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當我第一次在學法點看到師父在濟南講法的錄像時,我就被電視中旋轉的法輪給吸引住了。在看錄像時學法點的屋子太冷了有些凍腳,可我一點也不覺的冷,從頭熱到腳,臉上就像噴火似的。那時我不知道甚麼是灌頂,看完書以後才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因我家有高血壓遺傳病史,所以我也患高血壓,血壓高時就頭疼腦袋不清醒,昏沉沉的經常吃降壓藥,厲害的時候就點甘露醇,有一次我又迷糊頭疼,大夫給我測血壓,正常血壓120/80毫米汞柱,可我血壓高達196/110毫米汞柱,大夫說:「你快點用降壓藥吧,你的血壓太高了,你還有兩個孩子呢,別出現危險。」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沒問題。」第二天大夫再次給我測血壓,結果一切正常,大夫說:「你吃藥了嗎?」我說:「沒有啊!」他們都說大法太神奇了,連這個醫院的主任因血壓高也要來學大法。
我還有一種病,醫學上叫做蕁麻疹,這種病一著涼渾身就癢還會起紅疙瘩,抓心撓肝的,不知怎麼是好,有時皮膚都撓破了。這種病在我身上持續多年,吃藥就能暫時好一會,吃完藥後就發睏(因藥有副作用)不吃還是難受,白天不敢服用只能晚上吃,學法後慈悲的師父給我淨化了兩次身體就好了。師父淨化身體的時候我也癢的難受,從頭到腳滿身都是紅疙瘩,看不見一點正常皮膚,孩子看見了都害怕,催著讓我吃藥,我說不用吃,師父說過有病都是業力所致,我說過一陣兒就好了,我一點藥也沒有吃,持續了十天左右身體就完全恢復正常了。
邪惡迫害 三進三出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與許多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半路被當地派出所的警察抓回來,被送進了看守所,單位領導聽說我進京上訪了,氣的火冒三丈,當時就把我女兒攆回家,就這樣我女兒被迫下崗了。在公安局提審時,我被邪惡殘酷迫害,關到看守所裏,吃的飯菜裏面都有蟲子和沙子,上廁所也有時間限制,一群男警察看著我們一排女的上廁所,不等上完就讓快點提褲子。在看守所裏,有機會我就跟管教講真相。有位管教對我說:「我甚麼病都有(心臟病、風濕病、高血壓)。」我說:「你回家好好看看《轉法輪》書裏是怎麼寫的,你的病是怎麼得的。」因他家裏有一位親屬,我曾給他請過一本《轉法輪》。我也對他說:「現在監獄裏關進來這麼多大法弟子,他們都是好人中的好人,你一定要善待他們呀。」據同修講,這管教當時是打大法弟子最兇的一個,通過大法弟子對他講真相勸善,他明白了真相,他覺的大法弟子真的是一群好人,有時他也想學著打坐,經常問我煉功的許多事情,後來他真的變好了,不再打大法弟子了。有時還到別的號裏,幫助宣傳說九號有個煉法輪功的,原來啥病都有,通過煉法輪功甚麼病都好了。
兩個月後,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準備放我回家,但條件是必須寫保證書,因我不配合,邪惡超期關押我十多天還不放我,家人又去公安局要人,公安局還是原來的條件不寫保證繼續關押,由於平時學法不深,怕影響孩子的工作,就寫了保證書出來了。
回到家後,看到師父的《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明白自己錯了,我對著師父的法像哭了很長時間,越想越覺的不是滋味,覺的自己太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了。十多天後,我在家洗衣服,惡魔再次上門騷擾,我未去開門,惡魔覺的沒面子,因此再次綁架我到拘留所,達半月之久.半個月後,家人再次去公安局要人,政保科還是讓寫保證,不寫就要送勞教。姑爺當著公安局的面就給我跪下了,說:「媽呀,你就寫個保證書吧,你不考慮我,也得考慮考慮你姑娘的工作吧,你如果再不出去,你姑娘就變成精神病了,要不就跳樓了,要不就上火葬場了,這回你不寫就真的判勞教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洪吟》「放下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那一刻,我真的把情看淡了,放下了,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不寫保證。我轉身就要回看守所,公安局的人氣壞了,馬上把我送回看守所,當天下午家人再去找公安局要人時,公安局卻無條件將我放回家,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就看弟子這一顆堅定的心。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惡警闖進我家,說上面有令,只要翻出一張與《轉法輪》有關的紙就拘留。惡警將所有的物品翻了個底朝上,把我手抄《轉法輪》翻了出來,惡警讓我在拘留證上簽字,說不簽字就得拘留,就這樣我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天天發正念全盤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有一次被惡警看見,惡警最害怕大法弟子發正念,所以他就破口大罵,後來這個惡警遭到報應下崗回家了。這次拘留半個月,再出來的前兩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好多惡魔壓在我身上,動也動不了喊也喊不出來連呼吸都困難,我就喊師父救我,就這樣惡魔全跑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提前兩天被無條件釋放。(在這裏我還想提醒同修,在被綁架後,家人也要配合好,到公安局去要人,我這次被綁架,家裏人天天去公安局要人,早晨公安局還沒上班,家人已經提前到了,而且要做到持之以恆。)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單位領導找到我,說上面有令讓我寫份受騙的報告,當時參與的有幾位領導和工會主席等其他人,我悟到,他們是想利用我寫的東西迫害大法,我說:「你們知道我過去多病纏身,學了大法後連一片藥都沒有吃過,給單位和國家節約了多少藥費?」我還說:「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有一點醫學常識的人都應該明白。我不能配合你們,每個人做事要講良心,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
我當時就把他們說的啞口無言。領導問到底寫不寫,不寫610就監控你。我說堅決不寫。他們說不寫就上報。結果過了些天他們覺的無理就不再找我了。
抓緊勸三退救度眾生
二零零四年正是三退大潮開始,我和丈夫就到鄉下以及遠方的親朋好友家勸三退,以前都很少走動的親朋好友給他們買點東西走動走動,借此機會給他們資料《九評》還有《風雨天地行》光盤,有的相信有的不相信,說甚麼的都有,有的怕邪黨,有的怕連累孩子,但每次去都能退二三十人,最多的時候能退近四十人。
二零零四年,親家大哥得腦出血,到某醫院檢查,說是得了腦瘤,不能做手術,醫生說如果做手術,連手術台都下不來。全家人都哭了,親家嫂子說:他不在了我活著也沒意思。我對她說:「嫂子,你也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大法弟子,大哥得了腦瘤也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與你放棄大法有直接關係,這幾年你也不學了,你也不知道師父講的法,慈悲的師父不想放棄一個大法弟子,師父多麼慈悲啊,你馬上回到大法中來吧!」嫂子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了。老伴也得了法,病也逐漸地好起來,還能幹些家務活,現在都三年多了,身體狀況仍然很好。孩子們看到老父親這樣的病都能康復,全家以及親朋好友都相信大法,並退出了惡黨,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還有一位朋友是肝癌晚期,花了三千多元錢也沒治好,我對他說:「你也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大法弟子,而當打壓後就不修了,你知道放棄大法意味著甚麼嗎?那就是放棄生命!師父不是說『得法即是神』嗎?人怎麼能治好神的病呢?你現在甚麼都不用想,咱倆馬上到你家去看師父濟南講法帶。」
我以前多次到他家送《九評》、真相資料、勸他三退都不能認可,我說現在都得肝癌了還不退啊,他說:現在我和老伴兒都退。退完後我給他放師父在濟南講法,大約有十分鐘左右,他就開始從上往下拉肚子,我說這都是好事不用怕,這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都是慈悲的師父在給你做。現在他的身體完全康復,他說:「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有一天,我和姑媽(同修)到外面去發《九評》,她說怪害怕的不想去,我說:你怕啥,我又不用你發。到了外面我剛發了三本《九評》,就感覺到頭暈渾身無力,我請師父加持我清除干擾我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這時我看見一個人,正在看我發的《九評》,過了一刻鐘後,我站起來準備繼續發,誰知道剛一站起來就頭暈目眩、噁心、嘔吐不止。我就躺在地上了。
丈夫也來了,看見我這樣,就給孩子打電話,修煉的表妹也來了,孩子們準備打120送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去,心有一念不能給大法抹黑,修煉的表妹說,你到我家去吧。孩子們找了一輛車,把我拉到表妹家,將我背到樓上,我就吐了起來,這時腦袋昏沉沉的,幾乎要不省人事了。但我馬上想到師父的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我求師父加持,發出最強大的正念對師父說:「師父啊,你千萬別把我落下,我絕不當一個破壞大法的魔,絕不給大法抹黑,誰也不配考驗我,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安排。史前不管我與舊勢力簽過甚麼約,我都不承認,誰也動不了我這個金剛不動的大法弟子,我就跟師父回家。」
女兒找人要給我測血壓我說不用測,我說啥事也沒有,女兒非得給我測,結果血壓是250/130毫米汞柱,容易腦血管破裂,姑娘害怕出危險,就給兒子打電話,兒子一聽血壓這麼高就急了:這還不往醫院送?如果出現三長兩短和你們沒完。晚上兒子回來了,我說:你回來幹啥?我啥事也沒有。兒子要找人給我檢查,我就求師父加持,讓他甚麼也檢查不出來。結果一切正常。全家人都說:「我算服了你們法輪功了。」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來煉功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流著淚,對師父說,我一定堅修大法心不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我悟到,這次病業關也不是偶然的事,是我對親情的執著造成的。舅媽也是九九年「七二零」的大法弟子,我總是惦記舅媽,怕她落下圓滿不了,而不是認為她也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這是個多麼大的執著啊。另一方面,在這一段時間內自己面對面講真相少,常人的事多一些,沒有把救度眾生的事情完全放在心上,所以被魔鑽了空子。我提醒有我這樣病業關的同修,關鍵時刻一定要有正念,一定要信師信法。多學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