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九九年六月初六那天,我與一位同修去給別的煉功點送經文,回來在公路上撞車了,當時我昏過去了。因為心性沒有修到位,從那時起,我煉功連腿都沒法盤上,又加上邪黨迫害法輪功,我就脫離了學法煉功的環境,結果身體又回到原來的狀態,家裏經濟狀況也不如以前。
在這過程中我走了很多彎路,想起來很痛心。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下,同修們又多次到我家找我,我覺的自己不配再做大法弟子,有解不開的心結。
零六年秋天,一個同修勸我讓我回到大法中來,我說等我收完秋再來吧。於是她們來了一車人幫我幹活,秋天的中午,太陽曬的更熱,大家都累的滿頭大汗,還教我唱大法弟子寫的歌,唱《師恩頌》,當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我的心被震動了,心結也沒有了,我一邊流著淚,一邊學唱這首歌,是這首歌又把我拽回了師父身邊。同修關心我,把我落下的經文、書等都幫忙補上了。我開始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開始自己想在家學學法煉煉功,別人送來真相資料,往外發一下,講真相都不跟認識我的人講,所以退的也很少。發正念就四個整點發,有時晚上十二點還發不上。後來同修送我一個小鬧鐘,晚上就能起來發正念了。
我知道自己不精進,零七年春,我看經文看到《環境》這篇經文,我就找我能找到的四位同修,加上新得法的兩位,鄰近屯還有一位,一共七位同修,我們每個星期有兩天集體學法,忙時改為一天。
就在零七年學生放暑假時,我兒子在唐山地區做生意,他打電話說:讓我和老伴兒到他家去,我本不想去,兒子就讓孫女到我家接我。這樣,我們三人在八月三日坐火車到灤縣,再換汽車。汽車一開動時,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好像有人掐住一樣,一下子就喘不過氣來了。老伴看到我不對勁了,就讓孫女給醫院打電話,問我:「咱下車吧?」我搖頭表示不用。我靠在車窗上想:我串門是不對,但師父不會讓我這樣,一定是黑手、爛鬼和舊勢力在迫害我,我不能聽它們的安排,我是大法弟子,是隨師正法的。
汽車走不遠就停下了,他們把我弄下車,這一動我就昏迷了。我自己感到我不行了,只剩一點氣息,元神都飄飄渺渺的離體了。我就開始拼命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師父快救我、黑手爛鬼舊勢力迫害我,它們讓我死,我才不死呢。我是大法弟子,還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呢。我不能跟你們走,我聽我師父的……」我反覆的喊著,滿頭大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這時,覺的自己元神真的回到身體裏來了。
我停止了喊聲,睜開眼一看,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這時我大兒子來了,看到我只是全身出汗,不像有病。醫生說給我檢查身體,我說沒有病不用檢查。兒子說讓他們檢查一下吧。結果甚麼病都沒有,我回家了。師父又一次給了我生命,這是讓我修煉的。
我從兒子家回來後,又從新組織同修每星期至少一次集體學法,通過學習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師父說讓我們做好三件事,遇事向內找,並要向做的好的同修看齊。自己覺的做的都不好,遇事不向內找,專看別人的不足。這是我的好強心,總以為自己比別人好。我一定去掉不好的心,自己多學法,多發正念,做好三件事。以前怕跟認識的人講真相,現在我把我周圍的人都講退了,去掉這怕心。
前些日子安裝了新唐人電視接收器,聽到明慧廣播電台的同修交流切磋,每個同修做的都很好,我自愧不如,自己也想真正的走出來,去找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並跟當地同修商量,把本地區的同修組織起來共同精進,我們現在有兩個學法小組,誰有條件都可以參加集體學法。
我的生命是師父又一次給我的,我不能再敷衍自己了。現在我不但在認識的人面前講真相,還拿著同修做的年曆在汽車上向人們發年曆,並跟他們講真相,一定讓他們被救度。我現在才真正的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