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勞動宮看師父講法錄像片時,就覺得頭上有一隻大手在劃拉,我抬頭看甚麼也沒有,回頭看也沒有。我專心看錄像,知道是師父法身在給學員淨化身體,身體上下像針刺的一樣。就像師父講的那樣,睡著了,但耳朵卻沒有閒著都聽進去了。回到家後,頭像裂開似的劇痛,我咬著牙頂著,頂不住就心裏喊師父,輕鬆一點又開始痛,反反復復折騰半夜才睡著。第二天看錄像,師父說:「昨天我把大家身體上不好的東西摘掉後,我們大多數人感到一身輕,身體非常舒服。」(《轉法輪》〈第二講〉)真是這樣,多年的腦神經病好了,腦袋清亮了。
一次學法時看到師父說:「我告訴大家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加拿大法會講法》)當時我大吃一驚,我心中有個敵人就是婆婆。從結婚開始,婆媳關係一直不好,都得腦神經病了。我和嫂子說:「現在修煉了,心中沒有敵人,婆婆對我們不好那都是以前欠她的。」一次老遠就看到婆婆來了,我很怵,怎麼辦?就想:師父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真神了,婆婆細聲細語的和我說話,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送婆婆走時,婆婆對我說:「不要再煉了,別影響你兒子上大學。」我說不影響,很快就會正過來了。我當時心堵了一下,往家走,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當時正是下班的時候,因為我家住在山上,當我走到家回頭往下看時,人們還站在那裏向我家的方向看。我一看更來勁了,站在台階上喊:「江澤民大流氓,讓那麼多工人下崗,沒錢吃飯,沒錢醫病,煉功鍛煉身體做好人也不行,這不是要把人逼死嗎?」
說夠了進屋看師父的照片,師父笑了。我對兒子說:「看,師父都笑了,我做的對。」那天煉功場特別好。
一天,大法書自動翻到「書法氣功」那兒。我告訴同修,她說門上有貼不乾膠的,於是我倆悟到要出去寫字。我倆每天二點到四點出去寫「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樓洞裏、電線桿上都留下了我們的字跡。堅持了兩個月,我的腿由「高射炮」到雙盤近一小時。
現在時間更緊了,師父告訴我們要做好,要形成整體,互相信任,減少間隔。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最後說「我相信大家」,多麼令人鼓舞呀!我們弟子之間也要相互鼓勵,遇事不要往外推,更不要相互傷害。有時表面是在維護法,實質還有怕心,怕別人舉報,有師在,有法在,你正念足一些誰又能把你怎樣?別人不信任你怎麼辦?都是好事,業力轉化,把它作為動力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
我走過一段彎路,還有艱苦的路要走,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正自己,克服外在干擾,遇事向內找,爭取修得更好。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想到哪兒就寫到哪兒,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