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們同修之間不留間隔,配合的好,經常小面積的在一起學法交流,心性提高的都很快,所以每次發資料不管是大面積還是小面積發,不管是大家還是個人發,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天發都很順。近六年來都安安穩穩的走在各自的修煉路上,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七日有緣得法,這一天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它是我生命中的轉折點,是從這一天開始我才真正認識到了人生的真諦和價值。
學生時代也常常追求人生的意義,只覺的人活著沒有意思。畢業後踏入社會更覺沒意思,越來越輕生,想用毒藥結束我的一生,可喝下去卻又被搶救過來。結婚後我仍然輕生,特別是身體不好。有幾種病都處於潛伏期,心臟、肝膽、胃都不太好,鼻竇炎發作時擦鼻涕一宿就得一卷衛生紙,血壓低的可憐,都沒超過50─80,貧血也很厲害,整日覺得四肢無力,有時連飯都不能堅持做,蹲下起來眼前一片漆黑感覺周圍都在轉。半夜裏,我悄悄來到院子裏,面對山崖,雙膝跪拜:天哪我的命運為何這樣苦?人生為何這樣殘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淚流滿面的我苦苦向天乞求安樂,心不知遊向何方。
改革開放初期對人生的追求又有了新的起點。浸泡在黨文化毒素中探索著人生,那時我經常與人說:人生就是為了吃、喝、玩、樂,……我把這種人生觀當作絕對的真理,越演越烈。除了上班時間大部份光陰都用在這上了,玩麻將、吃吃、喝喝,覺的活的挺瀟洒。是師父挽救了我,從地獄中把我撈出來,使我找到了真正的人生──返本歸真。
得法不久身體上的不適全部消失。骨瘦如柴的我,由四十幾公斤增加到六十多公斤。真正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了,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十一年來的修煉路上雖然摔摔打打,但從未對大法懷疑過,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九九九當我聽說要給「法輪功」定×教時,我不顧公安和政府的阻攔,毫不猶豫的突破層層關卡去了火車站。為了不引人注目,我買了通往天津的火車票,到了天津又買通往北京的火車票;為了不讓人看出我的身份,我臨走時穿上一套花衣服,帶上金首飾,抹上紅嘴唇,背上小皮包。一路上很順,沒帶身份證也過了檢查關。其實是師父的保護,當時認識的不那麼高。只是想無論如何我也要去北京證實大法好,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念,師父給了我智慧,使我能如願以償。
到了北京是七月十九日的早晨,下了火車不知往哪走,到處是警察,又不敢問。叫個蹬三輪的又不敢說去中南海,只好說去西單街,因離中南海近(在車站買的地圖冊中查到的)下車付了三十六元車費直奔中南海。
我心急如焚,顧不得天氣的炎熱和飢渴,恨不得一下子飛進去。可是剛走到拐彎處眼看著中南海的大門,我卻被警察攔住不讓前行。我不甘心還想過,就繞到西邊路口,看不行又繞回來,這段路程往返快走也得1小時。怕他們再認出我,就買了條裙子換上,買了把陽傘遮著臉又去闖,又被警察攔住,我心裏不平衡的問:「為甚麼不讓過?」他說:「戒嚴,你看不著這路上沒人走嗎?」這時我才注意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我又明知故問:「為甚麼戒嚴?甚麼時候能讓過?」他不耐煩的回答:「不知道,快走,快走!」(當時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煉功人)我只好走開。
頓時感覺又餓又渴,走進一家飯館吃了碗麵就又往西邊繞,在路上隨時可以看到大法弟子,隔百十來米就有一個警察崗,我們聚到一起就有警察過來催我們離開。別人都走了,我偏不離開,心想:在哪兒是我的自由,為甚麼我要聽你的。我在他們的對面的台階上坐著邊休息邊想下一步怎麼走。這時一警察走過來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可能是因為我的頭髮亂,臉色憔悴?(坐車一宿沒睡覺)他翻了翻我的皮包沒找到甚麼,也就沒甚麼可說的。我知道他是在找大法書,我想:法在我心中,你哪裏找得到。
離開這兒我邊走邊注意周圍的人,看上去年老的挺善良的就給他講大法好,告訴他大法使人受益身心健康的好處,讓他明白師父是清白的。老人家唉聲嘆氣的勸我:孩子呀,別吃眼前虧,這世道沒反正,胳膊硬擰不過大腿,還是回去吧。一說回去我的眼淚就要出來,我帶著委屈的心在想:大法遭到攻擊(當時還不明白是迫害),師父蒙受這麼大的冤屈,我還沒為大法和師父討回一句公道呢,怎麼能回去呢?
沒有身份證住店很難,但還是有人留了我,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像個悶罐,電風扇吹了一宿也沒感到涼快,哪裏睡得著?低落的心情翻騰不起來,又平靜不下來,一個通宵又過去了。
早上吃了點乾巴餅,買了兩瓶水還捨不得喝,只帶一千五百元,心想證實法不是幾天的事,感到大法弟子任重而道遠,所以不敢亂花錢,瓶水喝沒了就到廁所洗手間去加水。為了省錢晚上不住店了,住在北站的場地上,買幾張報紙鋪在地上就地而臥。已兩宿沒睡著覺了,很想好好睡上一宿。可你看那大熒屏高高的掛在半空中,播音員盡全力的播放著邪黨為法輪功定性的文件。白天的溫度四十來度烤的地面滾熱滾熱的,燙的身子翻來覆去睡不著。
儘管路如此艱難,我們都沒有退卻的意思,為大法鳴冤,為師父討回清白,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邪黨嚇破了膽,看我們聚在一起,操控著警察把我們一車車送回本地。
央視全天候的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法輪功,我一點都不動搖,相信大法總會真相大白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與修煉的提高,對法的認識越加理智、清醒,認識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帶著歷史使命來的,不但要修好自己,還要救度世人。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這篇經文中要求我們:「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我深深的感悟到了師尊慈悲救度世人的急迫心情和大法弟子的重大責任。決定把我很早就學會的電腦操作和複印、打印的淺薄技術用在助師正法工作上。這也是我修煉中的必經之路,懂的這些技術也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
從此我開始走入新的證實法修煉之路。下面我就把這一階段自身修煉和整體昇華的心得體會從兩個方面(包括協調工作)向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一下。
一、資料點的建立
我們居住地區是農村,環境比較偏僻,同修每次自費坐車去一百公里以外才能拿到資料,有時師父的經文或講法少了我們就抄寫,為了不耽誤同修看,有時連夜抄寫。
在那紅色恐怖的歲月裏,我們先後聯繫了三個資料點,總算沒斷過資料。但真相資料卻很少,遠遠不夠救本地區的四千多戶人家。真是著急,只有我懂得電腦,學甚麼都不太費勁,可就是不敢操作,因曾被綁架過,走出「怕」有一定的難度,但我心裏明白這是我修煉中的必經之路,為甚麼安排我會操作電腦,這也不是偶然的。
在一次深夜裏,正念清理自己時,我求師父加持,在內心裏呼喚著師父給我膽量,我要做資料救人。此時伴隨著呼喚的是淚水不自主的奪眶而出。
終於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投入了這項工作,先找到幾個同修商量,同修都認識到不能總是等、靠、要,應該自己動手,於是湊夠了兩千多元在城市買了台佳能複印機。一看到機器又聯想到被抓的同修,怕心時不時的就冒出來,我知道自己還有怕的物質沒修去,但我相信自己會在實修當中昇華上來,我要一步一步的踏踏實實的走下去。
一天只能複印幾本《九評》,紙一潮就夾紙,急的我直冒汗,怕的我直哆嗦,忙了一天才印幾本《九評》。想到本地區方圓幾十里,村莊幾十座,空白區還很多,還有那麼多世人沒看到資料;又想到師父每次講法都講救度眾生的法理,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這樣複印資料太慢供不應求,還得想辦法。
這時已經是二零零四年年底了,是師父看到了我們救人的急切心情,我終於同資料點的技術同修聯繫上了,買了台電腦和打印機,靠他們下載文件我們才能打印。隨著不斷的學法和用心的工作,我的心性提高很快,很明顯的感到師尊的加持。由開始做資料手哆嗦、心跳加速到正念越來越強,怕心也越來越少了。
幾個月後我便自己上網、下載、排版了。看到同修給我們送耗材大包大包的很辛苦,又很危險,我就想同修給我領上路了,總不能讓人家牽著我的手走到最後吧。同樣都是大法弟子,我為甚麼不能獨立運作呢?師尊也一再告訴我們要走出自己的路來,我想我能行,只要我心到位了,會有眾神幫助我的,就這一念再加上同修的鼓勵,沒多久,我們就完全獨立了,又增加一台刻錄機和壓膜機。運作了一年,便走向了資料點遍地開花之路。在同修的幫助和配合下,又先後建立了幾個資料點,基本上都能獨立運作了。
現在說起來很簡單,但在當時那個邪惡迫害面積很大,世人明真相的很少,自己人心很重的時期,做起這些工作來真是很累很累,再加上家庭的干擾,工作量的繁重,學法時間的減少,自身修煉跟不上所在層次中法的要求,有時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簡直是招架不住了,好像要大禍臨頭似的。越是忙事越多,總是有資料點今天叫你去,明天叫你來的。本地區的資料做出來還得協調發下去,整體提高、整體配合也得去想著,簡直忙的不可開交。
我應該自省了,這種修法不對勁。靜下心來向內找一找,才發現自己有著強烈的幹事心,不放心別人做這些技術工作,願意大包大攬,這不是人的東西嗎?舊勢力看到了我的人心這麼重,能放過我嗎?我感到的那種壓力就是邪惡在另外空間對我的迫害,表現在人這個空間就是讓你忙,讓你事多,沒有時間去學法,最後它有藉口了就毀了你。
我找到了原因,立刻與兩位同修協調,同修主動的承擔起了兩項工作。我耐心的從頭教起,不煩不躁,把教和學都溶在修煉之中,他們學得很快,也付出了很多辛苦。
二、整體配合、整體提高與救度眾生
有了資料點我們甚麼都可以做了,同修們看到這麼多資料,更增添了救人的正念。所以證實法救眾生工作有了急速的進展,本地區方圓幾十里,明真相的人越來越多了,為我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鋪好了路。
下面我把整體配合顯神奇的故事給大家講一段。
一年冬天的正月裏,四位同修坐車到三十里以外的村莊發資料,路經五個村莊,帶上了幾箱資料,準備由遠而近一路發完,在家的同修幫助發正念。
幾個人坐車出發,一路上發著正念,可離終點還差幾十米的地方車胎卻放炮了,只好下車了,每人拿幾十份資料走近村莊。嗬!好亮的幾盞燈光,耀眼奪目。屋裏的人正在享受著正月裏的閒暇之光,玩玩樂樂。
怎麼發呢?大家正在躊躇著,甲同修正念十足的說:「咱們集體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讓燈滅。」話剛說完真的都滅了,而且是同時滅的,真是整體正念顯神威呀!這時四位同修分四路走,事先說好了誰發完了就先上車發正念等著。可真巧資料發完了車胎也補好了,一個跟著一個先後上了車,誰也沒等誰,一點時間也沒耽誤。
到了第二個村莊、第三個……還是分成四路發資料,誰拿多少資料也不數,可回來時還是先後上了車,誰也沒等誰。三個多小時順利的到了家。
回來後我們在一起切磋:車帶怎麼放炮了呢?從表面看是超載,但大法是超常的,車也應該全力以赴配合我們救眾生,漏在哪裏呢?我突然想到我們給司機發正念,卻忽略了車,沒把它當作生命。邪惡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抓住一點漏也要往裏鑽。
通過這次整體配合救人,我們親自感受到了師尊時刻都在我們身邊,我們只是做做表面的工作,整體救人的布局都是師尊安排好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像這樣整體配合救人的事我們都記不清幾次了,因為農村不像城市居住區域密集,村村相隔幾里路,下去一次就得搞突擊。每次下去之前,我們所有參與的大法弟子都提前一週把家務活安置好,集中一週的時間學法,對本地區的邪惡機構和所要去的地區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
若發資料的面積大,時間長,那麼在家發正念的同修就增加幾人分成兩組,前半小時一組,後半小時一組,直到同修發完資料到家我們再睡覺。(我們有事先約好了的電話鈴聲)大家能把別人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在一起交流時有同修說:你們在外邊發資料很辛苦,不把危險放在心上,我們怎忍心在家睡覺呢?
由於我們同修之間不留間隔,配合的好,經常小面積的在一起學法交流,心性提高的都很快,所以每次發資料不管是大面積還是小面積發,不管是大家還是個人發,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天發都很順。近六年來都安安穩穩的走在各自的修煉路上,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我們雖然做了一些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工作,但離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集體學法小組還需穩定,環境寬鬆了,救人的緊迫感更應強,講真相勸三退還是一個薄弱環節,應整體提高,抓緊時間。
體悟淺層 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