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殘暴鎮壓法輪功開始後,「六一零」、國安、公安、警察、特務遍地橫行,警車晝夜不停的穿梭於大街小巷,逮捕大法弟子,搗毀了大法資料點,收繳、銷毀了大法書籍與大法資料。大法弟子的住宅、電話、手機及行動被非法監控。大法弟子隨時都有被綁架、拘留、毒打、酷刑、洗腦、判刑、勞教、直至被迫害身亡的可能。在那時,還能自覺堅持學法、煉功的人實在太少了,我們地區也只有十幾個老學員了,還分散在不同的地方,相見都很難。原輔導員晚上十一點鐘沒關燈,派出所都打電話問她:「怎麼十一點還打燈呢?」從那以後,每天晚上她都不敢打燈學法、煉功了。同修見面,都不能多說一會話。因為所有的公共場所,都被邪黨組織中的惡人嚴密的監視著。
沒過多久,經過獨立思考後,大法弟子又以學法、煉功、傳法、證實法、組建資料點、印發大法資料等不同方式,陸續從邪惡的恐怖中走了出來。
1、恢復、重組學法小組
要想打開修煉法輪大法的局面,就先將學法小組組建起來;其關鍵是由誰來擔任組長,即協調員和如何開展工作等問題。經認真協商後,確定由學法認真、精進並具有一定組織能力的明宇、金善、慶玉(化名)三人擔任協調員。由他們從不同方面先將老同修組織起來。在當時的環境下,動員同修集體學法很不容易。例如:明宇在做老同修工作時,首先遇到的難題是其家屬不同意他再去集體學法。有的同修的家屬打電話恐嚇明宇說:「是你找我愛人修煉法輪功吧?家家都有老有小的,出事你負責呀?……」;有人見到明宇就說:「你別再找孩子他媽了,我兒子要去你家找麻煩,被我給壓住了」;有一次,明宇打電話找老同修談關於學法煉功之事,她妹妹在旁邊聽見了就先跑出來對他說:「我姐不煉了,你就別再找她了。誰知道共產黨下一步又出甚麼損招,邪惡著呢」!也有不少老同修對大法理解不深,竟被邪惡的這種表面現象所迷惑,嚇的不敢再修煉大法了。儘管如此,還有幾位老同修,從邪惡的恐怖中走了出來,重新組建了法輪大法修煉小組,並由「不定期,不定人,誰來誰學」逐漸發展到「至少每週一次,3~5人一起學法、互相切磋、交流,共同精進」的修煉方式。有時,大家還不約而同的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除邪惡。
2、組建資料點
學法小組成立後,最主要問題是:如何解決大法資料的來源。要想解決資料的來源,首先要解決如何與輔導站取得聯繫,求得他們的幫助。幾經周折,最後在一位同修的積極努力下才與市輔導站的兩位負責人取得了聯繫,我們才見到師尊的經文和部份大法資料。
沒過多少日子,二零零零年底,那兩位負責人,也遭到邪惡的綁架與非法判刑;一位被判了一年半,另一位被判了兩年。我們再次失去了大法資料的來源!從那時起,我們決心籌建自己的資料點。籌建資料點面臨的兩大難題:一是沒有資金來源;二是沒有微機應用技術支持。當時,我們學法小組中的幾位同修,是由普通員工所組成。不是退休的,就是下崗或在崗人員,都是沒錢人,月收入都勉強維持家庭生活。那時,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大家湊錢了,自願吧,誰能出多少就出多少吧。當時,多虧有一位退休的女同修,將自己多年來好不容易積攢的全家唯一的一點積蓄,五千元全部拿了出來。在她的帶動下,我們才勉強湊了一萬元錢。買了一台電腦和一台打印機等必備物品;又動員了在崗工作的年輕同修全面負責大法資料的製作;其餘人員,負責資料發放工作。就這樣,我們的大法資料點,在邪惡的嚴格監控下建立起來。從那以後,我們的大法資料就大量的源源不斷的傳送給了有緣人,救度著更多的眾生。
3、講真相、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
有一位名叫徐蘭(化名)的同修,丈夫下崗,兩個孩子在中學念書,僅靠她每月800元的工資維持全家生活。二零零零年,單位領導逼迫她寫「保證書」;否則,送她去市監獄洗腦班。開始,她多次找領導談話,講述了自己修煉大法後,道德的回升和身體好轉的變化過程,但都無濟於事。單位領導說:「這是『六一零』指示要辦的」。這時,有人想讓她離開家躲避幾天,又怕單位除名後斷送了全家的活路。於是,同修們集在一起,向她單位領導發正念:「清除背後控制他的一切邪惡、共產邪靈」。
說話間離新年只有二、三天了,單位領導又來威脅她說:「年底前必須寫『保證書』,否則送走」。就在徐蘭急的沒有辦法時,同修明宇對她說:你拿著這份真相資料(明宇順手將─份大法資料遞給了她),直接找單位領導,講述你對大法的認識,讓他也認真看一看。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徐蘭就跟領導說:「我工作幾十年來從未求過你,這是我第一次求你,請你把這份資料看完;這裏寫的就是我對你要講的話」。與此同時,同修們繼續向徐蘭單位的領導發正念:「清除控制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
次日,這位領導對她的態度發生了很大轉變。他對徐蘭說:「不送你去市洗腦班了。我這一關你是過去了,但黨委辦公室主任還會找你,他可不好說話,你得有個思想準備」。
緊接著,我們進一步加大了集體發正念的力度:「全面、徹底的清除徐蘭單位控制黨委辦公室主任背後的邪惡因素、黑手、爛鬼、舊勢力和共產邪靈。」後來,這位辦公室主任沒有再找徐蘭的麻煩。事後,這位辦公室主任因同情與保護大法弟子而升了官職。
大法弟子金善,於九五年得法後,一直努力實修大法,心性提高的特別快。「七﹒二零」之後,正念強,首先從邪惡的迫害中走了出來;曾去天安門廣場洪過法,經常給公安局、派出所等單位一些不明真相的邪惡分子、幫兇寫過勸善信和寄過大法資料等。所以,他也成為當地「六一零」、派出所、街委會的重點監控對像(因為,邪惡們沒有掌握任何證據,只是懷疑他的行為)。
我們學法小組還有一對老同修。「七﹒二零」以後,男同修因怕心放棄了修煉大法。結果,被舊勢力趁機鑽了空子,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醫院確診為腦主幹堵塞。這種病,憑醫生的經驗,活不了幾天必死無疑,並告訴家人準備後事。他本人處於不能說話、生活不能自理非常痛苦之中。於是,他十分吃力的用手寫了三個字:「安樂死」。女同修因長時間護理一個看不見好轉和沒有任何希望的病人,自己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又影響修煉大法。於是心中就產生一念:「快死得了」。錯念一出,後果即成。舊勢力又趁機鑽了她的空子,對其進行迫害,造成她嚴重的頭痛,兩週不能吃飯,只能喝一點水。學法小組得知消息後,派出兩人先和女同修交流,讓她在法上悟到對其丈夫的那一念是錯誤的;那一錯念,就是造成她突然出現病業狀態,和其丈夫病業加大的根本原因。
她接受了同修們真誠的幫助;同時,也認識到:救老伴也不會影響自己修煉的法理。由於,她能在法上認識法並及時修正了自己的錯念;頃刻間,她的頭不疼了,也能吃飯了;還要送前去看她的那兩位同修回去。
與此同時,學法小組還安排了男同修的親屬、大法弟子給他背頌師尊《轉法輪》中的《論語》。沒過幾天,他真是起死回生、逐漸的好了起來。經過半年的努力學法和精心護理,他自己能吃飯了。正當男同修出院、回家休養之時,家中的生活費(兩位同修下崗時的買斷工齡錢)已經全部用光。全家三口人中,還有一位是上中學的孩子,沒有其它任何經濟來源,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室外的白雪覆蓋著大地,但家裏暖氣還沒供氣,因為採暖費還沒給供暖單位送去。就在這樣極度的困境中,兩位同修仍然堅持修煉,不斷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特性。但誰都沒有想到的奇蹟,竟悄然而至。從原單位傳來了關於「買斷工齡的退休人員,應該享受市最低生活標準待遇」的消息,其中的五項條件,也只有像他們這樣的人才能符合。因此,全家基本生活費有了著落。室內的暖氣片雖然是涼的,但室內溫度卻保持在16℃~18℃之間,這是正常生活的環境溫度。
有一次,原單位給他們補發生活費,家人不讓他去或用擔架抬著他去,男同修執意要自己去取。於是,他活動一下腿腳,在家人攙扶下乘公共汽車取回了生活費。就這樣,男同修整整延長了四年壽命,於二零零六年平靜去世。
在學法、洪法、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們遵照師尊的教導,遇事向內找,向內心去修,不斷的提高心性;我們所見所聞的奇人奇事,都充份體現出師尊的偉大與慈悲和法輪大法之神奇!我們將在正法的最後階段繼續努力實修,遇事向內找、向內心去修,同化大法,溶於大法;發揮學法小組集體的智慧和力量,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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