙,當時一念想要救他,於是我過去和他搭話,問他是否喜歡看新聞,他說隨便看看,然後我們就聊了起來。從當前的社會,到共產惡黨的執政,從學潮到法輪功,漸漸摸清的他的思路。原來他對共產黨也沒好感,他母親也煉過法輪功,他認為法輪功成不了大事,他是團員,對三退更是不屑一顧,於是我給他講了「發毒誓」對人生的影響,以及共產惡黨讓人發誓的目地,雖然他和我辯解,但我知道他都聽進去了,臨分手之際,我真誠的對他說,退了吧,如果真能平平安安比甚麼都珍貴。最後他點點頭。過後想想,如果當時念頭一軟,也許就是另一個結局。

還有一次,也是一個男子,我們乘坐同一輛公交車,在車上我們就閒聊了起來,最後都到終點下了車,下車之後我直接勸他三退,其實他心裏早就知道,他反問我:「你是法輪功吧?」我說:「對。」他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也不相信,你走吧。」我說:「好吧。」於是我們就分手了。辦事中我看到他還在那裏等人,真是個機會,因為當時的一念就是想救度他,於是我走過去說:「我們又見面了,也許是我們有緣吧。」然後我說;我們今天見面,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以後可能永不會再見了,可是如果你能退掉它,自己無論到哪裏都能平安,對你自己來說是好事啊,如果今後能躲過災難,獲得平安,別忘了感謝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共產黨是害人,騙人的,最後他點了頭。如果當時我不是很堅定的話,對這個生命來講可能又錯過了一次救度的機緣。

由於大陸眾生受到了惡黨邪惡理論幾十年的灌輸毒害,在講真相中,幾乎都會有阻力,所以不論遇到甚麼情況,我們就抱著救度眾生的一念,正念正行,理智的講清真相,許多阻力往往都會化解。特別是海外同修持續的,有理有據的講真相救眾生的偉大壯舉,已經深深震撼著大陸的廣大民眾,民眾已經在覺醒,這對於大陸同修來講,更加容易救度眾生。

時間飛逝,在修煉的路上,我還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今後我要抓緊時間實修,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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