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同修六十歲,是做小本生意,賣一些生活用品為生的,經常出車去各村走街串巷叫賣。這種形式對洪法、講真相非常方便。每次出車都帶很多資料和光盤,走到哪兒就發到哪兒。把裝有資料、光盤的塑料袋掛在蘋果樹、李子樹、柿子樹上,非常顯眼。等返回時已被有緣人取走了。她說:「這時我非常高興,又有眾生得救了。」晚上有時用不乾膠寫「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等標語,和同修乙一起貼滿全村。為了安全我們切磋與交流,不僅在本村貼,還要到周邊村和鄰縣地去貼。有時還用記號筆直接在牆上、電線桿上寫。把紅紙包好的資料,外面貼上「福到了」,非常美觀、吉祥,眾生也願意要。都起到了震撼作用。
乙同修六十多歲,晚上全家(都是同修)出動,每次都是老伴在家發正念,兒子開農用三輪車,他和兒媳還有甲同修,串村挨戶發放資料和光盤,貼標語,配合的非常默契。有一次夜裏11點多鐘,往回走時路過鄉政府,門口燈很亮。他說我一點都不怕,有師父在身邊,很快就把張貼的資料貼在門口。真正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據同修說這件事,派出所去村裏調查過,結果不了了之。
丙同修是以手藝謀生的,利用職業之便,經常向敬老院老人、顧客、村幹部講真相勸三退。由於同修們不斷的講真相勸三退,他們村的環境比較寬鬆,村幹部能保護他們。派出所曾多次去村裏騷擾、抓人都被村幹部擋住了。村幹部說:「你們要抓人自己去抓,我們不知道現在誰煉法輪功,只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不做壞事。」警察灰溜溜的走了。
我們發放的資料方圓有二、三十里,有時走親訪友講真相勸三退,把資料帶到較遠縣城和其它省市去救度眾生。
我今年七十六週歲了。在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有青光眼、高血壓、由頸椎骨質增生引發的肩肘疼痛,還有三十多年的嚴重失眠,心臟病經常犯,三天兩頭住醫院。曾去過北京大醫院,掛的專家號,花了不少錢,都醫治無效。煉功後時間不長這些病都不治而癒。到現在一粒藥沒吃過。使我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由於我受益了,也想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其他人,讓更多的人能夠受益,使有緣人得法。九七年,有一次我一個人帶著放錄機和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去幾十里的山區洪法,住在親戚家。晚上給農民放師父講法錄像。當我看到滿屋子的人,都在聚精會神的看時,我心裏很激動,真為他們能聽到佛法而高興。九天的師父講法結束後,不少有緣人走進大法,有的成為現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徒。我悟到師父讓我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在這種特殊的修煉過程中,讓我們不斷的放下執著,不斷的提高昇華,只要不折不扣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師父早就給我們準備好一切了。
大法弟子不執著錢,已經把錢財看的很淡。不少同修為大法洪傳,救度眾生付出很多錢財。我也想為大法付出一點財力。由於山區農民生活比較貧困,我不想給他們增加經濟負擔。因為我有工資,生活比他們富裕,自己能解決的就自己掏錢解決,錢不在多,關鍵是這份心。買一點洪法、講真相的記號筆、不乾膠、色紙都是我付出。這些年傳遞資料,除了他們來縣城辦事捎回去之外,都是我親自送去。為了讓他們多學法、學好法,更好的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我把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光盤給他們買回去了。只有用心學法才能清醒、理智、穩健的走好走正自己正法修煉之路,兌現史前的大願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九年多來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每次傳遞資料,都能順利的給他們送去。這是大法的神奇,大法的威力。
當我第一次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時,面對常人張不開口,怕心很重,總是前顧後盼正念不足,怕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怕影響孩子的工作。不能以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心態、境界來救度眾生,所以效果不理想。我也很著急在大法被蒙冤,受迫害時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還算個大法弟子嗎?究其原因,向內找,發現在我內心深處隱藏著一顆多麼骯髒的私心。想到這兒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通過學法提高心性,去掉怕心,再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就感覺輕鬆多了。
我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有縣委、鄉政府的幹部、有教師、也有農民、工人、司機等。在講的過程中,也遇到過不理解的常人,說一些不好聽的話。一次到一法院幹部家去講。他不讓我講,他說:「你再說,我把材料撕了。」他是部隊轉業幹部,受邪黨毒害太深。我發正念清除它背後一切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想資料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錢為救度眾生做的,決不能讓他毀掉。我說:「你撕了它要犯罪的。」他把資料揉成一團往地上一扔。我撿起來把它展平。當時我心情很平靜沒有發火,沒有覺的面子上過不去。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轉法輪》)後來他再見到我時,向我道歉了。其實我早就把《九評》、「風雨天地行」、「大法洪傳世界」的光碟及資料給了他妻子,他妻子和女兒已三退了。
零七年,一次我去某單位主抓「×教」辦公室主任家,他本人不在。開門後,他妻子不讓我進門,讓我走。我說我這麼大歲數,老遠走來的(約三里地),天氣這麼熱,你不讓我進去休息一會兒?讓我坐樓道台階上,合適嗎?她覺的不好意思了,才讓我進去。我給她講大法的美好,「天安門自焚」真相、「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等,她聽了很感興趣,有時也談中共太腐敗了,但對三退不表態。臨走我把《九評》和「風雨天地行」、「大法洪傳世界」的光盤及「退黨工作手冊」、小冊子(名字記不清了)還有幾張《明慧週報》給她放下,她也要了。
當我回到家,見老伴回來的很早,心想今天講真相的事瞞不住了。老伴生氣的問我:「你去某某家了?」我說:「去了。」老伴又說:「你知道他是幹甚麼的嗎」?我說:「我知道,我就是要救他,不讓他再犯罪,再毒害眾生。」老伴說:「他讓你先跟上邊的斷了,以後不要再出去活動,正抓人呢。」(地區晚報登出市公安局的通知,舉報法輪功學員獎金兩千元。)我想,我上邊是師父,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最偉大、神聖的使命。師父說:「大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問候》)老伴說:「抓都抓不著,還送上門去,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我說:「我都不怕,你怕甚麼。再說他也不敢,他怕遭報應;他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當時心如止水,一點怕心都沒了。老伴見我沒有一點怕的表現,心裏也踏實了,只是他飯量減少了,不想吃東西,後來吃了幾天治胃的藥才好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修大法心不動。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為了救那人,在奧運會開幕式前,我又把《天災還是人禍》的小冊子和「藏字石」、《預言與人生》、「神韻晚會」等光盤給他家送去了。過去他們單位經常編一些污衊大法的文藝節目,在樓道裏貼污衊大法的漫畫。當他明白真相後,再沒出現過上面的情況。
在修煉中,我和家人都出現過神奇經歷。例如:
(一)零七年,一次老伴去銀行支款,本來是支兩千元,當時立即發現存摺上被支出去六千元,經過給營業員交涉,他又在存摺上存入四千元,過去支款沒看過存摺。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們免遭四千元的損失;
(二)今年夏天,我從市裏回縣城,第一輛車過來了,車牌、司機我看的非常清楚,怎麼招手他都不停。第二輛車來了,就停在我身邊,沒等看車牌,售票員就說去某某縣城,我高興的上了車。中途第一輛車翻車了,師父保護我不讓我上,使我躲過了一場車禍。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覺的自己「三件事」做的很不夠,與精進的大法弟子相比,差距很大。我決心在以後的日子裏更加勇猛精進,爭取做的更好,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