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於九七年四月七日得法。原來一身病(甲亢、胃病、心臟病等),天天吃藥,就是不管用,到最後吃甚麼吐甚麼,沒有一點力氣,甚麼活也幹不了,脾氣越來越不好,看甚麼都不順眼。時間長了,親人也不拿我這病當回事了。那時我才四十多歲,久病纏身的我,不知道後半輩子怎麼活,想死的心都有。
得法的日子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我到藥店去買藥,碰到一位大姐(同修A),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當時我還有點不相信,但當天晚上我還是去聽了老師講法。聽完回家後連拉帶吐,可是肚子不疼,第二天身體就一身輕了,晚上睡覺就像在半空浮起來一樣,這下我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從此以後決心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並把所有的藥都扔掉了。
大法使我身心受益、道德回升、家庭和睦,我深知是偉大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這裏我再次謝謝偉大的師父。
洪法
師父在《轉法輪》修口中講:「我們還得講法、宣傳法,所以不講話是不行的。」我悟到,這麼好的功法,這麼神奇,應該告訴更多的人,讓他們也受益。因此我有機會就講,無論看孩子、買菜、走親訪友,不錯過一次機會。我拿自己的親身經歷現身說法,證明修煉大法對健康身體的神奇功效,叫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告訴世人只有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才能成為真正的好人,告訴他們老師是怎麼說的,書上是怎麼寫的,那樣才帶有大法的力度,那時我越講越感覺口中甜滋滋的。
大法的神奇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在電視廣播不讓煉法輪功。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於是第二天早晨,我還按時到煉功點去煉功,到那一看沒有人煉功,卻站了很多警察。我想我不能白來,往西走二百多米就是我們每天學法的地點,正好遇上同修C,我們就一起坐在石台上煉靜功。大約半小時後隱約聽到大姐說警察來了,那時我已經進入入靜狀態,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因為我們也沒做壞事,這麼好這麼正的功法不讓煉是他們的不對,我一動沒動,兩腿雙盤,手結著印,心裏平靜面帶微笑。心裏想著,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警察說:「大姐,不讓煉法輪功了,你知道不?再煉給你照像。」那些警察圍著我來回轉,沒能動了我,人越圍越多,好像有警察要動我,有人說:別動她,她入靜了。那時我入靜的狀態感覺非常美妙,像坐在半空懸著動不了,身體非常舒服。那種美妙的感覺是我煉功以來從沒有過的,妙不可言,是偉大的師父在加持著我哪。
我看到師父的法身一直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每天在煉功點集體煉功時,我一閉眼就能看見師父在掛大法旗的旗上方站著,那時我沒跟別人說,我以為別人也能看得到哪。現在我知道,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們,那時如果我們全體學員、弟子的心能達到安然不動,邪惡就不可能猖狂起來。
有了洪法的基礎,勸三退就比較容易了。我給親朋好友們送去了《九評》,真相資料、護身符等,他們大都退出了邪黨組織。幾年來,我居住地的周圍,包括大小商店,菜市場,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勸了三退,有時還與同修一起到附近農村的集市上勸三退,雖然大部份世人都知道邪黨腐敗,但也有少數不退的。
我兒子和兒媳開始反對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說你在家裏煉就行了,千萬別出去講,單位要知道了家裏有煉法輪大法的就不讓上班了,等等,以此來嚇唬我。我不聽他們的,我聽師父的,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只有救人的份。我就得救你們。逢年過節他們來看我,我給他們講真相,在吃飯的時候,給他們念師父經文《我的一點感想》,他們吃飯我大聲念,兒子說:媽,你別念了,念的我頭痛,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還讓我們吃飯嗎?我沒聽他們的,一直把經文念完。我說:媽這是為你們好,明白了真相比你們吃甚麼要強百倍。兒子是黨員,兒媳是預備黨員,我勸幾次他們都不退,講真相也不聽,而每次我一講老伴也跟著搗亂,他一搗亂,我就生氣,因此效果也不好。向內找反思自己,用大法對照,悟到自己慈悲心不夠,不能把家人當眾生對待,我得去掉親情,這也是給自己提高心性的機會。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我是大法修煉者,首先用正念鏟除他們身後的邪魔爛鬼、共產邪靈。然後改變勸退方式,單個給他們講,效果很好,最後他們都同意退了。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很多可救的人等著我們去救度,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使命,師父說修煉「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路》)修煉的道路不是平坦的,所以要多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