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過程中走向成熟
我九九年初得法不久,邪惡的鎮壓就開始了。面對邪惡的瘋狂打壓,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特別看了香港某衛視台的貌似真實客觀的採訪報導,使我一時感到迷茫,經歷了一段痛苦的思考。我和同修切磋交流,也翻閱了一些其它正教的修煉故事。我看到了耶穌受難及其門徒遭受迫害的經歷,也看到了釋迦牟尼佛的弟子們所經歷的各種魔難。我明白了正法的洪傳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會有考驗、會有魔難、會有風風雨雨。我從迷茫中走了出來,信念越來越堅定。
後來有一個年輕大法弟子從被非法關押的地方脫銬,正念闖出後,暫時住在我家。與他切磋時,他說,「四﹒二五」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都是老弟子。他得法時間也不長。這句話一下點醒了我,我跳出了「我是新學員」的框框,明白了自己作為一個法輪大法弟子應當承擔的責任和將要面臨的,自然而然的開始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我利用自己的條件製作大法資料。師父新經文一發表,我就下載打印出來;把明慧網上的重要消息和文章編輯成冊,印發給大家;同修寫的文章,我輸入電腦,發送至明慧網……。在做的過程中不斷積累經驗,慢慢成熟起來。有一次,寫法會報導,把來我市參加法會的同修所在的那些郊縣名寫出來了,當時是為了表現法會的氣勢,那次法會有九十多人參加。但後來邪惡竟據此抓了人,給大法造成了一定的損失。這次教訓讓我學會了在這個特殊環境下,怎麼樣更理智、智慧的做好大法工作。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三十六名西人法輪功學員走上天安門,打出「真善忍」的巨型橫幅,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驚醒了很多世人,也給了我們國內的大法弟子很大的鼓舞。一位身為教授的大法弟子說,她的學生看到西人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的照片,很受震撼,沒想到國外還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功。她找到我,給了我一千元錢,說應該把西人學員的這一壯舉印成資料,讓更多的世人知曉。根據她的提議,我搜集了這一題材的文章,如澤農的「我為甚麼要上天安門」,編輯製作出了一期《新紀元特刊》油印小冊子,A5幅面,十多頁,專門報導這一事件。中間是一張彩頁,印有多幅彩色照片,生動表現那些西人弟子天安門證實大法的行動。那張西人學員在天安門拉橫幅的彩色合影照片,我單獨印成A4大小,然後過塑。那些日子裏,彩色噴墨打印機晝夜不停的打印,印了很多,很受歡迎。同修告訴我,他們把大照片拿給左鄰右舍看,給親朋好友看,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
互相配合,大道無形
二零零零年底,有人提議大家在某一天統一掛條幅,於是大家分頭行動,有的去市場買材料,有的用硬紙板刻字,有的噴漆,有的製作,有的聯繫分發。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同修加入,條幅供不應求。當時也沒有協調人這種概念,都是各自發揮自己的特長,是那種大道無形的狀態,大家都自覺的把自己當作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互相配合,一切都是那麼純淨、自然、神聖,做得非常順利,效果非常好。
掛條幅那天,我們分組行動,每組負責一個片區。我們夫妻一組,沿路掛條幅,樹上、牆上、電桿上、欄杆上,能掛的地方都掛上,儘量掛高、掛牢實。看著在夜空中飄揚的條幅,心中湧出無比神聖的感覺。我知道,此時此刻,有很多素不相識的同修,也在做著同樣神聖的事情,他們滿懷慈悲,冒著極大的危險,把真善忍的福音帶給沉睡中的眾生。
第二天,有個學生告訴我,她看到校園裏飄揚了很多「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條幅,她說,法輪功真了不起,真勇敢!
這次統一行動,給了世人一個了解大法的機會,也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很久以後,從一個邪黨書記口中,我清楚的感受到這次行動給邪惡的震懾。他困惑的說:「幾十公里的範圍,同樣的條幅,同樣的方式,同樣的時間……法輪功太厲害了!」
抓緊時間,講清真相
邪惡開始迫害後,警察經常找我,甚至找到我們單位,給單位施壓。在嚴峻的環境中,我抱定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修煉,精神狀態一直很好,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我的這種超脫坦然的態度感染著與我接觸的每個人,為我講真相救度世人開創了一個良好的環境。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我腦子裏經常想著師父的話,我要抓緊時間給世人講清真相。
我的工作使我經常和中外專家學者接觸。在陪同他們觀光旅遊途中下車休息時,我盤腿坐在草地上。導遊說:「你盤著腿,別人還以為你是煉法輪功的呢」。我笑著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話題就此打開,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接待外國學者,一般談完正事後,他們都會主動提到法輪功。這時同事就會笑著指我說,她就是法輪功。我們很自然的進入法輪功話題,分手時,他們就向我索要明慧網網址。
那一段時間我們單位主辦的會議比較頻繁,接觸的人很多,也使我講真相的效率大大提高。最常用的方式是在飯桌上,話題從倒酒時開始,我是修煉人不喝酒,自然就談起了法輪功。因為舉辦會議的過程中大家比較熟了,我又是主辦方的人,我樂呵呵的很輕鬆,在座的客人們也就沒甚麼壓力,他們來自天南海北的,也放的開。大家邊吃邊說,很高興。鄰桌的人也跑過來湊熱鬧,打聽我們在談論甚麼,把話題又帶到他們桌。我也不時的到鄰桌坐坐,參與他們討論。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剖析天安門自焚偽案,我真佩服這些專家學者們豐富的生活閱歷和敏銳的洞察力,為他們不受中共謊言矇騙而倍感欣慰。
有時,為了更好的講清真相,我就事先做一些準備。一次,要接待一對法國夫婦。我就把大法在法國洪傳的情況,在埃菲爾鐵塔前學員們洪法的照片打印出來帶在身上,想找機會給他們看。第二天上車剛一會兒,還沒等我說,他們就問起頭天在賓館電視上看到的審判長春插播學員的事情。結果這一路上,法輪功就成了我們交談的主要話題。我也給他們談到我自己的一些情況,談到我去天安門,談到我被關洗腦班,談到我絕食反迫害的經歷,他們很受震撼。晚上分手的時候,那位女教授緊緊握著我的手說,真誠的希望中國早點停止迫害,希望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有一段時間我坐出租車的機會比較多,上車後就主動和司機交談,把話題引到法輪功上,然後再送光盤給他看。有一次司機是一個小伙子,悶頭開車不說話,我當時比較累,就想不說話算了。但轉念一想,坐他的車就是緣份,我就直接問他,你聽說過法輪功嗎?然後開始交談。下車時我把光盤送給他,他很真誠的說謝謝。
我能時時感受到人們對中共邪黨的恐懼。他們有時這樣勸我:你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共產黨可是甚麼都幹得出來的。
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我無所畏懼。看到那麼多被共產邪靈毒害的眾生,心裏只想著如何儘快使他們清醒,得救。
全盤否定舊勢力,走師父安排的路
後來我被綁架,非法判刑,被迫害致殘,回到家中。我如飢似渴的學法,不斷的在法上認識法,正念越來越強大。我認識到必須破除舊勢力的束縛,做好三件事,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
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時,我的身體狀況還很差。當時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寫信。一位同修給我送來信封、郵票、真相資料,寫好後,另一同修再來取走。我坐不穩,握筆吃力,眼睛看東西也很困難,當時的條件是比較艱苦的。一天夜裏,我趴在床邊,忍受著身體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寫著,漸漸的,我感覺身體被能量包容著,紅光罩著,正念越來越強,那一刻,我真切感受到佛恩浩蕩,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只有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念「堅修大法緊隨師」(《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後來,同修幫我買來電腦、打印機,我又開始做資料了。那時,雖然邪惡之徒專門花錢僱人監視我,但是由於我走路搖搖晃晃的,生活比較艱難,同修們就利用幫我買米買菜的機會,一起切磋交流,傳遞資料。同修帶來紙、墨,帶走印好的資料,一切都是那麼平靜、自然。
《九評》出來後,我把《九評》一評一評的重排,印成單張,便於郵寄。我自己除了寄《九評》、《明慧週報》、《覺醒》、《縱觀天下》、《法網在收》等真相傳單和《天下》、《慧聲》等小冊子外,還把明慧網上揭露全國各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行及其惡報打印出來,寄給相關責任人。我想這是震懾邪惡的一種有力方式,令邪惡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