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因為我是縣裏的一名中層幹部,借助手中的權力,在社會上小有名氣,經常出入飯店、舞廳、打麻將,燈紅酒綠,吃喝玩樂已成自然。逢年過節吃請接禮也是常有的事。在世風日下的污流中,我身居其中也沒有感覺到這有甚麼不對,反而在世人的簇擁下感到很風光,很露臉。正在我自覺不自覺的在污泥中越陷越深的時候,我遇到了大法,得到了大法,並在大法中實現我對人生真諦的追求,擯棄了那些世人嚮往愛慕的風光生活,逐漸改掉了生活中的惡習。我戒掉了煙酒,遠離了飯館,謝絕了送禮。每天的活動是家、單位兩點一線。按時上班,準時回家。家屬放心,領導滿意,同事認可。這樣的變化當然也招來一些同事、朋友、家屬的不理解。他們認為:我不吸煙,不喝酒,不玩麻將,生活過的沒滋味;不抓錢,不求利,純屬不務正業。不管別人怎麼看我,自己一天除了做好本職工作外,其它時間學法、煉功、洪法,貪黑起早忙忙活活感覺很充實,還消除了很多世人中的麻煩,身體健康了,也不用打針吃藥了,其樂融融,這人生的路我是選對了。就這樣平平靜靜的走過了近六個年頭。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突然風雲變換,一場浩劫席捲全國,一下子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不知甚麼原因,當權者死活不讓你修煉大法,不讓你做好人。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些學員都去了北京問個究竟,結果都被抓起來強行返回原地。後來知道這事是江××大魔頭妒嫉心所致,一意孤行,肆意妄為。
「七﹒二零」後不久,縣領導、縣宣傳部、政法委和市、縣公安部門的領導找我談話,小小的會議室坐滿一圈人。電視台、報社的記者也來了,他們讓我放棄大法,做一個不修了的轉化典型,好在電視裏露露臉,我嚴詞拒絕了他們的要求,言語中與領導們還衝撞起來,結果不到十分鐘縣領導就怒氣沖沖的帶著人匆匆結束了這次談話。縣主要領導聽到彙報後,惱羞成怒。在後來的一次中層幹部大會上,用誹謗、惡毒、下流的語言把我狠狠的通報了一頓。當時二、三百人的會場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得見,我整個身體就像被吞噬了一樣,空氣似乎都要凝固窒息了,我無聲的堅持著。堅信:不管誰說啥我都沒有錯,我所走的路是一條正路,光明的路。
因為我有職務,所以邪惡就認為我也應該是煉功人中的頭,把我抓起來就能解決問題。在這種荒唐的邏輯思維驅使下,二零零一年開春,惡人們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將我綁架到拘留所,關押一個月,並把我妻子(同修)強行勞教一年。面對一次次的迫害,我堅信大法的心沒有動搖,在極端險惡一年初秋的一天、困難的情況下,我和同修們繼續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後來縣委主管幹部的領導、縣紀檢書記,組織部長一起找我談話,讓我向「組織」表態,到底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向他們表示,我煉法輪功,做好人,這有甚麼不對嗎?他們告訴我,中央有通知,黨員不允許煉法輪功,你不聽黨的話還煉,那也不符合黨員標準。談話後我回到家裏久久不能入睡。我悟到:這生命選擇的關鍵時刻到了,要大法還是要黨;要生命的永遠還是要人暫時的虛榮,二者間看來要有個了結。師尊的教誨,大法的千古機緣我不能失去,我要堅持對宇宙真理的追求。第二天,我以書面形式向上級送去了退黨書。當時也沒有多想這樣做是否在法中過於偏激。只想:修大法不能動搖,入黨退黨應該自願的。
二零零二年初春,因長春電視插播,全省綁架了眾多大法弟子。在本縣我與不少大法弟子也被綁架到看守所,邪惡用酷刑殘忍的折磨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同修,逼迫他們說出我的事情,羅織罪名加以迫害。當時,由於自己法理不清,沒有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加之正念不足,結果邪惡鑽了空子被非法判刑。這時我妻子(同修)也被綁架到勞教所,大女兒(同修)流離失所不知在何處,小女兒上學。全家四口人天各一方,家破屋空。
在這種殘酷的迫害下,邪惡又秘密的將我綁架到監獄。剛到監獄,我的怕心佔了上風,違心的屈從了邪惡的要求,給大法抹了黑,在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恥辱愧疚的心情一直壓在我的心頭。二零零三年十月的一天,我終於衝破了怕魔和懦弱的桎梏,用書面形式向監獄公開聲明:堅信大法,不改初衷的決心。並聲明:剛入監時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都是違心的,一律作廢。
我從灰暗中走出來,從新以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以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的形像證實法,影響周圍的人,達到講清真相的目地。那些跟我接觸過的刑事犯罪人員,都非常的尊敬我,願意和我嘮嗑、談心、聽真相,有的還向我學煉功動作。在開始三退過程中,關押我的那個監區的刑事犯罪人員,大部份都進行了三退,為他們能有一個好的未來打下了基礎。還有一批沒趕上三退提前出監的也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對法輪大法的美好,知道了法輪大法是怎麼回事。
我還利用一切機會向我能接觸到的警察講真相,我所在的分監警察,經常願意與我談話,他每次下號都要找我嘮一嘮,探討一些問題,我都盡可能的用大法的內涵來啟發、引導他做人的良知,講清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對他影響很大,少做很多壞事。一次在監區我與監區負責改造方面工作的隊長進行了兩個多小時的談話。我給他講修煉大法的美好,他感慨的說:要都像你們這樣做人,那我們這些警察也都失業了。一些刑事犯罪人員看見這種情況,也都對我刮目相看,無形中在他們的心裏也減少了對大法弟子的敵意。
在監獄裏,監獄教育科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機構,有兩個警察專職從事這項工作,他們常年利用幾個邪悟轉化的破壞大法的人替他們工作,這些邪悟者在惡警的指使下,五、六個人一齊圍著你,不分晝夜,沒完沒了的用他們的邪說魔你;還經常以污言穢語污辱你;還不停的動手動腳,摳、摸、掐、撓的挑逗你,無所不用其極,使你精神、肉體達到全方位的極限,如果這時你的心把握不住,他們就鑽空子,達到對你迫害轉化的目地。二零零四年我在這種迫害轉化中持續了一個月時間,我堅信大法心不動,不理睬他們的胡言亂語、卑鄙手段,最後他們黔驢技窮,只好讓我寫了一句「堅信大法的話」,放入檔案裏,可能是為以後再迫害我做證據吧。就這樣結束了這場馬拉松式的迫害。
在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中,他們還在監獄裏非法設立「矯正中心」、小號、嚴管隊等見不得人的黑窩點。在這些黑窩點裏擺有「死人床」、「抻床」等刑具,他們就是用這些法西斯都不用的酷刑具殘酷的迫害著眾多的大法弟子。這就是邪黨宣傳的所謂「看不見高牆電網的花園式模範監獄」,國家司法部的「先進典型」。
二零零七年春,我恢復人身自由回到家中。在這段嚴酷的經歷中,我悟到:對大法的堅信不動,正念正行是走過巨難的關鍵。講真相、證實大法,無私無我的救度眾生是清除邪惡,開創惡劣環境的法寶。同時,我也深入的體悟到:在那樣的環境下,做到徹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是多麼的重要和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