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法上認識法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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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四日】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回家了。我發現樓門口有專人看著我,周圍鄰居都躲著我。我不為所動,正常出出進進,主動接觸鄰居,主動打掃樓道衛生。在家侍奉好家人。婆婆逢人就誇我好。慢慢的鄰居們不躲我了,還主動告訴我消息。有一次一位外地人找親戚找不到,鄰居告訴她來找我,說我會幫助她。

二零零三到二零零四年我婆婆病重,我們子女輪班侍奉,我當班時精心照料,有時通宵不睡。婆婆對我很滿意,總在弟妹面前誇我侍奉的好。有一天他們同胞開家庭會,晚上丈夫告訴我說小叔子說真話了。因我在一九九九年被非法迫害後,小叔子不理解,又聽信了假宣傳,曾多次鼓動丈夫和我離婚,我在侍奉婆婆的一年中的表現,使他改變了對我和大法的態度。在開會時小叔子首先說:大哥咱啥都別說了,還是人家法輪功好!

──本文作者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學員,曾是某地輔導站的副站長。九年的正法修煉我有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和流離失所的被迫害經歷。本應該及時總結,寫出修煉體會參與交流。可是,被自己修的不好的觀念給障礙了,這次才在這個問題上歸正自己,把九年來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也是在證實法

師父在《轉法輪》裏說:修煉「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所以我平時注意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通過自己的言行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我所接觸到的人。特別是「七二零」以後,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毒害世人誤解法輪功,我決心用自己的行動戳穿謊言、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八日,我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綁架後羈押在市第一看守所。當時羈押的同修很多,我們都在給監室的其他人講大法的美好,揭露邪惡的迫害。兩個月後同修們陸續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一如既往的做著。把方便讓給別人,從生活上關心有困難的人,經常訂日用品給他們。從精神上給她們講做人的道理。漸漸的她們有甚麼話都願跟我說,說跟我說話心裏敞亮。監室的頭頭叫號長,也主動聽我給她背法。特別是到了節假日自由活動時,號長多次組織全監室的人聽我講大法的美好和做人的道理。

全監室的人變了,風氣好了,多數人學背經文和《洪吟》,多人表示出去後一定修大法。有一個邢姓犯人被管教找去談話,她公開說自己修大法了,是大法學員。號長表示出去後至少讀十遍《轉法輪》,重刑犯把經文縫到被子裏,準備帶到監獄裏學。殺人犯張某表示,這次服法死無怨言,來生一定修大法。所長說監室的人都被我轉化了,故而給我調了房。臨走時大家都哭了。換了地方我依然如故。有一次號長問我苦不苦,我說生活雖苦,但我心裏充滿陽光。她說難怪你總是樂呵呵的。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回家了。我發現樓門口有專人看著我,周圍鄰居都躲著我。我不為所動,正常出出進進,主動接觸鄰居,主動打掃樓道衛生。在家侍奉好家人。婆婆逢人就誇我好。慢慢的鄰居們不躲我了,還主動告訴我消息。有一次一位外地人找親戚找不到,鄰居告訴她來找我,說我會幫助她。

二零零三到二零零四年我婆婆病重,我們子女輪班侍奉,我當班時精心照料,有時通宵不睡。婆婆對我很滿意,總在弟妹面前誇我侍奉的好。有一天他們同胞開家庭會。晚上丈夫告訴我說小叔子說真話了。因我在一九九九年被非法迫害後,小叔子不理解,又聽信了假宣傳,曾多次鼓動丈夫和我離婚,還說:我要是某某某,我就用機槍把她們都突突了。我在侍奉婆婆的一年中的表現,使他改變了對我和大法的態度。在開會時小叔子首先說:大哥咱啥都別說了,還是人家法輪功好!咱們一奶同胞都沒人家做的好!大嫂是好人啊!他還經常善意的提醒我講真相時要注意安全。

二、反迫害中走自己的路

師父在《路》這篇經文中說:「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

回想我走過路確實和別人不同。在勞教所裏,邪惡把我當成重點的重點。他們認為把我「轉化」了就可以帶動一大片,故而我便成了他們迫害的主要對像。不管是各種「轉化團」也好、各級「六一零」人員也好、各級領導也好、包括勞教所的幹警、還有其他各方面人士都找我,我是被找出去談話最多的一個。那時勞教所人員經常欺騙學員說我「轉化」了。

開始時我很煩,羨慕其他同修,心想我要是一般學員多好。一次我所在監室因惡警搶經文集體絕食抗議,所長找我談話說:你是甚麼身板你不知道?意思是說你是頭,「七二零」當天你還通知全市法輪功學員到市委門前集會請願,在看守所、勞教所你煉功,現在你還敢動,整死你。我當時心裏一震,心想不能這樣默默的承受這一切,應該主動窒息邪惡,同時也明白了它們的險惡用心。我決心走好自己的路,用實際行動解體邪惡的陰謀。

從那以後我用大法賦予我的善去接待各方來訪人員,並且嚴肅、認真的對待每一次談話,不給邪惡迫害其他學員留下任何把柄。堅定信師信法的信念,理智、穩健的駁斥其歪理邪說,善意的講述大法的美好。如:他們說,「你師父跑到美國去享福了。」我說,「我師父不僅度東方人,還度西方人。」 他們說,「你師父斂財賣書」,我說,「商品經濟,有付出就有所得。」 他們說,「為你好。」我就講我修煉後的身心受益,講做人的根本良心。凡此種種每次談話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大滅了邪惡囂張氣燄。我體會到了師父的呵護和給予的智慧。就這樣持續半年之久,使迫害陰謀徹底破產。

在殘酷的環境中修煉學法是基礎,在師父的呵護下,師父的經文、講法我們都能得到並能背下來,對走正路不迷失打下基礎。那時我有堅定的一念,就是只要是迫害學員、詆毀、不敬大法與師父的,我都要堅決的制止和揭露。我煉功、起頭背法不聽誣蔑大法的文章、找迫害同修的當事人揭露邪惡制止迫害、和所領導對話、用善去感化讓他們惡不起來。所長在年三十和我們所謂的「聯歡」時對我說:你們這事我們也在考慮。可是,「天安門自焚」偽案一出台,迫害形勢又惡化了。

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後,勞教所把堅定的學員集中關到小號──一間三十多平米的房間,目地是不讓我們與已經「轉化」的學員接觸。我們堅持學法、切磋,兩個多月來提高的很快。當時我們得到了師父《建議》這篇經文、大家經過切磋後,決定幫助已「轉化」的學員。我們大量抄《轉法輪》、經文傳給她們。

有一次週日洗漱時,我趁警察不備跑出去到已被「轉化」學員房間和她們講:決不「轉化」不「悔過」,並與她們擁抱。其他同修一看我出去了,都跑出去到各房把東西給了她們。當時所有學員都很振奮。對幫助迷失學員走回來起到了積極促進作用。

而後邪惡為了破壞我們學法環境,在監室擠出三分之一的地方擺上桌子讓我們糊藥盒。當時我意識到不能讓其陰謀得逞。我和同修切磋,罷工開創學法環境。第二天罷工,邪惡又失敗了。從那以後,邪惡把我單關,不讓我與同修接觸。

二零零一年十月前,我們這批被超期非法關押的同修陸續都走了,只有我一個人還留在勞教所。那時我確實感到孤獨,我想同修們都出去救度眾生了,我不能困在這裏,我必須儘快出去溶入證實法的洪流中去。我正式向所長表示修大法沒錯,江氏流氓集團栽贓陷害有罪。要求必須無條件釋放。並於二零零二年一月末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直至六月回家。

這期間我經歷了野蠻灌食和注射無名藥物等迫害。那時每隔三天,姓陳的獄醫值班,我都要口乾、胃燒、腹瀉。有一次陳灌食,因太熱等待降溫,陳讓刑事犯嘗一嘗,該人喝了一口,當時她愣在那,不咽,當陳問其怎麼樣時她才嚥下去,過後她跟我說:這回我知道你為甚麼那麼難受,原來那東西比我家腌鹹菜的水都咸!一次陳灌完後我腹瀉不止、直至昏倒。

回家後生活環境變化了,我抓緊學法煉功,身體恢復的很快。當能走時,我就要老伴陪著我到親朋好友家講真相,隨著身體的康復就更加努力去做好三件事。但怕心表現的很突出。

自從我回家後,樓門口就有專人守護,片警也來騷擾,心就起來了,害怕再被迫害,求安逸心很強。我就背法排斥它、反對它,怕心消弱了許多。二零零三年三月一天,我家樓下來了三輛車,上來十幾人到我家,有勞教所的、市區「六一零」的、公安分局的、派出所的,滿滿一屋子人,問我還煉不煉。那時我的心穩定下來了,堅定的否決他們提出的任何要求。不多時他們就走了。我知道是怕心和求安逸心招來的禍。我抓緊學法歸正自己。當時派出所極力要把我送回勞教所,而勞教所不收,最後他們兩家強行把我拉到醫院體檢,當時我就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誰都不配迫害我。結果檢查後,醫生建議住院治療。從那以後我執著心放下了。也沒有任何騷擾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天,從哈爾濱回來的同修到我家告訴我說:市裏要辦洗腦班了,對像是我們被勞教過的人。說哈爾濱已經辦了幾期了,酷刑轉化,進去一個轉化一個。讓我趕緊通知別的同修躲一躲,不要坐以待斃。當時我就一念:不聽它的,不承認它,不動。我堅定的跟同修說:正念對待它,鏟除它。她當時就穩下來了。她告訴說有的人已經走了。我們分別通知整體整點發正念解體迫害。同修親自到負責辦洗腦班頭頭的岳母家講真相,其岳母表示堅決不能幹這傷天害理的事。結果我市一直沒辦過洗腦班。

由於這次成功的解體邪惡,堅定了我們信師信法的正念。之後在我市郊區建了一所耗資上億元的微波站,是用來監控東三省電腦的。我市全體同修堅持整體發正念讓其成為廢墟,堅持了半年之久。結果微波站幾次調試失敗,至今不能投入使用。

女兒開了一個專賣店,那時我又做售後清洗又得照顧生意,還得侍奉婆婆,負擔很重。我就擠時間學法、煉功,把講真相貫穿在工作中,平時遇到機會就講,走路辦事發資料,正念隨時隨地發。晚上學法,在侍奉婆婆時有時通宵學法。每天睡覺很少,但精神實足,幹活不累。

二零零四年五月四日,下班買水果給圍車買水果的人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跑過來一個警察問誰講真相,當時我已騎上單車,他也沒追。後來知道離一個派出所很近。回家後怕心又起來了,心想可得注意點了。我沒從心性去找,沒在意就過去了,沒歸正那一念,結果怕心就隱藏起來了。做事時心態不穩,導致二零零五年全市大搜捕波及自己。我去了南方親屬家,回來後去了資料點工作。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到同修家被蹲坑惡警綁架。在派出所我一直講真相,不回答任何問話。當他們知道我是誰時很興奮,所長叫囂,別看你不說話,我甚麼都壓到你頭上。我不為其所動。兩個月後我闖出,又溶入正法洪流中。剛出來時同修們不讓我回家,有的給我找好了樓房。我心裏想必須回家,根本沒有要離開家的概念。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中走過來,在法理上更加明白師父安排的是符合常人去修煉,而且要堂堂正正的在常人中修煉,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流離失所是舊勢力安排的路,給家人生活帶來不便,精神上造成壓力,經濟上造成負擔,也使知曉你的人產生一種錯覺,以為我們只管自己圓滿,不管家人死活,使可救度的人失去機緣。

回來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在法理上逐漸提高了認識,去掉怕心,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參與當地協調工作。

三、把走彎路的同修拽回來

我們現在是隨師正法中修煉,師父讓我們走的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路。與以往任何一種修煉都不同,根本就不是各管各。所以,對那些走彎路或沒走出來的同修幫一幫,這不僅僅是個人的善行,更是正法修煉的需要。

回想二零零零年在勞教所時,我對那些在大法中受益卻又背離大法邪悟的人是嗤之以鼻的。看到師父《建議》後,我改變了觀念,對那些受矇蔽,或由於執著違心轉化的人生出慈悲心,發自內心的要幫助她們。我在勞教所多數是單獨關押,一個刑事犯或幾個「轉化」的人看我一個人。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和她們交流,給她們背經文,指出她們「轉化」的癥結和危害,不歧視她們,平等和善,她們大多能接受和改變觀念,從新走回來。後來邪惡隔一段時間換一批人,目地是讓她們「轉化」我,而我儘量做好反轉化。再後來,他們換人時間縮短,並規定不許和我說話,只是看著我。
二零零一年五月,邪惡又變換了方式,將我們分批送往哈爾濱戒毒所實施洗腦。我和其他五位同修是第一批。我們知道要去的地方是「全國邪悟轉化的標桿」,「轉化」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隊長張某因迫害法輪功而獲獎章。到哈後,一個省轉化典型王某某揚言三天內把我拿下,不分白天黑夜對我說個不停。開始我想聽聽她有沒有甚麼新的貨色,結果還是那些陳詞濫調。後來她拿來一張「轉化書」給我看,我看完後還給她。她大叫:呀!你敢看啊!看了就是你的。她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沒動心,平靜的說那不是我的。她半天沒說話,過一會她說,姨,你真理性。三天後她蔫退了。

接下來就是圍攻、車輪戰術。無論是挑釁也好、偷換概念也好、張冠李戴胡言亂語也好,我都不動心,不急不躁,不衝動,不讓邪惡抓住把柄,反過來抓住機會說服她們。不到十天她們不說了。

接著又是多人與我談話,其中有的我認識的,我和她們交心,談正法的進程,談修煉體會,我給她們背法,我和她們敘舊,談的都挺開心。每次都這樣,無論換哪些人。我了解了她們大概情況後,我開始給她們指出問題,鼓勵她們儘快歸正自己,師父在等著她們回來。多數人表示寫聲明,有一人在釋放前發表嚴正聲明。被釋放的十九人表示回去就聲明。有的主動找我切磋。我告訴她們來這之前,當地派出所、「六一零」罰款是錯的,有文件,能要回來;揭露戒毒所惡警的偽善等。她們真的找所裏解決罰款問題,也真的解決了,沒幾天各地罰款單位到所當面把錢還了。大班長在食堂二百四十人就餐時揭露戒毒所辦黑工廠奴役她們等。她們的心在動,聲明的人逐漸的在增多。隊長張某連續三次開全體學員大會也哭了三次,勸她們不要「鬧」了。那以後他們不讓我們與學員接觸,把我們關到頂樓由刑事犯看著。過了五天,勞教所把我們接回。

我周圍有許多走不出來的同修,三件事只做兩件事,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的事不做,傳單也不發,還以為這就是修了。對這些人我主動和她們交流,動員建立學法小組,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給她們提供信息、條件和物資幫助,有條件上網的幫著裝機教技術。有兩個老年同修「七二零」前修的很好,也很有影響。迫害後由於情的牽制,怕影響子女的前程而消沉。我去北京證實法,她們說我是扒火車道的,意思是說我是破壞承載大法學員的列車前進的。他們不敢和其他同修接觸。我出來後多次去她們那裏切磋,鼓勵她們集體學法。她們也主動和我聯繫。

四、向內找,修好自己

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就是遇事向內找,這就是神與人的區別。作為一個修煉人能不能時時用修煉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是鑑別是真修還是假修的關鍵問題。有同修說我在勞教所時做得好,出來後不行。我向內找,發現是這樣的,原因就是不能時時用修煉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所致。

從二零零五年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懈怠,表現出很多執著心不去,怕心、求安逸心、維護自我的心、妒嫉心、顯示心等。為甚麼這些心遲遲去不掉呢?法也在學,事也在做,關鍵是修煉的基點錯位了。沒有站在正法修煉、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所以個人修煉就也沒有動力,而邪惡又會加強放大那些執著,使我們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做三件事的效果也不會好。回想起來那時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少了,做事膽膽突突的,老覺的有人跟著。怕啥來啥,困惑、難受。當時同修們希望我承擔起協調工作,我不敢,遲遲推托,認為同修不理解我,過去我是站長,邪惡盯著我,如果做不好會給整體帶來損失,我覺的這也是為整體負責。我完全陷在為私為我的框框中思考問題,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走了其安排的路。

二零零六年我多次參加鄰市的幾次大型法會,對我的觸動很大,開始認真審視和思考自己所走過的路。在與同修切磋交流中,我把自己的思想認識與困惑全盤托出以求得同修的幫助,同修們的認真誠懇的分析,善意的批評幫助使我茅塞頓開,在法理上清晰了,能在法上去認識法,感到身心的透亮和愉悅,欣然接受參與協調工作。我主動學習電腦技術,深入的大面積的與同修們切磋交流,在營救同修、建立學法小組、歸正出現的問題和支持配合其他協調人工作方面做了些工作,為同修們走好大道無形的路在不斷的努力。在做的過程中,我慢慢的去掉了怕心,逐漸的歸正了自己,能夠使自己真正的站在正法修煉與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想問題做事情。

二零零七年七月一天上午,突然片警和另一位警察闖到我家亮出搜查的單子,還有一個甚麼單子沒看清,當時我非常平靜坦然,根本沒有理會甚麼單子,我只是想抓住機會給他們講真相,講因果報應,講大法的美好。我講他們聽,不一會他們就走了。

有時在工作中感到困難壓力很大,開始時有急躁情緒,工作不見成效,後意識到是人心上來了,以人的狀態是做不了神的事情的。只有好好學法,不急不躁才能從法中得到智慧,才能做好證實法的事。所以我抓緊學法背法,每個集體學法日我都準時參加,保證做到及時切磋及時溝通,能聽取同修的批評意見,去掉願聽好話的人心,穩健的走正走好今後修煉的路。

感謝慈悲的師父給大陸大法弟子一次交流的機會,我將自己的修煉體會與同修切磋交流,共同精進。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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